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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井夏听了这个消息半是担心半是欣慰。
“这孩子开眼了啊。”
浅井信政脸上的乌眼圈在这几天已经消失的干干净净,听到白说佐助已经开眼了的消息怔了一下。
茶茶夹菜的动作一滞随后又面无表情的把嘴里的食物吞下去。
于是继四年前宇智波一族被灭族后,浅井家又一次全家向木叶医院里进发。
宇智波佐助半躺在病床上,背后垫着枕头。小樱在病床旁边正在削苹果。小姑娘削苹果的技术炉火纯青,刀子贴着苹果皮一圈圈的都没有断过。
小樱一边削一边偷眼去看佐助,佐助一脸的平静黑眼只是看着盖在自己腿上的被子,丝毫没有在意自己被小樱偷看的事情。苹果削好再仔细的切成块。
小樱用牙签插起一块,露出自己最漂亮的微笑。
“佐助君?”
床上的少年看着她手里牙签上的苹果块,“我不想吃。”说完扭过头去身子重心全压在背后的枕头上。
小樱没有想到自己的一番苦心会有这样的结果,女孩子脸皮薄,一时间小樱的脸色讪讪的,抿紧唇把装着苹果的盘子放到旁边的柜子上。
“佐助!小樱!”鸣人活力十足的嗓音震的人耳朵都有些发痛。走进门看见柜子上一盘刚刚切好的苹果,顿时双眼冒光“小樱小樱这是为我准备的吗?”
小樱这会心情正不好,鸣人嗓门大的让她觉得心烦顿时一拳头敲在鸣人脑袋上,金灿灿的脑袋顶上冒出一个热气四溢的大包,鸣人抱着脑袋在地板上滚来滚去。正好滚到门边的时候门开了。
鸣人双眼含泪双手抱头望向门口,当望见门口站的一大堆人的时候鸣人的脸瞬时间漂移了。门外站着的是浅井一家,浅井信政的手还搭在门把手上,看着躺在地上保持着打滚姿势的鸣人,眉头一抽。
“你在做什么?”浅井信政盯着地上的鸣人问道,而鸣人躺在地上一时间也忘了起来。信政看见鸣人这样子笑了一下走上去一把把鸣人从地上拉起来。
“在地上一直躺着不怕感冒?小子你要是病了可是够呛的。”浅井信政拍了拍鸣人的肩,然后看向坐在床上的佐助。
白今天罕见的有一天休假,今天他也来了。一头柔顺的长发披在肩头在加上柔和的五官还真的很容易被认作是女孩。
“佐助没事吧,我们听到你进医院就来看你了。”浅井信政走到病床边的凳子边坐下。
佐助在这一家进来后,变得就有些不一样,至少小樱觉得不是那么清冷了。
“我没事。”佐助回答之后,看了一眼来的人。并没有看见平日里看惯了的那张脸。
茶茶站在众人身后,她的身边是还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鸣人。俩人的距离倒是近,一股冷幽幽的香钻进鸣人的鼻孔,鸣人当即就皱起了眉头,这种香味倒不像平日里闻见的女人用的香水,闻着并不觉得刺鼻,但是也觉得那股香让人全身发寒。
正在他要找寻气味来源的时候,鸣人感觉到自己的衣角被拉了拉,转过头去看见一张俏生生的脸。“茶茶”
茶茶笑了笑,手指指了指门外。
意思很明显:要不要出去走走?
医院的天台上床单一片片,风把床单吹起来望过去就是一片雪白的海洋。茶茶和鸣人趴在天台的墙边上往下看。
由于在从高处往下面看的缘故,看着下面心里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得意。
鸣人对茶茶总是有一种亲近感,这种感觉为何而来他也说不上来。
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就是趴在那里往下面看。
“要是在火影岩里或许能看到更好的风景吧?”身边的女孩突然出声。
“嗯……”鸣人应了一声想到自己曾经把火影岩画的乱七八糟的事情,脸上的狐狸胡须一抖一抖的。
“那里可以看见木叶全景呢。”鸣人想到每次爬上那里看到的风景不由自主的笑了出来。
【小狐狸,一段时间没见,感觉有些不一样了啊。】
脑中出现红色巨狐的声音,茶茶扯动下嘴角。
【老狐狸,问你点事情。】
【小狐狸你说说看。】
【我最近……对血腥味很敏感……】
【这不很正常么?】
【哪里正常了!以前闻到多重的血腥味也不会尾巴忍不住要露出来啊!】
火红的巨兽先是一呆然后抑制不住的大笑起来,等到笑够了才慢吞吞的说道。
【小狐狸,你的问题本大爷可帮不了你。对于异世界的九尾狐本大爷不了解。】
茶茶眉头蹙起。脑海里的那个声音犹在继续。
【尾兽都是由六道仙人用十尾查克拉创造出来的,本大爷可不认为老头子会有那个闲情逸致再弄出一只九尾来。而且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小狐狸的身上可没有半点查克拉,尾兽可不该是这个样子。】
这只小白狐本来就和它不是同一品种,就算相帮也爱莫能助。
【小狐狸连自己的事情都不能明白么?你们那边的九尾狐该有的习性。】
【…………】
茶茶的乌瞳里似死一般的沉。
“轰隆!!”天空上聚集了大团大团的乌云,雷声震动闪电还在层层云团间映出它们的形状。
鸣人奇怪的抬起头,望了望已经阴沉沉的天空“不对啊,刚才明明天气很好的。怎么一下就要下雨了呢?”
