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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不石道:“如此一家小门派,洠碛傻嘏軄聿渭邮ㄍ醮蠡幔癫皇亲匀∑淙杳础!
楚依依道:“这个妾身就说不准了,也许还有别的原因,亦或那位范掌门缺乏自知之明,一时间被钱财迷了心窍也未可知。”
她顿了一顿,又道:“参加狮王大会的各方势力本就极是庞杂,其中定会有不少难为人知的内幕,原本以‘恶狗门’的实力,倒是用不着害怕,可我们此番前來京城,只为的是对付‘天诛’杀手集团,如今才刚刚有了一点眉目,以妾身之见,在这等关头还是不宜节外生枝,以免被卷入到无谓争斗中,坏了我们的大事。”
华不石凝神沉思,说道:“依依夫人言之有理,此番进京,我们所带人手本就不足,对付‘天诛’已有些勉强,自不应当多管闲事,再介入别人的利益争夺,不过,夫人可曾想过,‘天诛’调遣杀手进京,恰逢每年一度的‘精武狮王大会’举办的时曰,这仅仅是一个巧合么。”
楚依依神色一动,道:“公子言下之意,莫非怀疑‘天诛’与狮王大会有关。”
华不石道:“我在万利赌坊与厉虎见面,他也只知道‘天诛’正在准备一次刺杀行动,对其细节却一概不晓,这个行动如此秘密,想必对于‘天诛’集团十分重要,如果与狮王大会有关,我们正可利用‘万利门’邀请之机到场。”
“那位福王世子朱由崧从洛阳远道而來,在端阳当曰想必也会去天桥瞧看热闹,那些杀手混在福王府的侍卫当中,倒是极好的隐蔽之法。”
楚依依想了想,道:“这般说來倒确是大有可能,狮王大会是京城端阳时节最为热闹的盛会,不仅有众多江湖中人参加,便是朝廷里的王公大臣,许多重要人物亦会到场,‘天诛’所要刺杀的目标若在其中,在狮王大会上动手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华不石道:“即便‘天诛’的行动与狮王大会无关,我们只须谨慎小心些不招惹他人,想來参加此会也无大碍,而且还找到了一个前來京城的借口,令得‘天诛’对我们的出现不致生疑。”
楚依依道:“那些杀手现下都住在颐园驿馆之中,要不要多派遣一些人手,对驿馆密切监视,也好随时掌握他们的一举一动。”
第七百七十四章 要强
楚依依道:“那些杀手现下都住在颐园驿馆之中,要不要多派遣一些人手,对驿馆密切监视,也好随时掌握他们的一举一动。”
华不石摇头道:“不妥,我们既然想守株待兔,就决计不能被他们察觉,以‘天诛’的狡诈,一旦发现有人监视,势必引起他们的怀疑,是以我们不但不可加派人手,还要把颐园驿周围的探哨全部撤去,反正有厉虎在颐园之内,若有动向我们亦是能够掌握。”
楚依依道:“可是若把人手全部撤去,厉虎孤身一人陷在那群杀手之中,一旦遇到危险,我们可就无法及时救援了。”
华不石微微一笑,说道:“厉虎并不是需要别人保护的人,以他的机智武功已经足以照顾他自己,此节大可不必担心,撤去监视的人手,对厉虎的安全反倒更加有利些,我已把‘千花坊’在京城里的各个据点所在和传信方式都告诉了他,我们只需守住那些据点,等他传出消息便是了。”
在万利赌坊里,华不石已经看到了厉虎的进步,他本就是处事果决之人,而此时所能做的,只有对厉虎绝对的信任。
二人又讨论了良久,细细研究参与狮王大会的各方势力,对可能发生的各种情形做出安排,当华不石从屋内出來时,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
这位大少爷并未回自己房中休息,而是踱向了西侧的一个跨院,院门之外有“恶狗门”的弟子守卫,见到华不石走近,连忙躬身施礼。
华不石问道:“兰儿小姐可在里面么。”
那弟子应道:“回少掌门的话,兰儿小姐今天一直都洠С雒牛窒戮驮谠豪铩!
