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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原承天的法像怎会轻出,他见神将巨剑劈来,居然仍将脑后红光扫去,若非是熟知原承天神通者,只当原承天黔驴技穷,只会这一种绝技罢了。
却不知这红光可攻可守,端的是妙用无穷,那神将巨剑凌空劈下时,离原承天头顶还有十余丈距离时,就遇到了极大阻碍,怎样也无法沉落半寸了。
神将便喝道:“元磁之力,不近万物。道友以仙修之境练成此术,果然高明之极。”
原承天微笑道:“晚辈与大修冥界遭逢,昊天再遇,亦是天大的机缘。而大修对叶氏弟子的一片殷殷爱护之心,亦是令人感叹。”
神将见原承天提起冥界旧事,不由得想起叶惊海来,那叶惊海自甘沉沦,与冥界天龙法师为伍,实堕了叶氏仙族威名。而今日叶惊乾技不如人,就急急唤出护族神将来战,亦现出斗志不足,这样的后辈怎不令人寒心?
而深思此事,又与自己对叶氏弟子的过分照拂,只怕也脱不得干系了,正因叶氏弟子自恃有镇族神将护体,又怎会苦修仙修之道?原承天此言,着实意味深长了。
因此金甲神将长叹道:“道友此言虽然说的极是,奈何我既被唤出,少不得与你全力一战。你只管祭出青龙朱雀法像来,嘿嘿,在这昊天界,那情景只怕又有不同了。”
当初原承天与这金甲神将斗法,便是请出朱雀法像,方才侥幸胜出了。但在这昊天界中,金界神将的威能更增一筹,若是再来相斗,的确是与当日有所不同。
原承天淡淡一笑道:“是非请法像加持,还需看大修的手段。”
那金甲神将先是一怔,自是因为原承天这番话过于狂傲,似有小瞧自己之意,可其后深思,才明白原承天的心思,不由得更加惭愧了。
要知道原承天所才法像与众不同,若是请来法像来战,原承天本体固然是省事之极,可却失去了一次大好的历练。那修士的潜力,原本是在重压之下,方才会有所长进,原承天弃法像不用,完全凭自身修为斗法,这与叶惊乾相比,可不是高下立判。
一时心中杂念纷陈,手中的巨剑更是压不下去,被那原承天趁机用红光扫来,只好再用银盾挡住。
这时叶惊乾也祭出法剑,那法剑化成一条白蛇,就向原承天狠狠扑来。原承天知道这长蛇是为法剑器灵,非五金可破,因此便将无界之剑祭出,让那青鸟与这白蛇斗法。
青鸟随原承天出战多次,却极少遇到器灵,此番见到白蛇,如何不喜。那青鸟既是朱雀与火凤之子,自是好斗好杀,越是不曾遇,不曾见的异物奇兵,心中越盼着与其一战。
就见青鸟脆生生鸣叫一声,先将那无界之剑当成杀伐之宝,射向叶惊乾,自家则亲身扑向白蛇去。
青鸟这一扑之速,端的是如闪电一般,那白蛇虽是灵活,长尾终被青鸟啄到,空中一道白光急闪,这截蛇尾,可就被青鸟啄了下来。
只是这等法宝器灵,怎知痛楚,长蛇被啄了去,也只是损去些许修为罢了,更趁着青鸟啄尾之时,将蛇头张开,一口就将青鸟吞了去。
不过场中诸修见青鸟被噬,反倒替白蛇担心起来,那青鸟的来历,诸修虽是不知,却知其为火属之物,而这条白蛇,则是五金灵气所化,那五金遇到火焰,哪里能占到半点便宜?
那白蛇仰起脖来,想用体内五金罡气炼化青鸟,哪知其身子中段处,就喷出一道火焰来,刹时就将蛇身烧成而段了。而青鸟则振翅而出,利喙如剑,目标便是白蛇的双目之间。
金甲神将只盼叶惊乾出手之时,也可以挽回一点颜面,哪知两只器灵相斗,叶惊乾竟是大败亏输了。看来此战若想取胜,还得自己努力不可。
决心既下,心境重新沉静下来,手中巨剑再次斩落,而手中的银盾忽的一分为二,从两侧向原承天拍来。
那青鸟被白蛇吞去,固然是安然无事,可原承天若是被这两盾合在其中,只怕就没青鸟的造化了。
但那原承天不闪不避,左右手各抹了法诀,竟是要与这金甲神将斗力了,蓬庐上的几位老祖不由的担心起来,原来那神将手中的银盾,在昊天可是大大有名,名叫千岳盾,两盾相合,实有千岳之力。
虽然以神将虚识,不可能真个完全发挥此盾威能。可就算有了一二成的发挥,又怎是仙修大成境界的修士可敌?金甲神将心中忖道:“此修难不成还不想唤出法像御我?”
