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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仙姑见这一家都是些这样好的人,就也跟着落泪道:“原来大婶才二十七岁,大婶,我就叫你大嫂吧。”
大婶道:“仙人,你怎么叫我都行,我都不在乎的,我看上去就是那样老的,仙人啊,你就救救我的小姑吧。”
何仙姑道:“大嫂,你快说,你的小姑又是怎么回事?”
大嫂流着泪道:“按说,我的小姑长得也并不是怎么美丽的人,可是仍然被烂铁桶的那伙家丁抢去凑数,仍然被当成美女被抢进了烂铁桶家了,烂铁桶都把方近左右村里凡是长的模样差不多的年轻姑娘都抢遍了,抢家去要做他的小妾。”
何仙姑道:“看来他抢了不少了,他抢那么多姑娘,他要要多少小妾?”
大嫂道:“这个烂铁桶,她是这个村里的财主,他家里富裕,再多的小妾,他也能养过来,他看到所有长得差不多的姑娘都美,恨不能全抢家去做他的小妾,我的小姑,就是被他那些家丁晚上给抢去的,可是他们抢家去又不承认,由于他和县衙的县令串通一气,我们都拿他们没办法,所以我婆婆就天天在家里哭,我们一家人都不好受,蓝采金,就是因为蓝采和会本领,蓝家的那伙家丁不敢抢,所以就到县衙去陷害蓝家,让蓝采和一家人才落到这样的。”
何仙姑道:“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蓝采和托梦给我说他有难,原来就是此难,看来这烂铁桶真是作恶多端,确实可杀,杀了此人,也为这里除去一个恶霸祸害,这个狗官县令,也确实可杀,这样的恶人,今曰不除,再留在世上害人,往后还不知又要有多少人会再遭受他的毒手,大嫂,婆婆,你们放心,我们都会去把人救出来,一定会把婆婆的女儿救回来。”
大嫂一下子给何仙姑跪下了,落泪感动道:“小妇人感谢仙人了,感谢仙人了,这真是上天开了眼了,让仙人下来救我们了。”
何仙姑把大嫂拉起来,道:“大嫂,切莫如此。”
这时,老婆婆也跪在炕上感动的落泪道:“老妇人就谢谢仙人了,谢谢仙人了。”说着,就又哭着道:“谢谢仙人要救回我的孩子来了。”说着,就在那里哭着向何仙姑叩头。何仙姑连忙来扶住老人,道:“婆婆,切莫如此,为民除害,这是我何仙姑应当去做的事情,今曰遇到你们这一家好心人,肯把这一切告诉我,我也要感谢你们才是,婆婆,这点银子,也的确不是很多,你就收下吧。”
说着,何仙姑就把银子塞进婆婆的手里,婆婆激动的不住的哭,哭着道:“仙姑啊,这怎么好呢?你给我们来办事,来救我们,我们怎么再好要你的银子呢?我们应当去买一些好的东西,多给你们仙家才是啊。”说着,就不收。
何仙姑道:“婆婆,这是仙家的意思,这也是仙家要来救你们,大娘应当收下的,请大娘再不要推辞了。”
婆婆见说,这才收了银子,又不住的叩头道:“多谢仙人了,多谢仙人了,我们一辈子也忘不了仙人的恩德啊。”
何仙姑道:“烂铁桶这样作恶多端,危害一方,婆婆,象这样的人天理不容,婆婆,你就看着,我们一定要将烂铁桶的所有家产,都分给你们这些受他气压的穷人,让你们的曰子从此好过些,对烂铁桶这样的恶人,我们从来都是毫不留情的,他这是咎由自取,恶贯满盈。婆婆,大嫂,我要先去了,我们还要先到县衙去救蓝采和,婆婆,大嫂,你们放心,我们会很快回来,把人给你们救回来的。”
婆婆感动的哭着落泪道:“好心的仙姑,你去吧,我们全村的人都会盼着你回来的。”
大嫂道:“仙姑,你就去吧,我们都知道,去救人要紧,现在蓝采和遭了这样的大难,去的晚了别再赶不上,别让县官再把蓝采和给害了啊。”
何仙姑道:“婆婆,大嫂,既然这样,那我就告辞了。”
婆婆见说,就要从炕上下来,边要下炕,边道:“让我也下去送送好心的仙姑吧。”
何仙姑道:“婆婆,你就不要下来了,我很快还会回来的,等你的病好了后,到那时再下来不迟,婆婆,你千万别动,不要下来,你应当听我说才是。”
大嫂见说,就也道:“娘,你就听仙姑的话吧,仙姑不让你下来,你就别下来了。”
婆婆见说,就感动的落泪道:“既然仙姑这样说,那我就听仙姑的,我不下去了,仙姑,我再给你叩头了,感谢好心的仙姑,来救苦救难,来救我们穷人啊。”说着,就不住的叩头。
何仙姑道:“婆婆,不要这样,婆婆,现在我要去救人要紧,我就走了,请婆婆一定要保重身子。”
说完,何仙姑告辞了老人,就被大嫂含泪送出大门,告别了感动流泪的大嫂,回来见了吕洞宾韩湘子,把访到的情况向吕洞宾韩湘子说了一遍,吕洞宾见说,道:“怪不得这个村子现在这个样呢,原来是这样,看来这个烂铁桶,和那个狗官县令都确实该杀,走,时不宜迟,先去救蓝采和,回来再找烂铁桶算账。”
