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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寅愣在那里良久,待回过神时,韦小宝早走的不见人影,无奈的挥挥手,让众兵散去,拿起那幅画看了又看,待墨迹干后,正重收了起来。
最近比较烦
3
韦小宝最近很烦。烦的整日里只想唱:最近比较烦比较烦比较烦,总觉得日子过得有一些极端,我想我还是不习惯,从有人喜欢到无人再管。。。
这话不假,小宝最近真的变成了无人再管,起因是儿女们的学业,七个老婆每天不在是围着他转,而是围着五个儿女们转。
昨个考试,刘先生让五个小孩每人背一首诗,这几位聪明伶俐,可爱异常的孩子们竟然把十八摸背了个全遍!
震惊的直把其它孩子们大叹,天才也!
当然是天才了,韦小宝的孩子们能不是天才吗?
正当五个小孩陶醉在“天才”的赞美声中,刘先生一把戒尺打在板凳手上,直把板凳打的哇哇大哭,吓得五位小孩愣在当场,待反应过来后,刘先生已经倒地不起。
这下好了,老师要学生,学生打老师,事情闹大了,也就闹到韦府了。
余杭镇的人都知道韦府的人不好惹,自从两年前韦氏一门搬来后,他们就再也没过过好日子。
韦府的女人个个武艺超群(对于平民而言),韦府的老爷最擅长吃人不吐骨头,韦府的孩子个个聪明绝顶,不能招惹。
招惹的后果就是…刘先生被关在一个小黑屋当中,刘先生一个月起不了床,刘先生半个月没饭吃,刘先生的学堂再无人敢进,刘先生丢了饭碗。。。
“我说,你们是不是太狠了点,刘先生毕竟在余杭镇是出了名的教书先生,你们这样子会不会太过份?”双儿边绣荷包边说道。
建宁搂住冷哼一声道:“敢打我家板凳,本公主不杀他就是天大的恩典!”
方怡道:“别忘了,你不是什么公主。不过话说回来,我们韦家的孩子几时由得别人打?”
沐剑屏柔声道:“小孩子顽劣自然是要教训的,你们这样对刘先生。。。”
可怜的小郡主一句话没说完,无数双白眼向他射来,直吓得她硬生生收住话,连忙道:“我去看看相公起来没。”
沐剑屏快步而去,再不走身后那一声声冷哼真要把她冻成冰块了。
韦小宝早醒了,瞪大了双眼望房角某处在发呆。
沐剑屏进来时一眼看到相公痴痴傻傻的表情,顺眼望去,看到了房角某处的一张蜘蛛网。
“相公,你不要责怪下人,想是这几天为了刘先生的事他们忙得没时间打扫,这才结了蜘蛛网,我现在就叫人来打扫。”
韦小宝收回目光,恢复平日里的顽劣笑眯眯拉过沐剑屏的手道:“不用啦,蜘蛛吃蚊子,又不吃我,用不着打扫。”
“相公,你怎么了?”沐剑屏只觉得小宝的笑,总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你相公我好的很,只是想是不是该去看看娘了。”
“哦,原来相公是想婆婆了。。。相公呀,你说婆婆为什么不和我们住一起呢?”
韦小道折起身笑道:“你知道娘最大的梦想是开家妓院,现今媳妇也有了,孙子也抱了,最后一桩心愿也该完成了。”
沐剑屏娇笑道:“相公说的也对,咱们明天就去宝春院看婆婆好不好?”
韦小宝开心一笑,捏住沐剑屏的鼻子道:“就数你最乖,明个儿咱们就去看春花姐。”
春花姐的烦恼
春花姐无精打采的靠在二楼栏杆叹出今天的第一百八十六声叹息,“唉。。。。。。”
韦小宝走近时,刚好听的这声叹息,好奇的掏掏耳朵,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毕竟自个儿的老娘自从开了这家“宝春院”之后,鲜少发出叹息了。
小宝悄悄上前,一把从后面捂住老娘的眼睛,“猜猜我是谁?”
春花姐一巴掌拍下他的手,“老娘烦着呢,没空理你这兔崽子。”
韦小宝恹恹放下手,转而搂住老娘的肩膀,“谁敢惹咱们春花姐,说出来,做儿子的给你出气!”
春花白他一眼,仍旧靠在栏杆上叹气,“说出来怕你吓尿裤子。”
韦小宝仰天大笑,自从他韦小宝出生到现在除了自个儿老娘还没怕过别人,“能让你儿子尿裤子的人还没出生!”
春花继续抛白球,“我说出来你可别跑,惹我的不是别人,正是当今的皇帝老儿。”
韦小宝先前还觉得奇怪,自个儿老娘最是了解他,今日是怎么了,竟然放出大话来。
这会儿听老娘说是小皇帝惹了春花姐,第一反应是小皇帝来了杭州城,而且遇到了自己的老娘,更要命的,小皇帝一准找到自己的下落了,保不定这会儿正率兵前来宝春院把他给就地”咔嚓”了。
一瞬间小宝直觉脑袋不保,拉着春花就往楼下跑。春花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伸长了胳膊去揪韦小宝的耳朵,“死小子,你跑什么?”
