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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莫名的抽动了一下。
一如山雨呼啸;就在许麟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银甲尸的身上之际;遍布四周的鬼物;仿佛海啸一般的瞬间倾泻而下;这时竟是没有了先前对于魂照镜的恐惧;完全是一搏生死的姿态。
瞅着银甲尸闪动的目光;许麟眉头紧锁的同时;又看向距离自己越来越远的清茗真人;然后凛然而笑:“那就来吧!”
金蛇剑;声啸四野;九道金蛇分离而出;光芒连动间;忽然一隐;随即消失在许麟的四面八方。
许麟本人;身形瞬时炸散;血影幽身连同燃魂血息一并施展;与剑一体;化身成血雾;只有偶尔的血丝连线穿插其上;其中九道;最为粗壮;却也在虚实之间;踪迹难寻。
而一面金轮般的光圈;豁然出现在血海之上;表层的金色光华;淡淡如金色的沙子;缓缓流淌在血海的气息里;那些临近的鬼物虽然惧怕此物;却也丝毫不退。
哧哧声;如火中燃烧;那一群群扑之欲来的鬼物;一下子就仿佛是飞蛾扑火一样的;直坠血海;却又在一息的时间里;立即被融化成血海的一部分;挣扎不出。
远处的银甲尸;其狰狞的面貌不变;身形早已显化出全貌;却也不惧许麟此时与金蛇剑一起成就的血海;而是周身如流光一样的坠落的银甲尸;凶悍无比的一头冲了进来。
一声剑鸣;出来的是一条金光迸射的金蛇;就在高速飞驰的银甲尸的身旁;凭空出现;然后一声嗡鸣;蛇形吞吐间;立时崩鸣作响;引得这一小天地;也随之震动了一下。
银甲尸顿觉不妙;只感觉周身仿佛被无形的绳索;给套牢束缚了一样;却在它还没完全回过神来的时候;又是一条金蛇游离而出;就在他的面门上;狠狠的一口咬下。
“砰!”地一声;就好像金铁交加的撞击;银甲尸周身的淡淡金光;随之一散;脸面上的光芒也弥散开来的同时;恍如银色的钟鼓上;被重重的敲出了一个大瘪;委实伤的不轻;却也让许麟十分的意外。
因为在须弥之间;银甲尸的那张脸;鼓荡吹气;竟然在转瞬间就恢复了过来;这玩应这么结实?
最会抢占先机的许麟;哪能放过如此机会;一面操控着魂照镜;让其金光渗透在血海之里;并将那些被血海腐蚀吞噬的生魂气息;完全的吸食到魂照镜的里面;另一面;游弋在血海上;忽闪忽现的七道金光分别激射而出。
一为震;二位斩;交替相加;根本就不给银甲尸反应的机会;剑鸣崩音;和剑息本身的凌厉斩击;将银甲尸的身体;打的连连后退;却又不能真的退出;就仿佛被磁石一吸一引一般;只能被动挨打。
许麟是拼尽了全力;如是只有银甲尸自己;许麟完全可以在瞬息之间;连番施展各种神通;甚至能在须弥之间;将其完全的封住和秒杀也说不定;然而此刻有无数生魂做掩护的银甲尸;反倒是能掣肘住许麟。
但在这一刻;因为有了金蛇剑一剑九剑和化身血海的神通;已经放弃了掩护身份的的许麟;立时化作了仿佛能够掌控天地大潮一样的王者一般;无论是阴云生魂;或是强悍无匹的银甲尸;却也能暂时的压制住。
一势压一势;是要有无比凌厉的攻击威能做前提;而剑修本身就具有最为优越的强势。
鬼王帝君;身为千百生魂的统治者;它可以吸纳或者融合这些生魂;是因为有灵魂印记的缘故;那是在他每一次降服一个对手以后;剥离出其神魂本质而与自己的一部分相融合。
这就好比海纳百川的海域一般;其性质本身都是水;只不过哪一方更为强大之故。
但在如今的局面之下;鬼王帝君的处境很不好;百娇媚态;可勾人心魄神智;这种天然而成的幻术;却对清茗无用;不仅仅是因为她是一位女修;更多的则是因为这家伙是一名剑修。
剑修唯剑是本我;勿求外物于心;所以清茗真人的心可以是空;却不能没有剑。
剑取直;人为刚;一剑之下的凌厉;是决然不返的强势攻击;本就失去了先发制人的先机;却又让以攻为守的剑修抢夺了先机;这让身为鬼王帝君的女子;只有接连败退的份儿;却没有绝地反击的机会。
也许因为洗剑阁的没落;世间之修士;早已忘却了当年剑修一统天下的声势;也早已淡忘了剑修的锋锐;然而在此时此刻;清茗真人的剑;则是向着北邙之地;宣告一名剑修的强大。
纵使鬼王帝君又如何?
一连七剑;如倾泻暴雨般;对着银甲尸的头部;就是一顿猛击;许麟不敢给对方喘息的机会;因为他本身也没有。
那阴云之地所隐藏的生魂;委实是太多了;而许麟所化身的血海;犹如茫茫沙漠里的一片绿洲;况且燃魂血息;本就消耗巨大;虽然有炼化万物的特殊属性;却比不得血炼神光的光影一线;可心由意发。
燃魂血息;其主要对敌手段是点燃和触发;就好像将一个木材点火引燃;让其自身消耗殆尽;相对的;许麟放在自己身上使用;就等同于消耗原有的元气道力;两倍还不止;所以他必须要快!
