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你让我睡哪?”拳头上的青筋冒起来了。
他笑着往一边挪了挪,拍了拍空下的床铺,一咧白牙:“我不介意分你一半!”
“噢,谢谢哦!”我一点一点向他靠近。
“不用谢!”他笑得快露出槽牙了。
¥%^&;&;×;(#……
某人顶着大胞泪奔而出……
场景二:
某人跷着大腿赖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大嚼垃圾薯片。我拿着墩布一手插腰地瞪他:
“你不觉得你的人生很浪费吗?”
“不会啊,我总觉得时间过得太快呢!我常常向上帝祈祷说说:‘神啊,请再多给我一点时间吧’不过他一次也没理过我!”他说完两手一摊摆出惋惜的嘴脸。
我愤恨地拖着地,安慰自己脚底下就是他的脸!
天还没亮,我正睡的迷迷糊糊突然感到身上压来一个沉重的物体,我当下警觉起来,手伸到枕头下去取抢,不料手腕瞬间被压住,他抬起一张睡眼朦胧的脸对我傻笑道:“刚刚梦里神回答我了,他说:好吧,就多给你一个星期吧!”我双眼冒火地盯着他,然后用极其温柔的话语问道:“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说:神啊,你给得也太多了点吧!”说完倒在我怀里继续睡去。
“……”
第二日某人顶着两只熊猫眼乖乖地帮我的卧室门加上第三道锁!
场景三:
因为我多次表示要将他赶出去,某人为了讨好我就擅自在沐浴后洗了我换下的内裤,然后我的小宇宙爆发了一天一夜,无辜的内裤陈尸垃圾箱。
早晨我火冒冒地出门,某人竟然不识相地出现,拉着我的手亲昵地问着:“晚餐要吃什么?”
“你!如果可以我要把你一口一口吃下去,让你永远在我面前消失!”说完忿忿地甩上门去找KEN,一定要让他把这个男人弄走!
晚上我郁闷而归,KEN坚定地跟我说NO还要我们好好相处,TMD!
刚打开门就看见某人穿着性感的三角裤在客厅奔跑,我看呆了,木木的问道:“你在干什么?”
“我在热菜呀!”
>;_<;|||……
其实相处久了也觉得他是一个可爱的男人,我的人生太灰暗了,而他就是刺眼的阳光,我不知道像他这样的人为何会加入组织,他从不说自己的过去,所以我私下里总想着也许他心里有比我更深的悲伤……
我在组织里也算是个老人了,所以一般的任务也不会让我出马,一年中大多的时间还是很悠闲,但压抑的心情没有改变,他时常逗我开心,但更多时候让我气得发抖,这日子一晃半年过去了,我细细回味原来自己也可以是这样大喜大悲的,于是眼光不由得转向身边那个对着天空发呆的男人,喜欢吗……
“想什么呢?”我挪到他身边,陪他一起看向蔚蓝的天空。
“几何学教授说:接吻是两条直线间最短的距离。
会计学教授说:接吻是一种信用贷款,因为返还时有利润可图。
经济学教授说:接吻是一种需求高於供给的东西
统计学教授说:接吻是一项在生命力统计是 36…24…36时发生机率较高时。
我说……“
我雾煞煞地看着他眼中瞬间闪出的贼光。
“咱们俩要不要试试?”
“……”
我揉了揉刚刚与硬物撞击过的拳头,满意地回屋,我怎么可能喜欢这种人?绝不!―――场景四
偶尔我们也会一起去旅游,行走于欧洲, 从威尼斯到汉堡,从瓦伦西亚到葡萄牙,有一次在葡萄牙看见一个中国人开的店,于是就一齐进去逛逛。
店主问我们从哪来,他笑着说从瓦伦西亚
店主:“你们从哪里来啊?”
某人:“瓦伦西亚!”
店主:“马来西亚?”
某人:“瓦伦西亚!”
我补充:“西班牙!”
店主:“马来西亚?”
某人:“……”拉着我出了店面扳住我的肩认真地对我说道:“学好地理多么重要啊!”
我无语……
晚上回去时,同行的一位黑人朋友等车时问他:“我们住的那个地方叫什么名字?”
某人:“叫什么什么HOTEL”
黑人朋友:“……”
我说:“你们两个在比谁更搞笑吗?!”
旅馆对面有一个大门,他每次路过都要对着大门拍一张照片,我虽不解但也耐心地等着,那大门很普通,并不漂亮,正对着大门的是一面镶着玻璃的墙壁,但在他第五次拍那扇大门时我还是忍不住问他为什么。
他张着大眼睛疑惑地问我:“你真不知道吗?你仔细看门哪?”
我凑近了仔细看着,还是门哪,没什么特别的!
