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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泪水也流得更多。
她高声呻吟,乃是习惯成自然,另一方面也是控制不住。
她泪水长流,却是悲痛所致。
辛随原闭上双眼,忍受着最痛苦的煎熬与折磨。
童魔已将休灵双腿架在自己肩头,便欲强行奸淫。
休灵惨声叫道:“原原,我对不起你!”
童魔笑道:“你对得起我就行了。”
忽听得外面有人笑道:“小老弟,你又在寻欢作乐了?”
正是辛伐桂的声音。
童魔笑道:“你要不要来尝尝?”
辛随原听到辛伐桂的声音,心中陡然一震,大叫道:“爹!”
童魔笑道:“你这小子是不是急疯了,认我作爹?’”
辛伐桂只觉得这声“爹”非常熟悉,颤声道:“难道是原儿?”
辛随原叫道:“爹快救我,这童魔要强奸我妻子!”
辛伐桂吃了一惊,急忙抢进。
只见一个女人被剥光衣衫,两条白晃晃的大腿被分架于童魔双肩,自己的儿子辛随原则躺在一边,不能动弹。
辛伐桂头脑嗡地一下子,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他大喝道:“童魔住手!”
童魔欲火冲天,怎会罢手?
他欲火焚身,虽已听到旁边这小子是辛伐桂儿子,却也未往心里去。
他笑道:“等我玩过这女人再说,你儿子我可没杀他……”
辛随原突然失踪,华山派上下震动不已,虽四处寻找,也没有消息。
辛伐桂陡然见到儿子,而且听辛随原说那个赤身女人就是他妻子,一时虽不明白这女人如何成了辛随原之妻,但儿子既说是,那就该不会弄错。
可此刻她竟欲惨遭童魔所辱!
辛伐桂见童魔不听自己的话,愤怒至极,唰的一剑向他肩头刺去。
童魔正淫兴大发之际,没想到辛伐桂会暗算自己。
哧的一声响,剑尖已刺入肩头,鲜血直喷出来。
童魔大惊,急忙纵开。
他忍着疼痛,狞笑道:“老家伙,你敢杀我?”
辛伐桂刚才出剑只是吓吓童魔,逼他退开,谁知竟刺伤了他。
他苦笑道:“小老弟,我可不是故意的。”
童魔挥掌朝辛伐桂劈来。
辛伐桂举剑拆解,道:“小老弟,你也太不讲道理了,你要强奸我的儿媳妇,我岂能不闻不问?”童魔一怔,道:“这骚女人是你媳妇?”
辛伐桂跺足道:“不是媳妇,是儿媳妇!”
童魔纵横江湖数十年,从未被人伤过,今日却被辛伐桂刺了一剑,又被他阻止了美事,心中如何不怒?
但他也知道自己跟对方的武功半斤八两,要想杀了这个老匹夫,却也不易。他想:“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待找个机会除了这老匹夫。”
童魔问道:“她真的是你儿媳妇?”
辛伐桂怒道:“这是我儿子亲口说的,哪还有假?”
童魔大笑道:“既然如此,对不起了,再见。”
他飞身跃下车子,不知去向。
辛伐桂虽然也是披着侠客外衣的伪君子,却也深知伦理之情。
他见休灵赤裸裸地躺在那里,也觉不好意思,忙挥袖拂开辛随原穴道,自己纵身跃了出去。
辛随原恢复自由,赶紧解开休灵穴道。
休灵泪如泉涌,哭道:“原原,我对不起你,我先走了!”
她劈手拔出射入车壁上的羽箭,就往自己咽喉刺去。
辛随原赶忙夺下。
休灵道:“你让我去死,我配不上你!”
辛随原流泪道:“不!我不能没有你!”
休灵激动不已,扑入辛随原怀中。
辛随原虽和她共处多日,却从来没有接触过休灵的肌肤,今日温香软玉满怀,不禁意乱情迷。
休灵被他吻了几下,也不自禁地情欲上涌,三下两下就把辛随原衣服扒光。辛随原大叫一声,把休灵压倒在地。
休灵尽情承迎。
霎那间,车厢中满是春色。
车身巨摇。
玉腿轻晃。
娇体乱颤。
呻吟四响。
这一对活宝劫后余生,大喜过望,竟旁若无人,在车厢中大战起来。
顾少游追杀战爽等人,起初每追一段路,即被陶醉、秀秀联手击退。
后来,谷弟、辛伐桂、童魔等人都赶过来,陶醉等人便不敢恋战,只顾奔跑。水盈逃得较慢,眼见就要被谷弟所毙。
陶醉不顾一切地冲过顾少游、辛伐桂两大防线,抢到水盈身畔。
他一剑斜挑,低声道:“二谷主,我是陶醉。”
他扮成小厮,竟连谷弟都没认出他是谁。
谷弟一怔,侧身闪过陶醉长剑。
但是顾少游已觑准时机,金枪快如游龙,疾刺陶醉。
童魔则射出数枚暗器,击向水盈。
眼见水盈难逃一死,陶醉竟不顾己身,挥剑挡开射向水盈的暗器。
顾少游的银枪却悄无声息地刺来。
水盈惊叫道:“小心!”
