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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德心下依旧冷笑;他怎么会不明白这东家掌柜的意思;莫说一百五十两白银;只说涨的四十两对于寻常百姓都是天价了;可对于这烈武药阁来说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虽然当不了掌柜;管不了账;但对于药阁每月的收入;童德还是有大概了解的;只那一枚气血丹;对外买就价值五千两白银;尽管气血丹算是烈武药阁中非常好的丹药;在衡首镇销量不大;但寻常的养骨丹;淬骨丹;哪个不要数百上千两;许多武徒都会够买;镇衙门的捕快们;也都用得上;这些算起来去掉成本;又去掉张家挥霍的那些;再去掉其余管役护院的月俸;张家每月都要结余近五万两白银;可给他一个大管家是由区区一百五十两;这让童德又怎会满意;出了账目张重自己管之外;其余事情;大小都是他童德辛辛苦苦为张家做的;却只有这点银钱。童德平日不在意这点月俸;只因为他在张家的身份地位;可以让他在外面做许多事情;捞到许多好处;所以他才更想要提升地位;做个掌柜;做不了掌柜;做个二掌柜也可以;可惜却始终得不到。虽然对这月俸不在意;可这张重拿这涨幅的四十两当做对自己奉出中品武丹的褒奖;童德只觉着恶心;而且他很清楚;这张重肯先说四十两;后来又觉着不妥;再加十两;可绝非什么真正的赏赐。只是因为害怕童德把这事给泄露出去;引来强人谋夺的大麻烦。这便更让童德觉着张重如此对待他的忠心;如此堵他的嘴;就好似打发一个要饭的那般令他憎恶。心中便更为自己在裴家的相助之下图谋张家的一切;都理所当然了。至于裴家真正的目的;童德自然能够听得出一点来;张家不过是牺牲品罢了;裴家想要对付的是那白龙镇的白逵;至于白逵什么时候惹着裴元了;童德并不清楚;若是定要细想;大约还是谢青云的缘故;当初谢青云对付张召。张召请来裴元相助;结果连裴元一起跟着倒了霉;可以说谢青云是张家和裴家共同的敌人;而白龙镇惹上张家;自还有曾经的事情。对于裴家来说;也只能是谢青云这一个牵连了。尽管张家和裴家都憎恶谢青云那混蛋;可裴家是何等身份;并不会和张家合作;且多半裴元在谢青云面前丢了大面子;受了大苦头;也都会归咎到张家的身上。这般利用张家;害了张家和那白逵;算是一箭双雕;裴家何乐而不为;这样的行事作风;也十分符合裴杰的毒牙的心性。当然这一切都是童德自己揣摩出来的。至于再深层的境况;他不会去想;便是这些他想过之后;也都抛之脑后;他知道有些时候需要糊涂一些。糊涂才能保命;才能富贵;不只是嘴上糊涂;心中也同样要糊涂;若只是嘴上糊涂;心中想得多了;难免会有烦恼;说不得哪日情绪失控或是饮酒醉了;就要说漏了嘴;那可是得不偿失的;只有心下也都不去想它;不把它当成一回事;才能真正做到糊涂。童德不只是要对裴家这个大鳄糊涂;眼下的张家对他来说也是一只狼;他要谋夺这只狼;同样也要糊涂;当下便带着一些兴奋;对着张重说道:“多谢东家掌柜的厚爱;说实话;方才说不要奖赏虽是真心实意;但有奖赏自然也会舒心踌;原以为掌柜东家的为人定不会吝啬;会给我一次性的褒奖数百两白银;却想不到掌柜东家不只是不吝啬;还十分大方;这每个月都给小人涨了五十两;这般计算下来;何止数百两;小人真是有些受宠若惊了;小人定会会掌柜东家尽心竭力的办事;无论之前还是之后;誓死效忠张家;做张家一辈子的大管家;能有掌柜这样的东家;真是我童德的福气。”
张重见童德如此;自是心满意足;这许多年童德的马屁他听得多了;虽然知道有袖张;但都在他接受的范围之内;且童德并无丝毫二心;这做管家的本就应该多拍老爷马屁;张重也不会以为童德如此就是对他的虚伪;一如眼下这般;张重认为童德应该是真心感激自己为他提了薪俸;他知道童德在外面借助张家大管家的身份赚了许多;这些薪俸未必看得上;但提升了五十两;已经足够代表了他张重对童德看重;也算是无形中提升了童德在张家的地位;下面那些小厮管役家丁们知道以后;对这位大管家自会更加敬重;在外面做起事来便会更加的方便;如此;童德不感激他还能感激谁;这中品武丹一事;也定不会泄露出去;除非被人捉了;受到严刑拷打;这一点张重对任何人都没有信心;只不过若非有极端之事;也不会有人去捉了童德去拷问什么;张重自问自己在衡首镇低调的很;从不会得罪谁;在宁水郡更是趴着做人的典范;对那烈武丹药楼;尽极了奴才之相;只为换来平稳做个大财主的舒心。随后张重微微点了点头;道:“莫要妄自菲薄;一切都是你应该得的。”说过这话;张重便不打算在此事上多言;省得让那童德觉着自己得了中品武丹之后;太过注重;如此说不得会生出东家既如此喜欢;为何不多赏赐一些自己的想法。当下;张重不等那童德接话;便继续言道:“这次去烈武丹药楼进货;可还顺利?”
