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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法的还是违法的？”
“违法的要问你？”
“根据你的情况，肯定是不能从事露面的工作。那么你可以做回自己的老本行。”
“老本行？”
“挂机打装备，材料来卖钱。现在《上古2》发展得不错，你要是这么做，收入肯定不错。”
“用外挂也是违法的好吗？”
“卖游戏装备和材料不算违法。”
林光山感觉自己这是越混越回去了。
飞机缓缓落下，到达南海岛的海门机场。
之前林光山的打算是到了南海到，立即找个地方切换基因，然后回家。不过这个计划显然不可能了，但是林光山还是要回家一趟，看看父母过得怎样。
出了机场，林光山进了一辆出租车，然后打电话给赵诗文。
电话接通，林光山说道：“事情暂时解决了。”
“嗯。”
林光山因为脑子里都是父母的事情，并没注意到赵诗文的异样，说道：“过几天在回去再详聊，挂了。”
通话结束，赵诗文点燃一根香烟，她现在真不知道林光山是不是真的值得依靠。
一开始她只是因为赵新兰的离开，非常需要一个信任的人，而林光山离奇的出现了，并且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但是这个人在地下组织生活了好几年，他真的还算一个正常人吗？而且他同样是地下组织的人，会不会绑架自己的订单就是他接受了，花了这么大工夫其实就是为了骗取自己的信任？
而且他之前让自己削减保镖的开支换个角度将，不就是为了让他执行任务更加方便吗？
这也怨不得赵诗文，实在是她现在难以信任别人。
不管赵诗文怎么想，林光山经过几小时的车程，终于来到自己家所在的小镇。
几年不见，小镇的变化非常大。
接下来几天，林光山暗中观察了父母。
首先自己家外面并没什么变化，不过家里的装饰变化了，家具也用了更高级的。父母的生活还是和以前一样，上班，下班，偶尔跟朋友出去唱歌喝酒。
这让林光山小时候父亲对自己说的：“悲伤，愤怒对于解决事情没有用处。如果你没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剩下的就是过好你的生活。”
确实，梦魇的事情他一时间没有解决的办法，但是他可以等，等到外挂更新更强大功能的那天，等到他瓦解梦魇的那天。
第十章：怀疑
一号很快就运回梦魇的实验基地。收到消息的108和107非常急迫的来到实验室准备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因为消息上说的是有所收获。
很快人带到了，助手开始拿着仪器出来，安装上。
108和107紧紧盯着实验室，这时候站在身后的银发开口道：“他不是瘦熊。”
两个研究狂人立即回头，一脸奇怪。
银发说道：“我和他打过。身体素质只是常人的极限，而且愈合能力大幅下降。”
“那怎么会长得这么像。”108问道。
“这要问你们了。”银发说道：“听他的话，瘦熊已经被某个组织抓走。”
108迅速脑补了这计划，构建出一个逻辑说道：“难道这家伙是他们利用瘦熊制造的克隆体？”
107否决道：“距离瘦熊脱离组织只有半年的时间，研究的进展不可能那么快，而且这样的实验体显然是失败品。”
银发插嘴道：“他说你们的研究方向错了。”
108抓着脑袋说道：“我知道了。我们一直的方向是改造基因，但是每个人的基因千差万别，而基因液要适应每个人的基因根本不可能，那么最省力的办法应该是复制基因！制造克隆体！”
银发在一旁不发表意见，而107则若有所思。
林光山本来可以直接断开一号的连接，但是他觉得应该让一号活着，然后根据情况给梦魇更多假情报。让他们晕头转向。
果然。108在来到实验室跟一号说话的时候。他就说了自己的实验方向改变了。而且还自动脑补了林光山已经被某个组织抓走，并且逼问他到底是什么组织。
另一边，林光山来到了魔都，前往赵诗文的住宅。
原本林光山以为自己回到住宅的时候，赵诗文会跟自己开玩笑，起码表情会好看很多，但是她只看到赵诗文在抽烟，而且表情并不是很好看。
“我离开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吗？”
“没什么。”赵诗文面无表情的熄灭了香烟。而林光山坐到她对面的沙发上说道：“那么我现在说一下我道美国之后得到的战果吧。”
赵诗文却突然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摩尔。比尔是一直下单要绑架我的人？”
“我在网站里植入了程序，只要有和你相关的任务就会得到通知，并且会自动获取任务发布者的人信息。”
赵诗文非常艰难的问道：“你在小时的两年半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摩尔是不是被你折磨致死？”
