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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得城中后,只见那城中情形与往日并无不同,但细细探来,城中无形之中,多了几丝凝重气息。五越与原承天感受更为明显。
这是因城中诸修受凤五所逼,必定忧心忡忡,五越与原承天动用禅识神识一探,怎能探不出变化来?
原承天道:“城中修士忌惮凤五威名,但心中又着实不肯,只恨无人领头罢了,因此若有人牵头振臂一呼,必然皆起响应。以在下之见,我等分别入城,助城中诸修驱散凤五部属,再联络城中有识之士,群起反抗,则是事半而功倍了。”
五越道:“苍穹兄此言极是,既是如此,我便与太真广玄兄一道,索兄可领着煞月仙子,七绝兄,至于苍穹兄,只好独自行事了。”
原承天笑道:“禅师也来欺我。”
不过五越禅师安排,倒也甚合心意。诸修若无广玄生与七绝真人引路,也不知从何处做起。毕竟城中何人收得混沌残宝,也只有广玄子与七绝真人略知一二。
而自己修成神识,于这城中情形,无所不窥,便是独自行事,也是无妨。
既与诸修分开,原承天略运神识,便来探城中混沌残宝。那混沌之物的气息与寻常法宝大有不同,原承天稍稍一探,不由又惊又喜,原来城中混沌残宝,竟有百件之多,刀神城藏宝之丰,果然是仙庭二十八境之首,难怪连火凤也是垂涎了。
他心中忖道:“百件混沌残宝,又该从何处着手。”神识中忽的探到一物,心中略略一震,暗道:“不想此宝也现世了。”
原来他探到的混沌残宝,却与白虎有关。那白虎修六大神技,常化本形助世尊争伐天下,但白虎亦曾修成一件法宝,乃是仿日月之形,就叫做日月双轮。仙庭大乱之时,白虎亦曾祭此宝与万兽万禽厮杀,其后白虎殒于此战,此宝也是下落不明。
这对日月双轮,亦可算是仙庭十大遗宝之一。原承天亦曾见白虎动用此宝,如今再次得遇,又怎能错过。
他探明此宝方向,就一路寻去,很快来到一座洞府前,就见这洞府建于山林浓密之处,府外植着修竹,显得极是清幽。
原承天立在府外,只听府内有人道:“赤浑子,我等与你说了三日,你却一言不发,这是何道理?若恼得我等性起,烧了你的洞府,又有什么好处?”
另一修则冷笑道:“赤浑子,就算你一言不发,我等难道就无从下手?这三日我等打听得实,你有两名弟子,极是心爱,如今那大弟子就在剑神城中另立洞府,小弟子则被你事先遣去城外避祸,嘿嘿,如今你两位弟子,皆在我等手中。”
原承天动用神识瞧去,只见那洞府甚是广阔,却只有四名修士,那洞府之中处处狼籍,也不知被人翻转了过几遍了。其中一名青衣修士修闭目坐于青石地面上,对周遭事务来了个浑然不理,且又扯了两块青布塞住耳朵,看来是横下心来,不理他人了。
但就算塞住耳朵,也只是作态罢了,其他三修说话,此修依然是能听到的,因此其中一修提到两名弟子时,青衣衫士双目不由睁开。
见青衣修士睁开眼睛,其他三修哈哈大笑道:“提到他弟子,果然就受不得了,此计果然神妙。”
一名黑袍修士就沉下脸来,恶狠狠道:“赤浑子,我等可不是诈你,你既然肯睁开眼来,不妨向我手中瞧一瞧。”
那赤浑子忍不住一瞧,不由惊乎失色,原来那黑袍修士手中,赫然是一只断掌,掌断处鲜血未干,显然是刚刚斩断的。
赤浑子叫道:“这是,这是……”
黑袍修士哈哈大笑道:“这便是你小弟子的手掌,你与他情若父子,定能瞧得出了。如今我只问你,你那件混沌残宝交还是不交,若再迟误片刻,我只好知会我的同伴,将你那小弟子的脑袋斩将下来。”
原承天暗道:“我便杀了这三修,也救不得那赤浑子小弟子的性命,看来只有如此如此了。”
就见那赤浑子虽识出是写着小弟子的断掌,却仍是咬牙不言,自己所藏混沌残宝绝非俗物,一旦落入火凤之手,也不知几人遭殃。且这面前三人穷凶极恶,若交出混沌残宝来,仍然免不得一死,那杀人灭口的事,还怕这三人做不出?
但两名弟子毕竟与他情重,心中痛苦之极,哪里肯再看,又咬牙闭上眼睛。
三修见这断掌仍是威胁他不得,皆是大怒,那黑袍修士喝道:“既是如此,莫怪我无情,斩他小弟子首级来。”
话音刚落,空中一个物事自厅中滚落,正滚到赤浑子脚边,赤浑子忍不住一瞧,那物事赫然便是一个首级。
第1793章立威诛杀儆效尤
赤浑子只当是弟子首级,心中大痛,不想凝目瞧去,那首级张口怒目,赫然便是黑袍修士的脑袋。
就在这时,一名黄衫少女飘然而入,另两名修士不知这黄衫少女来历,心中正自惊疑,忽见厅前多了一名青衫修士,用手一招,已收去黑袍修士元魂,随即点头道:“原来如此。”
两修同时喝道:“你又是谁?”
