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遇惊讶地看着小灵子:“你还有着这个心思?”小灵子笑道:“是啊。岳姐姐心地善良,人那么好。你不觉得他们两个在一起很合适吗?”吴秋遇憨笑道:“我不懂这个,你说合适就一定合适。”
小灵子看了他一眼,轻声叹息道:“是啊,你是不懂这个。”说着摇了摇头,开始闷头不语。她这是有感而发,叹的是吴秋遇竟然傻傻地想着与她和柳如梦开心地共同生活在一起。吴秋遇见小灵子不说话了,有些纳闷,赶紧问道:“灵儿,你怎么了?”小灵子冲他笑了一下,说:“我很好啊。”见吴秋遇有些不信,故意转换话题说道:“我在想,崔柏师兄是个好人,可惜错投了邵青堂那样的师父。”吴秋遇也没多想,跟着说道:“是啊,太可惜了。”
说到邵青堂,小灵子马上想起在五台山擂台上发生的事情,对吴秋遇说道:“邵老头和邵九佳本想在铁拳王和倪帮主比武之前,到擂台上出个风头、混些人气,没想到父女两个先后都被雁门关的杨家枪轻而易举地打败了,只能灰头土脸地挤进人群溜走了。他们大老远的到了五台山,却连正式的比武都没看到,想起来真是好笑。”小灵子讲完了这一段,忍不住格格的笑了起来。最后说:“我想他们应该是没有脸再在江湖上立足了。邵家门该关门歇业了。哈哈哈哈。”
邵青堂和邵九佳父女出风头不成,反倒出了丑,只得灰溜溜的离开五台山,在外面闲转了两天,好歹散了散心,才回到宁武黄花岭下的邵家庄。
父女二人刚到家门口就觉得有些不对。邵青堂面色铁青,愤愤道:“这帮弟子太没规矩!咱们才离开几天,他们就敢偷懒!大门敞着,门口竟然一个人都没有!”邵九佳也很恼火,气哼哼跟着邵青堂走进门口。
一进门,父女二人就当场愣住。只见两旁的刀枪架子散倒在地上,院中空无一人。邵青堂顿时心中火起,大声吼道:“人都到哪儿去了?都给我滚出来!”可是他接连喊叫了几声,里面竟无一人回应。父女二人相互看了一眼,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头,赶紧快步往里走去。
等到了屋里,眼前的景象却让他们更加惊愕。只见木桌藤椅七扭八歪,茶杯瓷瓶散碎一地。邵九佳惊叫道:“爹,咱们不在家,家里被人打劫了!”邵青堂抽出铁笔攥在手上,发疯似的四下找寻这。邵九佳也手持宝剑跟在后面,大声叫骂:“哪里来的狗贼!有胆子做就别躲躲藏藏!有本事的就滚出来,跟姑奶奶较量较量!”
父女二人屋里屋外找了半天,也没发现一个人影。邵青堂气得浑身发抖,大声骂道:“这天杀的贼人!竟敢到邵家门来捣乱!等我查出是谁,一定将他千刀万剐!”可是他们生气也没用,既不知道前来打劫的是什么人,也见不到一个留在家中的弟子,只得忍着满腔怒火,慢慢收拾出落脚的地方,各自找了一张椅子坐下来。
邵九佳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开口说道:“爹,你说会不会……是那些师弟……他们趁咱们不在……私自……”邵青堂愣了一下,扭头看了女儿一眼,慢慢站起来,在碎瓷片之间走了几步,忽然停下,说:“谅他们也没那个胆量!”
邵九佳问:“那会是什么人?咱们家里有那么多人留守,还有人敢上门打劫?”邵青堂丧气道:“人多有什么用?没有一个成器的!”邵九佳说:“要是崔柏和江寒两位师兄还在,有他们……”邵青堂马上喝止道:“不许再提起他们!这两个逆徒,早已经不是咱们邵家门的人了!”
邵九佳不敢再说,闷头沉默了良久,才小声说道:“爹,咱们在擂台上被姓杨的挤兑,家里又被人打劫,你那些弟子也都散了,这一旦传扬出去,咱们邵家门还怎么在江湖上立足?”邵青堂也正为这个发愁呢,忍不住摇头叹气。
叹息了良久,邵青堂抬头看了看女儿,自我宽慰道:“也许没那么严重。五台山比武的消息早就传开了,定是有人算定各派高手都会去五台山观战,这才趁虚而入。想必其他门派也会有同样的遭遇,到时候大家谁也不要笑话谁!”邵九佳点了点头:“那样当然最好。可是,咱们经过原平的时候,好像那里的武家并没有……”“好了,不要说了!”邵青堂心里烦乱得很。邵九佳赶紧住口。
沉吟了一会,邵青堂说:“看来单靠咱们父女两个是不行了,还得仰仗曾家的实力。”邵九佳说:“咱们先是在滹沱河谷得罪了曾婉儿,后来在迎宾楼又跟曾公子有些不愉快,曾家还会支持咱们吗?爹,我现在很担心我和曾公子的亲事。”邵青堂看了看女儿,安慰道:“你不用太担心,爹自有办法。”邵九佳忽然想起邵青堂在五台山曾经说过的话,问道:“爹,您说手上有曾家的把柄,那究竟是什么?”邵青堂神秘地一笑,说:“走,爹这就带你去看。”
邵九佳忽然想起邵青堂在五台山曾经说过的话,问道:“爹,您说手上有曾家的把柄,那究竟是什么?”邵青堂想了一下,说:“走,爹这就带你去看。”
邵九佳暂时忘却了家中遭劫的烦恼,好奇地跟着邵青堂走到后院。来到马棚,原来的几匹马也都不见了。邵九佳不解地问道:“爹,您带我到这来干什么?难道那几匹马跟曾家有关?可是马都已经不见了,咱们还能有什么线索?”
