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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天大士继续说书:“应该是神鸟朱雀,我猜的,不一定对。这个和尚真厉害,一身法宝没有一件是次品。”后面一句话没说,不知道杀死多少厉害高手才抢到这堆东西。
张怕轰然呆住,神鸟朱雀的元神被人炼成器灵?这个,不是开玩笑吧?他学习阵法的时候知道四大神物,青龙白虎朱雀玄武。以前以为是传说,根本不可能存在这么厉害的东西,后来见到小猫,心里隐隐觉得这家伙就是白虎,可是白虎一天到晚欺负他,唉,便强行否定小猫是白虎的可能xìng。
但是再否定也知道小猫厉害恐怖,起码自己搞不定它,可是和他同样厉害的朱雀居然被人抽离元神拿来炼器?这怎么可能?谁有这么强大的实力?
总的来说,张怕是不敢相信。
可怜的说书先生寒天大士还得安慰张怕:“我不敢确定,猜测而已,但是仅凭元神就能与佛士一战,不是神鸟又能是什么?”
好吧,不管他是什么鸟,张怕问他比较关心的问题:“能不能放走它?”
他的问话又一次惊住寒天大士,眼前这家伙是白痴吧?天下怎么可能有这么善良的人?巨宝在前不思贪取,反倒想着放走它们。轻咳一声说道:“火人儿那个不能确定,但是器灵这个可以肯定,只要这个鹰形饰物有所毁损,里面的黑鸟肯定死掉,除非学习夺舍之法,将元神重新抽离,安置到另一具没有本识的妖兽身上。”
“什么意思?”张怕有点不明白。
“是让黑鸟学习夺舍之法,你会了没用,然后还要一具刚死去的妖兽身体,是刚闭气,妖兽元神刚散的身体,早一点晚一点都不行,懂了没?”女说书先生解释的很生气。
“让它学习?我的天,咱说点靠谱的方法呗。”张怕继续sāo扰美女,显然他的言语更容易让美女生气,寒天大士没好气说道:“你学会夺舍之法,然后找个快死的妖兽,护着黑鸟元神进入那身体,再抹杀那个妖兽的元神,基本就成了,但是只有一点,让黑鸟老实听你话,否则的话……”
“否则会怎样?”张怕很好学。
“否则的话,我也不知道。”寒天大士开心笑起来,总算报了一仇,跟着又说出句话,报了第二仇:“按照你这么善良的心灵,舍得杀死一个生命去救另一个生命么?”话中极尽讽刺味道,尤其善良俩字,加重突出,还带着反问语气。
这下轮到张怕轻咳一声:“好吧,算你说对了。”贴身收好鹰饰,想了想犹不放心,重新取出,加上一道又一道防护阵法,再取个灵蚕布做成的锦囊,仔细装入后才算真的收起来。
寒天大士看着他忙碌,鄙视的笑了一下:“白痴,灵器坚硬无比,砸都砸不碎,你纯粹多此一举。”张怕硬着脖子回话:“我乐意。”
寒天大士很郁闷,这家伙对灵器都比自己好,恨声道:“我觉得你对动物比对人好。”
张怕不承认:“少胡说,我可是万家生佛。”他很想吹嘘自己的光辉生涯,但是寒天大士不想听,问他:“还有事没?”
张怕低头再看看,法宝虽多,都是死物,没有灵器也没有妖兽,摇头道:“没了,你怎么样了?”
寒天大士不得不习惯张怕的说话方式:“把话说全了会死?是我伤怎么样了,不是我怎么样了”
“一个意思,怎么样了?没事我就走了。”张怕道。
寒天大士虽然只是勉强恢复行动,但是傲骨在身,当然说没事。
张怕看她一眼,收起新打劫到的物品,把八只影虎和小火人儿收进胸前大核桃,在里面隔出几个区域,免得它们和伏神蛇闹出点什么别扭。放出飞咫道:“我送你回去,你一个重伤女子,万一撞见鬼皇鬼徒啥的,死了都没人知道。”
张怕太有本事了,永远能把好话说出坏话一样的效果,气得寒天大士直想踹他,心里不停诵念醒神法诀,克制住冲动,翻进飞咫坐下说道:“走吧。”
张怕哦了一声没有动作,寒天大士提高声音再说一遍:“走吧。”
“好。”这次飞咫升到空中,但是还是没往前走。寒天大士怒瞪张怕:“你到底走不走?”
张怕用一副很无辜的表情回话:“我不认识路,你不说往哪走,我怎么走?”
寒天大士终于怒了,因为受伤后心神微乱,竟没把持住,大叫道:“往北。”声音又高又尖,有点儿刺耳。张怕抠抠耳朵嘟囔道:“我又没聋,那么大声干嘛?”
这句话说完,只见晴空白rì之下,突然扬起一片血珠,寒天大士被他气吐血了。
张怕很乖巧,主动拿出一把丹药送过去:“伤没好,别乱生气。”
若不是重伤在身,寒天大士绝对会和张怕拼命,心里暗恨道:“你等着。”抱着不要白不要的念头一把抓过丹药,吞入腹后打坐修炼,打定主意坚决不和这个混蛋多说一句话。!~!
