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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他们完全可以不办。如果他们愿意,那就是他们自己送给崔柏师兄一个人情,不管崔柏师兄是否愿意,都与你没有关系了。”吴秋遇听了点头道:“灵儿,还是你考虑得仔细。咱们就这么办。我这就写信,然后进城去找崔柏师兄。”
小灵子说:“你把信写好就行了。找崔柏师兄的事就委托岳三姑和岳姐姐她们去办吧。”吴秋遇不解:“为什么?”小灵子笑道:“你又不急着去找如梦姐姐了?咱们赶路要紧啊。再说了,咱们有时间进城去找崔柏师兄,就没有时间去任家庄?这难免会让崔柏师兄起疑心。让岳姐姐和三姑帮忙去找他,更显得咱们走得匆忙,崔师兄才不会起疑心。而且,他们互相认识了,说不定将来互相也会有个照应。那样对岳姐姐,对崔柏师兄,都是好事啊。”
吴秋遇越来越佩服小灵子,让她帮着一起斟酌字句,把信写好了,然后去找岳姐姐她们。岳三姑不在屋里。小灵子对岳淑贞说:“岳姐姐,我们有个朋友叫崔柏,刚从山西宁武来到洛阳。我们要赶着去登封,马上就走了,来不及见面。拜托你和三姑帮忙找到他,让他把这封信送到任家庄,交给丫鬟春香吧。”岳淑贞说:“如果只是送信,我去一趟就行了,那里我也认识。不必再惊动你们那位朋友了吧?”小灵子解释道:“这封信的内容与他有关,只能由他去送。你们找到他的时候,不用跟他多说,就说是我们托你把信给他就行了。”岳淑贞点了点头,问道:“我们怎样找他?”小灵子把崔柏的相貌特征和穿着打扮描述了一番,然后说:“他刚从山西来,说话是外地口音,客栈的伙计应该很好分辨。”岳淑贞点头记下。
吴秋遇和小灵子看时候不早,便不再等岳三姑回来,跟岳淑贞道别。岳淑贞一直把他们送出村口,然后还依依不舍地望着他们的背影,目送他们远去。小灵子心中也多有不舍,回头看了好几次。
岳淑贞到家的时候,岳三姑已经回来,见到她独自从外面回来,开口问道:“淑贞,你去哪儿了?客人呢?”岳淑贞说:“他们走了。我刚才去送他们了。”岳三姑听说吴秋遇已经走了,不免埋怨道:“秋遇难得来一次,怎么就让他这样走了?好歹让他多住几天,也是咱们家的风光不是。”岳淑贞说:“人家还有事,留不住的。他们走得匆忙,还有事托付咱们呢。”说着,她拿起桌上那封信。
岳三姑问:“他给谁的信?”岳淑贞说:“任府的丫鬟春香。”岳三姑叫道:“他跟任府的丫鬟还有关系?”岳淑贞说:“姑姑,你想什么呢?秋遇现在跟小灵子在一起,你就别跟着瞎操心了。”岳三姑说:“我这么操心,还不是为了你?你要是早点招赘个秋遇那样的好女婿回来,我才懒得去管别人的闲事呢。”
岳淑贞有些无奈,不想跟她继续纠缠这个话题,于是说道:“秋遇和小灵子临走的时候,留下这封信,说他们有个从山西过来的朋友,刚到洛阳城里。托咱们找到那个人,让他把信送到任家庄去,交给任府的丫鬟春香。”岳三姑听完,手一比划:“嗨,就是去送个信啊,那还不简单。找个人捎去就完了,大不了我自己跑一趟,反正任家庄到这里也没几里路。”岳淑贞说:“这封信好像和他们那个朋友有关系,只能由他去送。”岳三姑把信拿过去,对着信封看了几眼,说道:“那好吧,既然他们托付了,咱们就进城跑一趟。”
岳三姑到底有些见识,路上跟岳淑贞详细问明了情况,进城之后,在洛阳城北一带打听了几家客栈,就找到了崔柏。崔柏接过信,觉得有些意外,不免多问几句。岳淑贞说:“他们只说让你把信送过去,其余的事情我们也不了解。你到了那里就会知道了吧。”崔柏点了点头:“多谢姑娘,多谢姑姑。我刚到洛阳,身上也没什么东西答谢两位。嗯,我给你们倒碗水吧。”说着便转身去倒水。岳淑贞觉得这个人倒也憨厚,跟吴秋遇有些像。岳三姑说:“不用了。水我们就不喝了。信已经送到,我们该回去了。”崔柏说:“姑姑,我刚刚到这里,人生地疏。您是本地人,一定知道任家庄在哪里吧。还请您给指个方向。”岳三姑见这人言语恭敬,便也善意地说道:“哎呀,这个几句话还真说不清楚。这样吧,你先跟我们到城东,到那附近我再指给你看。”
崔柏连声道谢,让二人先在屋中稍坐,自己出去找伙计帮忙,临时雇了一辆马车,这才请二人出门。岳三姑有些意外,高高兴兴地上了马车,到了车里小声对岳淑贞说:“这个后生看着憨厚,倒也知道疼人。”岳淑贞怕她又说出让自己害羞的话来,赶紧掀起车帘,给车夫和崔柏指路。
