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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一振,长矛一层尘土尽去,露出铸铁灰黑枪身,纪伦双手持枪,转身一刺。
这甲士身壮不失灵动,是组长,追纪伦时就一直压阵,发现遇伏,当即大喝:“合阵!”
纪伦这一枪,就是要破阵。
长矛突刺,甲士放弃躲避,挥刀斩击,试图砸开。
锵……
金属发出尖锐刺耳长音,相伴是飞溅的火星。
刀斩在长矛侧杆上,不能令偏移,长矛一闪,枪尖就自后背透出。
这枪尖是一大一小两个枪尖十字交融而成,从顶部看是一个十字锥,四条枪刃流透着残酷,漫说血肉,指厚钢甲也会被这透甲锥结构一击洞穿。
洞穿后,左臂抬、右臂压,改成前推,长枪竖起,枪刃寒光一闪,带过一个侧面的甲士,脖颈一切,人头飞出,血洒长空。
纪伦毫不停留,身随枪动,横扫又一个甲士腰身。
面对这种抡圆横扫,这甲士终有些反应时间,不敢用军刀接,原地纵跃不能躲过,迅速索性直接仰躺。
纪伦一枪扫空,继续旋枪,改砸击。
尚未来得及起身这甲士在电光火石间,选择顺滚。
“噗!”
纪伦处轴位,砸不中,立刻右臂抬杆、左臂压枪顺推,形成大枪斜杆横划,甲士横滚是怎么都快不过枪。
“啊!”一声惨叫,枪刃直接在腰腹之间切过,内脏飞溅,除脊椎没断,能划开的基本都划开了。
去又回,反手随手一划,脖子也断了。
整个过程就左右扫雪一样,不含半点火气,连杀三人。
连着甲士在内,所有人都有些眼直,虽身经百战,但纪伦这样的人,在军中都算得上是高手。
甲士射杀八人,又连杀五人,剩下二个已分开,再没了机会。
只见这二个甲士相看一眼,不退反进,一人就含起军哨,尖锐哨声而起。
“杀!”卫队战士三人一组,一扑而上,乱刀砍下。
对军队来说,任凭你多强,只要你没有超出人体极限,一旦个人被合围,就死路一条。
只听噗噗噗连声,这二人立刻惨死当场,鲜血飞溅。
“也不过一分钟!”
“撤,转移战阵!”卢胜只扫了一眼,立刻命令:“途中上弩!”
这命令毫无错误,经过这一场,纪伦对这些甲士和战士有了更清认知。
帝国军强调配合,三人合击是精华,防御待援时,背靠背互相掩护,很能拖延,还具备反咬一口的力量。
帝国军敢以小组单位,四下杀戮,就是因哪怕遭遇卢胜等人,也能防守待援,军哨一响,用不了太久,支援就会到位。
而卢胜也是精锐,都有正确决断,那两支精锐对抗,其实胜负就在一线之间,谁有更多人,谁就是胜利者。
想起一个战士:“唯战而已!”
纪伦甚至还能想到,卫队就剩卢胜几个,不是偶然,面对帝国军的人数,坚持到现在已非常不易。
当以目前的情势看,也挺不了几次了,人越打越少,没了配合,没了战术,没了信心,没了希望。
相对,纪伦看到了甲士的英武、以及袍泽之情。
战到现在,其实甲士本来是有机会逃掉,其中一个就是负了伤,可选择吹军哨,继续战斗。
纪伦很清楚敌人意图,用命换时间,希望可拖住敌人。
这甲士很快战死了,纪伦觉得心中一片冰寒,他想起了这些甲士的口号:“为了帝国!”
真感到了这些甲士的信念。
就是说,在作战意志,及团队凝聚,己方没有任何优势。
总战力、后勤……每一样都处劣势,局面不是一般恶劣。
但是这次,哼,纪伦眸子闪着寒光,没入了阴影和雾气中。
“呜……”
传来号角声,很快别小组赶到,只见到一地甲士死尸,中间校尉抵达,只是低首一看,立刻言简意赅命令:“全队集中!”
“是!”
第十二章交战(下)
浓厚雾气虽有些消退,但还是阵阵翻滚,不远墙都显的模糊
“我们开辟新战场依靠的还是雾气,正因有雾气笼罩全镇,所以敌人才分组出击,要不直接碾压就是了。”
“其次就是我们选择在房屋密集处作战!”
“这可大大抵消敌人的规模。”
“这是非常明智的战术!”
纪伦问卢胜:“帝国军有没有探察行踪方法?猎犬?”
“有,战貘。”
战貘,这个词第一次听到,但纪伦听懂了,在仓库中,他的随身物品都被吞噬了,里面就有小圆镜。
但它并没有因此消失,而换成更有利存在——护目镜,或盔甲面罩。
所以一早就观察到重重杀气在凝聚。
“战士长,我愿竭尽所能,斩杀为祸镇子的帝国军,不过我有自己的计划。”
卢胜点点首,并不意外:“我尊重你的选择,不过这样的话,卫队一些内部待遇你就无法享受了。”
“嗯,合情合理。”
这时战场埋伏点,房屋紧凑,道路虽四通八达,但都是小路,让个人通过没有问题,可在这样道路上,无法展开,兵力难以发挥,卢胜就可一夫当关。
9人,分三路,每路三人,最前沿是主战位,中间对付主战位过来敌人,最后一人是后备。
这战术和帝国军异曲同工,不过有一个战士还在伏击场收集食物,因此有一路是两人,卢胜跟一位战士在这一路。
至此三组就是各自为战,约了一个集合点,但没人觉得会用到。
“再见!”纪伦这个方向是这个区域最典型窄巷。
两侧都是侧墙和高墙,巷宽不及三米,施展不开,纪伦用的是刚才回去在兵库寻找到的锥指匕。
这武器是可运用更多变,缺点是不能随意切换。
双手都灵活,臂力相差无几,甚至左臂更有力。
前面,甲士在突进,在距离纪伦几十米停了下来,一个什长排众而出,问:“陌生人,你为什么要站在反贼这面?”