邵青堂神秘地一笑,轻轻推开马槽,按下那里的一块方砖。只听“吱呀呀”一阵声响,马棚外面的地面上翘起一块石板来,露出一个三尺见方的洞口。邵九佳惊讶不已:“爹,这里怎么会有个洞口?”邵青堂说:“这是爹秘密挖下的逃生通道和密室。长年在江湖上出头露脸,难免得罪仇家,不多做些准备怎么行?”邵九佳说:“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邵青堂笑道:“爹当年修建这个宅子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后来一直平安无事,也就没告诉你。现在家里有事了,早些让你知道也好。”邵九佳说:“爹考虑的果然长远。有了这个密道,再强悍的仇家来了,也伤不到咱们分毫。”
邵青堂掀下石板,慢慢走下洞口。邵九佳这才发现洞口下面有梯子,便也跟着走了下去。地洞不是很深,邵青堂抬手几乎能摸到洞口。他先点燃一支火把,照亮洞里看了看,然后把火把交给邵九佳,自己往梯子上登了一级,伸手够到石板,重新盖住洞口。邵九佳问:“爹,打劫家里的贼人都已经走了,咱们现在躲到这里干什么?”
邵青堂笑道:“你不是要看曾家的把柄吗?就藏在这里面。”邵九佳好奇心顿起:“究竟是什么东西呀?藏得这么隐秘,连女儿都不知道。”邵青堂说:“你还记得上个月曾家派来的那几个人吗?”邵九佳说:“记得。不是都已经……让爹灭口了吗?”说到后面,她四下看了看,还压低了声音。邵青堂笑道:“你放心,咱们在这里说话,没人能听见,不用那么小声。”邵九佳这才放松下来:“他们留下什么东西了吗?”邵青堂说:“东西倒没有,不过,爹把那四个人留下了。爹说的曾家的把柄,就是他们。”
邵九佳一愣:“您不是说,曾伯让他们带来的密信上写着,要把他们设法除掉吗?您怎么……怎么把他们留下了?”曾梓图笑道:“曾梓图想借刀杀人,你爹可没那么傻。我看了信就觉得有蹊跷,仔细一想,定是他们帮曾梓图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曾梓图要把他们杀人灭口。”邵九佳不解:“要真是那样,曾伯自己杀掉他们就好了,一样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又何必打发他们老远跑到这里?万一败露了,岂不是更要坏事?”
邵青堂摇头说道:“事情没那么简单。曾梓图老谋深算。信上写得明白,让他们来这里协助我联络山西的武林各派,哼,说得好听,其实他是派人来监督咱们,提防咱们邵家门借机壮大,不受他节制。”邵九佳更糊涂了:“如果是要监督咱们,派来的就应该是他的亲信之人。爹为什么会觉得,曾伯想让你杀他们灭口?”邵青堂解释道:“这就是曾梓图的高明之处。信上明言,让他们来是为了协助联络武林门派,其实是先给我一个警告,让我不要有私心。又怕我心生不满,所以又特别嘱咐,万一他们不听使唤,让我完全不必顾忌他的面子,可以便宜行事。他这样说,既可以安抚我,让咱们觉得他对邵家门极为尊重,又做出暗示,告诉我可以随时除掉他们。”
邵九佳问:“这么说,曾伯并没有明确告诉爹爹除掉他们四个?会不会是爹爹有所误解?”邵青堂说:“他让那四个人自己把信带来,怎么会写明对他们不利的字句?他料想我必会对这四个前来监督的‘钦差’心生不满,一定会借着‘便宜行事’的机会,找借口除掉他们。这样,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借刀杀人,他又不必背上杀人灭口的恶名,继续做一个仁慈宽厚的主人。”邵九佳还是觉得难以置信,但是又觉得爹爹的分析有道理。邵青堂见女儿尚未完全相信,便笑道:“你经历的事情少,不能理解也正常。爹这就带你去见识见识。”说着,便转身往一间密室走去。
到了密室门口,邵青堂让女儿在外面听着,自己打开石门走了进去。里面的人一见到邵青堂便破口大骂:“姓邵的,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这样对待我们,早晚叫你抄家灭门!不得好死!”邵青堂也不生气,走到铁栅栏前面,开口说道:“四位且莫生气,好好听我说几句话。听完了,你们就知道我不是要害你们,而是要救你们。”里面的人骂道:“呸!你把老子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还说不是害我们?你到底是脑袋坏了还是嘴坏了?”
“其实,真正要害你们的,是曾梓图。是他让我杀你们灭口。”邵青堂说完,紧盯着那四个人,看他们的反应。里面的人全都愣了一下,面面相觑,接着便有人大声骂道:“老子不听你胡说八道!识相的,赶紧放老子出去!要不然,曾公始终得不到我们的消息,定然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