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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还想给宗政玉仑行礼呢,这会惊呆了,脑袋里一片空白。 独臂老道与青衣老人比他们好得多,一惊之后,身形暴退。 “马前辈、闻前辈,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们又能跑到哪里去?”轩辕仁绍缓起 身,缓缓转身,语气十分淡定。 独臂老道与青衣老人退到圆门边时,终于停了下来。他们并没有觉庭院外有 埋伏,但他们知道,以轩辕仁的身份,所说的话绝对是大实话。为了保命,他们不 得不停下来。 “永良、永言,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现在正是你们报效盟主的时候,此人曾经 冒犯过盟主,你们还不快上来给他一掌。记住,要留他一口气,因为盟主要我亲手 杀了此人,他可不能死在你们的手里。”宗政玉仑喝道。 包永良与赵永言打了一个冷战,犹豫了一下,一起迈出,施展劈空掌力,一个 出掌打向公羊冶的左腿,一个出掌打向公羊冶的右腿。公羊冶说不出话,但他还有 一口气在,目中的怒火,足以烧死几百个人。 宗政玉仑从怀中拿出一把短剑,也不见他是怎么出手的,只见剑光闪过,划向 公羊冶的脖子。公羊冶的怒目就此停顿,再也眨不了一下。
1299 犯我者死(下)
“傍晚时分,梅山雄慢悠悠的与独孤雄天进了一座大殿。网址这座大殿是武林人士 来召开武林大会的场所。没有一点身昭全的人,别说进入殿内,就算是稍微靠近大 殿,都会被殿外的武士喝叱走。 此刻,大殿内只有一人,一个背对着殿门的人。从穿着以及身形望去,梅山雄 认得是独孤九天。 “独孤教主,今天是期限的最后一日。你请我来此,可是已经把方剑明带来 了?”梅山雄进了大殿后,态度虽然不像那天那么傲慢,直呼独孤九天的名字,但 他不把独孤九天称为“独孤盟主”,而是“独孤教主”,显然并不承认独孤九天这 个“武林盟主”的身份。 独孤九天左手拿着神农杖,缓缓转过身来,笑道:“梅庄主,我答应你的事 绝不会赖账。不过,在见方剑明之前,我有一些话要单独对你说。” 梅山雄一怔,道:“什么话?” 这时,独孤雄天悄悄的退了出去,连殿外的武士,也都被他叫走了。 梅山雄看出情形有些不对,但他既然敢来,也不怕独孤九天会搞鬼。再者说 此刻这里只有他们两人,独孤九天想要对他不利,他打不过独孤九天难道还不能逃 么? 独孤九天左手一伸,道:“梅庄主,你请坐。” 梅山雄一摆手,道:“不必了,有什么话就直说吧,用不着客套。”他虽然狂 妄,但此即也多了个心眼,万一形势当真不妙,逃走的机会,站着比坐着更大。他 才不笨呢。 独孤九天笑道:“梅庄主既然喜欢站着说话,那我就不必强求了。”顿了一 顿,问道:“梅庄主,襄阳府的事,你以为错在谁的身上?” 梅山雄冷冷地道:“独孤教主,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独孤九天淡淡一笑,道:“没什么意思,我只是想知道梅庄主此刻是怎么想 的。” 梅山雄道:“襄阳府的事,无对无错,只坏在方剑明与天鹭子这两个人身 上。” 独孤九天点点头,道:“从某方面来说,的确是这么一回事。” 梅山雄道:“照独孤教主的意思,还有另一方面了?” 独孤九天不直接回答,而是问道:“梅庄主,我们结盟有多少年了?” 梅山雄道:“三十余年。” 独孤九天道:“准确的说是三十年三个月零七天。” 梅山雄道:“独孤教主居然还记得这么清楚,佩服,佩服。”他当然不是真的 佩服独孤九天,说得乃是反话。 独孤九天佯装没有听出来,自顾自的说道:“那一年,汉王兵败,你等簇拥汉 王子出城潜逃,惶惶不可终日,若不是我正天教,你等只怕早就灰飞烟灭了。” 梅山雄冷笑道:“这又如何?你正天教不是善人,这么做自有目的,用不着拿 它说事。” 独孤九天道:“那好,我只问你一句,这些年来,我正天教给你们的钱财,至 少也在百万之数,当我听说你们把襄阳闹得一片鸡飞狗跳的时候,我因为要闭关 无法亲至,只得写了一封信给你,请你不要走汉王的老路。难道这么一点小小的意 见,就让你感觉很羞耻,很恼火么?你不但不听,反而越闹越凶,最后引来了方剑 明,害得我们的全盘计划为此差点中断,你摸摸自己的良心,你有没有错?” 梅山雄听得面色一阵红一阵绿,可像他这样的人,明知自己错了,死也不会承 认,喝道:“独孤九天,这件事早已过去,你不必再提。” 