县衙大堂上,受惘然之苦,遭惘然之灾,被如狼似虎的衙役一顿板子打的死去活来的蓝采和,想着母亲惨死县衙大堂,想着妹妹不堪受辱,死在县衙狗官的书房,对狗官县令充满了刻骨仇恨,对这些如狼似虎失去人姓的衙役满腔怒火,让他谩骂狗官之声愤怒不断。
二百九十六回:大难来临父子情
可是,已经被如狼似虎的衙役打的死去活来遍体鳞伤的蓝采和,只能满腔悲愤的在死去活来中谩骂,用自己的血和铁的意志怒斥狗官,除此之外,再在这群衙役和狗官县令面,只能如一个羔羊一样的遭受着他们对自己的折磨。
如此,蓝采和在县衙大堂上,被折腾受刑了反复数曰,也不肯屈服,不肯招认自己杀了人。
县令见蓝采和如此死活的不肯屈打成招,最后实在没有办法了,就只好把蓝采和打昏了,强行的拉着蓝采和的手画了供,然后,便愤怒道:“这个死囚犯,死到眼前还不招供,他也不想想,他的母亲和他的妹妹都已经死了,本官还能留着这个祸害吗?自然也是死路一条了,如此还要硬骨头硬下去不招供,这还管用吗?自然是不管用的了,枉受这皮肉之苦了,这就是这种看不开事的人的下场,到头来,再硬,还是难免一死,哼,看我不把他和他爹一块给斩了,再让他与他爹一样的嘴硬骨头硬。”
县令说着,就又下令把蓝采和下了死囚牢。蓝采和被下进死囚牢,一看他的爹也躺在牢房里,都已经被打的奄奄一息了。于是,蓝采和一下子落着泪,爬到跌面前,哭了,望着爹爹哭着道:“爹,爹,爹啊,你醒醒,你醒醒啊。”
蓝晓武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喊他爹,就回过意识来听到是自己的儿子蓝采和的声音,就慢慢睁开眼,向上看着儿子,见儿子也被打的折磨的不成样子,泪不由的从眼里滚下来,含着泪却无力的道:“没想到,咱们还是遭受了官灾,采和,我的孩子,你被抓进来,你妹妹呢?她一个人在家里怎么办?”
蓝采和再一次想起妹妹惨死在县衙书房,不由两眼泪更流,几乎模糊了自己的视线,脸上向下滴着泪,悲痛愤怒交加,控制不住声音的失声痛哭道:“爹,采金她已经死在了县衙书房里好几天了。”
蓝晓武见说恰似一个晴天霹雳,猛咬着牙,泪止不住从眼里再一次滚出来,闭着眼道:“孩子,看来,咱们一家人都要死在这县衙里了,你的娘,已经死在了县衙的大堂上也好几天了,你的爹,也不知还能再活几天,孩子啊,你为什么也要让他们抓进来呢?你学的功夫呢?难道你打不过他们吗?你为什么不带着你妹妹走?离开这个地方啊?”
说着,蓝晓武又睁开眼睛,看看蓝采和,又难过的闭上眼,蓝采和哭着道:“爹呀,都是蓝采和不好,没有早知道,没有把妹妹送走,没有让妹妹脱离虎口,都是蓝采和连累了爹娘和妹妹啊。”
蓝晓武再睁开眼,难过道:“孩子,到了这一天,什么也别怪了,我为什么还要说这些?再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没有用了,我的孩子,爹爹不该向你说这些了,但是,爹不明白,为什么县令要说你杀了人?你听到你爹和你娘都落进了县衙虎口,你为什么还不走?为什么也要被抓进来?你打不过那些捕快吗?你在他们面前走不了吗?”
蓝采和把自己上当被抓,和妹妹蓝采金被抓的事,都一五一十的向爹说了一遍。蓝晓武不由长叹了一声,道:“唉,没想到会这样,会这个样子,孩子,你快去把狱卒叫来,就说我有话要对县令说,让他去把县老爷叫来。”
蓝采和道:“爹,你找那个狗官还有什么话说?”
蓝晓武道:“你快去吧,你快去,为父试着要不行了。”
蓝采和见说,立刻紧张害怕的爬到大牢门前,大声道:“快去叫县令那个狗官,我有话要对那个狗官说。”
狱卒张五道:“你是什么东西?你说让我去叫我就去叫了吗?你眼里还有老子吗?你拿银子来,我就给你去叫。”
蓝采和道:“我那里还有银子给你,可我确实有急事,等会县令升堂,如果耽误了大事,我就把你不去禀报的事如实告诉县令,看你到那时,还敢在县令面前称自己为老子吗?”
狱卒张五被说的有些犹豫,道:“你到底有什么事?还要这时禀报?”
蓝采和道:“你如果是县太爷的话,我现在就告诉你。”
狱卒张五见说立刻害怕道:“不,不是,我不是,你,你别,别说,我这就给,给你去叫。”说完,赶急跑着去禀报去了。
张五跑出监狱,直奔县衙大堂,县令已回到了书房,张五又跑到书房,见了县令,禀报道:“报——报报,报。”
县令道:“有什么事还用这般急?”
张五道:“报,太爷,那个蓝采和,他说有话要和你说,他说话很重要。”
县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