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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道友毕竟是本宗长老,这个仇,难道就不报了么?”
“我等不知,但若要报仇,你们只管自己放手去做便是,也不必与我们说!”
开明一派的反对,简直能把人噎死。
“更何况,我们与天南李晚交恶,是由庞长老开始,真要闹到巨擘们面前,我们也讨不了好,都已经是元婴修士,别人眼中的前辈高人了,难不成还能像个孩童,技不如人,便到师长面前哭闹?”
众人闻言,更是哑口无言。
的确,想要报仇雪恨,尽管去报就是了,宗内上下,也不会有人阻拦,但这仅限于保守一派所能调动的力量,当初与李晚交恶,本就是开明一派所反对,他们见此机会,又岂会放过?
现在,庞维重创,至今仍还元气大伤,没有恢复到往昔实力,柳季常莫名失联,徐白阳又丢了与东海交好的机会,甚至连自己都搭上,今后宗门想要再度进入东海,谋取大局,形势必将更为艰难。
以宗门的威信而论,报仇雪恨,肯定是需要的,但却未必能够如保守一派所愿,再给他们调兵遣将的特权,相反,还得要先对他们处置,追究此前失败责任才行。
又一次的殿议中,庞维主动招惹李晚,招来无尽麻烦的旧事,又再被人提说。
堂上,有人言道:“庞长老此行,令本宗失了道义先机,更落下把柄在别人手中,对今后的大局极为不利,理应责罚,但念其劳苦功高,又应赐予灵药,助其恢复实力,我提议,暂时罢黜其庶政院管事职权,闭门潜修,直到重塑的肉躯完全恢复,再出山管事。”
“我等附议。”
“附议。”
保守一派见状,尽皆震愕。
这简直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当初情况未明,怎么不见有人把这件事情提出来?
庞维招惹李晚,令宗门陷入不利,显然是个借口,真正的原因,恐怕还是他身上的职权被人盯上。
庞维现在元气大伤,长期没能恢复,说不定,以后也难有作为,盯上他职权之人,更加不必忌惮。
说来说去,还是元婴修士实力为尊。
元婴修士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堪称百无禁忌,但却往往需要自负其责,他如果斗赢了李晚,自然是一切安好,但斗不过李晚,反被消损了实力,才是最大的罪孽!
更何况,失败终究还是失败,保守一派之人,当初兴冲冲地揽权,现在也得吞下苦果。
“庞道友,这次恐怕要委屈你了。”
听到殿上一阵附议之声,一名紫袍金冠的老者轻叹一声,轻轻地摇头暗示道。
庞维嘴唇翕动了一下,想要说些什么,但见那老者眼神,还是沉默下来。
老者又道:“你放心,徐长老一事,宗门会有交代,不致令亲者痛,仇者快。”
现在保守一派的依仗,就是打好悲情牌,毕竟成效归成效,死伤归死伤,利用好了,无疑能博得不少同情,也是避免被问责的手段。
庞维身居高位多年,自然也听得明白,这老者的暗示。
保守一派将会力主为徐白阳讨回公道,避免更加不利的局面。
不过修真界中,向来都是成王败寇,这悲情路线,能走多远,也不好说。
接连遭遇失败,宗门也必定不会再放任保守一派鼓噪,硬是要和李晚死磕下去。
想到此处,庞维也无奈之极。
李晚在解决东海之事后,便决定踏上回程了,此时,他仍旧与八公主和碧波府主保持着紧密的联络,但暂时并不急迫,反倒是在天南西北,传来了韩庆三人的消息。
“师尊,西北三伪宗,最近又有新动作了,他们在椤山原一带大肆招收门徒,开办道场,名气越来越大。”
“除此之外,这三人还有没有其他异动?”
“暂时无法侦知,不过暗地里,恐怕不会那么老实。”
李晚闻言,沉吟起来。
“这三人极其危险,任由他们发展下去,势必会成为我天南器道的心腹之患,他们之所以能够兴起,也是因为有灵宝宗在幕后支持,可是这三人除了妄称伪宗,暂时也没有其他过火的表现,要整治他们,还真不容易做到。”
以李晚现在的实力,当然也可以亲自出手,对付这三人,不过,占据大义名分,师出有名,却是至关重要的,再不济,也得有谢陆夏三家一般的势力背黑锅,把责任分担才行。
虽说元婴修士一切举动都自负其责,但若做得过火,犯了巨擘们的忌讳,也讨不了好。
萧墨也赞同道:“是啊,这些人,实在太精明了,低调发展,就是最大的利益所在,除非他们主动挑衅,否则,还真没法对付。”
“既然没有办法,那就暂时不管他们了,我现在也正需要时间精力,完成碧波府主托付之事,就让他们在逍遥一段时日!”
