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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这等小事,只需九珑动用天课神算,一测便知,但原承天怎敢再让九珑行此逆天之事,少不得事必躬亲,亲自一探五越煞月以及昊天诸修下落。
见原承天运玄行功,猎风当仁不让,便一步来到原承天身后,行使护法之责,诸修亦静坐原承天身侧,来替原承护法。
原承天身在天地残卷之中,本来极是安全,但此番大战,惹怒了紫龙,令那紫龙真身亲身出马,又被白虎打进界力之中。那真龙一族同气联枝,紫龙既然吃了苦头,其他真龙极可能一怒而来,替那紫龙出口气了。
因此虽在天地残卷之中,原承天亦不敢大意,就请诸修齐齐替他护法。
九珑见原承天宁愿灵台神游,也不愿自己动用天课神算,心中又是欢喜,又是黯然。承天既有此举,自己心中那个绝大的秘密,承天自然是充耳不闻了。而自己为不负原承天苦心,势必也难以宣之于口,这绝大的秘密,也就只好永沉心底。
但此事却关乎亿万生灵安危,自己预知其险,又怎能坐视不理?九珑心中天人交战,亦是着实为难。
原承天闭目片刻之后,灵台中神识已出,那神识一纵千万里,扫视一境之中也只是数息罢了。
片刻之后,就在北域角木之境中,发现五越煞月身影,而在五越煞月身侧,赫然有三道熟悉的身影,分别是元雪蝶,原侍一,姬怜舞。
原承天心中喜道:“大仙子亦飞升昊天,可喜可贺。”用神识一探三人修为,皆是大罗金仙境界,看来,三修开启灵台之后,进境神速。
原承天便来到诸修面前,诸修正在那一处雪谷于静修,见到原承天忽然现身,自是又惊又喜。
五越禅师含笑揖手,道:“世尊怎的也来了。”
原承天道:“虽知将此事交于禅师,必定万无一失,但如今已定三日后向凤八再成用兵,此战非煞月出战不可,故而便来催促禅师了。”
五越道:“既是如此,便着煞月与侍一先行一步,我与诸修会齐之后,再与世尊会合。”
原承天道:“其他人下落可知?”
五越道:“本禅子以小天课算定,昊天诸修,大多落于北域,想来此刻世尊已与九珑猎风相会了。”
原承天道:“珑儿此刻就在承天身侧。”
五越点头道:“如今又接了大仙子,侍一,怜舞,还有秋渊千衣雪亦在不远处,片刻后便去会他等。只是玄焰青鸟,却不在北域了。”
原来玄焰青鸟不肯放弃这难得的历练,不愿随九珑同行,故而亦散于仙庭诸处。
原承天道:“玄焰青鸟,又在何域?”
五越道:“那青鸟便在南域,无时妄海之中,玄焰则在西域奎星境之中,此番怕是难以见面了。”
原承天皱眉道:“这玄焰青鸟忒也顽皮,又何必自我飞升。”
五越笑道:“不是本禅子替他二灵说话,青鸟要与青莲冰焰一较高下,怎敢放弃这大好的历练机会,玄焰最是要强,见青鸟不肯随九珑仙子同行,他又如何肯?”
原承天笑道:“也只好随他们去了,此战之后,我便去寻他们罢了。”
五越又道:“天问,道冲,沉星,清越,依巫等修士,境界未足,若要飞升,怕是三年之后,只是那公子我却是下落不明,世尊来的正好,正好探那公子我下落。”
原承天与公子我交情与众不同,闻言不由担心起来,道:“公子我吉人天相,只盼莫有差池才行,我离了此处,便去诸境寻他。”
说到此处,五越就令煞月与侍一先行,二人辞了五越原承天,就跨冰越雪,向箕水境遁去。
原承天心忧公子我下落,亦辞了五越禅师,去这仙庭二十八境中,寻那公子我下落。
哪知将二十八境一一历遍,也不曾发现公子行踪,原承天由不得心中忧虑起来。
他心中忖道:“如今仙庭二十八境历遍,只剩下凤山不曾寻到,难不成公子我竟落在凤火处?”
