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巍拱手道:“如此,老夫替我曾家上下多谢老弟了!”朱通看在眼里,叹息着摇了摇头,说了声“告辞”便转身离去。吴秋遇跟去送他。
看着二人走远,曾可以小声赞道:“爹,您真是高明!”曾梓图得意地笑道:“这样,北冥教的人就不会再来骚扰咱们了。”
小灵子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还睡在吴秋遇的床上,而吴秋遇不在屋中,于是下地寻找。最后发现,吴秋遇竟在隔壁她的床上睡着。她用力把吴秋遇摇醒。吴秋遇迷迷糊糊问道:“怎么了,灵儿?”小灵子说:“你让我睡在你屋里,说是要就近保护。你倒好,趁我睡着,躲到这里睡觉来了。”吴秋遇说揉了揉眼睛,坐起来说道:“我本来是一直守着你的。后来刺客抓到了,我看你睡得香,没敢打扰你,就到这来躺一会。没想到睡着了,嘻嘻。”小灵子好奇地问道:“刺客抓到了?是什么人?来杀谁的?”吴秋遇说:“是北冥教的朱雀使,不是要杀谁,他来追查在小树林失踪的两个青衣堂属下。”于是就把昨晚的情形简单说了一遍。小灵子惋惜道:“哎呀,太可惜了,我怎么没有赶上。”吴秋遇惊讶道:“你想看什么?我去的时候,只过了几招,已经不打架了。”小灵子笑道:“我就想看看蒙昆在地上翻滚的狼狈样子。”吴秋遇没想到她遗憾的竟然是这个,也被逗得笑了。笑了一会,小灵子忽然说道:“昨天错过了一场热闹,今天我得去找点好玩的。”
曾可以被朱雀使打了一掌,虽然当时朱通并不想下重手伤他,但是曾可以捱了以后还是伤得不轻。一直躺到第二天日上三竿,仍然觉得胸闷。曾婉儿听说哥哥受伤,急忙跑过来看望。曾可以硬撑着起来,让妹妹放心。曾婉儿看出他仍有不适,心疼地说道:“哥哥,你怎么那么不小心,打不过就赶紧躲呀,怎么让人这么狠的打在身上?”曾可以苦笑着摇头道:“唉,是我送上去让人打的,哪想着还要躲呀。”曾婉儿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曾可以说:“我一直想去花园看看,又苦于胡大宁在那守着,就让白鹿司假扮刺客,去把胡大宁引开,那次倒是得手了。晚上忽然闹刺客,我以为还是白鹿司呢,就上去劝他别玩了,没想到这次是真的刺客,结果被他给打了。”曾婉儿叹了一口气:“嗨,这也太巧了。那,你发现什么了吗?”曾可以点头道:“嗯。假山下面有个洞,平时用石板遮盖着,咱们不知道。我进去以后,发现里面竟然关着一个人。”曾婉儿惊讶道:“假山下面有洞?里面还关着人?”曾可以说:“是啊,当时我也很震惊。过去问他是什么人,他把我当成胡大宁一伙,只是叫骂,什么也不说。我只能先回来了。”曾婉儿惊叹道:“原来真的有秘密!看来这个胡大宁果然有鬼!”曾可以摇头道:“我想不会是他。他能有多大本事,能在咱们府里做这么大的事,还不让咱们知道?”曾婉儿说:“你是说……是爹干的?”曾可以赶紧示意她小点声,又望了一眼门口,点了点头:“更为奇怪的是,家里的大小事,爹一向让我参与。为何这次偏偏背着我,只让胡大宁去干,反而要瞒着我?”曾婉儿想了一会,也给不出合理解释,于是说道:“唉,不用想了。爹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该咱们知道的时候,咱们自然就知道了。”曾可以无奈地笑了一下,问道:“秋遇公子那边怎么样?你问过他了吗?”曾婉儿便把吴秋遇所说跟曾可以说了一遍,尤其是把那个墙中秘洞的事详细说了。曾可以眼前一亮:“又是一个秘洞。想不到家里的秘密还真多!”兄妹两个相互看了一眼,不约而同说道:“去看看!”
小灵子想起了一个好玩的地方,就是昨日吴秋遇跟曾婉儿提起的那个墙洞。当日在里面发现孙承的时候,看到里面有吃有喝的,是个藏人的好地方。想起吓唬孙承的情景,更觉得有趣。于是小灵子便拉着吴秋遇又去看那个墙洞。小灵子在门外喊了一声,里面无人应答。轻轻推门进去,屋里确实没人。小灵子调皮地说:“秋遇哥哥,你猜咱们这次能在里面看到什么?”吴秋遇懒得花那个心思,直接摇头道:“不知道,一会看看就知道了。”小灵子埋怨道:“真没劲。人家让你猜嘛!”吴秋遇说:“猜什么?”小灵子见他开始配合,又来了兴趣:“你猜里面有没有人?”吴秋遇想了一下,说:“我猜没有。那个孙承早就该走了。”小灵子说:“他走了,还可以藏别人啊。”吴秋遇笑了一下,便要去摘墙上的财神图,墙洞就在那幅画的后面。
就在这时,忽听有人说话:“应该就是这一间。哎,门怎么开着?”是曾婉儿的声音。吴秋遇和小灵子相互看了一眼,赶紧寻找藏身之所,发现只有床铺底下勉强能藏人,两个人便快速缩了进去,趴在地上看着。小灵子这才想起来,刚才只顾兴奋,忘了关门了。
曾可以进门之后,把门带上,问曾婉儿:“妹妹,你有没有问秋遇公子,那个墙洞在哪儿?怎么打开?”曾婉儿说:“我后来问过,他说就在财神像后面,把上面的钉子按进去,墙洞就能开。”曾可以上前摘下财神像,发现了墙壁上的缝隙,点了点头。按照曾婉儿所说,又把墙上的钉子用力按到底,那一圈缝隙围住的墙面马上向里陷入,然后又缩到旁边的墙里,豁然露出一个空洞来。洞里竟是另一个小房间,点着蜡烛,不算太黑。曾婉儿探头看了一眼,叫道:“里面有人!”