青衫修士并不答话,身子一晃,便已不见,二修觉得古怪,口中大叫道:“速还我道友元魂。”
哪知身子未动,那黄衫少女迎面只一撞,就与一修撞了个满怀,那修士身子僵直,立在原处不动,只见背后先是泌出一丝鲜血来,很快流成一线,将法袍打湿,那鲜血越流越快,只听“波”的一声,此修身子自中而裂,竟被齐头到脚,被劈成两半了。
剩下一修见此骇然情景,吓得扭身就逃,却哪里能逃得及,身后便是一凉,随即便一无所知。
赤浑子瞧见厅中三修转眼间尸横于地,心中也是惊骇之极,尤其是这少女杀人的手段着实恐怖,实为平生未见。虽见那少女笑意盈盈,却哪里能说出话来。
黄衫少女既诛二修,便道:“赤浑道兄稍安慰燥,令弟子片刻后就可安然返回。”
赤浑子见少女声音和气,胆子大了几分,道:“劣徒被火凤部属擒去,怎便回得来,便是他身在何处,也难知晓,又如何救他?”
便在这时,厅外人影一晃,一名修士冲进大厅,大叫道:“师父,师父。”瞧见厅中惨状,也是一怔。
赤浑子循声一瞧,不由得又惊又喜,那身前修士不是小弟子又是谁?而弟子身后立着一修,正是那青衫修士去而复返了。赤浑子心中云里雾里,一时也难想得明白,喃喃的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青衫修士正是原承天,他见黑袍修士要动杀机,当即于厅外手起断字诀一道,斩下那修士首级。别说这修士只是金仙大成,便是大罗金仙,也经不住原承天法诀一道。
原承天既斩此修,便收了此修元魂,用神识探去,立时知赤浑子弟子已被囚于城中某处,当即令刀君阻住二修,自已施展凌虚步法,自然是瞬间便至,便诛了二修,领着赤浑子弟子回来,此事虽是繁复,又能费得多少工夫。
瞧见厅中血流成河,原承天轻叹一声,将袍袖一拂,那尸身鲜血便被拂得干干净净,对那赤浑子揖手道:“道友勿惊,在下名叫苍穹子,闻知火凤部属前来二城欺凌诸修,心中不愤,这才前来救援。”
赤浑子大喜道:“道友便是苍穹子?”
原承天心中暗感纳罕,怎的这苍穹子的大名已传到这刀神城中来?微笑道:“正是在下。”
赤浑子急忙施礼道:“早闻大修威名,今日一见,果然是风采出众。大修既来此城,我满城修士总算有救了。”
原承天道:“我观此城,必有一百余件混沌残兵,如此多的天材地宝汇于此城,也难怪火凤动心,幸好道友心如铁石,不受恶徒所迫。”
赤浑子叹道:“我城中混沌残宝,何止百件,看来城中修士毕竟抵不住凤五威名,被其勒逼不少去。至于在下不肯交出残宝,却是有因由的。”
原承天道:“愿闻。”
赤浑子道:“大修有所不知,我得的这件残宝,乃是仙庭十大遗宝之一,乃是白虎神君当年用过的一对日月双轮之月轮,如今白虎神君神位虽被夺去,但神君威武,已亲自诛杀伪神君三目螭,如今虽不知去向,但神君必然回归神位,那时这件法宝,便可原物奉还了。赤浑子师徒三人性命事小,法宝归主事大,仙庭若无白虎神君,岂不更是火凤之天下。”
原承天连连点头,赞道:“道兄心系天下,不受火凤威势所迫,实具大德,苍穹子再拜为礼。”说罢深深一揖。
赤浑子急忙还了礼,摆手道:“我人族修士与火凤势不两立,如今火凤尚在无时妄海之中,遥控部属,就已闹得人神共愤,他日炼成滞时法宝,无时妄海任她纵横,我人族修士必定死无葬身之地了。”
原承天动容道:“火凤要炼滞时之宝?”
赤浑子道:“我有一位好友,十年前就被火凰掠去凰岭,替那火凤炼宝,否则火凤推动兽劫,仿制劫部诸宝,又哪来的这许多人手,前几日他冒死传讯,在下方知悉那火凤之谋。”
原承天道:“难怪火凤前几日掳去二城大能修士之后,又来搜刮混沌残宝,原来竟有如此大谋。却不知那滞时之宝又怎样炼成,有何威能?”
赤浑子道:“我那好友传讯甚促,想来身在危境之中,不敢多传讯息,如今也不知他是死是活,至于滞时之宝,其中玄奥,也是难知,只知此宝可破无时妄海法则,助火凤逃出凤山。”
原承天本以为火凤炼宝,只是要助兽劫罢了,那兽劫虽是为祸甚烈,此事倒也可缓上一缓,如今听闻火凤要炼宝出海,那还了得。原来天下大势已情急若此了。
原承天道:“看来火凤若炼滞时之宝,只能从混沌残宝中取材,如此说来,这二城残宝,竟不容其得到一件了。形势紧急,在下以一人之力,难挽危局,还盼赤浑道友鼎力相助。”
赤浑子道:“大修若有吩咐,无有不从,只恨在下平生痴于炼器,于杀伐一无所长,反倒会成了大修的累赘。”
原承天笑道:“一人为木,三人为森。如此大事,非数人可为,道友熟知城中内情,还盼不吝指教,城中修士,定有声望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