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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豪‘万分惊愕’的转过身来,很是无奈的摊开了双手,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他眸子里闪烁着得意洋洋的身材,语气却无比委屈的大声叫唤着。
“我怎么了我?我说错什么了么?我做了什么?德兄弟,大家都是司马圣族的族人,不会因为我教训了白开心这条老狗,你就和我翻脸吧?”
“按照圣律,我就算教训了白开心这条老狗,不小心打杀了他,我也最多陪你一笔钱就是。”
司马豪的语气变得无比的刻薄。
“奴才就是奴才,你不会为了一个奴才,就和我这个亲堂兄翻脸吧?怎么说,我们才是一家人。这老家伙,又肥又圆又蠢,就和一头死猪一样,你为了一个奴才,指着我的鼻子咒骂我,这说得过去么?”
白开心阴沉着脸站在一旁,他刚刚凝聚的水盾已经被烧得干干净净,一点儿残渣都没剩下。他嘴角有一丝鲜血流出,他施展的水盾秘法被暴力破开,他受到法力反噬,伤势着实不轻。
无缘无故的挨了一顿揍,白开心能开心的话,那才真的有鬼了。
但是司马豪说得好,白开心只是奴婢的身份,他怎么敢对司马氏的族人表现出任何的敌意?
哪怕这个司马豪和司马德不对付,哪怕这个司马豪和他的父亲,是盤岭卫司马水一脉族人最大的心腹之患,但是他们都是司马圣族的人,白开心根本没资格掺和他们之间的事情。
司马豪叹了一口气,他看着面孔变得一片漆黑的司马德,无奈的摇着头。
“只不过,哥哥我心胸宽阔,我不和你计较。毕竟嘛,这和血脉出身有关。哥哥我的母亲,是正儿八经的圣族嫡女,而德兄弟你嘛,你母亲,似乎只是一个二等贵民世家出身?”
用力的点了点头,用手摸了摸满是横肉的脸,司马豪做出了一副若有所悟的哲人姿态。
“血脉,血统,这种东西,很重要啊。德兄弟,你母族那边的血统可真不怎么的,你都学会因为一个卑贱的奴才,向本家兄弟挑衅的事情了,这,这,这还有天理王法么?”
阴雪歌在一旁看得是叹为观止连连点头。
想不到司马豪生得如此豪爽威猛的一条大汉,口舌上的功夫居然如此的恶毒。分明就是他故意挑衅,最终一口大黑锅居然还能扣在司马德的头上,实在是厉害啊厉害。
只不过,他可完全没有插手的意思。司马德这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虽然他受了委屈,但是想想他将一对无辜兄妹当做野兽狩猎的行为,阴雪歌对他就没有任何的怜悯之情。
狗咬狗,一嘴毛,咬死拉倒。
所以他静静的坐在一旁,甚至为了不吸引司马豪的注意,他还低下头,尽可能的蜷缩起了身体。
但是他想要低调的处身事外,司马豪却主动找上了阴雪歌。
目光一转,丢开已经被气得吐血,却根本无力反击的司马德,司马豪定睛看向了阴雪歌肩膀上趴着的白玉子。这家伙将自己的龙角和爪子都收了起来,回复成了龙鲤的造型,正懒洋洋的趴在阴雪歌肩膀上翻着白肚皮装死鱼。
可能是最近吃得太饱了一些,在元陆世界斩杀的至圣法门所属太多了一些,白玉子变成龙鲤后,他的一个大肚皮痴肥臃肿,根本不像是一条鲤鱼,反而就像是一头吃饱了吃撑的死猪。
这等造型,加上他从骨子里透出的惫懒无赖的气质,都深深的吸引住了司马豪。
正愁没有新手段打击司马德的他,立刻将目标对准了白玉子。
“司马德,你越混越回去了。你怎么也是堂堂卫守之子,你想要养条宠物,就算是血统纯正的天龙、麒麟、凤凰之类的你弄不到,你弄条神骏点的飞禽走兽莫非很难么?”
“看看,看看,你看看,你从哪里弄来的这条死鱼?”
“鳞片造型,难看之极。”
“鳞片色泽,难看之极。”
“体型体态,难看之极。”
“尤其是他浑身上下的这模样,你养这么条垃圾,简直就是给你盤岭卫司马家丢脸啊!我们司马圣族的脸,都要被这垃圾货色给丢光了!你怎么有脸把这玩意带回来?”
一边大叫大嚷,司马豪随手拔出佩剑,一剑向白玉子劈了下来。(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八章 为难(1)
剑影如山,当头压下。
白玉子臃肿的身体骤然绷紧,他灵巧的翻过身,深深的望了司马豪一眼,张嘴喷出了一道黑红二色的水线。一股深寒之气涌出,方圆里许内的雨水突然凝固成冰,‘哗啦啦’的掉了一地。
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司马豪脸色惨变,他感受着细细水线中那股子可怕的寒气,一股可怕的邪恶气息呼啸袭来,逼得他元神动摇,差点从七窍中喷了出来。
“什么鬼东西!”
