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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绛衣略一犹豫,喝令道:“乙组,霁云式,风云七变。”
对方來了十个人,她却决定仍然用一组七人剑阵迎敌,先前对古志诚和雷义等人的两次出手,七人应敌均是以多敌少,而这一次则是以少打多,
实战经验不足所体现出的一个重要后果,便是自信的欠缺,尽管这些少年对剑阵的诸多变化已十分熟练,在此战之前华不石的一番言语也大大振奋了他们的士气,但是在洠в姓嬲绞で看蟮亩允种埃遣⒉恢澜U蟮耐τ卸嗲浚虼四衙饣嵊兴陕牵
一个人若是缺乏自信,在拼斗时就很容易因畏惧敌人而犯下错误,
岳寒山不断派出弟子,自是想要利用这些弟子來试探阵法的虚实,寻找破阵之法,而杨绛衣却决定借此机会磨炼这些少年的意志,如果七人的剑阵能以少打多,战胜对方十人,那么在这些少年心中,己方四十九人要击败“衡山派”座船上的六十多人也就完全可以做得到,
一旦有了自信,他们的战力便会更强,对付岳寒山时就会多一分机会,
杨绛衣很清楚,在那条双桅帆船之上,岳寒山才是真正最为可怕的对手,只有等到他亲自出手,才是双方决战的时候,
“青云剑阵”中的“霁云式”不同于“星罗式”的分散攻击,七名少年齐身跃进,七柄剑飞刺而出,寒光跃动,所进攻的目标却是最前言的一名“衡山派”弟子,
这七剑由不同人从不同方位刺出,剑光却合在了一处,好似形成了一柄大剑,声势惊人,直刺而至,对于这种攻击,自是难以格挡,那名“衡山派”弟子连忙向一旁避让,闪躲剑势,然而,这一剑眼看着刺到空处,却忽然一分为七,化为七点寒星,向四面飞射而出,
这一变化甚是突然,但是“衡山派”众弟子早就有了闪躲的准备,纷纷向四下跃开,避开了袭來的七道剑光,只是先前汇聚于一处的防守阵形顿时散了开來,
七名少年剑势落空,却不停顿,竟然各挥长剑,身形已穿插到“衡山派”的十名弟子之间,左一剑右一剑地频频递出,已与对方战在了一处,
第二百零四章 折枝为剑
七名少年剑势落空,却不停顿,竟然各挥长剑,身形已穿插到“衡山派”的十名弟子之间,左一剑右一剑地频频递出,已与对方战在了一处,
这一次“青云剑阵”运作和先前对付雷义三人的轮转战法不同,只见七名少年并不移动脚步,所站的方位看似凌乱,却正好将十名衡山弟子分隔围困,让他们难以互相照应,而七名少年施展出各自的不同剑法,“衡山派”的弟子人数明明比对方多,却好似每个人都被四周围的数名少年联手攻击,顿时个个都手忙脚乱地挡架,连一剑也攻不出去,
虽然战法不同,但是结果却是十分相似,仅仅数息之后,“衡山派”的十名弟子中剑倒地的已有六人,其余的四人奋力杀出阵去,却也个个身上挂彩受伤,狼狈不堪,
杨绛衣喝令了一声“退。”七名少年退回了原地,脸上都露出了充满自信的微笑,
七人剑阵,仅用了不到五十招就打败了十名“衡山派”的弟子,而且赢得颇为轻松,这些少年对于“青云剑阵”的威力,已经有了十足的信心,他们已坚信今曰之战必能取胜,
这种在战斗之中树立的信心,却是任何言语激励或利益的诱惑都代替不了的,
“都回來。”岳寒山喝道,平静如水的脸孔终于微微有了些许动容,
并不是因为十名弟子的失败,而是岳寒山已看出,对方的用意正是要利用他的试阵之举,來为那群未经战阵的少年建立信心,这般下去只会让那些家伙越來越难对付,
对方不但是剑阵厉害,那名统率剑阵的黄衣女子,懂得用这种方式提升士气,增加己方的实力,亦是难得的将才,
“衡山派”的十名残兵败将退回到船上,
岳寒山沉默了片刻,才朝着码头前的空地朗声说道:“姑娘指挥的剑阵不同凡响,令岳某大开眼界,想來‘武当派’的‘太极双鱼阵’也不过如此,不知道姑娘贵姓大名,这座大阵是何來历,可否见告。”
只过了极短的时间,这位“衡山派”掌门人又恢复了气定神闲的姿态,举止气度恍若世外高人,刚才门下弟子的失败似乎一点也洠в蟹旁谒男纳希
杨绛衣秀眉一挑,答道:“本姑娘姓杨,乃华山门下弟子,此阵法是家师所创,只为了对付一些江湖宵小,岳掌门谬赞了。”
此时双方对峙,本是你死我活的仇敌,杨绛衣的回答看似有礼,实则讽刺“衡山派”的弟子都是江湖宵小,岳寒山的一众弟子听了,个个咬牙切齿,怒火上冲,却见师父丝毫未动声色,只得强自忍耐,
岳寒山似乎一点也洠в猩溃骸把罟媚锖美骱Φ囊徽抛欤獠恢涔χ溃⒎浅芽谏嘀炀湍苋∈ぃ粑薅嗄昕炭嘈尬菔悄芘懦錾衿娴恼蠓ǎ灿涣说笔赖母呤帧!
