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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被一股强大的力量震得四分五裂,飞落尘埃。
片刻之后,那轿中人缓缓降落,站在了路旁一片树林中一棵最为高大的大树枝
头。两条人影飞跃而出,往林中投去,一跃十来丈,落在那颗大树底下,躬身道:
“恭喜师父(姑父)破轿而出。
轿中人听了,哈哈一笑,看上去十分的高兴。他身形一晃,从枝头飘下,站在
了两个人身前。
“雄天、仁儿,教你们知晓,我已经无事了。”轿中人道。
那两人一听,自是少不得又说了句恭喜的话。
这时,一条人影由林外走入,在三丈外停下,道:“教主,您此前交代的事
贫道已经派人去做,不知道接下来我们该如何行事?”
那轿中人不是别个,正是独孤九天,只见他想了一想,问道:“真人,此地距
离联盟最近的落脚之地有多远?””.
由林外走入的人是红叶真人,只听他道:“回教主,距此一百三十余里,有一
个名叫刘家集的地方,此处可以落脚。
独孤九天点点头又问道:“彭大师与无上前辈可曾孟气鑫一同随行?”
红叶真人道:“彭大师与无上前辈因为要处理一些善后之事,未能随行,他们
让我转告教主,年前一定到京师参拜盟主。
独孤九天道:“有一件事,须得借助飞鱼帮的力量,万不可耽搁。”沉思了一
下,道:“雄天,你附耳过来。
独孤雄天道了一声:“是。”走上两步,附耳上去。
独孤九天在独孤雄天耳边低语了一会,独孤雄天面色微微一变,却没有做声
待独孤九天说完之后,他将神农杖恭恭敬敬的递给独孤九天,道:“师父,这件事
紧迫而又重大,徒儿想多带一些人前去,免得彭大师和无上前辈怀疑徒儿的话。
独孤九天接过神农杖,笑道:“你就算不说,为师也会让你这么做的。去吧
万不可耽搁了。
独孤雄天转身如飞而去。
次日,大队人马休整过后,分作数十批,各回各处,以待下一次行动。而独孤
九天则是亲率了大批高手,往刘家集赶去。那刘家集距离休整之地虽有一百三十多
里,但这批高手,武功最低的,也是一流好手,不出一个时辰,他们就已经来到了
刘家集。
饭后,独孤九天带着三长老宋玉钧、红叶真人两人出了酒楼,往镇外走去,大
批高手或继续饮酒,或出外游玩,等等,不必细表。
镇外有一盛产园,一条小河绕庄而过,石桥跨于河面,桥头有两个大狮子,显
得十分威武。当独孤九天、宋玉钧、红叶真人来到的时候,石桥上早已站了两个
人。
那两人从石桥上走下,一直走了十余步,方才停步。左首之人是个青衫中年
人,只见他向前走了一步,一腿跪地,道:“属下卢中秀,参见教主、二长老、真
人。
独孤九天略一摆手,道:“起来。”望了另一个人一眼,笑道:“这位想必就
是这座庄园的主人,薛伯齐薛兄吧。
那人听了这话,吓得脸都白了,强打精神道:“小的薛伯齐,见过盟主。薛伯
齐纵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在盟主面前称兄。
独孤九天道:“薛兄,你不必吓成这样,今日借贵府一用,他日必有重谢。请
带路吧。
薛伯齐想说什么,但话到嘴边硬是吞了回去,原来他生怕说错话,惹独孤九天
不高兴,便不敢再说,战战兢兢的在前领路。
片刻之后,薛伯齐将独孤九天、宋玉钧、红叶真人领到了庄里的一间客厅中
并叫下人把最上等的香茶奉上。那名叫卢中秀的青衫中年人却没有进庄,而是施展
轻功,往西南方向疾掠而去。过不多时,由西南方向跃来了七个人。
这七人速度惊人,转眼到了石桥边,除了三人身形顿住,守尤产前外,其他四
人却以飞鸟投林之势,掠过石桥,冲过刀樟尽宇,落在那间客厅外的院子中。
四人中的一人双脚着地后,话也不说一句,悄悄地退了下去,此人正是卢中
秀。敢情他是带其他三人来这里的,没有资格进入客厅。
1225 城下之盟(中)
至于其他三个人,却是三个上了年纪的老者。内中两位,均是一身劲装,一个
腰挂宝刀,一个身配宝剑,神色严肃,身上透出一股无形的气势,武功稍弱一些
的,被他们逼视上一眼,只怕也得打个寒嘴。正是“残阳如血”苏残阳和江如血。
那第三个人,身穿一件灰袍,相貌奇特。一双细长的眼睛,双耳尖尖的,下巴
微微翘起,其上蓄着十几根花白短须。顾盼之间,眼神怪异,有一种摄人心魂之
感。这人胳膊底下侠着一人,由于那人面朝地下,外人看不到他相貌,但从他的穿
着来看,似乎是一个扶桑忍者。
卢忠秀下去后,苏残阳、江如血和那相貌奇特的老者一起大步走进客厅。薛伯
齐也算知趣,见他们三位走进厅来,忙叫丫县奉上三杯香茗,然后一挥手,带着丫
县下去了。
那相貌奇特的老者将胳膊下的人往大厅上一扔,怪笑道:“这家伙的武功当真
不赖,亏得苏老弟和江老弟帮忙,不然的话,还真不好将他一下子制住。”
苏残阳和江如血听了,脸上不约而同露出了笑容,都道:“凭喜大师的手段
区区一个扶桑忍者,又能逃到何处去?我两人纵然不出手,此人也躲不过喜大师十
招。”
独孤九天走上前来,看了地上的人翩良,见这人上了年纪,面上有一道剑痕·
像是新近被人划伤的,随口问道:“此人面上之伤,莫非是苏老的杰作?”
