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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预赛中,哥们儿就没少吃这种炮筒子队的亏,就拿亡灵法师那种狗职业来说,一般亡灵法师在打3V3和单人组的比赛中还比较重视装备均衡这一说法,由于宠物的属**跟亡灵法师自身的属**息相关,因此亡灵法师在比赛中穿的装备并不算极端,可到了团体赛中,这帮畜生将之前的矜持全都抛在了脑后,也不知道是哪个狗东西首先开始积攒全力量装备上场的,这一下子给其他亡灵法师提了个**,十人赛还要什么抗**要什么法量啊可着攻击一项来得了!结果之后上场的亡灵法师都是一身力量的垃圾装备,其他属**狗屁不是,可就是宝宝攻击一个个高的吓人,再加上七十级的诅咒法师会群体卸甲术(诅咒法师七十级大招,给己方所有目标增加卸甲BUFF,使其在二十秒内无视目标50%防御,不过因CD时间高达六小时之久,在副本中的作用显得有些鸡肋),这个狗技能不会因为诅咒法师的死亡而消失,结果哥们儿在团体预赛中光是死在亡灵法师和诅咒法师的配合上的次数就被单人赛和3V3死的总次数还多!只要是见着了亡灵法师和植物系召唤法师为主的队伍,在面对一大群杀都杀不完的远程宝宝,哥们儿基本上就没有不死的时候……
与3V3和单人赛时所受冷落的境况有所不同,进了团体赛的休息室,哥几个第一次感受到了做香饽饽的滋味儿,我们几个一传送进来,就忽然被一大群人围在了当中,哥们儿竖着耳朵仔细一听,他娘的原来把我们当成面瓜了,都是来下战书的……此时哥们儿终于体会到了小白同志觉醒技能的重要**,要是小白能觉醒,还有这帮孙子得瑟的份儿?
在团体赛决赛圈这八支队伍中,如果单看预赛成绩,我们毫无疑问是成绩最差的一支队伍(在预赛中我们团每场比赛平均死人数最多),因此在其他队伍看来,能和我们团在比赛中对上的话基只脚就迈进四强的队列中了。
一帮畜生都想在我们这个面瓜身上找点儿便宜占。而明月夜同志不愧商,他在事先就找好目标的情况下,又通过私下谈判的方式敲诈到了三百万。
第六百八十章 丢人
按照陈姐的说法,根据她的经验和专家会诊的结果都表明以我现在的身体条件手术的成功率在百分之五十到七十之间,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神经细胞会坏死的更为严重,手术的成功率也会随之下降,三五年后,这个手术即便是进行也毫无意义了,而十年之后,我的身体就会彻底的垮掉。换句话说即便是不做手术我也撑不过十年。于是手术成了我眼前唯一的救命稻草,只要做了手术,成功了,那有百分之九十的机会我能像正常人一样活到老,至于手术完,成为现在这种活死人的状态,在陈姐给我翻阅的数据表上我清楚的看到的是一个不到百分之十的比例。
是我自己太贪心了,原本,我对手术的事情犹豫不决,但听到了陈姐的解释之后,我开始不舍现在的生活,即便是拥有十年的寿命我依旧觉得太少。我渴望活着,渴望能像一个正常人一样活着,甚至幻想着和叶子结婚然后生出一群小叶子,一家三代开开心心的在一起生活,这种无休止的幻想是我决定做这次手术的最大原动力,最终,我亲口告诉陈姐做这次手术。但是现在,当不足百分之十的悲剧真的发生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将无尽的怨气发泄到了周围的亲人身上,在短短的几个小时时间里,由于看不到希望,我觉得自己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离抽疯只有一步之遥。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失,母亲的哭泣声渐渐消失,我在心里默默数数企图用这种方式打发时间,但没数到五位数就烦躁的有了种想掐死自己的冲动,紧接着出现了幻听,感觉脑子里充满了闹钟的滴答声,而且那种声音越来越为缓慢,到后来就像要停止了一般让我的思维也跟着凝固,此时,我已经没了昔日那种度日如年的感觉,这简直就是度小时如年,甚至分分秒秒都跟走满一年般漫长,就在那种滴答声慢的几乎要停止的时候,我忽然听到了“吱”的一声轻响。
有人来了!对于这个呆了几年的病房开门声我再熟悉不过了。
“来了。”母亲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但很平淡,我猜测来的应该是熟人。
“恩。”对方答应了声,声音很清脆,我觉得有些熟悉,却又想不出来是谁。
“过来坐。”母亲招呼了一声接着说道,“叶小姐,真谢谢你能天天来看欧阳。”
叶小姐,当母亲说道这几个字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的心狠狠的抽搐了一下,脑子里忽然有了个让我心跳加速的想法,这来的该不会是……叶子吧?在我所认识为数不多的女孩中,貌似只有叶子姓叶!