到了七里堡附近的岔路。岳三姑叫停马车,指着东边的路口说:“从那里往前去,走个七八里就到了。”说着便要下车。崔柏忙说:“姑姑等一下。”他跳下车,跟车夫结算了车钱,然后对岳三姑说:“姑姑,车钱我已经给过了。这位大哥会送你们到七里堡。我就先走了。”岳三姑颇为意外,当然心里更是欢喜,连忙说道:“好,好,你真是个有心人。我叫岳三姑,这是我侄女淑贞。你到七里堡一打听就知道了。以后有什么不清楚的,只管来问我们。我们跟秋遇是亲戚。”崔柏拱手告辞,转身去了。车夫长鞭一挥,马车往七里堡驶去。岳三姑笑眯眯对岳淑贞说道:“刚才那个后生怎么样?”岳淑贞含羞一笑,没说什么。
崔柏独自去任家庄送信,很快来到任府门口。丫鬟春香听说外面有个男子来给她送信,不明白怎么回事,赶紧出来观看。崔柏得知出来的就是春香,赶紧把信递了过去:“春香姑娘,你的信。”春香疑惑地接过信,见信封上并没有写字,于是问道:“这是谁让你送来的?”崔柏说:“写信的人叫吴秋遇,姑娘应该认识吧?”“是秋遇公子?”春香不禁愣了一下,赶紧把信掏出来,仔细观看。
看完信,春香把崔柏上下打量了一番,非常客气地说道:“原来是秋遇公子的朋友,刚才怠慢了,快请进。我这就去禀报小姐。”崔柏说:“信已经送到,我就不进去打扰了。”春香说:“进来坐一会不妨事。说不定,我们还有事要拜托你呢。”崔柏想到她可能是要给吴秋遇回信什么的,便也不再推辞,跟着春香一起进了门。
春香安置了崔柏之后,找到管家,先把那封信给管家看了,然后两个人一起去找二小姐。任佳怡正在屋中无聊,见春香进来,欣喜道:“春香姐,你来了,我正不知道玩什么呢。”春香说:“二小姐,先别玩了。我们有正经事跟你商量。”任佳怡这才看到管家也随后进门,马上没了兴致:“什么正经事,你和管家商量就好了。你们处理的一定没错。”春香说:“这次的事可得二小姐做主。”任佳怡看他们一本正经的,也只得问道:“到底是什么事啊?”
春香说:“秋遇公子知道咱们府上需要人帮忙,所以写信推荐了一个人来,是他在山西的时候认识的。信上说,那个人忠厚善良,诚实可靠,还有一身好本事。如果咱们府上需要,可以留下他。”任佳怡不假思索地说道:“既然是秋遇公子推荐的,那一定不会有错。留下他就好了,你们看着安排吧。”
春香说:“秋遇公子的信上说了,他那个朋友是习武多年的硬汉子,可能不会愿意过寄人篱下的日子。他来洛阳是打算在这里安身立命的,可是刚刚来到这里,人生地疏的,谋个差事也不容易。秋遇公子的意思是,看咱们府上有没有适合他的营生,交给他去打理,既可以留住他,又不让他觉得寄人篱下。咱们在他最困难的时候帮了他一把,这样他就欠了咱们一个人情,以后咱们府上有事,他自然会出面帮忙。”任佳怡说:“这个事我是同意的。我也不懂得那么多,你和管家商量一下,看着哪里合适,就去安排好了。我觉得可以。”
春香和管家简单商量了几句。管家说:“二小姐,咱们在洛阳东门附近有个卖酒的店面,原来那个掌柜的年老回乡以后,由于老爷病着,一直没顾得上再安排人手,已经歇业快两年了。如果秋遇公子的这个朋友乐意,不妨让他去那里试试。”任佳怡说:“春香姐,你觉得呢?”春香说:“那个人刚才我见了,看上去挺忠厚的。一会管家再去见见,如果觉得他能干,就让他去试试。”任佳怡说:“好了,就这么定了吧。你们去安排吧。”
春香和管家从二小姐房里出来,一同去见崔柏。交谈了几句,管家对崔柏的印象也不错,便问他:“崔相公,你从山西到洛阳,不知今后有什么打算?”崔柏道:“我想在洛阳谋个营生,只是初来乍到,暂时还没有着落。”管家说:“我们府上在洛阳东门有个酒坊,老掌柜的前年生病回家了,我们正想找个人重新打理。不知道崔相公对这个有没有兴趣?”崔柏眼前一亮,心中惊喜,可是脸上的笑容马上又散去:“我没有做过生意,只怕未必就能胜任。”管家笑道:“没做过,可以慢慢学嘛。”
崔柏说:“我不过是个外地来的生人,你们怎么就能放心把一个店铺交给我打理?”管家说:“谁不知道山西人精打细算,个个都是做生意的好手。”崔柏还是有些难以置信,扭头看着春香。春香说:“你是秋遇公子的朋友,我们当然信得过你。只要你乐意,我们二小姐说了,随时可以铺下本钱开张。”崔柏欣喜道:“我乐意,乐意。”
吴秋遇和小灵子离开洛阳,一路往东。吴秋遇对小灵子说:“任府有崔柏师兄照应,我就放心多了。”小灵子说:“是啊,崔师兄忠厚善良,也是个难得的好人。”过了一会,她又忽然说道:“可惜这次咱们赶时间,来不及撮合他跟岳姐姐在一起了。”吴秋遇惊讶地看着小灵子:“你还有着这个心思?”小灵子笑道:“是啊。岳姐姐心地善良,人那么好。你不觉得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