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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义灭亲啊,沐女侠,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
李沧行的脸色一沉,岔开了话题:“陆炳,我没有兴趣跟你继续东拉西扯,你说这金蚕蛊有什么吞噬的技能,指的是什么?给我说清楚了!”
陆炳微微一笑:“我说了这么多,你还不明白吗?就是说这金蚕蛊在人体内,也可以互相吞,吞掉同类的金蚕蛊,威力更胜于从前,不仅可以进化得更大更长,而且可以根据终极魔功的心法,继续吞噬人的内脏,直到变成一个新的心脏,或者,是一个新的丹田。”
李沧行咬牙切齿地说道:“心脏和丹田?这么说,发挥内力的两大根源部位,不再是人体的器官,而是由这金蚕蛊所构成了?”
陆炳点了点头:“正是,一般的炼丹之人,服食的丹药,会化在血液和经脉之中,进入人体的各个器官,进到增强机能的作用,但你们都知道,丹药能进入人体的血脉之中,是极少数的成份,大部分会随着尿和粪便排出体外。而要进入经脉,可就更不容易了,还需要各种药引来导这药效进入经脉,所以绝大多数的凡人,穷极一生,吃了无数的所谓金丹补药,却是不得要领,非但成不了仙体,反而断送了性命,就在于他们不知修仙之奥义,事倍功半!”
李沧行冷笑道:“那似你这般,生吃蛊虫,然后蛊虫在你的体内再吞噬你的器官,比如心脏和丹田,最后以蛊为心,你连人都算不上了,还谈什么仙体?”
陆炳哈哈一笑:“沧行,要成仙,自然得舍弃凡人的身体,这一身臭皮囊,不过区区数十年的寿命,又有什么好舍不得的?现在我吃的这只金蚕蛊,乃是吞噬了好几条金蚕蛊的蛊王了,这威力之大,直接可以让我变成云涯子那样的近千年修为,你说,我为什么要错过这个机会呢?”
李沧行咬了咬牙:“那你怎么会知道,云涯子体内的金蚕蛊完成了相互的吞噬呢?他吃下这金蚕蛊也不过是几个时辰的事情,万一两条蛊虫没有吞完,没有形成新的心脏,你不是亏大了?”
陆炳摆了摆手:“我当然是早就潜伏在一边观察,剧烈的大战会损耗云涯子的修为,但也会加速蛊虫的吞并速度,当柳生雄霸把他的身体砍得七零八落的时候,我已经可以感知到了他的内脏变化,新的蛊王已经吞并产生,成了他的心脏,若非如此,柳生雄霸那种强烈的攻击,即使没有真龙之血,也可以要了他的命!”
李沧行叹了口气,看了一眼落在自己身边,云涯子和柳生雄霸的两具尸体,喃喃地说道:“看来,柳生还是弄巧成拙,非但赔上了自己的性命,还助了你们这等邪魔成事了。”
陆炳哈哈一笑,脸上的黑气一现:“不错,这才叫冥冥中有天意,我陆炳忍气吞声,低三下四数十年,终于一朝得以报仇雪恨,非但夺了云涯子的修为,而且杀了他报仇,人生之快事,莫过于此!”
李沧行冷冷地说道:“报仇?你这样一个人吃了金蚕蛊,你的主子,也就是独孤求败同意吗?你今天可以背叛云涯子,明天就可以背叛他,他和云涯子在一起共修了千年,最后仍然反目成仇,向旧友下手,你觉得他会放过你?就因为你说什么,你们的修炼方式不同,所以你就不会害他?”
陆炳微微一笑,淡淡地说道:“你还是低估了我的主上,今天,就是他羽化飞升的时候,他现在已经拥有了傲视苍生的能力,世间再无敌手,沧行,你虽有龙血在身,但他并不是云涯子,他的本事不是像云涯子这样完全靠再生和终极魔功,他的武功修为在你之上,你的龙血之力,可以打过云涯子,可以打得过我,但绝对不是我主上的对手!”
李沧行微微一笑:“看来,一切都在你主上的掌握之中了?可他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现身呢?难道,他还想跟我继续做什么交易吗?”
陆炳点了点头,正色道:“不错,我主上在我出现前,跟我说过了,他对于一向以来的操纵你和控制你,害得你身边的家人亲朋受累,也是深感抱歉,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会安排你去长沙王墓,因为他知道你一定会找到当年他的修仙洞府,本来按他的意思,是想让你和屈彩凤在那里相守一生,不死不灭,如神仙眷侣一般,也算是给你这坎坷一生的补偿了。”
李沧行放声大笑,笑得陆炳的耳膜一阵鼓荡,陆炳的眉头皱了皱:“沧行,有何可笑?我是认真的。主上可以轻易地打败你,但他不想再耗修为做这事了,到此为止收手吧,你可以带着沐兰湘和屈彩凤,林瑶仙离开,从今以后,我陆炳会变身成皇帝的模样,代我主上统治天下,而我的主上,则会飞升成神,不再过问世间之事,这样你跟他恩怨两清,不是很好?”
李沧行收起了笑容,两眼之中,几乎是火焰燃烧:“陆炳,你和你的主子操纵,控制我一生,害了我这么多年,害我吃这么多苦,害我周围的亲朋好友吃了这么多苦,死了这么多人,现在把云涯子弄死了,就想让我看着你们成神成仙,继续祸害天下!?我李沧行宁可形神俱来,也要跟你这尊邪神战斗到底!”
