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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喜莫名其妙,将目光移向陶醉。
陶醉赶忙将在那黑洞中偷听到秋媚儿、郁土两人对话的经过说了。秋、郁两人一听,冷汗涔涔而下,心中都愤恨、懊悔不迭,暗忖:“我们哪能想到那鬼洞中还有其他人?”
战喜狠狠瞪了秋媚儿一眼。
秋媚儿只感心胆俱裂。
战喜“哼”了一声,道:“你既然无意中偷悉这样一个阴谋,为何不事先告诉我?”
陶醉慑儒道:“我本来想告诉你,可是……可是……”
爽儿接着道:“可是我觉得那样不好玩,于是便威胁小醉乖乖听我的话。”
她嘻嘻地笑道:“我既要秋媚儿、郁土自以为阴谋得逞,自呜得意,又要叫娘不能受到伤害,因此到白桃姐姐那里索求‘情丝万缕’的解药。。。。。。”
白桃摊了摊手,道:“那时我追问小公主要解药干什么,小公主总是不说,最后被迫问得急了,却说是一只心爱的狗中了‘情丝万缕’,并且要我千万不要告诉教主。我没办法,只得将解药给了她。”
爽儿笑道:“于是我拿着解药,跟小醉溜人狮虎房,将解药撒在床上,心想那样娘就不会中毒了。”
战喜又好笑又好气,道:“晴丝万缕”剧毒无比,解药非得口服才有效,怪不得我中了轻微的剧毒,若不是我内功深厚,说不定已死在郁大坛主之手了。”她忽地厉喝道:‘那你为什么不躲藏在床下,却要陶醉来?’爽儿不好意思地道:“我……不论怎么说,都是你的女儿,偷听你跟……你跟这位姓郁的胡搞,怎么好意思?陶醉听听就没有太大关系了,而且可以把听到的东西偷偷转告于我,岂不很有趣?”
战喜想发作,偏又发作不得,只得笑斥道:“鬼ㄚ头,以后可不许这样做!”
她又就指陶醉,道:“无论你听到什么,都不许对她说!”
陶醉吓得面如土色,道:“我……我被她点了穴道,什么也没听到、刚刚才自动解开穴道。”
战喜摸了摸秋媚儿死灰般的脸,道:“白桃,你是如何抓住这个叛徒的?”
白桃禀道:“我奉教主之命赶去时,秋媚儿正焦急得在屋里转来转去,见我突然冲进来,还想逃跑,但没跑出几丈远,就被我生擒住了。”
战喜眉头一皱,吩咐道:“你们都出去,只把郁土留下来。”
大家一起退下。
房里只留下了战喜、郁土两个人。
狮虎房中的空气也似凝结了起来,变得死一般寂静。
战喜瞧着郁土沾满血迹的身体,不禁眼中发亮,道:“咱们刚才的事情还没做完,是不是要继续下去呀?”
郁土的眼中已露出哀求、绝望之色。
他已知道战喜要干什么。
可惜他无力反抗。
他知道自己将死得苦不堪言。
果然不出他所料,战喜先封闭他浑身数处要穴,使他无法运力伤人,然后解开“桃花醉”剧毒。
郁土平躺在地下,只能等着厄运的降临。
战喜直挺挺地站在郁上身前,星波微闭,云发技散,脸色又变得羞红。
她的手掌由上至下地爱抚自己,很快,她的身上就有了强烈的反应。
此时她已不再是掌握生杀于夺大权的教主,而是一个天下罕见的荡妇淫娃。若在平时,像战喜这样美貌的女人变成一个荡妇淫娃,对郁土来说,实是求之不得、梦寐以求的事情。
但现在,郁土却充满了一种无法形容的悲哀与绝望。
他望着战喜,乞怜似地道:“战教主,我求你一件事,好不好?”
战喜笑道:“什么事、’“你一掌打死我吧!”
“郁土,你是不是一个男人?”
“是。
“真正的男人?”
“是”
“既然是,你就应该对我这样的女人有着浓厚的兴趣,我乃一教之尊,能对你这么好,你应该感激我才对。”
郁土大叫道:“不!你饶了我吧!现在我宁愿自己是个太监,是只没用的野狗,让我快点死吧!”
战喜大笑道:“你叫吧,讨饶吧,你越这样,我越是高兴!”
郁土还待说话,可惜已经说不出来。
因为战喜已经趴在他的身上。
战喜所点郁土的穴道极其微妙,虽令他无力伤害别人,却一点也不影响他与女人欢合的能力。
郁土放声大叫,只是叫声听来却像鬼哭一般。
一阵高潮过去,战喜仍然淫兴未足,又施展媚术,将郁土潜在的激情激发出来,慢慢地推向高潮。
如此三次,战喜才使出“女蜗补天大法”。
郁土只觉得体内的内力一丝丝地流泻而出,叫得更加凄厉。
起初内力流泻得较慢,但随著『女姻补天大法”愈来愈神奇,郁土的内力也泻得愈来愈快,到最后已如决堤之水。
突然间,郁土大叫一声,七奔流血,声音渐弱,全身骨骼尽碎,死得怵目惊心。
战喜哈哈大笑,站起身来。
她既满足了淫欲,又吸尽郁土深厚的内力,当真是志满意得、意气风发。战喜穿好衣服,走出狮虎房,聚集众弟子于广场之上,然后将秋媚儿带上来。秋媚儿早吓得面色惨白,瘫成一团了。
战喜亲自扒光秋媚儿的衣服,道:“今天就让大家看一看叛徒的下场!”
