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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封天地!”最后,何明只能拿出了自己最后的杀手锏了。这是由血步杀法中领悟的最后一招,血封天地。他双拳化为掌,如水一般的轻柔,以他为半径的一米内皆为他所攻击的范围,血封天地一个圆球般封住了月怜攻击而来的双剑。
“啊——!”这时,一声惨叫打断了这里的比试,月怜心一分,硬生生挨了何明好几下。她转头一看,秦余弦正被哈伍达与鲁智深逼的节节败退。在不知不觉中,她身边的亲卫也已经被梁山好汉们,剿灭的干干净净。
“弦儿!”月怜一急,抽身便冲了出去,直奔秦余弦那里而去。
“那里走!”何明心里一气。丫的,把我这当什么地方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弯腰抄起方天画戟就投射了出去。
方天画戟带着一股子劲风,刺破空气,嗡嗡作响。
月怜感觉背后异样,那里还猜不出怎么回事呀。她也不避开,猛的一个加速往空中一跃,然后点了一下射过来的方天画戟,借力跃出了包围圈。看着这一切的何明气的直发抖,怎么滴?,自己一招投射反倒成全了她?他心里是越想越不爽,大喊:“战魔!”
“嗷唔——!”一直在外围的观战的战魔,一听到何明的话,跃了过来。何明在他还在空中的时候,跳上了他的背。双手紧抓住他脖子后面点的狼鞍把手,喊道:“给我追上她!”
“嗷——!”战魔在地上划过一道长长的痕迹,御掉了跳跃起来的惯性。在猛的一个加速向前跑了两步,又跳了起来,露出裹在肚子上的鱼鳞铠甲。
这时的战斗已经接近了尾声,除了几处零零散散的反抗外,大多数地方都已经结束了,剩下的人不是成了一具尸体,便是跪地投降了。
“皓月波澜天不惊,万剑无形地先崩!”当战魔跃起的时候,月怜已经来到了秦余弦身边,手中的双剑化做点点星光,却不带一丝烟火。那剑好似不存在一样,却逼的鲁智深不得不退后数步,暂避其锋芒。
有形却似无质的双剑一下转变,化有形为无形,化无质为有质。直直刺向哈伍达手中的金鼓,竟切豆腐般刺穿了哈伍达的金鼓,逼的哈伍达不得不松开握着的双手。
“还不快走!留在这里做什么!”月怜怒吼一声。震醒了被这截然相反的两招剑法,迷失了的秦余弦。她护在秦余弦身边,口吟:“蛟龙出水遇天雷,雷炼双蛟化金剪!”
双剑幻化出一把剪刀的影子,直接剪刀了鲁智深手中的禅杖,扫断了其他梁山好汉手中的刀,剑,枪。趁着这一丝空隙,她把一张卷轴塞给了秦余弦,喊道:“撕裂它!快!”
“啊……,好!”此时秦余弦浑然没有了主见,愣了一下,也没察觉这是什么东西,就撕裂了开来。而何明也在这个时候赶到了,在人群外看着一股白光冲天而起,顿时知道了这是他非常熟悉的回城卷轴,想也不想的怒骂:“妈的,有钱人就了不起呀,给我死!”
一把战刀被他丢了出去,带着他所用的愤怒直奔白光,随着秦余弦一起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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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喜怒哀乐
“哇哈哈……!”原本心灰意冷的何明,眼见梁山好汉们并没有走开。反而又大打了起来,那一阵阵熟悉的剑光闪起,才想起了什么,大喜过望,差点笑抽了。
“报应呀,报应,报应来的如此之快,如此之突然,让我有点高血压冲顶!”何明站在那里傻傻的感叹。他怎么能忘了,系统生物每年只能使用一次传送阵捏。这丫的用不了传送阵了,相国呀相国,你有钱是不?你财大气粗是不?还不是一样栽在了俺手里,天助我也呀!
“把我给她擒拿了下来,别让她自杀里,丫的,老天都帮我,你就给我乖乖回去做个舞女吧!哇哈哈……!”这一刻,何明感觉自己化身成了纨绔高衙,专门调戏良家妇女的坏淫,谁让他笑的有些淫荡呢?
上一会眼睁睁的看着相擎天跑了,还顺带把那个拥有复活技能的村子也给带走了。搞的他现在生怕损失了,一个不能刷新的手下。只敢把他们派去守城,而不敢派出去掠夺。这样一来,很是限制了何明的军力。可那又有什么办法呢?毕竟活人比死人更有价值,不是吗?
这一回原本还因为他们又要溜了,没想到这次留了一个下来,那心情,好似大热天吃了一个冰凉的冰棒,爽到了胃里。
这边大喜大乐,相擎天那边不怎么好了,秦余弦刚刚带着几个一直紧跟着他的手下,传送了回来。何明抛出的刀也恢复了惯性,直直的射了出去,一下砍在了还没反应过来的秦余弦手臂上。这却是在传送阵中,所有的一切都会被凝固。传送停止,一切才恢复。
“噗……!”鲜血顺着伤口流出,郁离赶紧喊道:“来人,快来人!秦将军受伤了!”
