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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承天脑中灵光一闪,立时就下法旨,催促刀君上前接战,又令魔晋南亦要努力,同时心神一动,唤出金偶来。
莫邪王见原承天侍将无数,好像无穷无尽一般,心中愈发惊讶,忖道:“此人究竟是怎样的机缘,竟收得三名强力侍将?”
其实莫邪王却是弄错了,那刀君乃是杨氏之宝,却非原承天的侍将,不过自然也无人对他解释明白就是。
刀君本被雷木剑的强大灵压逼走,可既听到原承天传下法旨,又怎肯后退,立时也猱身上前,再祭刀罡。她跟随原承天多年,知道原承天一言一行,皆是大有深意,绝非好勇斗狠之徒,如今眼见自己不敌雷木剑,也要令自己强攻,那必定是另有玄机了。
姬秋远本来见雷木剑逼走自家的灵侍,知道这雷木剑厉害,不可力敌,可见到原承天众侍不退而进,心中忖道:“承天绝非鲁莽之辈,此举定然大有深意,我需对助他一臂之力。”
于是亦下严旨,让金狮返身再斗。
金狮本来尝到这雷木剑的厉害,不再上前,可主人严旨已下,怎敢后退半步,就发出一声大吼来,先慑敌胆,再踏足上前,将血盆巨口向黑龙拜徒噬去。
那边魔晋南亦施魔刀,与刀君并肩上前,金偶手中则是持着无锋,念一声避字诀,要效原承天当年诛杀叶氏修士,大败慕行知故技。
诸侍同时发力,黑龙拜徒则是冷笑连连,雷木剑再次挥动,剑中便有山崩地裂之声。此时金偶最先赶到,正撞着这雷木剑,身子便被击得粉碎,不过金偶手中的无锋亦是得手,将黑龙拜徒的手臂添了一道血痕。
金偶以避字诀之速,犹被这太虚之士一剑击中,可见此修近身格斗之技极是厉害了。也亏得金偶修成不碎身法,原承天又修成顾氏魂术,因此只要原承天本魂不灭,金偶就算碎身千万也是无妨。
那边金狮亦到,张口咬向此修的手臂,这是趁其手臂受伤,转动不灵,希望可捞些便宜。
面对这金狮之口,黑龙拜徒却不敢硬接硬挡了,只因那金狮扑到时,其口中大放罡气,此罡气如铁之坚,如水之密,因此这金狮噬来,并非仅仅是一撕一咬之力。
以此修太虚修士之能,对这金狮罡气,亦要退避为上,于是就将身子急转,避开金狮扑咬,再将雷木剑自空中斩落,击向金狮的背脊。
别瞧这一转一斩,却是要竭力而为不可,否则那金狮罡气强大之极,稍有不慎,就被这罡气所夺,轻者心境动摇,重则肉身受损。
不过此修端是厉害,连敌金偶金狮,仍是举重若轻,那金狮如何敢接雷木剑一击,也急急将尾巴一摆,闪到一边去了。
黑龙拜徒连施两剑,目中光芒更显黯淡,这雷木剑消耗起灵识真玄来,也极是厉害的。
可是众侍攻势如潮,又怎能让此修有喘息之机,金狮刚刚闪开,刀君与魔晋南已联袂杀至,刀罡刀式就自四方涌来,大有将此修卷在其中,一绞而碎之势。
但这百族修士有强大法宝在手,本身境界又是奇高,刀君魔晋南再强,亦是难伤其分毫,就在那无穷无尽的刀气杀气之中,此修将雷木剑猛的绞动起来,此剑生出滚滚雷光,那刀君和晋南的刀气生生抵住。
也就是刀君与魔晋南的法力大有来历,若是寻常刀诀法术,被这雷木剑的雷光一卷,只怕就要被席卷一空了。
但二女皆是天地之灵,天地只要存在一日,那刀气杀气便是无穷无尽,因此任他雷光卷来,刀气杀气仍是源源不断。
看来若无法将二女击退,此修便是将雷光卷来数日,也是无用。
此修心中不耐,大喝一声,不顾刀气杀气犹在身周,就祭起雷木剑来,奋力劈向二女。
二女见此剑雷光闪烁,无不大惊,只能急急退后。不过黑龙拜徒强行祭出此剑,也是受损不小,那刀气杀气,就在他的胸前一撞,虽是破不得此修的肉身功法,可心境必然由之一乱,就连胸腹灵脉,也是略微受损了。
不过刀君晋南也是受惊不小,尤其是雷木剑中的雷光,对魔晋南的杀气实有相生相克之能,因此魔晋南心境大乱,退出数丈之后,心中惊惧难定,只好再退百丈,但面上还是黑气密布,那是杀气反噬之状,若不及时处置,后患无穷。
众侍轮番攻击,皆是竭尽全力,但所获得的效果委实不彰,那黑龙拜徒虽是受了损伤,可对太虚之士来说,则是微不足道了。
这时玉猴亦返身再战,劈天钺奋力劈出,那修士亦将雷木剑来迎,就在这时,空中传来“的铃铃”一声脆响,雷木剑忽的便是一沉,也不知沉向哪里去了。
本来玉猴的劈天钺被雷木剑架住,此刻雷木剑忽的消失不见,玉猴又怎能客气?一声轻响传来,面前血光迸现。
第1191章神通尽施难诛敌
原来原承天此番用计,是让诸侍引那黑龙拜徒接连动用雷木剑,已消耗其灵识真玄,只要此修灵识弱于自己了,撼天铃就可发挥威能。
