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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鲁千山,落入鲜子汤之手。不知道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易苍井说:“早年我跟韩禅师兄下山,途经镇江,在金山寺有幸见过他。听他谈吐之间,收获不小。现在咱们嵩山派面临困难,我想带你们去听听苦海禅师的指教。”鲁千山也听韩禅说起过苦海禅师,点了点头,对谢平说道:“谢师弟,你现在是掌门,记得到那里多问苦海禅师几句。”
谢平赶紧说道:“鲁师兄,掌门的事咱们不是说好了么,等嵩山派恢复了再说。现在易师兄回来了,论武功论辈份,都该他出任掌门。易师兄,你修养几天,好好准备一下,等我们把官府的封禁解了,你便出任掌门,带领大伙重振嵩山派。我和鲁师兄都会尽心辅助。”易苍井摆手道:“我不行了,这几年被关在黑牢,暗无天日,武功已经废了。”谢平说:“师兄只是几年不用而已,稍稍调养几天,等身体恢复了,照样还是当年的威风。我听鲁师兄说了,在咱们几个师兄弟中,除了韩禅师兄,你的武功最好。”易苍井苦笑了一下,说道:“当掌门可不是光有武功就行的。我过了几年暗无天日的日子,对江湖上的事早已生疏,哪里弄得清状况啊?你和千山商量一下,看谁愿意出来当这个掌门。我若真能恢复,给你们站脚助威也就是了。”
鲁千山果断说道:“苍井师兄这样说,那就没什么可商量的了。我还是那个意思,由谢师弟来当掌门,咱们辅助他。”谢平摆手推辞:“两位师兄,这怎么可以?”鲁千山说:“谢师弟,你听我说。不是我和苍井师兄不愿意承担责任,硬要把这个担子压给你。实在是为了咱们嵩山派的发展,需要一位有能力的掌门。远的不说,就说这次营救苍井师兄。少林寺的事情一完,你马上想到派人到万山打探,并挑选人手备战。发现万山派倾巢出动,去江宁找花家的麻烦。你马上带着大伙赶到万山,成功救出了苍井师兄。单是这一份心思,我就比不了。”易苍井也点头道:“是啊,谢师弟。我们是真心看重你的能力。你就不要推辞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掌门,咱们嵩山派的振兴就靠你了。”谢平冲着二人拱了拱手,心情激动了一会,终于能够开口说道:“当年小弟昏莽无知,争强好胜,对几位师兄多有不敬,还负气出走另立门户。如今想来,真是惭愧。两位师兄不计前嫌,反而如此重看小弟,更让小弟无地自容。既然两位师兄都这样说了,那小弟就暂时领下这个胆子,跟两位师兄一起,重振咱们嵩山派。”鲁千山和易苍井各拉住谢平的一只手,紧紧握在一起。鲁千山激动地说道:“现在谁还敢说咱们师兄弟不合?嵩山派复兴的时候到了。哈哈哈哈。”三个人一起大笑起来。他们身后的童三元、景一笑等弟子,陈青、刘一虎等徒孙也都开心地笑了起来。
嵩山派一行人来到金山寺附近。谢平安排童三元、景一笑带着众弟子找地方休息。师兄弟三个人一起往金山寺走去。忽听旁边有人高声说道:“这不是嵩山派的鲁千山、谢平两位前辈吗?”众人扭头望去,只见一个年轻人正向他们走来。谢平认得曾可以,当即开口说道:“原来是曾公子。”曾可以走到近前,笑着问道:“嵩山派有什么喜事,大家这么高兴?”谢平介绍道:“这是我师兄易苍井,失散多年,今日终于得以重逢,大伙自然高兴。”曾可以这才注意到易苍井,赶紧拱手施礼:“晚辈曾可以,见过易前辈。”易苍井并不知道曾可以的底细,只淡淡地说了一句:“罢了,罢了。”曾可以见他如此轻慢,心中有些不爽,不过没有表现在脸上。
谢平问曾可以:“曾公子没有回蓟州?怎么只有一个人到了镇江?”曾可以说:“哦,没有。我不是一个人,家父也在。我刚去金山寺拜见了苦海禅师,出来就见到三位前辈。正好,三位若是不忙,就请跟我去见见家父。家父见到几位,定然要殷勤招待。”易苍井不知道这曾可以和他爹到底是什么人,疑惑地看着鲁千山。鲁千山小声说:“让谢师弟决定吧。”谢平笑着说道:“那好啊,我们就去讨扰一番。”曾可以很高兴:“三位前辈,请。”谢平说:“曾公子,你先行一步。我们还有一些随行弟子,需要安置一下。我们随后就来。”曾可以愣了一下,点头道:“也好。那咱们直接在贤德楼见面。”曾可以说完,转身走了。
易苍井问:“那个是什么人?”谢平说:“他叫曾可以,他爹叫曾梓图。据说曾家在蓟州很有实力,在北冥教眼皮子底下经营了几十年,也跟北冥教有过冲突,他们却能安然无恙。八月初六,群雄围闯少林寺,就是曾可以带的头。他在封禅台被推选为临时盟主,武功和心机不可小觑。咱们嵩山派要发展,也许可以借助他们的实力。所以小弟擅自作主,答应他前去赴会,还请两位师兄见谅。”易苍井说:“你的考虑有道理。我正要去见识见识。”
师兄弟三人叫上一众弟子,一路打听着往贤德楼走去。到了贤德楼附近,鲁千山说:“人家说要请客,咱们这么多人一起去,怕是不太合适吧。”谢平说:“我是想在附近另找一个地方,让他们休息一下,吃点东西。让他们跟在附近,总归是安全一些。”鲁千山说:“师弟果然小心。其实,有童三元、景一笑他们带头,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事。”谢平说:“童三元是易师兄的高徒,景一笑是鲁师兄的得意弟子,他们这次表现都不错,应该是那一辈中武功最好的。他们将来早晚要担当大任,我想带他们一起去见见世面。不知两位师兄意下如何?”易苍井和鲁千山相互看了一眼,点了点头。鲁千山说:“谢师弟,你考虑事情就是周到。就按你说的办吧。”于是谢平安排下去,在贤德楼附近找了一家饭馆,交给陈青一些银子,让他们就在这里吃饭。然后师兄弟三人带着童三元、景一笑两名弟子,迈步往贤德楼走去。
柯老三身上披了一块破破烂烂的灰布,身上的衣服也撕破了,披头散发、跌跌撞撞地跑回百花洲。守门的司徒豹看见来了这样一个人,赶紧上前把他拦住:“干什么的?站住!”柯老三总算见是到了自己人,将灰布一撇,撩开乱发,激动地说道:“大胡子,是我呀!”