“更何况,阴谋诡计我不怕,正常发展,我就会怕了他们不成?若是他们不生事端,我还正好省了功夫!这次我们在东海获益良多,红玉岛兴起之后,更是足以源源不断得到宝材供应,也应该能迎来快速的发展了。”
李晚提起此事,眼中闪现出了慑人的精光。
有充足的宝材供应,他有信心,在短时间内再添数百名筑基高手,甚至连结丹修士,也能培养出多位,这些都将成为优秀的炼器师,充实自己根基。
要比发展?那就看谁能发展更快好了!(未完待续。。)
第六百二十二章 意外惊喜
不日,李晚便返回天南,回到自己虎丘灵谷中。
此时,谷中一切早已步入正轨,在天南众宗师和五大宗门高手的照看之下,也平安无事,并没有因为李晚在东海的所为而受到影响。
这正是各大宗门世家谋求安稳大局的动机所在,李晚在外树敌,若不是有人帮衬,难以放心。
得知李晚回来的消息,众留驻弟子,全都前来拜见,李晚也趁此机会,问询诸人修炼上进和执掌基业事宜,结果得知,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各地道场又再添了十余位堪为炼器高手的筑基弟子,正等着传授本命法宝,委以重任。
“好,很好!我天南器道要与灵宝宗争锋,靠的就是源源不断涌现出来的人才,若是以后能够在天罡地煞神兵榜上,也能与之分庭抗礼,那便真的兴起有望了。”
在李晚心目中,登临天罡地煞神兵榜,是新晋大师获取名望地位的捷径,也只有在这个灵宝宗的传统强项上将之击败,才能够实现天南器道的兴旺意图。
不过神兵榜这事物,靠的可不仅仅只是天才,更需要一些炼气筑基高手,大多数名师堆栈起来。
数百挑一,千里挑一,万里挑一……
大量的普通炼器师之中,选出最杰出的人才,加以培养,方才是正道。
李晚要的,绝不是一时的兴旺,如果他想要的话,现在就可以全力栽培自己的几名亲信弟子,给他们特别的点拨,所有的资源和好处,也倾斜于他们,十来人同时上榜,不在话下。
但达到这个程度,便到此为止了。其他的人才,可能就会因为他们的兴起而被忽略,埋没。
因此,对这些自行修炼出来的筑基境界炼器高手,李晚也非常重视,逐一召见,赏赐。
得知宗师要召见自己,这些被选出来的优秀弟子,都爆发出了高涨的热情。
迄今为止,每一位能够得到李晚赏识。器重的人,不说别的,但就修炼上进的灵玉,不必再担心了,李家拥有充足的财富,足以供养和支持那些缺乏修炼条件的散修。
除了召见人才,鼓励上进之外,李晚又再亲自督促三部典籍和器道基础的推广情况,结果满意发现。它们基本已经涵盖天南、北荒修真界,甚至就连中州地界,都已经开始有一些人修习李氏器道。
“无论如何,这也终归是条门路。尤其是一些世家庶出,或者对法道一途缺乏天赋的子弟,为了谋取自身地位,更加刻苦投入。只是,灵宝宗似乎对此极为反感,一旦发现。往往便号召各方坊市,商会加以打压。”
灵谷中,一名琥山盟分舵的管事,向李晚回报进来打探到的中州方面消息。
这些年,李晚以《道纹录》、《法印新编》、《百宝谱》三部典籍为基础,附加《大器真经》通传版,形成了自己独有的李氏器道,由于其体系完善,脉络清晰,一经推出,便受到了各方修士的广泛关注。
对一些修士来说,这些东西的普及,无疑是一大利好,虽然,通传的版本,必定不如各地道场详尽,更遑论虎丘灵谷里面的真传,但学到手了,多少是个手艺。
这年头,炼器师稀缺,能够炼得一手好法宝,无疑代表着成为人上人的机会。
甚至不需要会炼器,只需要鉴定法宝,修复,辨识宝材,都能够大大提升自己在寻幽探秘,修炼上进之时的实力,从而赢得种种机会。
李晚为了扩大自己的影响力,通传技艺,无疑笼络了许多下层修士。
“灵宝宗竟然打压那些人?他们到底是出于什么居心?”
“无非便是敝帚自珍,生怕学的人多了,抢夺他们地位而已。”
李晚闻言,冷笑道:“敝帚自珍!珍贵的秘传功法,当然要敝帚自珍,可是其他易于扩散,有利整体的法门,也要限制?真不明白,那些老顽固是怎么想的。”
分舵管事略带尴尬,委婉提醒道:“这其实是许多宗门世家共同的做法,东主若是扩散太过,也容易遭到抵制,毕竟,这世道还是门阀当道,他们是绝不会容许那么多人也能修炼上进的,不过,以眼下的情形而论,气运之争,仅限于器道一途,还没有达到引起忌讳的程度。”
李晚闻言,虽然不是太痛快,但也知道,他说得有理。
“辛苦你们了,这些年,监察异地动向,殊为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