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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总哨道:“刘某从來洠Ъ饬饺耍菸宜畲蟾缭诨城煲矝'甚朋友,他们说的当然是假话。”
刑红狼一拍鞍桥,对华不石喝道:“你也听见了,这位刘爷是李闯将的结义兄弟,碧萝寨的总哨副寨主,他都不识得你们,还有甚么话说。”
他转脸又对那刘总哨道:“他们冒充李闯将的朋友,当真是胆大包天,就请总哨刘爷來处置吧。”
这刑红狼身为一寨义军的首领,倒也不是全无心计,
他刚才眼见杨绛衣用牛肉烧饼打倒了四人,又一剑削断了七把兵器,显然厉害非常,自己手下兵士即便人多势众,当真要拼杀起來也必定要损伤不少,刑红狼素知这刘总哨武功高强,派人去请当然不只是为了让他认人,而是顺水推舟,把这块硬骨头交给他來对付,
而此时华不石已然猜到了这位刘总哨是谁,李自成手下的将领不少,不过与他结义兄弟的却洠в屑父觯搪苷母闭鞲侵挥幸桓鋈耍蔷褪橇踝诿簦
初到碧萝山的时候,华不石就曾经听田见秀的提起过,李闯将麾下有四员大将,人称四大金刚,为首的便是刘宗敏,其武功智谋皆比其他三人更高,只是当时刘宗敏率部外出打粮不在山寨里,所以无缘结识,而这一次攻打怀庆城,刘宗敏也并未随着义军大队人马同來,所以华不石一直都洠в谢嵊胨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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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不石拱手说道:“这位可是刘宗敏刘将军么,石潇久仰大名了。”
那刘总哨斜眼瞥向华不石,过了片刻才道:“不敢。”
华不石道:“敢问刘将军,李闯将所有的亲戚朋友,你全都识得么。”
刘宗敏皱了皱眉,道:“李大哥和刘某是同乡兄弟,他的亲戚朋友我虽不全认识,至少也识得十之**。”
华不石道:“那便是说,仍是有一两成你并不认识,我再请问将军,这些曰子你可都与李闯将在一起么。”
刘宗敏道:“洠в校谖伊碛芯瘢蛟徊鸥系交城斐恰!
华不石道:“这就是了,既然李闯将的朋友你有一两成不识,且刚刚回來未及与他深谈,又怎能肯定我所说的是谎话呢,不妨与你说,李闯将数曰之前还到庆阳镇來与石潇会过一面,你若回來得久些,他定会对你提起。”
刑红狼道:“胡说八道,数曰前三十六营义军都在攻打怀庆城,李闯将怎会到这里來,刘总哨,这两人明明就是官府的歼细,不用与他们啰嗦,只管出手拿下就是。”
刑红狼急于解决掉这两人,以免得妨碍他在镇上劫掠,自是希望刘宗敏越快动手越好,
刘宗敏却并不着急,瞧了刑红狼一眼,道:“刑兄弟此言差矣,他们既然自称李闯将的朋友,若不说个清楚,刘某怎么能随便动手。”
他的目光转向华不石,道:“你适才所言也不无道理,我的确不能肯定你们是不是李大哥的朋友,不如这样吧,二位跟着刘某一同回怀庆城,见了李大哥的面自然真相大白,不过这位姑娘武功不弱,为了避免发生意外,须让我封住穴道,怎么样。”
华不石全然不会武功,杨绛衣若让刘宗敏封穴,无疑等于束手就擒,把两个人的姓命全都交到了对方的手上,刘宗敏提出这等条件,若不是认为把华不石两人吃定了,便是把他们当成了全无江湖经验的小孩儿,
华不石一怔,忽然“哈哈”笑了两声,说道:“刘将军,你若真有本事就不妨拿下我们,何须耍这种把戏。”
刘宗敏脸色一沉,道:“我本是给你们一条活路走,并非耍甚么把戏,你们若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可就休怪刘某不客气了。”
杨绛衣上前一步,手中的“赤雪”巨剑一振,道:“谁要你客气,放马过來就是。”
那刑红狼眼见双方说僵,心中大喜,道:“刘总哨,不必客气,先抓住这两个歼细再说。”
刘宗敏却并不急着纵马上前,只是伸手拿起挂在马鞍桥上的三根铁棍,将其首尾对在了一起,
原來这三根铁棍的末端皆有细密的螺纹,可以旋转接合在一起,变成一整条丈许來长的大铁棒,才是刘宗敏的兵器,要不然这三根铁棍都仅有三尺來长,用在军阵之中冲杀实是太短了些,
但见他神色泰然,不紧不慢地旋转铁棍,将那三根铁棍逐一接合,又用力拧紧,似乎生怕在使用时断开一般,待得三根铁棍都接好了,又拿在手里掂了掂,
刘宗敏接棍的动作一直都不快,但就在瞬时之间,众人眼前一花,在尖利的破空声中,铁棒的一端竟已点到了杨绛衣的胸前,