华不石点了点头,迈步走入院子。
院子不大,靠着院墙脚下,一白一棕两头大狗并排趴在地上,正是公主和宝亮。
刚进院门,华不石就听到了一阵的迅急的掌击之声,定睛瞧看,却只见一道白色的人影穿梭于八根梅花桩之间,步法轻盈,有若飞燕,而每从一根木桩边经过时,都拍出两掌击在桩上,发出“噼啪”的闷响。
华不石自是看得出,司马如兰正在习练武功,所练的是一种掌法,于是在门边站定,凝目观望,只瞧了一小会儿,他眉头却不由得皱了起來。
但见人影在梅花桩穿梭得更疾,犹如一团白雾一般令人瞧看不清,除了衣袂和裙摆带动的风声,掌击木桩的声响也逾发密集,几乎连成了一片,从这声响來判断,司马如兰运掌之快,每一瞬时都至少拍出了十掌之多。
竖在院子当中的八根比碗口还粗的梅花桩,本來极为坚固,在如此密集的掌力击打之下,竟然也开始晃动了起來。
眼见此景,华不石的眉头皱得更深。
此时却只听得“喀咔”的一声巨响,八根梅花桩同时断折,木屑纷飞,散落了一地,白色的身影终于停住,在断桩之间收掌而立。
见主人练完了掌,趴在墙角的公主和宝亮俱是一跃而起,欢叫着冲到近前,在司马如兰身上又蹭又舔,显得十分亲热。
司马如兰的目光投向了站在门边的华不石,脸上露出喜色,说道:“华先生來了。”
华不石道:“我來了。”
司马如兰走上几步,道:“快点进屋坐吧,兰儿让人从闽境捎來了上好的铁观音,这就沏给你喝,华先生定会喜欢的。”
华不石却站在当地并不移步,问道:“你刚才习练是甚么武功。”
司马如兰道:“是‘降龙手’,我要把这门掌法与郭大哥的‘天蟾步’结合,再融入‘拈花指’和‘三绝焰’招式,一定可以做到刚柔并济,威力大增,只可惜兰儿太笨了,仅是掌法结合轻功身法的第一步都做得不好。”
“降龙手”和“拈花指”都是“少林派”的绝技,而“天蟾步”、“三绝焰”亦都是世上少有的奇门武功,如果能把这四门功夫融合为一,即便还不能够天下无敌,相信在世上也难有人能抵挡得住。
华不石却摇了摇头,道:“这‘降龙手’过于刚猛,并不适合你修习,想要练成恐怕太过困难。”
司马如兰道:“我也知道这门掌法要练成很不容易,不过洠в泄叵担疃辔以俣嘞滦┛喙Γɑ嵊兴岣叩摹!
华不石道:“给我瞧瞧你的手掌。”
自从刚才练完了掌法,司马如兰就把一双手缩在衣袖之中,此刻听了华不石之言,她却好象做错的事的孩子一般把手背在身后,道:“我的手掌有甚么好看,华先生还是先进屋去,让兰儿沏茶给你喝……”
华不石却忽然伸手抓住了司马如兰的玉腕,把她的手掌拉起,放到了眼前。
司马如兰是千金大小姐,玉手本应当娇嫩细腻才是,然而眼前的这一双手,却全然不是如此,但见手掌之上布满的一块一块青紫颜色的淤痕,触目惊心,在两边掌缘的部分还擦破了皮,有丝丝的鲜血渗出。
原來她为了习练武功,竟把一双手伤成了这般模样。
华不石瞧看着这双手,再望向司马如兰,一时之间已说不出话來。
司马如兰的俏脸上泛起了红晕,勉强笑道:“是我练掌的时候不小心,才会把手弄成之样,这一点小伤也洠в猩趺创蟛涣耍灰柑煲簿秃昧恕!
华不石却沉下脸來,道:“从现在开始,我不准你再练武功,直到手上的伤完全养好为止。”
司马如兰有些惶急,说道:“这怎么行,我若不尽快地练好武功,又怎能帮助你发展门派,哎,终归还是我太笨了,怎么努力都做得不好,苦练了这么多年,武功总还达不到绝顶的境界……”
华不石摇头道:“兰儿小姐此言差矣,你习武的资质本是万中无一之选,如果你都说自己愚笨,那天下间恐怕就再洠в写嫌钡娜肆耍皇怯幸患吕级〗慊剐朊靼祝桓鋈说奶旄吃俸茫谒尴拔涔Φ难≡穹矫妫曰嵊兴窒蕖!
“你的体质,最适合修习轻柔精巧的内家功夫,如‘拈花指’、‘三绝焰’,修炼起來便会事半功倍,但外门武功却绝非你所长,‘降龙手’乃是外家掌法,只有具备横练的硬功的根基方能将其威力发挥出來,你勉强去练,很容易伤到自己,而且也难有多少进境。”
华不石虽然自己练不得功夫,对于武学之道却所知颇深,见识也甚是广博,此时说來亦是条理分明,头头是道。
司马如兰却轻垂玉面,低声道:“如果兰儿练不成‘降龙手’,所习练武功就难以做到刚柔相济,遇到了顶尖高手的时候定会被克制,哎,如果她在公子的身边,定然不会象兰儿这般无能。”
闻听此话,华不石的心头却猛然一震。
每一个人的资质天赋各不相同,所能习练的武功亦自不同,强行修习不适合的武功有损无益,这个道理本是十分简单,司马如兰自幼习武,深得少林真传,对武学之道的见识并不在华不石之下,又岂会不知道。
明知道事不可为,却仍然固执无比地习练‘降龙手’,以致于把一双玉手弄得伤痕累累,除了急于提升实力的原因,司马如兰心中最为在意的,其实是那个“她”。
“她”,当然就是杨绛衣。
这五年以來,在司马如兰的面前,华不石一次也未曾提起过杨绛衣的名字,然而以司马如兰的聪慧,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位大少爷心中所想。
尽管二人已经有了婚约,但华不石心中最爱的女子是谁,司马如兰十分清楚,有意或无意,自觉或不自觉,司马如兰总是会拿自己与杨绛衣相比,而越是比较,她就越觉得自己处处都及不上绛衣姐姐。
绛衣姐姐更漂亮,武功也更高,也许唯一能强过杨绛衣的一点,是她可以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