“你在仔细看看!”他把头凑过来和我一起向门看去。
我又看了一分钟,最后确定他在耍我,但看他那一脸严肃似乎又不像。
“你瞧,那门里有什么?”我顺着他的指向看去,门内镜子上映着我俩的身影。
“因为里面站着我……多伟大的门啊~~~~~~~~”
黑线、青筋……
――――场景五
猛的一阵剧痛,肩头象被火烧了一般,接着便没有了任何痛的知觉。我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男人,一脚踢开他手中的枪。
我回头看了看那墙角里满身血污的女孩,就在刚刚,他为了这具尸体发疯似的跌跌撞撞的狂奔着,很是悲壮不停的跌倒,爬起,再跌倒,再爬起,几次挣扎下来,他已如风中的枯叶,摇摇欲坠的拒绝着死亡的纠缠。
他失去光泽的眼睛还透着恨意,我捂着肩用脚尖踩了踩他的脸,傻瓜,爱情怎么可以比生命更重要。
我沿着玻璃墙缓缓向楼梯口走去,美丽的城市,美丽的爱情,美丽的传奇,美丽的人生。炮火依然在继续,警车的鸣笛是一个美丽国家人道主义的宣言,我肩头刺眼的红色为他们维护和平的招牌作了最好的注解。
“你还磨蹭什么?快走!”他二话不说地扛起我,顺着安全出口急奔而下,不时还尖着嗓子调侃我几句:“哟,怎么这么容易就伤了,不行,明天我要找KEN退货!”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扯痛了肩膀,笑得龇牙咧嘴,他那边还不遗余力地嚼舌:“呵,没想到你这么重,回头记得减肥啊!”
我狠捶了他一记,突然听见下方“蹬蹬”地脚步声,他低咒了一声,冲回楼道,寻找下一个出口。
“别管我了,你带着东西先走!”过多的失血使我异常虚弱,他沉默地杠着我飞奔,不时躲避着暗处飞来的子弹,身后跟着一小队全副武装的警察,他急急地拐过一个弯角,放下我持枪反击。我靠着墙壁看着他的身影,突然升起一种很安心的感觉,扭头突见另一方人影晃动,我咬了咬牙,举起手枪向一边悄悄挪去。
“shit!”弹壳擦过我的大腿,火烧一般的痛,我失神地看着他们掷来的炮弹,我要死了吗?身侧黑影一闪,他飞身一脚将炮弹踢向落地窗,“砰”一声玻璃尽碎,他弯身抱起我飞扑向窗外,我惊恐地抓紧他的衣领,耳边是呼呼地风声。
“嘿,挣开眼,我们到了!”他戏虐的声音再次响起,身子一顿,他护着我一脚踹碎大楼低端的窗户,我这才看见他身后细细的拉绳,他在我耳边低低笑了一声,说了句:“饿死了,回家吃饭!”便飞身而入。
那一天以后,他对我说:我救了你的命,那你算不算是我的人……
我对他说:我的心是自己的!
他说:那我拿我的人换你的心……
我沉默,一直到最后,我曾想明白的问一句:那你的心呢?
我们的感情近了很多,我变得会很喜欢听他说话,他嘴巴很坏,三句有两句在损我,但我现在已不像从前那样生气了,偶尔回房后还会偷偷的笑。
有一次夜里失眠,起身去厨房喝水时发现他坐在落地窗边静静地听着音乐,是一首很安静的中文歌,那是我第一次看见他脸上的忧伤,虽然转瞬即逝……
那一夜他搂着我,告诉我说,此刻的大洋彼岸是一个梧桐花开的季节,是一树繁华的时刻……
只是我不知道,这一树的繁华落尽花满地时,会是怎样的景致?我也不知道花谢后,渐生的满枝绿叶无缘于一树繁花又会是何样的心情?
此后我发现他每月都会消失几天,有一次我耐不住问了他,他笑着带我去了一个陌生的地方。那一次,我坐在聋哑学校外的长椅上,看着斑驳的树影发呆,不远处有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安静地望着我,我抬头冲他笑,那一刻我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做,也许因为他是亚洲孩子,也许因为自己和那个人相处地太久,也许……也许只是因为那少年美丽的琥珀色的忧郁的眼眸……
他从远处走过来,揽住那少年的肩,宠溺的揉了揉他柔软的黑色发丝,然后指了指我,又指了指自己,接着打着手势和他比划着什么,我看到那少年眼中温情的光,崇拜的笑,像天使一样纯洁,我站在远处看着他们,阳光、绿树、高大英俊的男子和俊美柔弱的少年,如诗如画、如梦如幻……
他说他叫翔,虽然聋哑但是个很乖的孩子;
他说他是他从孤儿院领养的,因为知道他是中国人;
他说他很有艺术天份,生活在无声的世界里却可以弹奏出美妙的音乐;
他说他很崇拜他,为了他,拼命练习他最喜欢的曲子――《若相惜》
从那一天起,,这个孩子进入了我和他的生命,亦可以说是我进入了他们的生命,直到我躺在白色的床榻上,看着那不属于自己的腿,直到他将我推下高楼飞洒出最后一滴眼泪……
圣诞节前他和翔忙着准备聋哑学校的义卖,平安夜那天,他拉着我一起走到街头去卖那些奇奇怪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