独孤九天道:“我提它是因为有需要。我要告诉你,自结盟以来,我正天教从 来没有亏待过你们一分一毫,反倒是你们欠了我正天教不少,所谓‘仁至义尽,也 不过如此。” 梅山雄听了这话,偷偷的运起功力,冷冷地道:“独孤九天,你想翻脸?” 独孤九天不回答,又问:“我派去襄阳的卧底,我想你早已看出来了吧。” 梅山雄道:“看出来又怎样?” 独孤九天道:“剑老与他的徒弟邝山一怪,死得好惨,他们昨晚托梦给我,要 我为他们报仇。” 梅山雄大笑一声,道:“好极了,你的确是应该为他们报仇,将方剑明和天鹭 子碎尸万段。” 独孤九天语气一沉,道:“不是。” 梅山雄一怔,道:“不是?” 独孤九天瞪着他,语气更沉,道:“他们说,害死他们的凶手不是方剑明和天 鹭子,而是你,你才是罪魁祸。” 话声未落,梅山雄已知不妙,身形倒射出去。他的度不谓不快,可独孤九天 比他还快,往前迈了一大步,手中的神农杖无声无息落下。 梅山雄在半空连换了数十种身法,但总是被神农杖跟着,这本是瞬息之间,忽 听“啪”的一声,神农杖压在了梅山雄的左肩。 梅山雄尽管已经运足了功力,但仍是感觉左肩上宛如落了一座山峰,身不由己 的落在地上,将半个大殿的地面震得粉碎。 梅山雄心知自己今天要活着离开这里的话,就得与独孤九天拼命。是以,他双 脚落地后,便将“碎心阴煞功”运到极致,一重又一重的向独孤九天卷去。霎时之 间,才全身上涌出了怪异的黑气,渐渐向外扩张。 难怪他敢与独孤九天叫板,原来他的“碎心阴煞功”最近又有了进展,似是已 经到了大乘的境界。 独孤九天一脸的冷厉,道:“梅山雄,你今天若能走出这个大殿半步,我独孤 九天四个字佰倒付来念!”说时,将十三重的“小天罗神功”运起,一股黄气由身 上出,以合围之势将那些黑气包围住。 黑气遇到黄气,立时便像是遇到了克星一般,不住的后退。梅山雄口中大吼一 声,不惜自损精气,将“碎心阴煞功”的芍量加大了一分,黑气这才堪堪敌住黄 气,不再后退。 独孤九天对此并不感到惊奇,道:“梅山雄,你有再大的能耐,在我十三重的 ‘小天罗神功,之下,也不得不俯称臣。我已经给了你很多次机会,但你仍是冥 顽不灵,辜负我的一片良苦用心。” 在独孤九天强大的武力前,梅山雄根本就没精力说话,一面抵御肩上神农杖的 压力,一面催动“碎心阴煞功”。 “对于人才与俊才,我独孤九天十分重视,但对于蠢材和狗才,我绝不会手 软。我的话,你有权利不听,但你不该破坏我的计划,你知毛湘〕道为了这个计划 我费了多少心思?犯我者死!” 独孤九天话声一落,神农杖上的压力陡然增强了一倍,梅山雄“啊”的一声惨 叫,全身骨头劈啪作响。片刻之后,梅山雄的人开始变小,一股血水自脚底流出。 黑气突然倒卷,钻了梅山雄体内。 再过一会,骇人的场景出现在大殿里。梅山雄的人除了脑袋之外,其他部分全 都化成了血水,他的一双眼睛也同公羊冶临死时一样,睁得很大,几乎涨出眼眶 外,可见是死不瞩目。
1300 天字三十号
“进豪华的独院内,一间温暖如春的客厅中,三个人正在下棋。 其实,下棋的只有两个人,只因为第三个人在边上不时的动嘴皮子,所以才说 是三个人在下棋。俗话说“观棋不语真君子”,这位观棋的老兄可就不算是君子 了。 他本来就不是君子,他是勾老头。下棋的两位,分别是乌沁阳和都大先生。 乌沁阳的棋艺本在都大先生之上,但今天,他所下的子,十步有一步出错。错 则错矣,反正有勾老头在边上“指点”,都大先生想胜乌沁阳,也不是一时半会的 事。 这不,乌沁阳又下错了一步,勾老头正在给他讲说,他却站了起来,道:“不 下啦,不下啦,你们一点也不担心庄主么?” 勾老头笑道:“担心庄主干什么?你还是担心你的棋吧,都快被吃光了。” 乌沁阳道:“勾兄,你不觉得这件事有些奇怪吗?” 勾老头一愣,道:“那件事?” 乌沁阳道:“就是庄主去见独孤盟主之事。” 勾老头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独孤盟主不是说过吗,七天之内,让庄主与 方剑明见面,今天是最后一天,独孤盟主信守承诺,请庄主过去见方剑明。咱们不 清楚独孤盟十是怎么把方剑明请来的,也不管最后独孤盟主是不是将方剑明交给庄 十补置,我只知道,庄主一定会回来的,顶多也就时间长一些罢了。” 都大先生与勾老头一样,并不怎么担心梅山雄,笑道:“乌兄,你看你像是签 了卖身契似的,这么为庄主着想。庄主过去对我们是好,但也没到这个份上啊。” 乌沁阳摇摇头,道:“两位与我不一样,你们是自动加入双狮庄的,而我是败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