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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自己还不能对阿宁表明真实的身份。
“阿宁宗主,这一次我带着我们队伍前来,是有两件事要与你商议。”王三才故意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沙哑了一些,生怕阿宁会以自己的声音认出自己真实的身份来。
好在,王三才这张先入为主的面孔让阿宁没有丝毫的怀疑,她抬起一只手轻指旁边的座位:“坐吧。”
王三才着急也并不急于一时,他带着众人纷纷入座之后,便对对面重新坐下的阿宁诚恳道:“阿宁宗主,首先,我们八连杀对于贵宗前任两位宗主的离世表示悼念,当时我还在外面,对于这件事情并不清楚,现在我也是刚刚返回焚石城,一听说了这个消息,立即就带着我的人赶来了这里。”
阿宁依旧话很少:“我代表暗宗谢谢你们,请说重点吧。”
被阿宁看出是客套,王三才也没在意,毕竟,谁都知道他们不可能只是因为悼念前任宗主就来到这里,至少,刺客不是杀手,跟暗宗并没有直接的关系。
于是,王三才直奔主题:“阿宁宗主,我有幸得知这次你主办的擂台比武之事,这也是我们此次前来找你的目的之一,相信我带着所有人前来,诚意已经足够了。另外的一件事,就是关于上任宗主陈景山夫妇被其大哥陈景中毒杀致死的事情。”
听王三才的前半句,阿宁重重点头,听完王三才的这后半句,阿宁脸上闪过一次意外,便开口道:“诸位是要向我提供陈景中的线索吗?”
王三才却摇了摇头:“我们是想请阿宁宗主能放他一马。”
方桐与阵营人物们齐齐点头。
阿宁却是眉头微微皱起:“我为什么要放他一马?”
王三才知道这件事情必须得解释,但他也要了解暗宗现在手里掌握的信息达到了什么程度,所以,便问道:“阿宁宗主,在回答你的问题之前,我想先问一下,现在暗宗知道陈景中为什么要杀陈景山夫妇吗?”
阿宁注视着王三才许久,语气却是冰冷地不近人情:“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王三才知道,阿宁一向如此冷漠,也并没有在意,而是耐心解释道:“一切事情都有原因,一个正常人不会无缘无故去做某件事情。”
“陈景中是正常人么?”阿宁忽然打断了王三才,略带嘲讽道:“我手上掌握的消息表明他可是一个疯子!”
“既然他是疯子,那守卫为什么还放他上来?这么算来的话,责任应当在守卫身上!”王三才毫不让步:“阿宁宗主,我不想在这些道理上跟你绕来绕去,我只想就事论事,告诉你真相,希望你能放他一马。”
可没想到,阿宁的态度也极为坚决,甚至,她的声音已经从低沉变得坚毅而又果断:“但我不想知道真相,我只知道他杀了我们暗宗的两位前任宗主,这是事实,无法改变,所以,如果你还想在这件事情上继续跟我讨论下去,那么很抱歉,你们可以离开了。”(未完待续。。)
第五百零二章 就是威胁你
王三才想不到阿宁居然丝毫没有退让,甚至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自己。
看着王三才沉默的样子,渡鸦略微一挑眉:“嘿,小妞,你就不能听我们头儿把话说完么?”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这话,阿宁陡然将目光转向了他,那眼神,恨不得是要将渡鸦给生生的吞进去。
就听大卫。布莱克急忙圆场道:“你给我住嘴,至少你也要叫人家‘阿宁姑娘’,而不是‘小妞’。”
王三才一听这话心中就顿时一沉,果然,阿宁冷冷地撇了大卫。布莱克一眼,带着敌意道:“请叫我阿宁宗主!或者是直接称呼我的名字!”
大卫。布莱克登时一皱眉,而渡鸦却是低声嘟囔了一句:“切,拽什么拽,扔到床上还不是一样……”
这句话并没有被阿宁听了去,但却被王三才给听见了,他瞪了渡鸦一眼,这才朝阿宁看去,叹息一声:“阿宁宗主,我这次诚心前来,只是想让你放陈景中一马……”
“请你们出去。”阿宁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意味。
方桐与阵营人物们的脸色都不好看,王三才的脸也阴沉了一些,他虽然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可却没想到阿宁居然如此的不近人情。
王三才沉思一下,果断道:“那好,我们再谈谈另一件事情,就是你阿宁宗主举办的擂台比武。”
听王三才话锋一转,阿宁的语气略微缓和了一些:“不知道八连杀有何建议?”
“建议没有。请听我说。”王三才凝视着她:“我们八连杀是前任宗主陈景山夫妇为焚石城暗宗树立起来的招牌,如今焚石城暗宗涌来如此多的刺客队伍,一是为了翻倍的酬劳奖励,二就是为了擂台比武的名字,希望自己能有机会被暗宗收为真正的刺客,阿宁宗主,我说的对吗?”
