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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干什么?难道……是传说中的……战车部队?
在魔武大战之前,据说颇为流行战车编制。人马俱裹重甲,四人两马为一乘,一驭手,两长戈手,一削刀手(或弓箭手),短距离冲刺,所向披靡。当时国家的规模以及等级,都以战车数量来区分:“凡王畿千里,车万乘,六军递用千乘。而寰内诸侯各从其国之制:诸侯大国百里,车千乘,三军,用五百乘;次国七十里,车七百乘,二军,用三百三十乘;小国五十里,车五百乘,一军,用一百六十五乘。”一场大规模会战,动辄出动万乘战车,不足为奇。
在魔法帝国兴起后,战车作为兵种迅速消亡了――对上魔法师们的环形闪电,这个兵种移动速度相对较慢,战马被电击后驭手无法驾驭,很容易发生互相践踏,死伤无数。另外有一种说法是,轻骑兵和重骑兵尤其是以地行龙为坐骑的重骑兵崛起,让战车兵种因为进退失距,退出历史舞台。
不过,作为最古老的四大贵族,西帝君已经有万年的家族历史,因此,还保留着这种古董兵种也不奇怪。包括池傲天在内的大部分军官都有类似的想法。
……
近1000辆四轮战车急速狂驰到梵水南岸,驭手们带动缰绳让马车原地旋转180°,就像一只美丽妖娆的黄蜂猛地转身从腹部探出了一根黑黄色的毒刺――呵……原来是这个霸道的东西!
旋转之后的战车尾部露出来的竟然是一张足有2。5米长的弩臂!
驭手跳下车,给战马的前腿拴上绊索,另外一个士兵把一根小手臂粗的尖尖钢钎从战车前部的园孔中插下去,用大锤钉入红土中,战车就这样被牢牢固定在原地。剩下两个士兵抬起一根1。5米长的粗箭,一人蹬一人拉,把弩箭装上了强弩!
需要两个人装的弩箭?那射程怕不要超500米了?如果真能射那么远,那甚至可以威胁到巨龙了!
刚想到这里,驭手拴完马之后,接着来到弩箭下方,弯腰把弩臂背在了背上,立刻给了弩不大于90°的活动仰角……靠,原来真的这么霸道!
“这种弩车在设计之初如果没有考虑到压制巨龙骑士,我愿意把我的小手指切下来送给他。”大牧师塔扬的眼睛毒得很。
不过,还好的是,弩车的射程距离曲建红的骑士部队还有一定距离。现在曲建红只能等,等到对方熊人部队凫水上岸乱糟糟的一瞬间,采取突然袭击的方式,顶着敌人的劲弩,给予对方最大的杀伤――两支部队混战一起,再霸道的弩箭也会失去作用。
嘿嘿,只是接下来,更让远征军高级军官们大脑短路的事情发生了,从法诺斯大营里再次派出的部队还不是熊人部队,竟然……竟然是林林总总总数不少于200架的投石车!
投石车?派投石车干什么?这没有道理呀!除了汉堡城那些空前绝后超级变态的投石车以外,还没有听说还有哪一架投石车能把石头射出去300米的,而梵岗城距离梵水足足有1200米之遥!就算把汉堡城的投石车卸下来搬到这里,也不可能把石头扔到梵岗城呀!除非……能在法诺斯大陆找到了传说中遗失的种族――侏儒。
在传说中,侏儒们极其擅长制造各种机械,他们曾经制造出能够在天空中翱翔的机械,能够在大海下航行的机械……据说,因为不断有侏儒驾驭着机械进入九天之上的神界,迫使诸神强行封印了神界,这些小矮子们竟然很快又作出一种可以破坏神界封印的机械……如果不是后来侏儒王国突然消失了,现在神界说不定早就换了主人。
与此相比,制造几个把石弹扔出个几千米的机械,对于侏儒而言,应该就和吃饭一样简单吧。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以后还怎么和法诺斯……
城墙上的军官们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梵水对面的投石车扬臂猛得弹起……一块块巨大的投物急速冲天而起……所有军官们再一次猜错了答案!两百多个投物根本没有飞出去多远,很快劈里啪啦地从天空中落了下去,抛出去最远的竟然都没有扔过梵水河!
这……也太搞笑了吧!这投石车发出去的石块,还不把自己攻城的士兵砸成肉饼?
微笑刚刚在梵岗城上军官们的脸上绽放没有一分钟就凝固了!那些投物落下来的时候,竟然一个个都分成了两半,下面一半尖,上面一半方,上面一半落进水中后很快挣扎着浮出了水面,每一个投物最终在水面都露出了10公分左右。
连续三次投射后,梵水中竟然漂了大大小小不下500个这样的漂浮物!接着,一队一队的工兵抱着厚木板冲进了河里,把木板连捆带钉和漂浮物牢牢的绑在一起,不到一个小时,间隔20米,两座宽10米的浮桥就出现在梵水中。
随后,数以千计算的民夫喊着号子、推着小车一路小跑冲出了大营,把一车又一车的红土和沙砾从浮桥两侧倒进梵水中,上午10:30之前,两条宽30米的大坝出现在梵水中,大坝上还留了6个四米宽的涵洞!