第1268章宠到极处便是伤
原承天果然不曾唤出法像来,左手抹出一诀,乃是一道无界真言禁字诀,右手所祭法诀,乃是以剑文凝成寻常气盾一面。
只是这两种法诀,便是蓬庐上的诸多老祖,也未必是个个识得,蓬庐外的其他修士,自然是大半不知了,尤其是剑文法诀,更是识者甚少。
因此在诸修瞧来,原承天不过是浑若无事的祭出两道法诀来,就想抵御这千岳的一合之力了,这种大胆的行为,当可称之为狂妄之极。
姬老祖见到原承天动用的两项法诀,则是微微点头,心中暗道:“那修士玄承若是多了,也不见得便是好事,若是不知玄承妙用,临战之时反倒顾此失彼。世尊玄承之强,当世无双,日后记忆渐复,更非任何人可比,原本担心世尊的玄承若能尽用善用,非得修上三四千年,如今看来,倒也不需这许多时日了。”
这时两面千岳盾已然攻到,那原承天左侧之盾欺近原承天三尺处时,忽的消失得无影无踪,令金甲神将耸然动容。
而右侧袭来之盾,则与原承天祭出的气盾撞在一处,此面千岳盾足有二百岳之力,哪知犹是不敌,被这面寻常不过的气盾撞出三尺去。
见此情景,就连诸位老祖之中,亦有人惊讶不已了。
原来原承天神识无双,已瞧出左侧攻来之盾,其实不过是千岳盾的镜像罢了。那法宝镜像之法,实为御器术中极高深的手段,是为御虚之术。
所谓御虚之术,便是以宝化宝,那化出的法宝虚像,与法宝本体的威能完全相同,端的是十分厉害。若是有一强力法宝在手,再用这御虚术化出三四件同样的法宝来,那对手如何能敌?
这位金甲神将动用这御虚之术,只当以原承天的仙修境界,又如何能敌?哪知原承天的玄承,其实已不在金甲神将之下了,既瞧出是法宝虚镜,立时就用这禁字诀禁了这御虚之术,将这法宝镜像化的干干净净。
而右侧袭来之盾,则是动用了剑文气盾。原承天实不知这剑文的极限在何处,今番化盾来试,才算是略有心得。既然这剑文气盾能撞开千岳盾,可见以自己此刻修为,两百岳之力,便是剑文力量的极限了。至于剑文其他的妙处,仍需一一试来。
以两道法诀便抵住了金甲神将的千岳盾,自然是轰动全场,却不知这两道法诀亦是当世奇术,远远强过金甲神将的法宝了。原承天只恨自己修为尚弱,难以术尽其用,有负这天赐福缘。
原承天当时就想来,那金甲神将既是虚识,又何必动用至实之物与其相抗,既见这无界真言与剑文可用,何不尽用其术,以增阅历。
于是揖手便道:“请恕晚辈无礼。”
身子一动,那是用了一个避字诀,这避字诀在他人手中,只是用来闪避对方法宝法术罢了,可在原承天手中,却是极尽其妙,此诀只需动用,定能攻对手一个措手不及。
因此原承天身形动处,己在金甲神将身后,左手探处,已搭上金甲神将的千岳盾了。
诸修见原承天竟敢空手夺盾,无不大惊,那神将虽只是一道虚识,其力量之强,怎是昊天修士可及,便是金仙境界,亦不敢与其以力斗力,以硬碰硬了。
却见原承天不慌不忙,右手已同时抹了一道无界真言,是为持字诀。
这持定诀的妙处,便在于不动用本身丝毫力道,就可与对手相持,那对手用几分力,这持字诀便是几分力,陈非是对手神通广大,化去这持字诀去,方能消除这字无界真言的相持之力了。
因此虽然瞧起来原承天是在斗力,其实仍是在斗法。
那金甲神将见原承天强夺千岳盾,也是大奇,怎的这修士瞧来灵慧之极,却做出这以卵击石的蠢事来?
不想力夺之下,那千岳盾却是一动不动。此事可是大大出乎金甲神将的意料了。
想来自己乃是仙庭神将,就算是一道虚识,只能发挥本体法力的千分之一,可这本体的力量,却可以保留近一成的,此为仙修常识。
那神将的一成本体之力,也是视翻山倒海若等闲,难不成那原承天一介仙修大成之士,也有如此巨力?
可事实在此,却由不得不信了。
金甲神将再加两成力量,只当一夺便成,哪知那对方的力量也同时加强了二成,双方仍是扯了个直。
金甲神将绝不信一名昊天修士的本体力量可与自己相比,忙忙用灵识探去,这才知道其中玄奥了。“原来竟是无界真言持字真诀之用,此修果然厉害。”
就在原承天与金界神将相持不下之时,叶惊乾的器灵白蛇,已被青鸟啄个粉碎了,叶惊乾只得再祭一宝,来与青鸟争斗。
此宝乃是一张丝网,握在手中,只有一寸罢了,可一旦在空中展开,则是铺天盖地,足有三十余丈长宽。
青鸟瞧见这丝网材质,倒也是可以用体内冰焰炼化的,可是此鸟跟随玄焰日久,也学得了玄焰三分自高自大之气,便忖道:“若被这丝网罩住了,岂不是给主人丢脸?”
因此双翅稍稍一动,就已飞到空中去,再御那无界之剑向叶惊乾攻来。
不想叶惊乾此刻瞧见原承天与金甲神将以力相持,心中喜道:“此子与神将相持,怎能占到好处,此刻定然是力竭了,今番必败于我手。”
知道那祭施之宝极可能被青鸟挡住,于是悄然袖出短剑一柄,再将头顶金冠一拍,以一道金冠抵住了无界之剑的凌空下击,脚步瞬神步再次施展,刹那间就欺到原承天的身后了。
当下想也不想,那短剑无声无息的刺了过去,虽然昊天剑诀以顾氏为第一,那也只是顾氏剑诀名气大了些罢了,诸大仙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