司马豪怪叫一声,脚下大片金光骤然一闪,身体突兀的出现在百丈外的一栋高楼顶部。
白玉子嘴巴开阖一下,念诵一声咒语,水线炸开,化为一片黑红二色的雾气笼罩在司马豪坐骑独角云烟兽上。凄厉的惨嗥声骤然响起,然后就骤然停止,好似一株大树被巨人狠狠的一刀劈断,独角云烟兽沉甸甸的倒在地上。
当雾气散开,独角云烟兽已经变成了满地黑红色的冰渣子。他的身体先是被冻成了冰块,然后邪气迸射,将他的血肉炸成了粉碎。无数冰渣洒得满地都是,隐约可见一块人头大小的冰块中,独角云烟兽身上最坚固的那根独角已经断成了三节。
司马德仰天狂笑,大吼了一声‘好’。
白开心掏出了一块令牌用力的晃了晃,大吼了一声‘戒备、保护少爷’!
卫城门口的卫兵立刻冲了上来,他们手持足足有一人高的方形重盾。在司马德的面前组成了一座宽达数丈的盾墙。这些盾牌上雕刻的符箓花纹拼凑在一起,居然融合成了一道宽达数丈的灵符吞吐天地灵气,盾墙被一道厚重的灵光包裹,将阴雪歌他们护在了后面。
司马豪惊疑不定的看着白玉子,他持剑的右手轻轻的哆嗦着。
白玉子的修为,司马豪一眼能看透,他的修为很弱小,也就是比虚空灵界的那些平民强,应该属于虚空灵界最弱的不入流的灵兽品阶。但是白玉子吐出来的这一条水线,居然差点伤了他。
不对。确切的说。是差点杀了他。
司马豪怔怔的看着自己的坐骑,这头独角云烟兽,是他本命祭炼的战兽,从小以心血配合灵丹饲养。和他心神相通、有各种奇妙之处。依仗着这头战兽。司马豪也曾经踏足战场。生死厮杀了十几场,好几次差点被强敌斩杀,都是仗着独角云烟兽的速度才逃了回来。
少了这头独角云烟兽。司马豪的战斗力起码被削掉了三成。
而且独角云烟兽作为下品灵兽,除了速度飞快,一根独角更是擅长抵挡各种毒气毒瘴,更有破邪除魔的神效,对各种诅咒和阴鬼之力都有强大抗性。
但是白玉子喷出的水线,居然轻松毒杀了独角云烟兽。
司马豪难以想象,如果是他被这条水线命中,他会变成什么样子。
想着想着,一股强烈的恐惧和后悔犹如梦魇一样涌出,司马豪浑身冷汗潺潺,双眸迅速密布上了无数血丝。他死死的盯着白玉子,突然歇斯底里的尖叫起来。
“来人啊,将这厮给我扣押下来!有人刺杀我,居然有人敢刺杀我!”
“召集本将军麾下士卒,居然有人敢在盤岭卫城,刺杀我盤岭卫的万人将!给我将这厮生擒活捉,严刑拷打,让他交代到底是谁派他来的!”
一边尖叫着,司马豪一边贪婪的看着白玉子。
那一条水线,绝对不是白玉子修炼的神通秘法,而是某种歹毒异常的毒液。这种恶毒的攻击,就好像某些毒蛇、毒虫一样,他们虽然没有任何的修为,但是他们分泌的毒液,可以威胁到很多很多强大无比的存在。
司马豪看上了白玉子,看上了他口吐剧毒的本事,他想要收服白玉子。
虽然损失了一头从小豢养的得力战兽,但是能够得到一条有着诡异杀伤力的宠兽,这笔买卖也不亏了。这种可怕的剧毒,司马豪已经想到了好些用处。
百多名骑着血眼乌云豹的壮汉纷纷跳下坐骑,他们同时一拍头颅,眉心一道黑光喷出,化为一块直径三尺的,边缘带着锋利尖刺的圆盾紧握在手。他们张开嘴重重一喷,‘哼哼’几声,他们分别喷出了长刀、重剑、长矛、重斧等兵器握在手中。
他们佩戴的头盔上一阵流光闪烁,一块厚重的,雕刻了猛兽头像的面甲从头盔内滑出,将他们的面孔遮挡起来。伴随着细微的‘咔擦’声,他们铠甲上各处关节部位,纷纷弹出了长有一尺的黑色尖刺,让他们看上去越发的狰狞凶恶。
阴雪歌拍了拍白玉子,冷笑着看着司马豪,很是有力的大笑了三声。
“干得漂亮,有些人太不是东西,就该好好的教训一下。可惜,可惜,你打歪了一点。”
白玉子神色冷厉的盯着司马豪,将他死死的记在了心底。
小人报仇,一天到晚,司马豪敢说他白玉子长得丑陋难看,作为一个标准的小人,从小立志成为一个像他老爹罗睺一样的极品恶魔的白玉子,已经将司马豪当做了生死敌人。
不用等过几天了,就今儿晚上,找到机会溜到司马豪的卧房里去,冲着他的脸狠狠的吐上一口。
虽然现在修为低,但是白玉子对他吃人无数,用三千冥魔之气炼制而成的冥魔剧毒,有着无比的信心。
司马豪听到阴雪歌挑衅的话语,他跳着脚的尖叫起来。他的笑声犹如银铃一样清脆,此刻气急败坏放声尖叫的时候,可就好像上百个小姑娘被一万个地痞无赖包围了一下,那叫声尖锐难听得可以吓死荒山孤坟中的恶鬼。
他指着阴雪歌,嘶声怒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