韦小宝也不停手,直拉着她“蹬蹬蹬”下了楼梯,边跑边说,“小皇帝要砍我的头,再不跑我脑袋就要掉啦!”
春花姐被他拉着喘不过气,抬眼瞧见楼下大堂的柱子就在旁边,放弃揪韦小宝耳朵,改抱柱子。
韦小宝正在费力前奔,自个儿老娘忽然抱住柱子,脚下一个不稳扑通摔了个嘴啃地。
春花姐顺势甩开他紧抓自己的手,凑上前揪住小宝的辫子怒道,“你个死小子,想累死老娘?”
韦小宝这一跤摔的痛急,后面又被春花扯着辫子,真真是有苦说不出,直躺在地上哼哼哧哧的呼痛。
春花不吃他这套,揪了他的辫子猛向面扯,“你小子刚才不是呈英雄,现在倒是吓得屁滚尿流,真他妈没出息。”
韦小宝趴在地上背过手去夺老娘手中的辫子,“老子再不跑小命都没了,娘你快松手,辫子要断了!”
春花姐闻言反而越发揪得紧了,翻身骑在他背上冷笑道,“你个龟孙子,小皇帝又没在,谁能要你的小命?”
韦小宝一听小皇帝不在,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身子软倒在地,“春花姐,你不要骗我,小皇帝要是没来杭州,他怎么能惹到你呢?”
春花见他软倒在地,放开他的小辫道,“他没来杭州就不能惹我啦?”
韦小宝奇道,“没来杭州怎么会惹到你?”
春花叹了口气道,“你个没良心的小坏蛋,你没瞧见咱们宝春院没什么生意嘛?”
韦小宝从进了门就注意到,宝春院来往的客人明显比平时少了许多,只是没甚在意,此时听老娘说起,才留心起来,心下却是越发奇怪,“咱们生意不好,管小皇帝什么事?”
春花再次叹口气,“小皇帝三年一次的选秀在这个月举行,你说能不管咱们的事?”
韦小宝趴在地上,也叹了口气,“确实和咱们有关,他选老婆,平日里不甚出门的姑娘小姐都去报名,那些客人们为了看美女自然跟着去了。”
春花翻身坐在地上,“客人们都去衙门看美女,谁还来咱这青楼妓院。”
韦小宝听了也不答腔,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春花又道,“难怪人人都想做皇帝,做皇帝真是好啊!”
韦小宝道,“做皇帝有什么好,黄河涨水他要愁,陕甘干旱他要愁,这个刺杀那个造反,样样都要愁,每日里睡不到四个时辰,当皇帝有什么好?!”
春花听儿子的语气略带焦虑只当儿子是讨厌那个皇帝,“你既然离了京城不做大官,还管他什么睡不睡觉做什么?只要小皇帝不来抓你,我韦春花就是烧高香了。”
韦小宝听了后半句话甚是感动,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尘灰,顺手把老娘也拉起来,“娘你放心,小皇帝不会杀我的。”
春花再不说什么,他这个儿子自幼调皮捣蛋,坏心眼最是多。可是自从离开京城,带着全家逃命后再不像往日那般大笑大闹了,到底是经的事多了,也长大了,真不知是喜是忧。
纳兰登场
韦小宝陪着春花用了午饭,待春花姐午休后,自个去外面逛街。
韦小宝很久没有一个人逛街了,平日里出去七个老婆总有两三个跟在身边,像今天这种难得的一个人清闲这两年来已经很少有了。
他走过清泰街,到了钱王祠,顺着里西湖一路来到杨公堤,绕堤再走到断桥。
一路上不时碰到携手带眷赶往钱塘衙门报名选秀的姑娘,暗暗骂道:小玄子真不够意思,老子我才娶了七个老婆,你竟然娶的比老子还多。
越想越是气愤,脑中不时闪过昔日在宫人两人在一处嘻笑怒骂何等开心。而今自个儿躲在杭州,小玄子高座庙堂,往日里的情分到头来不过是一场空。每每想到小玄子开心的笑脸,都觉得仿佛一根针,硬生生刺痛自己的心。
正暗自烦躁间,忽听远处传来阵阵笛声。那笛声清扬悠远似一股清泉直流心底,瞬间洗去烦躁。韦小宝寻声望去,只见湖面荷叶间一艘小船荡漾其上。那船比他自家的花船小的多,看上去不过是再普通的一条小船。
船头处一位白衣公子洒然而立,看不甚清面貌,只远远瞧去似神仙般洁雅出尘。韦小宝读书不多,识不得几个字,此时见到那位白衣公子只觉得干净清雅,再好的词用到他身上都不及他千分之一。
小船渐行渐近,韦小宝才看清那公子的长相,乍然见到虽隔着段距离仍觉得略是眼熟。
仔细想想却又不像见过,否则以他韦小宝的记忆怎会不记得?想是自己觉得那公子长的和自己一样好看,才生了眼熟的想法吧。
韦小宝脑中急转暗想:这位公子长的既然和老子一样好看,笛又吹得好听,老子何不与他结交,反正老子在杭州城一个朋友也没,就是以前的几个朋友现今也不敢再见,整日里窝在家陪老婆孩子连个朋友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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