林光山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赵诗文，这姑娘在怀疑自己？
反问道：“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你是不是把摩尔折磨致死。”
林光山摇头笑道：“我没有折磨他，我拷问他。”
“这有什么区别？事实是你都折磨了他！”
“这很有区别。折磨是变态为了满足自己，拷问则是为了挖掘真相。”
赵诗文问道：“你说你脱离了以前的组织，为什么？”
林光山好笑道：“你因为一个一直想要绑架你的老头的折磨致死，而怀疑一个想要帮你摆脱困境的人。你不觉得很荒唐吗？”
赵诗文激动的说道：“你说自己是林光山，也许是因为在英国的时候我跟你聊天的时候给你提供了这个借口。所以你就故意借着这个借口过来接近我。然后完成你的任务！你们两个完全就是不一样的人，我怎么能确定你们就是一个人。基因改造技术？算了吧。
就算你们真的是一个人，那么在地下组织生活了那么久，又会变成什么样？就像我现在被你们这些tmd地下组织的逼得疯狂工作，烟酒度日。
你告诉我！让我怎么相信你！”
面对质问，林光山没有回答，只是平静的站起来说道：“有人想抓你，摩尔只是一个棋子。但是我没从他口中拷问出任何有价值的信息。”
赵诗文没有回应，只是看着林光山。
两人就这样僵持对视了一分钟，林光山移开目光，转身离开了赵诗文的住宅。
赵诗文虚脱的靠在沙发上，看着前方，默默无语。
……
被信任的人怀疑的滋味确实不好受，但是对于经受噩梦纠缠了许久的林光山来说，也算不上多难受。他对人在收到生死威胁的心理状态太熟悉了。
无论这个威胁是现在还是以后，只要进入这种心理状态，人的行为更倾向于直觉，思考的方向也会不够客观。
赵诗文不过是个听到“折磨致死”就会心神大乱的普通女人。
虽然离开了，不过赵诗文的事情他还会持续关注。他非常好奇幕后黑手是否会一直使用催眠的方式继续这个计划，而且这个催眠是不是真的无法破解？
他需要了解一下这方面的知识。
虽然很多人认为催眠是玄学，但是林光山坚定的相信是科学。毕竟以前所说的轻功，最后被张教授用磁场解释了，那么催眠肯定也存在更合理的解释。
既然是科学的事情，林光山拿起手机打给张教授问道：“教授，不知道您对催眠有没有研究？”
“催眠，没研究过。遇到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了？”
林光山觉得事情可以跟张教授咨询一下，便说道：“教授，你在魔都吗？当面跟你说吧。”
“那就过来吧。我在学校的公寓里。”
“嗯，我现在过去。”
张教授是魔都大学的教授，所以林光山上次发疯的时候他才会出现。
要进魔都大学还是挺麻烦的。如果没有学生证或者相应的工作证件，就要出示身份证登记。
走在学校里，林光山心中其实也期待能遇到孟琳。不知道几年过去了，她现在怎样了，看到现在的自己会不会误认，毕竟赵诗文当时也认出。
还有她现在是不是发展了一段新的感情？如果有，那么……
林光山想着这些，来到张教授的公寓。
门只是虚掩着，林光山推门进去，张教授正在喝茶。
“说吧，你又遇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第十一章：需要样品
林光山先把事情的起因说一下，就是赵诗文被绑架的事情。
张教授就静静的听着，并没表现出任何感兴趣的倾向，然后林光山才说道自己到美国那边逼问摩尔时遇到的情况，并且说了自己使用的办法。
对于林光山使用酷刑拷问的方法，张教授听的时候一点反应都没有。
等到林光山说完，张教授才说道：“催眠并不是改变他人想法的手段，只不过是诱导别人做一些本来就愿意的事情。”
“教授，你不是没研究过吗？”
“我只是说研究方向不在这上面。”
“那么就是说摩尔确实是非常喜欢赵诗文，然后被人催眠，绑架赵诗文？”
张教授摇头道：“根据你的描述，他在其他事情上都很清醒，做出的选择也符合人性，唯独在赵诗文的事情上就好像一个复读机。催眠确实会造成复读机的效果，但是你用酷刑折磨，应该能打破催眠之前的设定。”
“那是什么？”
张教授拍拍林光山的肩膀道：“光山，咱们搞科研要严谨，没有样品也不能轻易下结论。”
话说道这个份上，林光山也知道教授不会有其他结论了。于是和教授喝了一会茶，聊了一会磁场的东西，林光山问道：“张教授，不知道你教过一个教孟琳的学生吗？”
张教授点点头说道：“你那天发疯正好要打她。”
林光山连忙确认道：“女的？身高在一米六八左右？”
“嗯，长得很漂亮。”
林光山没想到自己自己最后的意识是要避免孟琳受伤，结果转身要打的是孟琳。问道：“她当时什么反应？”
“当然是被吓傻了。”
林光山尴尬的笑了笑道：“教授。那你知道她现在是不是……有男朋友？”
“你觉得一个大学教授会关心一个学生的情感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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