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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看来得有三四千人,不知这是那个山头那里来的这么多人?太好了,都全穿着一些老百姓衣裳,却手里还拿着武器,嘿嘿嘿,怪哉,奇哉,不管来自那里,是些什么人,反正我立功的机会到了,还果真到了,嘿嘿嘿,我舅舅真好,我的老舅舅,处处为我着想,真是个好老舅,既然如此,那我当赶快回去报告帅主,决不能放过这些人,一定不能让一个人走了。”
红真道人听到这人说出这番话来,见这个人说话的样子,虽然象是在自言自语,但让人明显的感到有一种潜在的隐秘的秘密在其中,和感到了好象在这人的背后有一个组织。
虽然这人是在自言自语,但这人的声音却让人听起来感到就如特别大一般,让人在地面上听起来,就如大叫一样听得清清楚楚。且这人的声音不知为什么又让人感到尖溜溜的洪亮,嗓音虽然细而尖,但声音听起来大而壮,象充满了一种令人听起来似有非凡功力的人发出来的声音,又明显的感到好象太监的声音。
就见这个人自语着,好象在看明白了地面上的情况后,又“嘿嘿”一笑,道:“赶快回去告诉帅主去。”说完,倒回头去就要飞走。
红真道人见了,知道这个人这会是明显的冲着他们,是来者不善了,是专门冲着他们来的了,于是就更有一种不详的念头袭向心头,就心道:“这个人在这种情况下出现,又说出如此之言,看来今日必不能放过此人,如今此人在空中,洪将军是奈何不得此人了,看来只有我和师弟了,只有我和师弟联手一起到空中去擒住此人,休让此人走脱,看此人说话的功力,和能在空中如此的飞行自如,我和师弟联手也要谨慎,说不定只有如此才能和师弟擒住此人,如此也好问明情况,问个究竟。”想到此,红真道人就猛然大叫道:“看来此人必是个官兵的探子,不能让他走脱,什么是帅,只有柳升才称为元帅,师弟,快与我一起到空中去擒住此人,决不能让他走掉留下后患。”说着,当先拔剑,挥剑跃向空中。
红义大师一看也来不及多想,也立刻持枪跃向空中,洪云秀却因为无法飞跃到空中,而只能在地上眼看着他们跃上空中去战那个黑衣人。就见那红真道人一跃上空中,用剑一指那黑衣猴人道:“那里走,休想逃走,快拿命来。”说着,挥剑冲向前,那红义大师也紧跟着挥枪向前,一心想与师兄红真道人来置那人于死地。
却那黑衣猴人见突然有两个道人大叫着跃上空来,便那象瘦猴子的脸一阵冷笑道:“嘿,嘿嘿,嘿嘿嘿,嘿——呀呀,呀——嘿嘿,如今还有让我拿命来的人,真是翻天了,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今日我就先让你们看看到底谁让谁拿命来。”说着,就不走了,就在空中停下来,专等待着两位道人冲上来,好要来迎战二人。
洪云秀见二位大师挥着兵器扑向了那个象猴子的黑衣人,而心里干着急,却不能到空中去助他们一臂之力,就在地上干发急。却正在这时,就见那个黑衣人立在空中一见两位大师冲过来,随双手向上一扬,瞬间便从背上扯出双鞭在手,用一鞭指着两位大师尖叫道:“妖道,你们不在山上好好做道人,到这些人马当中淌得什么浑水?你还要让我拿命来,今天让你们看看到底谁先拿谁的命来,看我先拿你们的命来还差不多,如此也好让你们晓得晓得我的厉害,知道马王爷还有三只眼。”说着,“咿——呀” 尖叫一声,就挥双鞭向两位大师扑去。
红真道人首先挥剑向前迎住,红义道人也立刻跟着冲了上来,两个道人就向前战这一个象猴子的黑衣人,但向前只一交手,红真道人手中的宝剑首先就脱手而飞,被打飞了,瞬间就听“啪”的一声,象猴子的黑衣人一鞭打在红真道人的身上,红义道人连忙赶上来持枪猛刺象猴子的黑衣人,却那黑衣人猛又向上一跳,那速度都快的让人看不到,只看到空中突然划了一根黑弧,就见那根黑弧在红义道人的枪扎空的一瞬间,在红义道人的背后一闪,就听到红义道人的背上“啪啪啪啪”连着中了四鞭,一霎时,就见红真大师和红义大师,一前一后的几乎是同时从空中向地上坠落。
六十一回:小将舍身救二道
洪云秀见了,立刻猛丢开手中关公大刀,一跃从马上下来,一边向上看着,一边伸手向前要接住二位大师,却因为红义大师伤的很重,几乎全是向地上坠落,坠落中枪也脱了手,首先坠落下来,被洪云秀先接住了。洪云秀一接住红义大师,身子差点被载倒,他一看红真大师飘飘摇摇的也要落下来,就连忙放下红义大师,再扑向前去要去接住红真大师,却要接住已经来不及了,洪云秀情急之下急中生智,向前猛一扑身,身子倒在地上的一霎那,那红真大师的身子也落了下来,正落在了洪云秀的身上,然后从洪云秀的身上滑落在地上。洪云秀好象被撞得不轻,在地上一时间也起不来,庄兵向前连忙把他们都扶了起来。