她立即命人折磨秋媚儿,所用的酷刑简直千奇百怪、匪夷所思,绝非人所能忍受得了的。
众弟子见了,无不胆颤心惊。
战喜却面不改色,她需要的就是这种杀鸡儆猴的效果。
折磨秋媚儿够了,战喜才叫人把她扔入“极乐园”。
凡是桃花教的人,无论如何大胆,听到“极乐园”三字,都会心中一寒。极乐园乃是一个蛇窟,里面养着千万条巨毒蛇。
秋媚儿被掷人蛇窟,只惨呼了片刻,便葬身于此了。
处理完了郁土、秋媚儿之事,战喜突然传令,道:“给我把陶醉请来!
难道她还想将陶醉折磨死?
陶醉的心里也没底,战战兢兢地走到战喜眼前。
爽儿想跟着进来,但被战喜呵斥出去。
陶醉心想:“难道老子今日要毙命于老淫贼之手?”
但他不敢有所不敬,跪倒道:“醉儿不该擅自隐瞒秋媚儿之事,请教主责罚!
战喜微微一笑,道:“醉儿,快起来,我怎么会责怪你呢。”
她拉起陶醉,叹了口气,道:“实不相瞒,由于桃花教中只收女弟子,你虽是于婆婆的救命恩人,我也对你存着一分戒心,这么些日子来,没有传过你一点武功……”
陶醉忙道:“教主对我好,醉儿感激不尽,哪敢奢望学桃花教的神功?”
战喜抚了抚他的头发,笑道:“你不仅救了于婆婆一命,还救了我一命,我纵是一个铁石之人,也会被感动的。”
陶醉心中暗喜,嘴里却连称不敢。
战喜道:“醉儿,你可知道男人在这世上,最难拒绝的诱惑是什么?”
陶醉道:“我听爽姐姐说过,一个是权力,一个是女色。”
战喜点点头,道:“那是我告诉爽儿的,没有想到爽儿告诉了你。”’她停了停,又道:‘当今天下,可以说绝大多数男人都有权力欲,而且喜欢女色,恐怕这个事实,数千年后也无法改变。”
她负手走到窗前,观看外面风疾云涌,道:“桃花教不收男徒,只收极有姿色的女子为弟子,便是希望以她们的美貌打动武林人士的心,这就是桃花教中的女人大多会采阳滋阴功夫的原因。”陶醉道:“但是我不是女人,教主对我说这些不知是什么意思?”
战喜叹道:“我总不能照顾你一辈子,日后你行走江湖,难免会遇到天姿绝色的女人,有的女人对你没有恶意,有的却居心叵测,想利用诱人的身躯达到目的,那时你该怎么办?”
陶醉想了想,道:“我逃,逃得远远的,她就追不着我了。”
战喜笑道:“有些事情,你想逃,是永远也逃不掉了,你必须面对,面对事实。”
陶醉道:“那……那我岂非要倒霉了?”
战喜道:“那你不妨顺水推舟,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就像我对付郁土那样!”
陶醉闻听之下,不由面现喜色,吃吃地道:“莫非教主要……要传我……”
战喜笑道:“不错,我要传授你‘女蜗补天大法’那样你就不必逃避女色了!”
陶醉忽叫道:“不妥,不妥!”
战喜一怔,道:“有什么不妥?”
陶醉道:‘听说女蜗补天大法只适合女人修练,我是男人,哪能练?”
战喜道:“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事!男人会此大法,同样可以采阴补阳,达到强壮身体、增加内力的目的。”
陶醉心想:“听说女蜗补天大法乃桃花教镇教之宝,只有战喜一人知其全部奥秘,连红桃、黑桃、青桃、白桃四大高手也只知道大概。我苦练了此功,以后岂不温香软玉满怀,来者不拒吗?”
他当即跪倒,大声道:“多谢教主传授神功,陶醉永远铭记于心!”
战喜神色凝重,道:“教中之人都有觊觎‘女蜗补天’秘要之心,但我谁都没有倾囊而授。我看你乖巧、忠诚,又救过我的命,才把此功传给你,你可千万别对他人提起,就连爽儿也不许说,否则我定取你的人头!”
陶醉道:“醉儿明白。”
战喜道:“那你晚上再来,我授你女蜗补天大法。”
自此,陶醉每天晚上都秘密来此,战喜便传授他桃花教的内功心法,待他练得差不多了,才授他女蜗补天大法。
陶醉天资聪颖,一点就破,举一反三,触类旁通,实是一个罕见的习武之材,战喜更加喜欢,悉心指教。
在这期间,战喜也延请教中文才颇佳之人,教陶醉和爽儿诗书文章。
陶醉报仇心切,刻苦练功,为了避免战爽纠缠自己,特别选了一个比较隐秘的小树林,每晚都躲在里面修练。
谁知没过七天,这个小树林就被战爽找着了。
陶醉苦笑道:“你简直跟猎狗差不多,不论我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