第六百四十七章 送你回家
第六百四十七章 送你回家
可是她不说话还不行,隔会儿张怕就问句:“往哪飞?”寒天大士无奈之下,不停告诉自己,这是磨练,是磨练,是磨练但是,这磨练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可怜堂堂北地第一人,与金家抗衡不落下风,却被一个张怕折磨的口吐鲜血,这等凄惨要向谁去诉说?
经过三天多乱飞,主要是张怕乱飞,多绕许多路,总算回到寒天门。距离大老远,张怕就跟寒天大士唠嗑:“难怪叫寒天门,够冷的。”
飞咫过树林、黑土地等地方,飞入一片雪原,这里雪原与张怕曾经住过的地方不同,还有许多百姓居住,养着高大驼鹿,住洁白雪屋,有村落也有集市,很是一片详和。
过雪村往北五里路是一座冰山,高有两千多米。山脚还好,是厚雪堆积,人为修出条雪道,一阶阶雪梯延上山顶。等走到一千五百米以上,积雪逐渐消失,露出一块又一块寒冰,在阳光照shè下散发冷冽光芒。而雪梯也变成冰梯。
张怕继续说废话:“冰梯?万一滑下去怎么办?谁建的?一点都不负责。”
寒天大士早学乖了,我伤还没好,由得你胡说,你说什么我都不理你,等我养好伤再说,咱俩没完。
冰山上分出几片建筑,半山腰有,一千五百米高度处有,一千八百米也有,峰顶还有间小小冰屋。张怕仔细打量冰山,又说道:“你住在上面?也太小了吧,平时冷不冷?”心里道:再叫你没事去天雷山发疯,我折磨死你。
寒天大士确实要被折磨死了,呼的睁开双眼怒瞪张怕,琢磨着要不要开启护山大阵弄死这个混蛋,但是这个混蛋好歹算救过自己,这么做会不会有恩将仇报的嫌疑?
就在一个人废话连篇,另一个人胡思乱想的时候,前面飞过来六名结丹术士,为首者喝道:“来客停步寒天门禁地禁止无关人等通行,请道友离开。”他们距离飞咫太远,不知道上面坐着寒天大士。
张怕没理那六个人,冲寒天大士呵呵笑道:“他们让我离开,那我离开了?你说带你回天雷山好不好?”
寒天大士被张怕气得怒而起身,当时就要飞离飞咫,可是受伤太重,竟无法连贯运息,气得身子一劲儿颤抖。
张怕这才停止说胡话,冲前方六名术士高声道:“我是南方修士张怕,路遇你家大人,感其修为jīng深,yù求指点,故厚颜与你家大人同行,蒙大人不弃,携在下同回,几位道友若不信,可请你家大人说句话便知。”
六名术士一听,我家大人?我家哪个大人?飞近点儿再看,天啊,是寒天大士,六人停在两里地以外齐刷刷抱拳鞠躬:“见过师祖。”
寒天大士本以为这次要丢人了,让门下弟子看笑话,没料到张怕会这么说话,把自己贬得极低,反抬高她位置,要知道如今的张怕可不是一般人。不觉间,眼神稍微变得柔和一些,冲远方六名术士挥挥手,命他们让开。
六名术士赶忙听令回飞,分成两小队,一小队去前方通知同门,另一小队在前面开路,倒是省了张怕的事,他就转过头继续说废话:“他们叫你师祖,你也不老啊?”
寒天大士好容易在心中建立起对他的点点好感,瞬间坍塌,冷哼一声不说话,面sè变得极冷极冷。
没多久飞到冰山上,前面引路的术士小队在一千六百米高度的地方停住,侧在空中抱拳送飞咫过去。张怕明白,后面的地方,这几个人不能去。冲他们笑着挥挥手,催飞咫继续上升。抽空小声问寒天大士:“停到哪?”
寒天大士玉指一指前方,那里有两队女弟子恭候迎接,前面留出个空地。张怕便把飞咫停过去。飞咫一般不高,最高的两米,普遍的一米五左右,可以坐在里面。如果搁到平常,是个修真者就可以轻飘飘潇洒落地,可是现在的寒天大士不行,下面有弟子在看着,难道让弟子上来搀扶自己?这消息若是传开,自己重伤被个男人送回来,各种猜测各种流言简直不可想象。
正为难呢,张怕悄悄丢过来一粒灵气丹,服用后可以借助药力暂时提气,心道这个家伙还不算十分可恶。服药后长身而起,这个时候飞咫正好停在空地上,寒天大士一个飘渺云姿,轻巧踩到寒冰之上,冷声道:“你们回吧,我要自己呆会儿,给张道友安排个住的地方。”
众弟子脆声应是,恭送寒天大士离开。又有人来接张怕,张怕哈哈一笑翻身落下,收起飞咫后问道:“住哪儿?”
他倒是自来熟,一群女弟子也不说话,如冰人一样指引他去两百米外一处院落住下,女术士脆声道:“前辈暂时住在此处,有事情尽管吩咐。”声音虽脆,却是冰冷的脆,张怕暗道:什么样的师父教什么样的徒弟,道声谢,走进院子。
入目是一片冰雪世界,院子中的摆设应有尽有,用寒冰做成各种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