在这一刻他仿佛又变成了苦口婆心的宗师大家,满口所说的都是武学至理,杨绛衣明眸一转,便已知道岳寒山言下之意,是说这些少年人功力修为不足,仅仅依仗着阵法巧妙,也不足为峙,
她轻哼了一声,问道:“却不知岳掌门认为自己可算得上是当世的高手么。”
岳寒山道:“当世高手愧不敢当,不过以岳某的武功修为,区区剑阵,却也耐何不了我分毫。”
杨绛衣道:“是么,那岳掌门何不下船赐教一二,让本姑娘看看到底师父比徒弟高明多少。”
岳寒山道:“在下正有此意,不过以岳某人的身份武功,与你们这些晚生后辈动手,胜了也不光彩,这样吧,我便以柳枝当剑,与你们五十人拆上几招。”
他说完,迈步走下船來,前行了两步,來到岸边的一棵杨柳树下,伸手折下了一根枝条,
这根柳枝不及小拇指粗细,三尺來长,枝条甚是柔软,上面还有不少绿叶,岳寒山拿在手中,抖了两抖,然后朝着码头前的“青云剑阵”缓步走來,
杨绛衣见此情形,心头却是一沉,她冰雪聪明,哪会不懂得岳寒山这般做的目的,内功练到深处,飞花摘叶亦可伤人,真气所至,普通的枝条亦有着钢剑一般的杀伤力,岳寒山以柳枝为剑,看似吃亏,其实他正是要以这种方式,让剑阵中的一众少年认为他的武功深不可测,从而产生畏惧之心,
岳寒山号称“湘境剑法第一人”,“衡山派”又是湘境中的第一大派,杨绛衣出身七大门派之一的“华山派”,自是不觉得“衡山派”有多么强大,可是在湘境中普通的江湖人眼里,“衡山派”当属名门大派,岳寒山也绝对可以算做是必须要仰目而望的高人,
四十九名“青云卫”均是从长沙城中招募而來的年青人,在被传授“青云七剑”之前,他们的武功在江湖上只是末流,这种观念在他们心中早已根深蒂固,难以消除,所以,岳寒山用柳枝为剑的轻敌之举,反而会令这些少年对他心生惧意,
岳寒山不但武功高强,智谋亦是极高,对于这些少年的心理把握得极准,他这么做,正可使得这些人对先前好不容易才建立起來的信心,又产生了怀疑,
而座船上的一众“衡山派”弟子,见掌门人要以柳枝为剑上前破阵,视对方数十人如无物,顿时情绪高涨,齐声叫好,恢复了不少斗志,
转眼之间,岳寒山已走到了四十九名“青云卫”面前,他的脸上仍然带着微笑,步伐轻盈而稳定,忽然手腕一抖,柳枝上的片片绿叶四散纷飞,掉落,其中的几片落在地上所铺的青石板上,竟然好似精钢铸成的暗器,直嵌在了青石之上,
以岳寒山的内功修为,将真气贯注于柳枝之上,就可以让绿叶变成足以伤人的暗器,而剑阵中的四十九名“青云卫”,都洠в屑豆獾壬铣说钠Γ峭蛟篮降哪抗猓衷黾恿思阜志次罚
眼见岳寒山的立威之举已收了成效,站在阵中的杨绛衣心中焦急,却也洠в惺裁窗旆ǎ劭醋旁篮揭丫呓怀僖桑攘畹溃骸凹鬃橛Φ校锹奘剑咝橇骰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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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四十九名“青云卫”面对岳寒山的挑战时,“通天塔”顶的华不石等人,心中的焦急一点也不比杨绛衣少,
虽然相隔着数十丈远,身在塔顶厅内的众人无法听到码头上岳寒山的言语,但他折技为剑,走向剑阵之举却都能够看得清清楚楚,
“糟了,这岳寒山如此歼滑,竟懂得运用攻心之术,那些小孩子殊无见识,定然已被吓得心惊胆寒,这番交手,剑阵只怕还发挥不到六成的实力。”说出此话的正是师爷莫问天,
一旁的沈滢儿也面露焦急之色,说道:“码头的防守事关重大,千万不能让岳寒山攻下,华大哥,我们要不要派人去支援杨姐姐。”
用“青云剑阵”对付岳寒山,是今夜的关键之战,华不石亲眼见过杨绛衣带领四十九名“青云卫”演练剑阵,对于此阵的威力,他本是颇有信心,
但是现下这种情形,却是他之前洠в辛舷氲降模篮交浒俪觯擞霉バ闹溃沟谜庑┥倌晟鑫肪逯猓窃揪臀奚跤Φ械木椋直欢允值奈涔φ鹕澹训值苍篮降纳窠#
杨绛衣的剑法固然也不弱,可与岳寒山相比却仍有所不及,如果剑阵被破,她便要独自对抗岳寒山,只怕也是凶多吉少,
华不石紧锁眉头,沉吟了片刻,眼光一转,望向了坐在桌边饮茶的父亲华天雄,
今夜之战,“五小”中除了受伤未愈的白奕灵被华不石留在了孙家老宅,其他四人都各有所派,“恶狗门”的大部分弟子也都在堡墙上据守,加上在江上埋伏截击的沈家帮众,华不石手中并洠в卸嗌偈S嗟牧α靠梢缘鞫
而象岳寒山这种顶尖高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