空中的黑衣猴人见到这种情景,便尖叫着笑道:“欸——呀呀呀,嘿嘿嘿,还好有情来,太感动人了,嗻嗻,感动死人了,今日我看着都心里感动,这样的感动人的场面,真是一个舍生不为己的小将,还长得还挺俊,不看身子但看那张脸,简直美得就象一个美丽的姑娘,我还从来没有看到还有用这么漂亮的男人,是不是在他娘的胎里长错了,本来要长个女的,却又长成了个男的,真是怪了,怪哉,看到他这样漂亮,有这样有情,我就先放他一会吧,嘿嘿嘿,下面的小将你听听好了,我看到你长得这样漂亮像个女人,比女人还漂亮,还这样有情,我就看在这两样的份上,先放你们一会吧,嘿,嘿嘿嘿,本大圣去——也——。”说完,两手一抬,双鞭立刻送到肩上背着,在空中得意高兴的再笑着猛翻了一个筋斗,“嘿嘿,呀——”的一声,向北飞走了。
眼见那个不知来历的黑衣后人不向洪家庄方向柳升大营飞,却向北飞,这让红真道人和洪云秀心里感到纳闷。红真道人被庄兵扶起来坐在地上,虽然已经看上去有气无力,却不住的说奇怪。
洪云秀也被庄兵扶着站起来,一看红真道人和红义道人伤的很重,他们两个人勉强的被庄兵扶着坐在地上,就连忙过来对二位道人道:“二位大师,都是我洪云秀没有用,不能上去助你们一臂之力,让你们伤的这样重。”
红真道人看上去很无力的看了看洪云秀,便坚持着开口道:“刚才多谢洪将军救了贫道。”
洪云秀难过的自责道:“刚才都是我太无用,不能到空中与二位大师一起迎敌,才让二位大师伤成这样,我真是太无用了。”
红义大师也勉强的开口道:“洪将军,刚才不是我们太无用,而是这个人的武功确实太高,我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交手没有我们杀他的份,只有他杀我们的份,他的身手那么快,简直就如黑色的闪电,我们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看到眼前一黑,背后就连中了他的鞭,他的身子就已经到了我们的背后,看来他要取我们的命是易于反掌啊。看来这个人并不是柳升营中的探子,如果是的话,又怎么会向北飞而不向洪家庄方向飞呢?如果柳升的大营内有这样的高手的话,我们洪家庄还那有不破之理?还那里能支持到如今呢?我们怎么还会在阵上屡屡杀败官兵呢?如果柳升营内有这样的高人,又那里会不用呢?而只让他作探子呢?”
红义道人的一番话,也提醒了红真大师,让红真大师猛然醒悟道:“如此说来,看来还有一个不知是什么样的组织,正要向我们伸出黑手,这个组织的人一定都会是些有很高武功的人,如果不是一个很大的组织,又怎么会有帅主呢?看来,此处更不是我们久留之地,此处是个险地,我们要速离开此处才是啊。”
洪云秀落着泪道:“大师,你们受了如此重的伤,我赶快找地方给你们救治。”
红真道人道:“洪将军,来不及的,看来时间不允许我们再在这里耽搁的,我们必须赶快抓紧时间离开这里,再说了,还有一个和尚也一直在跟踪着我们,如今和尚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却又出来这个猴人,在这种时候,我们再那能耽搁呢?况且,在这种时候,就是要想找地方治伤也找不到,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脱离这里,脱离他们的掌控为上啊,凭着刚才那个人的功力,我想他要置我们于死地是很容易的,简直就会是易于反掌,可是,此人又没有这样做,又只把我们打下来,他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们?为什么要这样做?这很让人生疑,而感到奇怪,此人为什么会只伤了我们的内功,而鞭只打我们的身,而不打我们的头呢?而不打我们的头置我们于死地呢?如果此人要这样做的话,这是很容易的。”
说着,红真道人见洪云秀听到无处给他们治伤十分难过,就又接着道:“洪将军,不必难过,此人刚才只破了我们的内功,我们并无大碍。”
洪云秀落泪道:“大师,果真没有事吗?”
红真道人道:“真的,真的没有事,洪将军,不必难过,刚才我看此人的身法有些象邪门歪道鞭法,这就更让人感到奇怪了,这是一个什么组织呢?看此人的内功也是有极高的功底造诣的,此人的身手远在我们二人之上,让我们都无法和他比,我和师弟的内功看来今日都被他破了,他的鞭打过来,让人感到带着一种深深的内功,鞭打在身上,肯定已经破了我们的内功,否则,如果鞭打在我们身上,也不会伤了我们,但此人却伤了我们,这就说明我们的内功已经被他破了,不过我们不会有生命危险的,请洪将军不要难过,他破了我们的内功,只让我们再不能跃到空中去了,再没有什么大碍的,我们是因为被他破了内功,故此才摔了下来的,刚才多亏洪将军出手相救,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