阿宁不明白王三才的用意,她看着王三才的神情,又看了看其他人脸上的表情,感觉什么都没有看出来。只能点头道:“不错。”
王三才嘴角勾起了一丝笑意。他依然紧紧凝视着阿宁:“请恕我直言,我们八连杀对加入暗宗成为杀手没有半点兴趣,所以,即使因为是焚石城暗宗的招牌必须得参加擂台比武。我们也没有兴趣赢取名次。但我们却有选择。那就是输在第一场或者是最后一场,我们有这个实力,不知道阿宁宗主明白我的意思吗?”
其他人冷漠地注视着阿宁。齐齐点头。
“你们的确是有这个实力。”阿宁咬着牙:“但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是的,就是威胁你。”王三才也不隐瞒自己的企图,继续说道:“想必阿宁宗主一定能深深明白如果我们八连杀这个焚石城的刺客招牌输在了第一场,那对焚石城暗宗声望到底是一个多么沉重的打击。”
看着阿宁越来越难看的脸色,王三才最后说道:“反正我们八连杀不在乎。”
阿宁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她刚接手暗宗,若这举办的第一次活动就遭受如此影响,那对她和对整个暗宗来说,都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她望着王三才脸上坚毅的面色,终于退步了:“好,你说,但我并不能保证我一定会放陈景中一马。”
“你会的。”王三才的语气也缓和了下来,酝酿片刻,这才说道:“阿宁宗主,陈景中是陈景山的大哥想必你也清楚,陈景中之前居住的茅草屋想来你也已经去过了……”
阿宁没有否认点点头。
王三才继续说道:“或许你只知道陈景中毒杀了陈景山夫妇,却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毒杀他的弟弟与弟媳……”
紧接着,王三才就把他知道的一切全都说了出来,最后又取出了陈景中留给他的那张纸条,递给他:“这是他留给我的,放在了油灯的灯芯底下,你们没有发现,看这样子,你们是还没有找到他,他上面也说明了他潜藏的地方没有人会知道,我并不担心他的安全,只希望你们暗宗可以给他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让他下半辈子用不着东躲西藏,阿宁宗主,请你过目……”
王三才说了这么多,他身后的方桐与阵营人物们的目光也变得柔和了许多,虽然,王三才没有发现阿宁的表情有多大的变化,但他还记得当初在飞流城时,她保护庄碧云与自己遭遇姜戒鸣的埋伏时,回头帮助自己的事情。
只是通过这一件事,王三才就能判断,阿宁绝不是那种冷血的人,况且,后来她还跟自己主动告别,那就说明至少她心里有自己这个朋友。
当然,王三才暂时还不想表露他真实的身份,至少,人皮面具是件惊人大事,而且,他现在与阿宁处于对立局面,也不敢确定她的立场到底会不会倾向朋友这边。
望着阿宁仔细阅读的样子,王三才继续说道:“阿宁宗主,我也不是想让你们暗宗为难,我知道,死了两个宗主,暗宗必须要给其他宗主和外界一个交代,否则暗宗的声誉必将……”
“既然你知道为什么还难为我呢?”阿宁打断他,把这张纸条递还给了王三才:“很抱歉,我还是不能放过他。”
王三才不想阿宁居然还是这番态度,他收好纸条,沉声道:“一点缓和的余地都没有么?”
阿宁迟迟不肯说话。
王三才看出她眉宇间的挣扎,刚想说什么的时候,阿宁却抢先问道:“你为什么非要帮他?帮一个与你无关的人?或者说他跟你是有什么关系?我想要知道你的目的。”
王三才沉默了良久,似乎想到了一些事情,声音变得诚恳而又沉重:“没有目的,如果你非要问的话,那我只能告诉你我这么做是对的。”
“无论有什么原因,杀了我们暗宗的人是事实,就因为他可怜他就不用承担后果吗?”阿宁却是嗤之以鼻。
王三才也不退让:“无论什么原因,不孝,对自己瞎眼失去自理能力的老母亲不管不问就是借口么?当你有一天老了,如果你的儿子像他一样不孝,你就不盼望有人能为你主持公道吗?”
阿宁冰冷的双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王三才将她的表情看在眼里,苦口婆心劝说道:“陈景中他就是一介匹夫,跟他弟弟陈景山相比,他没有势力也没有权力,陈景山只靠一个守楼梯的守卫就能把陈景中玩弄于股掌之间,他就算想要去找白家势力讨一个公正,白家势力还要考虑暗宗会对他们的影响,更别说现在白家已经被王国划为了叛徒之列,他陈景中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只能用违心的谎言来安慰他即将去世的老母亲,你不觉得很悲哀么?”
阿宁依然没有说话,低头像是在沉思什么。
王三才深深吸了一口气:“若是陈景中的老母亲尚在人世,想必他也不会采用这种极端的方式,他母亲去了,他无牵无挂,他无法通过正常的途径获得公平,他走投无路之下,身后就只有犯罪这一条路,我觉得这并不可耻!!”
“嘭!”
阿宁忽然一掌拍在了椅子的扶手上,缓缓起身,居高临下地盯着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