“因我有亲人在这镇上!”纪伦回答着,几个甲士列成阵,徐徐逼上,只是由于胡同,展不开。
听到纪伦的回答,甲士眼中有着怒火,什长脸上大怒,简短的说:“反贼,就得死——上!”
话才落,两个甲士在突进。
“废话!”纪伦窜几步,纵身而起,横踏墙侧,从顶上越过,落下时,避开对面一剑,只是一贴,就见寒光一闪,以锥指匕刺入对方侧肋。
甲士痛叫时,纪伦已再次横闪,躲开一刀光,从其背后以贴身一靠,将其顶飞出去,甲士踉跄着,还想站稳,只见后面的卫队战士,长刀所向,顿时一刀枭首,头颅飞了出去。
与此同时,纪伦以阴手架住正面甲士长刀,前突,曲臂显肘,寸劲,崩!
正在向军刀施力甲士组长,觉刀上传来大力,沛不可挡,军刀一下子震开,等他想再度发动攻击,对手与他错身而过,一怔神,就觉后心剧痛。
原来纪伦与之错身,以阴手刀刺入后心,鲜血泉喷。
左手直刺,目标前面甲士。
这甲士仗着刀长,狞笑着与纪伦对扎,未曾想纪伦一贴,竟然贴着刀锋贴近,手腕一缠,藤绕树一样,在右臂上一切,腕筋血管顿时切开,鲜血直喷。
军刀脱手,甲士嚎叫抽身想退,纪伦右手以锥直捅,在胸开个大洞,甲士当下身软,摇摇欲坠。
纪伦上前,锥指匕一划,鲜血飞溅。
“我来!”盯着纪伦的什长,不由脸色微变,沉不住气,这地方狭小,无法展开出去,刀贴着盾移,刀尖微微下指,就要雷霆一击。
纪伦身影自原地消失,几乎贴在墙上,壁虎一样,在什长身侧,锥寒光一闪。
什长反应非常快,手中盾一砸,就迅速后退,试图拉来差距,不想尚未稳住,纪伦已冲过来,埋身一靠。
“噗!”
在什长侧肘以下,出现了一道血口,心脏鼓着血喷出,这下再也稳不住向后跌去。
纪伦一脚蹬其裆,第二脚踩肩,自其顶跳。
火长两个甲士,这时再想抽刀已来不及,纪伦锥寒光一抹,靠近甲士的一臂立刻血光飞溅。
架住迎面一刀,直刺入****,只听“噗”,这甲士本能弓腰,惨叫才发出,又顺势在颈一刀,鲜血飞溅。
“噗噗!”已受纪伦攻击的什长和一个断臂甲士,就见乱刀砍下,被卫队战士砍杀,配合的甚是默契。
而敌人也是身经百战,纪伦抹喉时,动作稍老,也是“噗噗”两声,虽身体微转,避开要害,还是连中两创。
刀光所至,虽有甲胄,也破开了口,血口飞溅,纪伦顺势一贴,又挂在墙上,一下踢中后面甲士下颌,落地后折身猫腰突刺。
“噗”,尖刺一刺入心,这一下,这人闷哼,身体顿时软倒。
紧接着又以这甲士身体为盾,推进数步,抽匕旋身,绕到又一甲士组长斜侧。
这甲士组长见他突出现,顿吃一惊,想要拉开距离,发现攻击已至,一咬牙,就是一刀,企图同归于尽。
未料到纪伦这攻本就是虚招,见已应招,立刻一侧一点。
以锥正面架住长刀,自是以弱击强,但侧面一点,刀光顿时一偏,突进埋身其怀中,用手一推,短刃在其胸腹间连捅,只听见噗噗。
这时,甲士嚎叫着蹬墙,凌空而斩,已完全不顾甲士组长,见着刀光而下,纪伦折身而出,余光看见一刀所下,组长头颅就飞了出去。
“杀!”血光中,甲士紧跟一个扑刺,眼看就要及身,纪伦突跃起,空中左右踏在窄巷两侧墙上。
甲士这一击落空,扑在前,把背亮给了高处,纪伦扑下,扎进后颈,随即一拔,鲜血飞溅。
这时,一个卫队战士越过,顶上。
不到2分钟,帝国甲士连死11人,一时间心胆俱寒
环视一地甲士尸体,纪伦伸手,激烈喘息,自家知自家事,这一番战斗消耗极大。
就在歇息时,雾气流动着,隐隐有人影,帝国军进一步赶到了。
“正面人数突增,有人自两侧穿屋越脊而过。”纪伦心中一惊,察觉到有帝国甲士自小路两侧穿房跃屋,正面敌人明显增加。
“有敌增援!”他大声示警。
“死战!”
“你退!”
两个卫队战士高喊。
这时,已有帝国甲士从小巷两侧房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