弩车兵象征性地射出了三排弩箭,有效射距足有400米。显然,这是“不战而屈人之兵”式的示威,明摆着威胁对面虎视眈眈的骑士部队。
接着,一队队熊人士兵和半兽人士兵高举盾牌顺着大坝跑入北岸阵地,随后,半人马骑士、狼人千人队、弩车兵、人类步兵、人类骑士、投石车……各个兵种大队人马潮水一样涌到北岸。
曲建红苦笑着和身边两位大队长商量了几句,举起手臂在空中划了几个圈,示意取消攻击,带着享受了一个上午充沛日光浴的骑士部队气哼哼地返回梵岗城。弩车的射力是众所周知的,看样子在300米左右距离上,一箭下去,绝对能射穿两位以上的重骑士――在这种情况下如果还硬对已经竖起塔盾的敌人发起攻击,那简直就是送死行为了。
说起来,这一次法诺斯军团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建筑半永久性堤坝过河,说起来还要感谢远征军。
密西西河一战后,法诺斯高级军官们对远征军简易渡河工具和方法表示出极大兴趣,还专门责成器械部进行研究,这次用于渡河工具就是成果之一。
投石车每一次向高空抛射而出的都是一个个木桶,木桶底部中空,里面装着一盘粗缆绳和一架铁锚,木桶的顶部,也是中空,木桶四周用厚铁皮紧紧箍住,抛射出去后,铁锚自动从木桶中掉出,借着势能扎入水底淤泥中,锚得非常牢固。顶部的木桶由于质量是固定的,体积也是固定的,而缆绳又是活扣,这样就很容易出现木桶露出水面的平均高度几乎一样,非常容易搭建浮桥。
就这样,法诺斯军队简直以演习的效率和样板的质量,给池傲天远征军上了一堂模范示范课。
中午11:30,梵岗城下整整齐齐排出八个方阵,每一个方阵一万大军。
人似虎,马如龙,虎踞龙蟠;
枪似山,刀如海,山呼海啸。
面对这样铁马金戈的铁血大军,就算是身经百战的猛将,背后的衬甲也一样会被汗水打湿。
按照职责的划分,梵岗城防守由苏文全权负责。
本来,老伙头军估摸着以曲建红的战力,起码能利用梵水的地利狠狠阻击法诺斯军队五天以上,说不定,还需要诺顿大人再次发挥一下余热,从上游或者下游某个地方再来一次百里突袭,才能稳固占领滩头阵地。因此,就在早上的时候,苏文还指挥军人和民夫不断加固城墙。
“哎呀,老伙计,看起来你的运气不错呀。曲小白脸叫嚣了这么多天要血战一番,看看……灰头土脸地溜了回来,现在你可不用担心别人和你争功了。”塔扬嘴里大口大口嚼着草根,仰着头、眯着眼观察着苏文的反应。
奶奶的……苏文心理骂了一句,这个塔扬,都是他妈的什么军官?北部联邦军人最讲究军容军貌,上至总督下到最普通的二线剑士营小兵,有一个算一个,随便拉出来一个都可以当帝国仪仗队来用。就连已故池寒枫将军那么不讲究的人,在军队里都没有任何一丝可以挑剔的地方。
而此时随军高参塔扬所表现出来的就是另外一个极端:浑身上下一身脏兮兮的黑袍,说起来也奇怪,不管给塔扬换上什么颜色的法袍,只要穿上就变成黑色,而且只要穿一会,法袍上就挂满了肮脏的东西。这也就罢了,毕竟这是个人爱好的问题,也不好多说。
现在,塔扬大牧师光天化日下的行为让苏文的脸皮一阵阵发烧:远征军最高四人组的高级军官,蹁着腿,一脚城里一脚城外地骑在城墙的垛口上,用手抱着城墙垛口,嘴里发出“驾、驾”的声音,还不断作势扬鞭,肥胖的身体在城墙上前后作势摇动着,大光脑门下面红润的脸上浮动着幸福光泽。
咳……了解情况的人,知道这是塔扬大牧师因为骑马技术不好,在城墙上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足够宽能让自己坐进去的垛口正在苦练基本功,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塔扬大牧师阁下某个部位悄然发生病变,正在用土办法予以有效治疗,也算是,老骥伏枥,痔在千里……
经历了“种公骆驼门”之后,苏文对塔扬有了全新的认识,不到万不得以的时候,塔扬就算说太阳从西面升起来,苏文也会毫不犹豫地给于肯定。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这是苏文的真实心理,因此,苏文努力使自己的脸色不暴露出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
“苏将军,是不是应该调我们英勇的战士上来守城了?”拜火教派来的罗拉长老在一边好心地提醒。
“嗯?为什么要换人?”苏文一愣。
“这……下面那么多敌人,我看起码有好几万,城墙上这些平民能行么?”罗拉也是一愣,总不会苏文将军就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