苏残阳摇摇头,道:“不是。”
独孤九天怔了一怔,转向那相貌奇特的老者,问道:“喜大师,这人是谁,可
曾问出了什么?”
那相貌奇特的老者笑道:“回教主,老朽将此人制住后,一直没有将他拍醒。
依老朽的意思,是打算来见教主之后,再请教主发落。”
独孤九天“哦”了一声,道:“原来是这样,那就请喜大师将此人拍醒。”
那相貌奇特的老者听后,身形微微一蹲,枯瘦的手指往地上之人身上拍去,忽
听得红叶真人的声音道:“喜大师且慢。”
那相貌奇特的老者抬头道:“怎么?”
红叶真人道:“素闻扶桑忍者个个悍不畏死,贫道担心此人一”
那相貌奇特的老者“莱莱”一笑,道:“红叶老弟,你忘了我喜三昧是什么人
了吗?这一点不用你提醒我也早已想到了。”说完,五指在地上那人身上疾弹了几
下,忽然一掌打在那人的背心,收掌站立,口中念念有词,神色怪异,身上隐隐透
出一股神秘的力量。
不多时,地上之人微微动了一下,接着便手脚并用,慢慢的爬了起来,只见他
一脸的迷茫,眼神呆滞,像是未开心智似的。独孤九天等人看到这里,心底下都或
多或少的有些心惊。苏残阳、江如血原是同这扶桑忍者交过手的,知道他的厉害
而独孤九天、红叶真人、宋玉钧也能够判断得出这扶桑忍者非同小可,但就在这片
刻之间,这扶桑忍者便为喜三昧所“控制”,由此可见喜三昧的“魔功”有多厉
害。
喜三昧嘴角喃着一丝得意的笑,正想开口问话,蓦地,那扶桑忍者眼中爆射一
道厉光,十分可怕,像是被困之兽临死前所做的最后挣扎。
喜三昧见了,面色微微一变,喝道:“尔敢!”也不见他是怎么出手的,只听
得“砰”的一声,然后便见那扶桑忍者矮了半截,却是被喜三昧一掌拍在头顶,双
腿硬生生的陷进了地里去。
这等情形,别说是普通人,就算是一流好手,双腿也早已被震得断了,可眼前
这扶桑忍者连面色都未变一下,可见他身体抗打击的能力有多大。
“好家伙,看来我还是有些低估了你。你这个扶桑忍者能有这样的定力,显见
身份非同一般,嘿嘿,遇上我喜大师,你纵然是铁铸的罗汉,也得把八辈子的事情
如实吐出。”喜三昧口中说着,眼神突然变得阴寒夺人,往那扶桑忍者望去,低沉
沉的道:“看着我!”
那扶桑忍者听了,像是中了什么邪魔似的,不由自主的往喜三昧面上瞧去,目
光刚与喜三昧的眼神相接,便就此眨也不眨,面色痴呆,装如泥塑。
喜三昧将手掌收回,眼中射出一股怪异的力量,道:“你可听得懂我的话?”
那扶桑忍者点了点头。
喜三昧道:“这就好。”顿了一顿,面色一沉,道:“我现在就是你的主人
你可清楚?”
那扶桑忍者又点了点头。
喜三昧道:“说,你叫什么名字?”
那扶桑忍者用生硬的话语道:“毛利永胜。”
喜三昧又问:“你除了忍者的身份外,可曾有别的身份?”
毛利永胜道:“回主人,小人还是掌教座下八大使者之首。”
喜三昧问到这,便没有问下去,而是转目望向独孤九天,独孤九天不等他开
口,问毛利永胜道:“你所说的掌教,可是足利义光?”
毛利永胜不回答,只是望着喜三昧。
喜三昧面色一冷,道:“快回答教主的问话。”
毛利永胜听后,张嘴答道:“是。”
喜三昧道:“从现在起,这屋子里的人,不管是谁的问话,你都得回答,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