豆大的雨滴打落下来,鸣人赶紧抓起茶茶的手就往屋里跑,回到病房的时候浅井家的人都已经离开了。小樱也不知道哪里去了。
当看到和鸣人一起出现在门口的茶茶,佐助不由得楞了一愣。
“你怎么在这里?”不是没有来么?
虽然跑的快,但是无奈于雨势大。于是两个人身上还是被淋湿不少。
扯了一□上有些被淋湿的衣服茶茶开口“我来了,不过是站在门口而已。”对了,那个位置一直被一群人挡着就算佐助想看,也看不清楚。
“你住院我不会不来看的。”说完茶茶坐到病床边的椅子上,拿起盛着苹果丁的盘子,盘里的苹果丁已经变色。
“这样子了还要吃吗?”茶茶手里拿着牙签拨弄着盘里的水果,。
“随便你好了。”佐助看了一眼盘里的水果当视线移到茶茶身上的时候,脸上突然像着了火似的红起来,他一下就把头扭过去。
茶茶自然是看到佐助的举动,低头看了看身上:外衣因为雨水的关系被打湿,隐约间透出里面里衣的颜色。
茶茶眨眨眼睛抬头看看有些不自然的佐助,恍然大悟般的“哦”了一声。“我先向护士姐姐借把伞,回头再来找你好了。”
其实也不是那种透明的什么都能看清楚,不过考虑到纯情少年的心情她还是认为回家好一点。
雨真的下的很大,时不时还伴随着一阵阵雷响。滚滚乌云把天空挤了个慢慢的,搞得好好的白天和晚上没区别。这个样子……倒是真的像极了某一天。
翻滚的草海,劈下来的天雷。
心里烦躁非常,脚步加快丝毫不顾飞溅起来的雨珠会打湿裤脚。
看来真的是她忽略了什么。
大雨一直下到中午时候才停下来,也亏得木叶的排水系统做的好,不然在木叶看海完全没压力。
茶茶坐在套廊上,不断有水珠从屋檐上滴下。
一件外衣披在她身上,感受到衣物带来的温暖茶茶回过头,看到的是白脸上温和的笑脸。
“白。”
“进去吧,虽然不下雨了但是还是有点冷。会着凉的。”
“嗯。”茶茶应了一声站起身来跟着白走进房间里。
“最近几天茶茶你总是在发呆呢。”白给茶茶端来驱寒的姜茶,做到她的对面。这几天他也察觉出茶茶的不对劲了。老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是遇上什么难事了吗?”白的嗓音极其温和,听着很让人有好感。“说出来的话或许我可以帮你呢?”
茶茶的精神并没有因为他的话振奋多少。除非从哪里窜出一只狐狸来告诉她该怎么做不然还只有郁卒的份。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情不好,可能是那个又要来了吧。”茶茶一脸的忧郁捧起姜茶一饮而尽。
“那个”是指什么白也明白了,顿时白净的脸上冒出两朵红霞。虽然经过诸多任务的千锤百炼但是脸皮还是薄,至少比不过面前这个能脸不红气不喘说出这番话的人。
“既然这样……”白的脸上显出几分局促。
茶茶嘴角显出一丝笑,她并没有把白当做男孩子看,白的外形过于女气,甚至连喉结这东西都在十五岁的白的身上都不明显。再加上白的脾气温柔,茶茶几乎就是把他当女孩子看了。当然这种事是不能告诉当事人的。
不管男孩还是男人的那点诡异的自尊心她清楚明白的很。
“我困了。”
即使在睡梦中她也不安心。
一只白狐惶然的趴伏在一片半人高的草海里,有些劫逃不了也躲不过。白狐像人类那样直立起来,两只前爪搭在胸前像是在做揖。
从天而降的雷电将后路全部封死,留给白狐的只有两条路:要么被天雷劈中魂飞湮灭,要么就用自己的全部道行去赌一次,去冲破这天雷去冲破自己所谓的极限。
白狐的口里燃起幽绿的狐火。
爆炸声炸裂声是最后的意识。
“呼!”茶茶一下子从床铺上坐起身来,被子从身上掉落下去。呆坐在床上几秒,茶茶伸出手去抓闹钟。
“原来已经睡了两个小时吗?”两个小时的午睡并没有让她的精神状态好多少,浑浑噩噩走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掬起一捧水扑到脸上。
水的冷意让她稍微清醒了些,手随便一伸取过一条毛巾擦拭脸上的水珠,回过身看向洗漱台上的镜子,当望见镜中的少女时茶茶猛然呆住,毛巾从手中悄然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