司徒豹好好看了几眼,终于认出是柯老三,惊讶道:“这两天你跑哪儿去了?怎么成了这个样子?”柯老三也顾不上回答,急着问道:“白鹿司呢,他回来没有?”司徒豹说:“回是回来了。他伤得很重,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柯老三庆幸道:“没死就好,没死就好。”司徒豹疑惑地问道:“你们到底是怎么了?白鹿司回来什么也不肯说。蒙昆也疯了。你们真的见鬼啦?”柯老三惊愕道:“蒙昆疯了?”司徒豹说:“是啊,现在连一句整话都不会说了。公子怕他疯喊打扰到如梦姑娘,把他安置到别的地方去了。”柯老三捶着手心,焦虑地来回地走着:“蒙昆疯了,白鹿司伤得半死……看来真的是鬼,真的是鬼呀!”
司徒豹忽然说道:“今天曾公在贤德楼宴请当地的武林同道,你还去不去?”柯老三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而是说道:“我先去看看白鹿司。”说完便急匆匆走进大门。
院中倒也安静。柯老三推门一进白鹿司的房间,就急切地问道:“老白,你怎么样?”白鹿司正在床上躺着,听到动静,慢慢翻过身来:“你终于回来了。”他上下打量了两眼柯老三,惊讶道:“看样子他也追到你了。你怎么伤得不重?”柯老三说:“我没有被他们逮到。幸亏你去抓那个小丫头,我趁机跑了,躲进了怡红院。我怕他们在外面守着,就一直躲在里面没敢出来。早上让怡红院的人出去帮我打探了一下,又让他们给我找了块灰布,我连身上的衣服一起撕烂了,弄乱头发,扮作叫花子,这才从后门溜了出来。”
白鹿司心里不平衡:“你倒是躲过一劫,合着我那一掌是替你挨的。”柯老三作揖道:“多谢多谢。这个我一定记着。听说大胡子说,蒙昆疯了,是真的吗?”白鹿司说:“我回来就一直躺着,没见到他。听鲁啸说,好像是。是罗兴刚好路过,把他带回来的。”柯老三在屋中不安的来回走着:“咱们三个没在一块,却同时受到攻击,看来那真的是鬼!真的来找咱们索命了!”
白鹿司看了他一眼:“什么鬼呀,他根本就没死。”“没死?”柯老三停下脚步,愣愣地看着白鹿司。白鹿司说:“那天是咱们大意了,光顾了高兴,又一时心虚,也没过去仔细看。其实当时只发现了一具尸体,应该是那个送饭的。可是咱们都没注意,看到曾小姐哭得那么热闹,就以为那个真的是吴秋遇。”听白鹿司这么一说,柯老三点了点头:“难怪我躲在怡红院,他一直没有进去。看来他真的没有烧死。可是咱们明明已经把他捆好了,他怎么可能从火里逃出去呢?”白鹿司说:“也许是他烧断了草绳。那小子为了活命,宁肯烧伤手脚也说不定。”
柯老三说:“一定是这样。这样就更麻烦了。不但他要找咱们报仇,他要是跟大小姐说了,大小姐也不会放过咱们。”白鹿司稍稍想了一下,说道:“曾小姐这边倒不用太担心。有公子帮着,应该没什么大事。实在不行,咱们就把事情都推到蒙昆身上,反正他已经疯了,什么也说不出来。”柯老三点了点头:“就算大小姐一怒之下把他杀了,对他来说也是个解脱。咱们也就安心了。”
白鹿司叹了一口气:“咱们三个精心算计,都烧不死他,现在被他整成这个样子。唉,我还是第一次干这样的蠢事,真是窝囊。”柯老三说:“你先别觉着窝囊了,还是想想咱们怎么保命要紧。那小子太可怕了,不知什么时候又找来了。”白鹿司看着他:“想什么办法?咱们几个加在一起也打不过他。我都这样了,蒙昆也疯了,你去对付他?”柯老三说:“我是不行。不是还有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