陶醉急忙一避。
“啪”的一声响,银枪变刺为扫,正中陶醉持剑的手臂。
陶醉右臂臂骨立被震断。
长剑脱手飞出。
幸得秀秀、青桃舍命相救,陶醉和水盈才逃脱险境,跟战爽一起没命地飞奔。此时战爽身边已没有一名桃花教弟子,即使有,也被远远隔开。
顾少游率众急追。
顾少游这边高手众多,又聚集着千余名明月堂、兄弟谷。
华山派弟子,既大破桃花教,以众凌寡,以强欺弱,陶醉、战爽即使肋生双翅,也逃脱不了。
陶醉暗暗着急,突然叫道:“大家跟我来!”
他右臂不能动弹,只得左手持剑,当先杀出一条血路,直向那个黑洞冲去。他的用意,只有战爽明白。
战爽心想:“那黑洞早被人发现,又没有出口,咱们进去岂不更是死路一条?顾少游等人更可以瓮中捉鳖了。”
但她也明白如果不朝黑洞方向冲杀,很快就会陷入包围。
也许冲入黑洞,反会置之死地而后生。
陶醉开路,秀秀断后。
青桃护着战爽。水盈急走。
顾少游本在桃花教中布置了很多陷饼,只要战爽一进去,就必死无疑。
谁知战爽及时识破奸谋,竟未进桃花教,反和青桃一起冲杀出去。
战爽身边突然多了陶醉、秀秀两大高手,更非顾少游始料所及。
那个黑洞已在望。
其实陶醉往黑洞方向冲杀,也是万般无奈之下的选择。
与其被顾少游杀死,不如赌一赌。
他的赌注就是梦姐仍在黑洞。
如果梦姐早已不在黑洞,那么他们被困于洞内,那真是死定了。
千余名弟子就是一个个冲入洞内,让陶醉等人—一砍杀,陶醉等人也会把膀子都砍麻木了。
就是尸体也会把黑洞塞满!
更何况顾少游、谷弟俱是奸滑之人,岂会想不出火烧、水注、放毒烟等歹毒的方法。
就是顾少游、谷弟冲杀进来,陶醉也抵挡不住,被乱刃分尸。
但是如果梦姐仍在洞中,事情或许就会有了转机。
有时候,人的一生,岂非也和赌博一样充满刺激与不可预测?
这时战爽、秀秀、水盈、青桃分别受了伤,所幸的是都逃入了黑洞。
此时这个黑洞洞口的树木藤葛早被破坏,阳光所照范围依然能看到野兽的粪便遗迹。
追兵之中,除去顾少游之外,其他人都未尽全力。
他们都想保存自己的实力。
谷弟心想:“战喜临死前说的话不错,顾少游这人险不可测,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如今他灭了桃花教,明月堂势力更大。反正战喜已死,桃花教烟消云散,不足为患,反是明月堂又成了劲敌。”
既有如此想法,他怎会当真奋勇在前,率兄弟谷弟子冲杀?
那辛伐桂则想:“我华山派乃名门正派,虽这次和兄弟谷、明月堂联合进攻桃花教,师出有名,但竞与兄弟谷同流合污,难免日后落为其他门派的话柄。顾少游虽是我的救命恩人,但我既帮他杀了战喜,我也顺便报了切骨之恨,两下都各不相欠了。”因此华山派也没有身先士卒。
三派之间相互牵制,战爽等人才能侥幸逃入黑洞。
战爽进了黑洞,暂时有了安全之感,见顾少游要追进来,喝道:“看暗器!”
这战爽、青桃身上带毒暗器极多,也极为厉害,顾少游等人不敢再追,慌忙退出。
到了黑洞,大家只觉得身上一寒,都觉得阴气森森的。
陶醉精神一振,心道:“我可能快要看到梦姐了,但也有可能永远见不到她了。”
起初洞内尚有阳光照入,走了数丈,就什么也瞧不见了。
青桃恨恨地道:“可惜我身上没带火折子,否则……”
陶醉低声道:“不能点火折子,快跟我走!”
他轻车熟路,带着四女疾行。
在黑暗中行了一阵,已听到盲鱼扑腾扑腾窜跃之声。
栖宿在洞顶的蝙蝠也被惊得振翼翻飞,声音极为吓人。
水盈胆子较小,颤声道:“这是什么东西?挺吓人的。”
陶醉沉声道:“这洞中有一个深潭,潭水里有一大群盲鱼,洞顶飞来飞去的是蝙蝠,没什么可怕的。”
秀秀低声道:“小醉,你怎么知道?”
陶醉道:“我以前在这里练过武功。”
此时青桃早从战爽那里得知他便是数年前被谷弟抓去的陶醉,至于如何跑回来的,却不知情。
秀秀却吃了一惊,道:“你在这里练过功?那你也是桃花教的?”
陶醉笑道:“虽非桃花教的人,却也差不多。”
秀秀心道:“你骗得我好苦。”
如果她早知道陶醉也是桃花教的,绝对不肯跟他到云南。
陶醉高声叫道:“梦姐!梦姐!”
声音洪亮,在黑洞中传了开去。
但随即又被洞壁所阻,回音四散。
四女都吓了一跳。
战爽道:“什么梦姐不梦姐的?小醉,你是不是疯了?”
陶醉道:“不,我没疯!我在喊人。”
他又喊道:“梦姐——”但却无人回答。
陶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