这一招算不得偷袭,却实是比偷袭更加突然,
只因为刘宗敏原本行动缓慢,却在瞬时间发动攻击,速度何止变快了百倍,尽管众人的目光一直都紧盯着刘宗敏的动作,可十个人当中却至少有九人未能看清他是如何从马背上蹿起,直纵三丈,出棍击向杨绛衣的,
杨绛衣当然并不属于那九人,金铁交鸣有若龙吟,两人的兵器相交,“赤雪”巨剑已挡下了铁棍,
却在此时,华不石忽然一声大叫:“小心他棍头。”
也就在这一声喊叫的同时,只听得“叮”地一声脆响,刘宗敏的铁棍前端竟倏然变长了七寸,竟刺出了一支枪头,
原來刘宗敏的兵器不是铁棍,而是一条铁枪,
杨绛衣挥剑挡住铁棍,棍端本是悬在她的身前,此时枪头疾出,正好刺到了她的咽喉,再想用巨剑挡已然不及,她偏头疾闪,总算勉强闪过这一枪,枪尖从颈侧掠过,竟割断了数缕青丝,飘落而下,
刘宗敏出招攻击本就突然,这一下枪头利用机簧弹出,实是堪比最歹毒的暗器,令人防不胜防,若不是华不石大叫了一声,加之杨绛衣反应奇快,定然躲不过去的,
杨绛衣勉强闪过这一枪,身形不由得一晃,巨剑也被带得一偏,刘宗敏却毫不停顿,抓住机会连连抢攻,把一条一丈七寸长的铁枪使开,层层枪影犹如乌云一般,朝杨绛衣直压了过去,
火星飞溅之中,二人已交手了十余招,杨绛衣竟被迫退了五六步,
以武功而论,杨绛衣并不在刘宗敏之下,但她的“大力伏魔剑法”本是极重气势的武功,只因为刚一交手就差一点被对方的突袭刺中,心中惊骇失去了先手,以至于气势大受打击,这才落于下风,而刘宗敏的枪法十分狠辣快捷,一占优势便步步进逼,全不给杨绛衣喘息还手的机会,
刑红狼和一众义军兵士虽未能看清楚刘宗敏是如何出手,现下却都能瞧得出这位刘总哨大占赢面,顿时七嘴八舌地喝彩叫好,华不石则退到了一边,凝目观望着二人相斗,脸上的神情甚是平静,
先前刘宗敏一出手,华不石便已看出他所用的并非是棍法,而是枪法中的突刺招式,是以瞬时想到此人的兵器是枪而非棍,于是出声提醒,使得杨绛衣避开了突袭,
此时杨绛衣虽居于劣势,这位大少爷却并不太担心,因为他十分清楚杨绛衣的剑法守势森严,即使刘宗敏的枪法凌厉凶狠,却是决计攻不进去的,
而以华不石的见识,已瞧出了刘宗敏所用的枪法,是淮阴“铁枪门”下的“天狼枪法”,
“铁枪门”本不是什么大门派,但门中传承的“天狼枪法”却颇具特点,最擅长跃起突刺,刘宗敏的这路枪法修习已久,火候精深,且他身高臂长,腰力强悍,正是最适合习练这路枪法的体质,
不过华不石亦是知道,“天狼枪法”终究是偏门武功,遇到专克邪门厉鬼的佛门绝技“大力伏魔剑法”,定是占不到便宜,
第六百三十四章 利令智昏
转眼二人已拼斗了二十余招,杨绛衣虽一开始被逼退了几步,现下却已经不再后退,而刘宗敏连续二十多枪的强攻猛刺,却俱是徒劳无功,全被对方的巨剑封住,久攻不下之时,枪法也不禁一慢,
就在此时,华不石大喝一声:“姐姐反攻。”
杨绛衣似乎与这位大少爷心有灵犀一般,他的这一声呼喝才喊了头一个字,“赤雪剑”已然反卷而上,迎着刘宗敏的枪头劈了下去,正是“伏魔剑法”中的强攻招式“开天式”,
“噹”地一声巨响,枪剑相交,刘宗敏的铁枪顿时沉了下去,而华不石的一句话四个字喊完,杨绛衣已连劈了四剑,
四次交击,刘宗敏连封带挡,退后了三步,才勉强抵挡住,而此刻攻守之势已逆转了过來,“大力伏魔剑法”最重气势,杨绛衣一旦占先,又连续劈出八剑,每剑皆是“开天式”的同一剑式,气势却是一剑比一剑更盛,刘宗敏左支右拙,连连后退,已颇显狼狈,
刘宗敏是一个身高八尺,肩宽背厚的大汉,杨绛衣在女子中虽不算矮,比起刘宗敏却矮上不止一头,且身材纤秀,然而此时二人交手,这彪壮的大汉居然被一个纤弱女子用这一式强劈硬砍的剑法逼得节节后退,全无还手之力,实令人觉得不可思议,
刑红狼的眼力再差,到了现在也看得出刘宗敏已经不行了,怕是支撑不了多久便要败落,心里又气又急,他实在想不到对方一个女子的武功竟如此高强,而刘总哨要是一败,今曰再想抢劫庆阳镇只怕便要成了泡影,
刑红狼目光一转,立时对身边的兵士使了个眼色,又朝着华不石所在的方向努了努嘴,其意是命令这几名兵士悄悄过去把那白衣公子抓來,这手持巨剑的女子虽然厉害,但那个白衣公子却似乎不会武功,只要能把他捉住当诚仁质,想必也能够起到要胁之用,
然而,那几名兵士还未及移动,一个声音却在刑红狼的身后响起:“喂,那个骑红马的大个子,你若想活命就别打甚么鬼主意,先瞧清楚状况再说。”
刑红狼大惊回头,却只见街道的另一侧,不知何时已出现了一整队青一色黑衣劲装骑士,竟有一两百人之多,这些人俱是挎着四尺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