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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关三兵到底是神通广大,硬是找到张怕在囚杀队时的战友,让他去接近张怕。而这个家伙也曾经被张怕救过,是个光头,名字叫囚三,是带着张怕去兵人星空送死的囚杀队队长。
这时候张怕正在睡懒觉,反正没有事做,一个人懒懒的躺着,什么都不做,绝对是人生一大幸事。正躺着,门外金甲护卫高声报说:“囚三求见,不知先生见否?”
囚三来了,那就见吧,张怕翻身而起,掀帘而出,左右望望,没看到人,于是问道:“人在哪?”金甲护卫道:“这里是帅帐重地,非命令,等闲人不得入内,囚三此时正在赶来路上。”
这么麻烦?张怕摇了下头,静站片刻,稍臾,大光头穿着一身黑sè劲装出现张怕面前,恭敬抱拳道:“见过先生。”他认出张怕,知道是他曾经的手下,可是修真者讲究实力为尊,再是曾经手下,囚三也不敢表现的稍有不敬。
张怕笑道:“进屋说。”拉着他走进帐篷。这个时候他心里很明白,这是曦关三兵在试探自己弱点。他们并没指望囚三能帮他们做什么,大家都是神人,没人会这样幼稚,以为找来个曾经的战友就能劝得张怕服从他们配合他们。他们派来囚三,只是单纯想通过二人的交谈及相处方式,来寻找判断张怕的弱点。
张怕身上有太多秘密,三兵很想控制住他,哪怕是什么都问不出来,只要肯帮他们镇守曦关也是好事一件。出于这个想法,当然要手段尽出,无所不用其极的想办法搞定张怕。
张怕明白三兵想法,囚三也明白,知道自己是被利用的工具,却还是不得不来见张怕,心中有一丝愧疚。待见到变成高手的张怕竟是十分热情对他,愧疚慢慢变大,当时就想说出自己的猜测,无论是否猜对,只当给张怕提个醒,免得被人利用。可是刚想开头,张怕却是笑道:“不用说,你想说什么,三兵早就猜到了。”
张怕能猜到的事情,三兵同样能猜到。对于三兵来说,囚三是蝼蚁,根本没必要跟他套话,只要把囚三丢给张怕,无论他俩说什么,都能在一定程度上反应出张怕的xìng格。
听到张怕如此说话,囚三叹道:“我不该来。”张怕随口回道:“哪有什么应该不应该的,来了就是,见见也好,瘦子怎么样了?”说着话招呼囚三坐下。
当初张怕刚加入囚杀队,一进屋就看到一群瘦子在胡说八道,后来大战起,一百名囚杀队员死掉大半,仅剩下囚三、张怕,和两名瘦子,其中一名还断了手,变成残疾。
听张怕问话,囚三叹息道:“他们出去了,说是选个驻星好好活下去,做一个无忧无虑zì yóu自在的神。”
张怕笑道:“出去是好事,你叹气做什么?你为什么不出去?”囚三苦笑道:“还不是因为当rì在战场上,我怒骂九大统领的事情?”
那时候囚杀队员只剩他们几人,待闻知自己这百人队伍只是赶来送死的炮灰后,囚三勃然大怒,当着兵人四先知王先生的面质问九大统领,因此被滞留在曦关内。一堆高手们,不但不放他出去,还将其职位剥夺,发配出去当小兵,后来经过无数此凶悍拼杀,才升到小小队长的位置,却是和原来的权势根本没法比较。可是即便这样,他拼杀的再猛,也还是不能离开曦关,因为曦关最厉害的那些高手不让。
听到囚三这么说,张怕笑骂道:“那帮家伙还真小气,不就是离开曦关么?等我处理完事情,若是还没死的话,你若想出去,我带你走。”
囚三动容,这个曾经的手下让他越来越震惊,这家伙到底强大到什么程度?曦关满是高手,他居然敢如此放言,可见多有信心。
他这面刚想说话,屋外的金甲护卫又是大声报道:“十四先生到,请先生出来一见。”
方才来的是囚三,护卫要问过张怕意见,才决定是否放行。现在来的是十四,护卫却是直接喊张怕出来迎接,可见人活一世,实力有多重要。
张怕笑着跟囚三说道:“等我会儿。”起身去往屋外,便看到十四笑吟吟负手而立。
张怕问道:“又出事了?”十四笑道:“哪有那么多事情可出?若是一定要说,前面又在打架,你去不?”张怕摇头,在这一瞬间,他突然想起曦皇,那个无比强大的人,穷一身力量,也仅仅能逼跑打败兵人,却不能打服他们,否则的话,两族间何至于连年杀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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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两百二十二章 快活王
第一千两百二十二章快活王
说起来。曦皇也挺郁闷,解救出无数种族,让大家脱离兵人控制,可以dú lì生存;却是因为没有尽杀兵人,从而给这些种族带来没完没了的战争。而曦皇本人,同样做了许多年的曦关守将,每天打啊杀的要多无聊就有多无聊。