童德点头道:“一切如常;那丹药楼的掌柜过来看了一眼;随意说了两句;就把小人交给了药工头;谈妥一切之后;下午就去取了货;小人一一查验过了;和往日没有什么区别。”
张重“嗯”了一声;道:“也只能如此了;这丹药生意。一是烈武丹药楼;一是武华丹药楼;咱们到了天上也不可能超过他们;在这宁水郡的药阁之中。咱们已经算是最好的了;在那烈武丹药楼里受些气;忍忍也就算了。”叹了口气;张重再言:“所以我才会督促张召这混小子勤修苦练;未必要他将来多有出息;可一瞪了武者;咱们烈武药阁的地位也就跟着高了一些不是;虽然不可能比得过烈武丹药楼;但总比现在要强一些;他们待咱们也未必会如此轻视了。”说着话。张重抬头看了眼童德;又道:“我说童德;你都四十出头了;也不娶妻生子;咱们都不是武者。寿命有限;早些生了孩子;督促他们勤修武艺;将来说不得你也能和我一般;自立门户;咱们两家人相互扶持;宁水郡城虽然想也不要想。但在衡首镇子;其他三家武者家族;咱们又何须想现在这般低调面对;弄得极不痛快。”
童德一听张重如此说;赶忙低头拱手道:“东家掌柜这般说可是折煞小人了;小人便是娶妻生子也不会自立门户。小人说过这世上有人适合做领头的;有人只适合做左膀右臂;我便是生了孩子;成了武者;我一家也都是张家的从属。没听说丞相的孩子成了武圣;他就要胜过皇族了。他始终还是丞相;他儿子不是丞相便是大将军罢了;人在自己的位置上做到极致;也是一种极大的痛快;何必要觊觎本不不能得到的东西;那是自找不痛快。”
童德一番话;说的张重心花怒放;却是面不改色;微微点头道:“你这童德;咱们不过一乡下药铺的东家和管家;怎么总是和皇上丞相去比;说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话;好在咱们武国不是那等闭塞严苛的国度;听闻东州有些国度;这般一说被人听取告道了衙门;可是要杀头的。”
童德忙赔笑道:“那是别的国家;咱们皇上陆武开明的紧;既然生在东州;能够这般说;又何必为此谨慎?小人也只是打个比方罢了;小人行迹;东家明白就是。”说过此话;童德便借着这个机会;继续言道:“对了;东家掌柜;说起小少爷;小人回来的路上有个想法;想和东家掌柜说说看。”
“噢?”张重点了点头:“我都把这茬忘了;这次你还去看了召儿;他没惹什么祸端吧。”
童德笑着摇头道:“哪会惹什么祸端;小少爷当年受了谢青云那王八羔子的苦楚;虽然咱们张家受折辱了;将来能报一定要报复回来;可实际上小少爷却因此改了一些性子;也学会掌柜东家在强者面前低调的本事了;和以往每次去看他一般;这小子沉稳了不少;身形也比上回壮硕了一些;显是下了不少功夫;去年回家;东家掌柜也瞧见了;他那小手的茧子比咱们家豆要厚实。”
“那就好;你方才说要讲什么来着;你有什么想法;但说无妨。”张重再次点头道;心中却是十分欣慰;为张召的变化感到高兴;这一点他还真觉着谢青云上回欺辱了儿子;儿子没白受这个苦;当年在镇子里;张召八岁之前;一直很骄纵;虽然他也有些担心这个儿子没有和自己当初在白龙镇那般吃苦;自己张家又不是武者家族;儿子将来有可能因此而吃亏;可他除了督促儿子锻炼体魄之外;其他方面还是舍不得严苛儿子;好在才一去三艺经院就糟了大辱;尽管当时张重刚得知一切的时候十分生气;哪怕直到现在也是想要对谢青云、对白龙镇狠狠的报复;但对儿子的变化确还是很高兴的。
童德等得就是这个时候;见张重问起;当下摆出一副疼惜张召的模样来;方才他喊张召这小子的时候;也是为此做个铺垫;就好像待自己的孩子那般痛爱;而现下一脸疼惜;也是水到渠成;好不突兀;做出这般神情的同时;口中说道:“我瞧小少爷太过辛苦了;有些逼得自己个太紧了;我听闻习武之人也有走火入魔一说;太过勤修;怕会事倍功半还算小的;若是真的走火入魔;影响了成为武者的基础;那可就糟了。”顿了顿;童德继续说道:“再过几日;东家掌柜不是大寿了么;我想着把小少爷接回来住几天;让小少爷放松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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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哈哈哈
第五百二十章夜行人
说到此;童德故意停下;瞧了瞧张重的神色;见东家掌柜的面上并无太大质疑之色;心下便松了口气。
随后;童德又继续接下去说道:“当然;我想着小少爷回来;绝不只是简单的休息几日;我想带着小少爷一起去那白龙镇弱;蓉那雕花虎椅。”说到这里;童德再看了看张重;发觉张重仍旧没有太过异样的神色;这才真正放下了心;一口气说了下去:“当初掌柜东家令我去那白龙镇寻那白逵木匠打造这雕花虎椅;本就没有想过要真个在大寿时蓉;只不过为了整治那白逵;好出一口对白龙镇的恶气罢了;该当那白逵是最好的出气口子;且当年他对掌柜东家您罪不客气。糟糕的是;东家掌柜没法子亲去;不能不说是个遗憾;若是让小少爷代替掌柜东家去了;这便和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