曾可以叫妹妹让开,自己往里面看了看,惊讶道:“是奶娘和阿绣。”说完,迈步跨了进去,把两个女人先后扶了出来。奶娘和阿绣一见到曾婉儿,马上呜呜地哭了起来。曾婉儿问:“奶娘,你们怎么会在这?告诉我这是谁干的?”奶娘擦了擦眼泪,看了看曾可以,欲言又止。曾可以忙安慰道:“奶娘,不要害怕,我和婉儿都是您喂大的,对您只有孝敬。有什么事,您只管说。”曾婉儿也劝:“说吧,奶娘,我们会为你做主的。”奶娘又哭了几声,擦了擦眼泪说:“这个事也只有你们能给我们做主了。”曾婉儿点头道:“嗯,您说吧。”说完,便扶着奶娘坐到床上。丫鬟阿绣也跟着坐了过去。
奶娘稍稍平静了一下,才开口说道:“那天老爷找到我,让我扮作夫人去独乐寺施舍。还让阿绣陪着。我想这也是帮夫人行善积德的事,就高高兴兴地去了。完事之后,有人用马车把我们送到小竹林那边的院子里,然后,然后……”说到这里,奶娘和阿绣又呜呜地哭了起来。曾可以和婉儿兄妹又好言安慰了半天,奶娘才止住哭声,把当晚的情况说了出来。
——原来,那天晚上,黑衣人在小竹林杀害青衣堂的两个人之后,进入卢夫人的院子,之后并没有出来,而是被曾梓图的人困在那里。曾梓图早就带人埋伏在那里,用天蚕罩网将黑衣人困住之后,专门安排了一个哑巴穿着黑衣出了院子往西跑,目的是引开黑衣人可能带来的同伙。结果吴秋遇上当了,追了上去,追到之后才发现是个哑巴。这正是曾梓图的高明之处,就算这个冒牌的黑衣人被人逮到,也说不出什么来。
当时院子中的情景。黑衣人蒙着脸,被四个人困在当中,两手举撑着,不让上面的网子裹下来。曾梓图和胡大宁站在一旁得意地看着。那四个人拉着罩网,不停地转动着,试图将黑衣人裹绕起来。黑衣人不得不跟着转身,完全腾不出手对付那几个人。他几次暗中发力,试图扯破网子,怎耐那网绳结实得狠很,根本扯不断。胡大宁在一旁说道:“没用的!别费劲了!这是天蚕罩网,刀剑也砍不破,你力气再大也没用!”黑衣人恨恨地瞪着他,一言不发。四个人继续转绕,消耗着黑衣人的体力,也分散着他的注意。曾梓图开口说道:“早就料到你一定会来,只是没想到你来得这么快。不过好在我早就为你准备好了,今天你就别想着再走了。”
听到曾梓图说话,黑衣人似是受了刺激,忽然用力一扯,几乎把拉住网绳的人拉扯倒地。曾梓图一惊,急忙提气在手,猛地推出两掌。黑衣人胸前猛然受到一股强大的掌力,顿时胸腔一闷,喷出一口血来。他的注意和力量本来都在两手上,身子前面完全敞开着,突然受到曾梓图那猛力的一掌,就算他武功再高,内伤之重也可想而知。那四个人站稳了,又用力拉拽网绳,要趁机把黑衣人裹住。黑衣人闭着眼睛运了运气,虽然仍能勉强支撑,可是整个身子都已经在微微发抖。曾梓图得意地笑了一下,又点了点头:“受了我一掌,尚能如此支撑,你功力到底是不错。老夫也不得不佩服。”黑衣人恨恨地瞪着他,似是惊诧地开口叫道:“你……你武功不是废了么?”曾梓图笑道:“老夫的武功乃家祖真传,还要靠它把祖上的威风发扬光大,岂肯舍得轻易废去?哈哈。难怪众人都不服你,你的见识就是短浅!”黑衣人又悔又气,说不出话来。
曾梓图想了一下,忽又说道:“话说回来,就算我的武功真有损失,若要恢复又有何难?神医济苍生的单传弟子,秋遇贤侄就住在我的府上,有他帮忙,我的武功何愁不能恢复?”“吴秋遇!”黑衣人闭目喘了几口粗气,身体抖得更加厉害。曾梓图见状,又故意回头向屋里喊道:“小灵子姑娘,你的主意真不错!要不然,老夫也没这么容易得手。”“臭丫头!”黑衣人恨得咬牙切齿。拉住网绳的四个人看出黑衣人体力已经有些不支了,于是又一起用力,试图用罩网把他压倒。
黑衣人晃了晃,挺了挺,继续勉强支撑,但是头上已经冒出汗来,他咬了咬牙,低声道:“曾梓图,你赢了。我误中圈套怨不得别人,只怪自己太痴心,心存幻想。你知道我今日为何而来,心愿未能达成,我就是死了也要化作厉鬼,决不让你逍遥自在!”曾梓图微微一笑,得意地说道:“我倒不怕你化作厉鬼,只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