李沧行话音刚落,浑身的红色战气突然一阵暴涨,空气中瞬间就变得灼热得要燃烧起来,一道凌厉的刀气从斩龙刀的刀口喷涌而出,如一头红色奔狼,四蹄奋飞而去,没有扑向陆炳,却是奔向了躺在地上的徐林宗!
第1369章深藏的劲敌
沐兰湘和林瑶仙同时惊叫了起来:“大(李)师兄,你疯了吗?!”可是二女现在都身受重伤,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热风拂起自己的头发,而那道清晰的刀浪越过了已经开始在地上停止了抽搐的云涯子,直奔徐林宗而去。
屈彩凤突然从地上蹦了起来,沐兰湘只觉得一股寒冰真气瞬间从背后产生,与面前的那股子热得能让人融化的天狼刀气完全相反,她甚至可以感觉到后背在这一瞬间,表面结成了一片白色冰霜,一如自己现在这灰白的头发一样,而屈彩凤的厉叱声也响了起来:“沧行,不要!”
可是屈彩凤毕竟是从地上运功自疗的时候猝然而起的,这一下准备和暴发,比起李沧行还是差了许多,虽然她离起徐林宗更近一些,但是刀浪的大小明显不及李沧行,速度也差了不少,只是勉强地击中了这股刀浪的侧后方,如果李沧行的这一刀砍出,刀气化为一条全速飞奔的红色战狼的话,那屈彩凤的这一刀充其量只是一只玄冰小狗,在这匹战狼的侧后方扒了一下,还没有完全把这匹战狼给扑倒,甚至没有让这一刀减慢多少速度。
屈彩凤的眼中一下子充满了泪水,看着徐林宗的身体,她的嘴里,一声“不要”在舌尖回荡着,而刀浪及体的那一瞬间,她闭上了眼睛,一行清泪从眼角滑下,瞬间给玄冰战气结成了一滴冰珠,无论如何,自己曾经的爱人给现在的爱人这样一刀两段,尸骨无存,这实在是她无法承受的,尽管她根本不能明白李沧行这一刀的用意!
可是在地上的徐林宗,刚才看起来已经一动不动,如同一个活死人一般,只是一只手一直在死死地捂着自己的腹部,直到刀气近体的时候,他那紧闭的双眼突然猛地一睁,身形不借任何力量,就从地上暴起,太极剑的剑光瞬间照亮了每个人的双眼。
一道天青色的剑气,直贯长虹,重重地击在这天狼刀气的头上,瞬间就把那只锋锐无匹的狼爪给斩了个粉碎,而他的身形,轻飘如燕,就在那只狼嘴狠狠咬上自己之前的一瞬间,横着飘出五丈远。
这一次,徐林宗几乎是像云涯子那样瞬间移动过去,在空中只留下了三两个残影,落地之时,右手剑尖下指,冠玉般的脸上,气定神闲,而腹部的那条原来又黑又深的伤口,早已经无影无踪。
屈彩凤吃惊地睁开了双眼,因为她没有听到人体血肉与骨骼粉丝的声音,在她的眼中,徐林宗正在五丈之外,却是一脸柔情地看着自己,她的嘴角边不自觉地勾起一丝笑容,长舒了一口气,似乎很是庆幸徐林宗躲过了这一刀。
李沧行冷冷地说道:“彩凤,你现在很满意,因为徐林宗还活着,对吗?”
屈彩凤突然意识到了李沧行的不满,她连忙摇头道:“不,沧行,我,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只是不能理解你为什么突然向徐林宗出手,他是我们的同伴和战友啊。”
李沧行突然放声大笑:“哈哈哈哈,彩凤,若是徐林宗向我出手,你会像救他那样地来救我吗?刚才你只差没有把自己扑上去,挡在他面前逼我撤刀了吧。”
屈彩凤咬了咬牙,说道:“若是你有危险,不管是谁对你攻击,我都会毫不犹豫地舍命救你,沧行,你我经历了这么多生死,难道到现在,你还怀疑这点吗?”
李沧行冷笑道:“行了,我没说你不会舍命救我,只是,你肯舍命救的男人,不止我一个。刚才这一刀,我就是要引出真正的宗主出来,你差点毁了我的大事,若不是我考虑你会出手,刀上加了三分力,这一下就试不出你的这个隐藏至深的战友,同伴了!”
说到这里,李沧行扭头看着徐林宗,居然笑了起来:“徐师弟,哦,不,我应该叫你独孤求败,或者叫你一声皇上,你说是不是呢?”
徐林宗的眼中光芒闪闪,冷冷地说道:“你就这么肯定,我就是独孤求败?”
屈彩凤的娇躯一颤,不自觉地向后退一步,春葱般的玉指掩着自己的烈焰一般的红唇,满脸俱是不信的神色:“你,你真的是独孤求败?!”
徐林宗叹了口气:“彩凤,你男人现在这样认定我就是,我还有什么可解释的?是就是吧。反正李沧行有自己的判断,他觉得是就是吧。”
李沧行冷笑道:“怎么,我亲爱的师弟,我还冤枉了你不成吗?你若不是独孤求败,又怎么会在这里装了这么久的伤?难道你想说,你肚子上的伤口,是刚刚好的?”
徐林宗摇了摇头:“我有我的苦衷,诈伤倒地,是为了你们好,李沧行,你若是聪明,识相,最好就接受陆炳开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