但如此施法,对原承天来说亦是首次,雷木剑究竟能消耗此修多少灵识,尚在未知之数。
自己刚才动用青毫神光,亦是消耗不少,因此原承天动用撼天铃,也算是大冒风险。
可是除此之外,原承天实不知该用何法应付一名太虚修士,如今冒险一试,总算大告功成。
诸侍轮番上阵,逼得这修士不断动用雷木剑,虽不可能逼这修士将灵识耗尽,可只需将其的灵识消耗到低于原承天的程度,撼天铃就可发挥威能了。
原承天之所以敢做这样的冒险,一来自己的神识之强,已可与极道大成相提并论,二来就算对方的灵识强过自己,以神识强大属性,自己亦是大占便宜。
既然雷木剑被撼天铃摇落,此修再无防御之法,遂被玉猴的劈天钺当头劈下。
只可惜此修祭出的七只灵兽一直在四周卫护,眼瞧着劈天钺将至肉身,此修大喝一声,一只灵兽急急窜来,护在胸前,被劈天钺一劈为二了。
这修士先前失了黑龙虚识,此刻又失了雷木剑,损了灵兽,便是铜打铁铸的心境,也要动荡不休。修士斗法,全靠心境维持,此刻心境大乱,又如何迎敌。
口中就大叫道:“莫邪王,今日断无好结果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莫邪王瞧见此景,亦知今日果然难有好结果了,奈何那姬秋远逼得甚紧,就算想脱身而逃,亦是极难。
原来姬秋远用的方天画戟的招法,亦是仙兵妙式,那戟法神出鬼没,招式精奇,且时不时化出五行之术来扰乱对手的心神。
就见这枝戟或如飞龙在天,喷云施雾,或如潜龙于渊,掀风作浪,亦可引来天雷地火,端的是声势惊天。
莫邪王暗道:“今日若想从容离去,只怕极难了,说不得,只好忍痛割爱。”
忽将青罗伞一收,整个身子就向姬秋远排来,姬秋远笑道:“道友是要认在下拼命吧,只怕答应不得。”
手中画戟高高指向天空,忽的向后一拉,就是这样拖将下来,使了个仙兵妙式中的绝技,名叫指天画地。那戟上的神光好不厉害,似乎可将面前界域也要划开一般。
那莫邪王的肉身如何能敌,遂被此戟自头至尾劈为两半了,空中血光漫天,瞧来这莫邪王应该是肉身皆碎了。
只是姬秋远却是大皱眉头,只因那莫邪王的身形好似一团青烟,空中血光虽是像模像样,也只是一道淡淡的雾罢了。原来是被莫邪王以一道血符代已,本体却逃之夭夭。
那血符是将一滴精血寄于符上,遇到危机之时,将这血符祭出,符中精血可化人形,便可替主人挡此一劫。
那修士的精血何等珍贵,一丝一毫也是损不得的,莫邪王损此一滴精血,说不定就要损去数年的修为了,因此血符虽好,却是不可随意动用。
见莫邪王二修皆逃,姬秋遐的对手亦是着忙,百忙中念起真诀,又将那破损神将唤出。
这神将本被姬秋遐的黄金杵打破,若想再战,尚需时日恢复,此刻被此修急急再唤出来,那身形只是勉强维持罢了,最多只有以前的一半威能。
饶是如此,也只能领旨而出,手持银锤迎向姬秋遐。
姬秋遐虽知这是对手的金蝉脱壳之计,却也无法破解,只好大喝一声,将黄金杵施出十成修为来,再次将这神将打得粉碎。
那修士借这神将断后,总算逃得远了,只是他好不容易修出的神将加持却是大损,若想完全恢复,也不知要消耗多少光阴。
这边黄金杵落下时,莫邪王三修已逃得远了,姬秋遐叹道:“只恨未能留下一修来,难解我心中之恨。”
姬秋远笑道:“那太虚之士怎能轻易被诛?更何况又有莫邪王这样的百族名士,今日能杀得他等损法折术,亦是收获不小。”
姬秋遐这才点了点头,此番大战,百族三修皆有伤损,尤其是种种奇术异宝,算是损失惨重了。下次若是相逢,没了这些个奇术异宝,可就更容易对付了。
与百族争斗,断断是急不得的,百族能在昊天存在至今,自然有他的道理。能占得一点便宜,就算是功劳了。
姬秋远这时才转向原承天,忽的长长一揖,慌得原承天还礼不迭,道:“姬兄何必大礼?”
姬秋远道:“若无承天自叶惊海口中逼出我的下落来,姬氏大能哪里能寻得着我,秋远这条性命,实拜承天所赐。”
原承天道:“吉人自有天相,道友大有渊源,自有天地护佑。”
姬秋远微微一笑道:“承天莫非是指那件玄武甲,此甲的确是本族之宝,亦不知从何得来。说来也奇,这些日子以来,常有玄武入梦,也不知是何征兆。”
原承天肃容道:“若能详述,感激不尽。”
姬秋远凝神细想,道:“也就是这三五月之内的事,我自真修以来,就不曾有梦,哪知修成这太虚境界了,居然梦境连连。在那梦境之中,有玄武临于一片汪洋大海之边,身边有只白色虎形异兽相伴,似乎就是白虎了,可惜在下愚钝,着实解不出其中玄妙。”
那修士发梦,自然必有因由,且这姬秋远的梦境之中,又有玄武白虎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