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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子孔涵,自幼体弱多病,是个药罐子,虽写得一手好文章,却对武功一窍不通。
四子便是阿潜。
待孔令师断断续续说出遭袭的经过,整个明月堂都将桃花教当作了最恨的仇敌。
起初大家还担心桃花教会趁孔令师重伤之际大举来攻,但过了数月,明月堂没出一丝一毫的意外。至于那赤松子遗留下的儿子虎儿,孔令师、白雪更将其视若己出,疼爱怜惜之处有时犹胜亲子。明月堂的弟子都晓得虎儿是堂主救命恩人的遗孤,同样刮目相待。. 可是江湖之诡谲险恶,远非常人可想象,有时看似平静无事,其实正在酝酿着更大的阴谋。一场任何人也不敢想像的……针对明月堂的大阴谋早在孔令师太白居遇险之前就酝酿成熟、悄然实施了。
死神已展开巨大的翅膀,向明月堂罩下来,他已对明月堂每一个人露出了迷人的笑容。
可惜明月堂还一无所知!
有人说,世上最可怕的并不是真正的敌人,而是那些出卖、陷害自己的亲人和朋友。
也有人说,世上最防不胜防的并不是那些大人物,而是小人。
这里所说的小人,是指一些身份低微,不为人注意的人物。
陶刚就是这样的一个“小人”。
就是因为陶刚,才改变了明月堂的命运,同时也对江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陶刚不但身份低微,是个喂马的马夫,而且又矮又瘦,相貌猥琐,明月堂中很多人都不把他当人看。
但是孔令师却丝毫没有轻视他,相反对他很尊敬,只是很少人知道。
因为孔令师于陶刚其父有恩,因此陶父临终前嘱咐儿子一定要终生侍奉孔令师,若敢违拗,他化作厉鬼也不饶过他。
陶刚为人耿直,沉默寡言,虽神力惊人,武功不弱,对明月堂更是赤胆忠心,但却心甘情愿为明月堂喂马。
孔令师也深知这种人缺乏领导才干,只适合做默默无闻的事情,所以就把喂养明月堂数千匹马的重任交给了他。
陶刚兢兢业业,所做事情虽卑微,但却很出色,从没有出过一次差错。
这天夜里,大多数人都已睡觉了,明月堂四处依然灯火通明。
陶刚因为挂念一匹马患了病,白天不肯吃草,便想晚上再以精美的饲料喂一次。
他披衣出门,赶往马厩。
夜空繁星闪烁,风吹在身上,竟有一种刀刮般的感觉。
陶刚心想:“冬天快要来临了。”
他望着鳞次栉比的房屋,不由想起了孔令师:“距堂主太白居遇险,已有数月之久了。听说堂主几近伤愈,明月堂上下无不振奋。堂主康复之后,必会兴师问罪于桃花教,那时他老人家振臂一呼,武林名门正派必从者如云,桃花教纵不覆灭也差不多了。”
他越想越替明月堂高兴,脚步更加轻快。
到了马厩,他正要抱草喂马,忽听一阵嘻笑声传来。
陶刚心道:“夜都这么深了,怎么还有人未睡觉?”
很快,嘻笑声已渐远,原来是一个孩童,另外还有一个岁数比孩童大几岁的少女。
陶刚听了一会,忖道:“我道是谁呢,敢情是赤松子道长遗留下来的虎儿,那少女是专门服侍他的侍女小凤。”
他闻听两人的嘻闹声,脸上也不禁浮上一丝笑意,心想:“虎儿虽然是个孤儿,但聪明伶俐,乖巧有趣,深得人喜欢。唉,堂主将他当们;儿子一般看待,他若想玩耍,小凤又岂能不理睬?”
突然,小凤一声低呼,道:“你干什么?”
只听虎儿笑道:“怕什么?又不是老虎屁股,难道摸不得碰不得?”
小凤笑斥道:“我这里比老虎屁股还要紧,千万碰不得,特别是男人。”
她嘻嘻一笑,又道:“即使你是个小男人,也不例外,不过这次我就原谅你了。”
虎儿道:“我不就摸了你一下胸脯嘛,有什么大不了?我吃奶时,奶妈的奶子我想怎么摸就怎么摸。”
小凤咯咯一笑,道:“那不一样,她是你奶妈,我是你阿姨。她早嫁了人啦,我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陶刚听到这里,不禁莞尔。
谁知便在此时,只听得小凤一声闷哼,紧跟着噗嗵栽倒,惊呼道:“你——!”她只呼出了一个字,就停止了。
隐隐听得虎儿笑道:“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莫非你还能阻拦吗?”
陶刚心想:“不知这小子又在玩什么鬼花招?”
他探出头来,往不远处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论任何人看到这副情景,都会震骇莫名,吓得半死。
原来在一堆乱草中,那虎儿竟已将小凤的衣衫剥得干干净,寸缕不存,浑身上下暴露无遗。
按理说小凤岁数比虎儿大了很多,力气也应该比他大,完全能够反抗,可是小凤竟丝毫动弹不得,任凭虎儿胡作非为。
淡淡寒星下,只见小凤瘫软在草上,珠泪滚滚,眼睛中露出无比的惊骇、迷茫,那匀称、丰满的胴体在星光的映照下,更发出一种足以使男人犯罪的光泽。她肌肤雪白,该高的高,该细的细,该凹的凹,起伏有致,曲线优美,胸前一对坚挺圆鼓的玉乳在虎儿的搓揉下不住晃动,一双修长的大腿伸得笔直笔直。那陶刚虽然一向忌讳女色,但乍然目睹小风如此美丽诱人的胴体时,也发觉丹田下一股热流急速上升,须臾间流遍全身。
但他随即克制住,虽然难以抵御女人的诱惑,但是心中却感到巨大的惊惧。虎儿岁数这么小,怎么会做出如此令人发指之事?