“没,没事!”原本已经血不多的秦余弦,挨了这一下,面色更是苍白。他迷茫的看了看四周,问道:“叔母呢?叔母怎么没有回来?”突然,他想到了什么,猛的一震,连说话也来不急就软倒在了地上。
“怎么了?你们怎么回来了?弦儿?你怎么样了?”这时,原本在等候消息的相擎天,感觉一股白光从天而降,立马也赶了过来。看着被躺在牧云身上的秦余弦,焦急的问道。
“叔父,弦儿对不起你……”秦余弦听到相擎天的声音,无力的睁开眼睛,十分虚弱的说道。
“没事没事,你先休息!先休息!”相擎天已经顾不上问发生什么事情了,看着血一点点减少的秦余弦,安慰的说道。然后大喊:“来人,把弦儿抬进屋,快叫牧师来!快!”
“诺!”那些站岗的侍卫一听,赶紧应道。跑出了三人,慢慢把秦余弦抬回了屋内。相擎天一直观察着身边的一切,心里好似预感到什么不妙,但却不愿相信,直到牧师前来把秦余弦的伤势稳定住了,才冷冷的开口道:“你们跟我来!”
“诺!”其他跟着秦余弦一切回来的四人应道,他们分别是秦余弦的三员大将左目赤,郁离,牧云与贺天应。贺天应遵从月怜的命令一直跟在秦余弦身边,最后靠着亲卫们的保护才脱险,可谓是险之又险。
五人来到相擎天的书房。
“贺祭酒,把整件事情完完整整的说出来,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一个个这么狼狈的逃回来?”相擎天冷俊的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
“诺!”贺天应嘴角扯出一丝牵强,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好不容易整理了一下杂乱的心绪,说道:
“自从大将军命令我们出征卡布拉大草原以后,我们前行七八天,便遇到了贼寇,当时为了怕贼寇有什么陷阱,所以我等并没有贸然前行。某却没想到,最终还是中了敌人的离间之计,做了一次敌人分裂内部的利剑!”
说到这里,贺天应抬头看了眼坐在书桌后的相擎天,见他微微点点头,又道:“属下因一时不察,有越权之嫌,秦将军得大将军嘱托,不与某争辩,最后被某气走了,等属下醒悟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请大将军责罚!”说着,贺天应跪了下来,他把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就是不希望相国失去一个人才。
“接着说!”相擎天面色更加寒冷了,他怎么不清楚贺天应话里的意思呢?
这事说到底,他自己也有错。秦余弦年轻气盛,一开始就应该先与贺天应磨合一段时间,相互了解彼此,而不是草草的准备十万大军出征。现在好了吧,这十万大军成了他们成长的养分了。可这太划不来了点吧,有那个人能奢侈到用十万雄兵来磨炼的呢?
“事情并没有属下所想的那样,秦将军一路带着人与突然出现的草原联军杀得贼寇大败,获得了胜利,甚至最终剿灭了敌人的一个前哨所!”贺天应并没有说那封信的事情,一笔便带了过去,力求把所有的错都归咎与自己身上,尽量把功勋给了秦余弦,让他少受责罚。
“嗯!”相擎天有些艰难的点点头,他何尝不知道贺天应的苦心,可这又能怎么办呢?他能忍心辜负了贺天应的一番苦心吗?
旁边站着的三人也是五味具杂。这一次大败以后,整件事情也明朗了许多,他们或多或少的看出了这其中的阴谋,也知道了敌人一次次败退不过是演戏跟他们看,迷惑他们的摆了。只是,现在再怎么后悔都已经晚了。
“贼寇被剿灭了以后,为了怕草原联军攻击后军,我们不得不让后军把速度减慢,免得给敌人找到漏子。按照我们所想,就算草原联军想要对付战力不减的二万后军,那么自身损失肯定会很严重,可没想到敌人竟然趁着使用了诡计——火牛阵。硬生生把两万后军给践踏而死!”
说到这里,贺天应眼中闪过一丝恐惧,是呀,谁又能料想到敌人竟然会有如此一招呢?
有人可能觉得贺天应他们怎么不加快行军速度,以免夜长梦多呢?可那时,贺天应他们那里想的到,敌人有如此办法。在他们看来,两万后军不是敌人吃的下的,他们怕敌人趁着两万后军急行军后,疲惫不堪之时偷袭,所以才缓行军的。
“火牛阵?是什么东西?”相擎天一听闻从未听说过的东西,眉头不由的一皱,问道。
“十多万牛群奔腾而过!所过之处,寸草不生!”贺天应苦笑的说道,心里加了一句——都变成尸骨血海的地狱了,那里还能看得到草呢?
闻言,相擎天狠狠砸了砸桌子,这能怪谁呢?贺天应他们所的决策并没有错,怪只怪敌人太狡猾。不知道火牛阵存在的人,怎么可能防御火牛阵这一招呢?
“后来秦将军气的吐血,仇恨冲昏了头,属下阻止不急,才酿成了大错,敌人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