“阿姨,您别这么说,我跟欧阳是好朋友,来照顾他是应该的。”
果然是叶子!这个声音虽然和叶子在游戏中的声音有些出入,但我依旧听出来了。紧接着,哥们儿脑瓜子一下就炸锅了,我完全搞不清楚叶子怎么会来到这里,在游戏中,我明明记得没告诉过她我手术的事情才对,而且听母亲的语气这显然不是第一次见到叶子了,难道是二哥告诉的她?也不对啊,我有嘱咐过二哥,如果自己手术完没有醒来千万不要告诉叶子我的事情。还有叶子说的照顾是怎么一回事儿?哥们儿现在脑子里简直就是一本名著——十万个为什么啊,在我恢复自我意识之后第一次忘记了时间给我带来的恐惧。
“阿姨,您不是说今天要去买东西么?时间不早了,您还是早些去吧,我在这里就行。”大约是母亲之间说过要买什么东西,聊了几句之后,叶子让母亲去买东西,自己留下来照顾我。
“那就麻烦你了叶小姐。”
“不麻烦,不麻烦,阿姨您太可气了,您叫我小舞或是叶子都行。”叶子的声音让我听起来毛骨悚然,如果哥们儿现在能发表自己的言论的话,我一定会问问她是不是病了,要不然怎么说话细声细语跟没吃饱饭似的,由于听惯了她在游戏中的那种爷们儿气质,叶子姐姐的淑女声让我听着有些掉鸡皮疙瘩的冲动。
“那行,小舞,你坐一会儿,我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
“恩,阿姨您慢走。”叶子说完这话之后,我听见了关门声。
房间里,只有我和叶子两个人了,在以前,我曾幻想过无数次和叶子见面的场景,但怎么也想不到会是现在这样,我第一次有了说不了话也未尝不是好事儿的想法,就现在这种情景,即便俺能说话也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好。
“死随随,你这个混蛋!”母亲走后,叶子姐姐终于露出了本性,“为什么从来都不告诉我你过的那么痛苦,难道你认为我是个只能同甘不能共苦的人么?王八……算了,你都这样了,姐姐不骂你了,不过下次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记得一定要跟我说,不许跟我藏心眼儿,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都要跟我说,听见没?你要是再这样我就……”
尽管我现在还看不见周围的情况,但从声音上来判断自打母亲出了门叶子姐姐就没闲着,我能很清楚的听见在一连串的责骂声中还参杂着走动的沙沙声和水流的哗哗声。哥们儿在虚心接受叶子姐姐训斥的同时心里不免有些纳闷,这姐姐到底是来干什么的,难道她来这儿打扫卫生的?
“随随,你好瘦,姐姐看着都心疼。”在一番唠叨之后,这位小姐姐突然冒出一句很不沾边的感觉,而随后一件令我恐惧的事情发生了。我只觉得身上突然传来了一阵凉飕飕的感觉,这个从未有过的信号向我传达了一个信息——叶子姐姐把我的被子掀开了!
其实陈姐给我做的这次手术是很成功的,在我恢复意识之后,发现自己除了听觉之外消失在我身上的知觉已经慢慢的回复过来了,从刚醒那会儿开始,我就觉得全身有种麻酥酥的感觉,这种情况是我躺在床上这几年从未有过的。而现在,在叶子姐姐一番奇怪的话之后,我又尝试到了另一个感觉——凉!这要是换做手术之前能感觉到凉了,我估计自己会乐的抽过去,但是现在我是怎么也乐不出来了,哥们儿由于生活不能自理大小便失禁,身上除了这薄薄一层被子之外可是连块遮羞布也没有,如今被子被叶子姐姐掀去,俺岂不是已经**上阵了?
“不要啊,姐姐您这是要干嘛啊?”我疯狂的大吼大叫,只可惜声音一点儿也没传到叶子姐姐耳朵里,一阵凉风过后,我感受到了胸前有一团温热的东西在缓慢的移动着。
“随随,陈姐说用温水多帮你擦擦会有助于你回复身体知觉,姐姐以后天天帮你擦,你一定要赶快好起来哦。”
妈呀……一听这话哥们儿就郁闷了,飞机场那个畜生咋啥话都往外说呢,让叶子帮我擦身?这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俺极力想要反抗,奈何身体根本就不受支配,只能挺尸一般躺在那任由叶子摆布,没过几分钟,这姐姐就将俺上半身擦完了,紧接着……她开始侵占俺下半身了。
当一团温暖的感觉直逼哥们儿裤裆的时候,俺只觉得有种说不出的燥热,感觉浑身的血液都随着那温湿的毛巾集中到了下体部位。叶子的护理显得生涩而笨拙,作为叶家的二小姐,这或许是她第一次做这种工作,这妞儿的手微微有些颤抖,在擦遍了下半身其他部位之后最后将注意力集中在了俺小弟弟上。
“这地方……也擦一下吧。”我宛如能感受得到叶子姐姐那审视的目光一般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心说姐姐这就行了,您可饶了我吧,千万别擦那地方。
“呼呼……”叶子姐姐长嘘了几口气自言自语道,“我是护理人员,现在要面对的是病患,这没什么。”紧接着我猛地觉得命根子被人一把抓在了手里……
毛巾潮湿而温暖,尽管握住毛巾的手显得那样笨拙,但毛巾自下而上拂过俺的命根子的时候,俺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