七剑连发;银甲尸的脑袋都快要被戳掉了;然而毕竟还挂在脖子上;偌大的一个身体;脑袋歪斜;恍若随时都有可能立即掉落下来。
但是许麟的七剑之后;是需要一口气的转换;也就是一息的时间来续接上体内的元气道力;可是在一心二用的前提之下;这个短暂的时间;就变成了两息或者三息;这对于即将踏入金甲尸的门槛的银甲尸来说;已经是足够了。
终于明白了什么是打不死;原本已经萎靡不振;根本没有还手之力的银甲尸;也就是利用了这两到三息的时间;瞬间;再次充盈了那个伤痕累累的头部;就好像填充气球一样的快速。
唯一的差别在于;银甲尸的脸上;这时候;满脸沟壑;一道道狰狞的剑伤;越发的有些惨不忍睹;却让其更添了几分凶悍之气。
身形犹如银色的电弧;在须弥之间;豁然迸射而出;只是一个闪身的瞬间;就已经跳跃到了血海的中央;那海浪翻卷的巨浪;根本就沾染不到银甲尸的身体;然而它所不知道的是;这血海根本就无需沾染!(未完待续。。)
第四百四十二章 一剑的壮阔
独立于外;血海本身就是一个世界;一个满是杀戮与**的结合体。
所以对于银甲尸而言;只要他站在血海的范围内;那也就足够了。
剑意化雾的路子;是剑息灵动于世间;走的是细微至极的方向;而许麟的剑;正是如此。
“天上地下;合!”一声暴怒之音;震动天地;却是带着无尽的怨恨之意。
是的;许麟可以恨;也必须恨;因为已经是身不由己的事情!
一片血海;早已不是当初的那片血海;它有了主人;不再是初代血魔;是许麟;所以他有资格去恨;更有资格去嫉妒;贪婪;杀戮;因为血海本身就这这些情绪的集合体;也是白衣老者未做完的事情!
与剑一体;代价就是这样;彼此不相离;血海即是许麟;于是他有了它的情绪;在脑海里;在身心里;融化在血液里;充斥着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那就杀吧!
所以血海可以漫天而上;所以血海可以倒行逆施;所以许麟愤怒充斥着眼中的这个世界。
血魔出;万物枯!
一剑莲花落;花瓣轻展;冰霜冻气;在半空中凝实出无数的冰剑;一如清茗眸子里的凌厉之色;呼啦一片的如暴雨垂落;噼里啪啦的就是在鬼王帝君的身前炸开一片。
虚实间;恍如无物;身体开始变的通透;就在这片剑芒斩击过来的瞬间;苍白如纸的皮肤上;亮似水晶般的洁净;点点光尘的碎屑;在剑芒过处;晶晶闪亮;仿佛夜空中的无数繁星;在轻眨着眼睛。
娇笑一声;妩媚动人的姿态里;撩拨着让人如醉梦里的心弦。那女子;黑发再次飘起;就在这片洁白的剑芒过处;身形再次凝实;却是依然如旧;一个淡淡如尘的身影;飘忽若仙;黑发三千丈;铺满了脚下;半遮面。
一只动人心魄的眼眸;在那黑丝间;闪烁妖艳的诡异光芒;看向的不是清茗;却是远处。
清茗的剑不动了;不是为了眼前这位可以让世人匍匐于其石榴裙下的动人女子;也是远方;不近的距离;却有着惊人的杀意与熟悉。
曾几何时;那一片血息;那一个身影;就在清茗的上方;那时的她;不明白;也看不懂;为什么同样是真人境界;血魔就可以独闯昆仑;甚至能够在玄德老祖的手上;也能游刃有余;于是她想去试一试。
是为了昆仑;更是为了手中的剑;清茗知道;自己需要一块这样的磨刀石;剑修都需要;因为是为了手中的剑更利!
又一次;仙府之内;如此近的距离;她再次看到了血魔;但是她不能够;也不敢冒险尝试;是为了昆仑;更是为了她手中的剑;因为她不确定自己的剑;是否能够经得起这块磨刀石的磨砺;所以她选择了漠视与沉默。
那时候的她开始回想过往的点滴生活;似乎只是为了剑而生;即使那个最在乎自己的人已然死去;她心里依然还有一把剑。
但是现在的她不能确定;就在仙府之内的沉默之际;她已经开始了不确定;于是她想起了苦厉;幼时两小无猜的玩伴;少年时的如影相随;青年时的懵懂情动;所以她记起了他的一切;但当她以为自己可以摒弃曾经的所有;向他靠近的时候;他却已不再。
这时的半空中;有风呼啸;充斥着嗜血的杀意;是如此的熟悉;清茗眨动着双眼;上面有一团火在燃烧;烧的她很疼;在心里;真的很疼;因为想起了他。
“世道变了;奴家看的真不太懂了!”
这话音清澈如泉水滴落;叮咚有声;清脆悦耳;那女子却已经转过了身;无限风情的瞥了一眼清茗又是喃喃而语:“名门正宗;昆仑!邪魔外道;血魔!一男;一女啊。。。。。。”
清茗瞪大了双眼;恍然中;才从自己的心境中走出来;然后怒视着鬼王帝君;手中的剑却是握得更紧;然而她没有动;是因为愤怒;被许麟欺骗的滔天愤怒!
“狗那女!”鬼王帝君终于毫不留情的说了上面没说完的话!
清茗真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