只见那虎儿一双小手在小凤的胸膛上又揉又搓,脸上现出兴奋、激动的神色,然后手掌自胸膛慢慢游向小腹,最后滑向了小凤一向视为神圣不可侵犯的禁地。陶刚看到这里,脑中忽然涌上一个念头:“虎儿年龄如此之小,对付女人的经验如何这样丰富、这样熟练?”
那小凤浑身穴道被封,哑穴也被封住,只能死死咬着嘴唇,紧闭着双眼,任凭屈辱的泪水滚滚而下。
陶刚瞧到这里。已不敢再瞧下去,缩回脑袋,一颗心怦怦乱跳。
那已经说不清是由于激动,还是由于害怕引起的心跳。
骤听得小凤的嘴里发出一声低闷,痛苦的呻吟,那虎儿更是气息变粗,可以想像他的神情也更加愉快。
陶刚心想:“我没有及时阻止此事,到底是对还是错?事已至此,我只能将这件事禀告堂主,请他老人家定夺了。”
忽然间,虎儿和小凤的声音俱寂。
陶刚又探头一看,但见:虎儿已穿起衣服,胡乱抓起一堆乱草盖在小凤身上。
小凤一动不动,居然像死了似的。
陶刚暗叹:“一个少女遭遇这种情况,确实是最大的不幸。他妈的,虎儿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呢?”
虎儿丝毫不晓得马厩中还躲藏着一个人,他瞥了瞥小凤,喃喃自语道:“老子好几个月没有享受过女人了,真把我憋死了。嗯,小风还不错,只可惜不能纵情……”
他忽然吹出一声愉悦的哨声,拍拍屁股,扬长而去。
陶刚只待他走得不见了,才蹑足走到小凤近前,定睛一看,险险跌倒。
乱草之下,小凤的下身一片殷红,鲜血淌了一大滩。
陶刚拨开草来,仔细一瞧,更是吓得目瞪口呆,手足冰凉。
小凤虽已气绝,但泪痕未干,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悲愤、恐惧、屈辱,点点鲜血溅到发上、脸上、身上,更是怵目惊心。
而她的脑袋却软软地耷拉着,喉骨竟然碎裂如粉!
陶刚的头脑中已一片混乱,心:“虎儿既强暴了小凤,居然还把她活活杀死了,手段好不残忍毒辣!虎儿只有八九岁,如何能对小凤施暴?小风喉骨碎裂,分明是一位武林大高手以指力所捏。
我没听说过虎儿会武功呀,而且如此之高?纵使他是赤松子之子,也不能……”
突然,他的心中浮上一个非常可怕的念头:“难道虎儿根本不是小儿,而是一个武功极高的人?他为什么要这样做?”陶刚冷静下来,立即奔向孔令师居住的内堂。
不管怎么说,他都要把这件事及时、迅速地禀告孔令师。
那虎儿杀了小凤后,仍装作八九岁的孩童一般,摇头晃脑,还不时伸手摘折路旁的花枝,脚步走得当然电很慢。
巡夜的明月堂弟子知道他也是一位“少堂主”,自不敢呵斥,有的反而伸手抚摸,夸奖一番。
虎儿更表现得活泼可爱。
由于他走得较慢,陶刚才能追得上。
但待陶刚追上时,已近内堂。
守门的共有八名白衣弟子,其中一个笑问道:“虎儿,你怎么还不睡觉?”
虎儿道:“我来找堂主。”
那人道:“堂主已经休息了,你明天再来吧。”
虎儿不依,道:“那我找阿潜玩。”
正说间,只听一个稚嫩的声音道:“小虎哥哥,我在这儿。”
—个小孩蹦蹦跳跳地跑出,正是阿潜。
虎儿满脸欢容,迎向阿潜,道:“阿潜,你来得太好了,我正要找你呢。”
他跟阿潜说了几句,又问道,“堂主睡了没有?”阿潜道:“没有,爹在看书哩。”
虎儿拉着阿潜的手便欲奔入内堂。
陶刚暗暗着急,心道:“如果虎儿不是好人,阿潜定有危险。”
他猛然冲出,大叫道:“阿潜!”
大家都是一怔。
阿潜喜欢玩马,识得陶刚,道:“陶大叔,你找我干嘛?”
陶刚佯装兴高采烈之状,道:“那只红马要生孩子啦,你去不去瞧瞧?”
阿潜大喜,问道:“真的?”
“我哪会骗你。”
阿潜拍手叫道:“好极了,好极了!我曾问过爹娘,我和三个哥哥是怎么生出来的,他们老说是从胳肢窝生下来的,可是我总是不相信。”
他抓住陶刚的手,转头问虎儿;道:“虎儿,你去不去?”
虎儿没料到半路上陶刚会杀出来,愣了愣,但他身有要事,片刻耽误不得,心想:“反正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