张怕琢磨琢磨,还真难猜透曦皇是怎么想的,那家伙那么厉害,直接灭除兵人该有多省事,虽然有些血腥残忍,却可以省却无数年的杀戮。
可他偏不这样,定要给后人留下如此大的祸根,是实力不够,杀不死兵人?还是别有他图?想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就是留着兵人陪曦关另一面的众神子民玩游戏,兵人好战,想夺回整个星空,自然征杀不停。而曦关另一面的众神为了能活命,也为了不再被兵人控制,当然要浴血奋战,努力守住已经取得的一切利益。
这样一想,倒是有些曦皇明白的想法,为了保证不让后代子孙糜烂厮混一生,故意搞出曦关这个地方,让星空中战事不断,从而逼迫各种族高手不得不努力修行。否则依曦皇手段,即便是杀不死所有兵人,但他既然能将一面星空分割成两半,又能脱离这片星空而去,为什么就不能将一片星空分割成dú lì的两半,大家各守一边,各自过活。如同荒堂高手裂神对蛮谷所做的那样,将蛮谷一分为二,一半是金家,一半是毛人,两族中间是分界,只有布设这种结界的人才能将结界打破,两界中人却是束手无策。
事情就怕琢磨,越琢磨越接近事实真相。张怕想了好一会儿,觉得这是最大可能xìng,对曦皇的钦佩心又多了许多。
星空中实力为尊,曦皇为了让自己的后代能够继续在星空中延续下去,竟不惜将他们搁在虎口边缘,终rì撕杀不断,这家伙够狠张怕好一阵琢磨,知道自己比不上曦皇,他连弄死一只蚂蚁都不愿意,又何谈让子孙后代置于虎口边缘?
见他不说话,十四问道:“想什么呢,这么出神?”张怕笑了下回问道:“你不是曦族?”“废话,你见过我这样的曦族么?你见过被关进监囚的曦族?”张怕好奇心起,问道:“犯了什么事情?”十四轻轻一笑,摇头道:“没什么,无非是杀人,杀错了人。”
声音很淡,带着淡淡哀伤,看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张怕记起十三当初跟他说起这件事时的语气,说他有个朋友,被关进监囚,语气好象也是这样淡淡的悲哀,当下便不再说这个,换话题问道:“你干嘛来了?”
十四道:“你这里还是禁地不成?我没事就不能来?”
他俩说话的时候,金甲护卫一直站在边上,听着两位传奇高手瞎唠嗑,感觉他俩一点都不像高手,还没有他们这个等级的修者严肃。
听十四如此说话,张怕笑道:“能,能,太能了,里面请。”说着话侧开身体,把十四往里面让。十四一进屋便看见站在一旁的囚三,好奇回问张怕:“这是谁?”
张怕跟着进屋,见囚三已经起身,笑道:“那么拘谨做什么二人坐下后,张怕伸手招过来一张案几,取出几瓶灵酒和一些小菜说道:“也算有缘,喝点儿吧。”
“这个不错,就知道你这里有酒。”十四笑着拿起酒瓶,看看略显紧张拘谨的囚三笑道:“别紧张,吃点喝点乐和点,别太在意我是谁,不过,你是谁?”这家伙到底不忘打探别人身份。
张怕笑道:“你来曦关这么久都没见过他?这是我队长,曾经的。”
十四哦了一声说道:“对了,你还在这打过仗,怎么只叫队长一个人来?别人呢?”张怕低声回道:“都死了。”四对张怕在曦关的这段经历并不了解,只是知道曾经被迫来这里胡混一阵,既然他战友都死掉,总不是件好事,便不再提起。
张怕给囚三倒上酒,举杯说道:“所以说,活着就好四笑道:“够沧桑的啊,你才活了几天?我活了这么久也不敢这么说。”
“这有什么敢不敢的?说句话而已,我看你是不想说。”张怕顺嘴回道。
时间便是在这种胡说八道的酒话中度过,多是张怕和十四说,只有在问到囚三的时候,囚三才稍微回几句话。两个时辰之后,酒席将尽,十四起身看看帐篷四壁,冲张怕一笑,随口说道:“我走了,明天再来。”
张怕道:“欢迎。”他明白十四那几眼在说什么,是告诉他,帐篷有问题,设有法阵。张怕便是笑着回他,说他知道。
他当然知道,从一进这屋子就知道了,他知道是三兵做的手脚。而且他也知道三兵知道他能看出来这帐篷有手脚,有意思的是,双方都不在意。
见张怕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十四笑着摇摇头,挥手道:“走了。”十四离开,囚三跟着说道:“不打扰你休息,我也走了。”
张怕本想留他继续说话,可是看出囚三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很不自在,便改了主意,笑着说话:“知道我住的地方,有时间就来转转,你现在的手下若是有关系好的,可以带来一起喝酒。”囚三应声好,抱拳离开。
如此屋子里又剩下他自己,坐下后晃着酒杯猜测十四此行目的,以十四的个xìng,绝不会为了说几句无聊话,或者是为了顿酒特意来一趟。他想干嘛?是不是因为囚三在而不方便说话?想了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