他也正想一观火凤动静,便将神识一动,来探凤山。随便也去寻一寻青鸟。
那凤山虽与凰岭隔着无时妄海,却阻不住原承天灵台神游,也只是一瞬,原承天神识已到无时妄海之中。
神识刚到无时妄海,就瞧见海中一只灵禽正在那里茫然遁行,不是青鸟又是谁?原来那青鸟误入时兽加持之域,虽飞了多时,又怎能辩出南北,只好低头向前飞罢了。
原承天急忙现了身形,唤作青鸟,青鸟见原承天忽然现身,也是又惊又喜,急忙化成人形,上前见礼。
原承天道:“也不知你遭遇怎样劫数,竟落进这无时妄时之中,此处有时兽加持,便耗费千年,也难飞出此海。你也不必遁行,徒耗气力,只管寻一处海岛安歇,等我稍有空暇,再想办法救你出来。”
青鸟这才恍然,难怪自己飞了许久,也是望不到头,原来竟是在时兽加持之域了。他道:“世尊,这海水茫茫,我一路飞来,也不曾见到海岛,却该在哪里落足?”
第1874章因缘因事有玄机
原承天道:“我便有法术,此刻也难施展。其实你既能飞仙庭,早有翻天覆地之能,又何必事事依仗于我?”
青鸟听到世尊言重,心中甚是惶恐,忙道:“世尊教训,青鸟铭刻于心,青鸟自当努力求生,挣脱此域。”
原承天点了点头,又道:“可曾知道公子我下落?”
青鸟道:“委实不知。”
原承天道:“罢了,我且去凤火瞧一瞧,你在这无时妄海之中静心修行,或三年,或五年,总会救你出来。”
青鸟急忙应了,原承天心念一动,神识已到凤山,向下瞧去,只见凤山一片空寂,唯有凤山西处一座宫殿之中凤火熊熊,奇香四溢。
原承天瞧不见火凤,正在惊讶,忽听那凤火之中有人道:“原大修来迟了,火凤已然离岭去了。”
原承天见那凤火之中有一道火鸟身影,知道火凰重诞此火之中,便道:“这么说来,火凰与火凤亦不曾相遇了。”
火凰叹道:“我来此重生,火凤已然下山,我与凤儿,终究是缘吝一面。”
原承天道:“火凤并不曾炼成滞空之宝,又如何出此凤山?”
火凰道:“凤儿一意孤行,便是没有滞空之宝,也要从无尽虚空之中,回到仙庭。可叹我来迟一步,却无法劝她了。”
原承天道:“既无滞空之宝,又如何从无尽虚空之中穿行?”
火凰叹道:“凤儿身边有四名随侍弟子,皆肯助她,以四人之力,总可助她穿行无尽虚空,只是这四名弟子,必定是真玄耗尽,再无生机。依我算来,若凤儿侥幸成功,十年之后,便可到达仙庭了。”
原承天道:“火凤若来仙庭,则天下必然大乱矣。”
火凰亦是无可奈何,只是道:“凤儿此去,专寻大修生事,大修需要小心。”
原承天道:“我命在我不在天,火凤虽具大能,只怕也是枉费心机。”
正想辞了火凰,火凰忽又道:“我算定时日,近日有木部正御历劫圆满,重返仙庭,只是那木部正御的一件要紧法宝被凤儿掷入无时妄海之中,只怕有些妨碍。”
原承天道:“我正寻公子我不着,不知这两件事有何相关?”
火凰道:“那公子我便是萧玉郎了,此人本来是福德之修,就算是在仙庭之乱中身遭横死,于万年之后,便重返仙庭。不想其后又因被身旁神灯仰慕,三灭神灯而不得,就此结下一段孽缘,再度被打落凡尘。”
原承天道:“便是萧玉郎对神灯动了侧隐之心,其罪何至于被打落凡尘?”
火凰道:“萧玉郎未殒落之前,就与凤儿有隙,重返仙庭之后,更是事事针对,凤儿便因此故,向青龙告他一状,说他妄动春心,难当神执重任。此举本是无稽,不想那青龙居然就答应凤儿所求,将萧玉郎再度打落凡尘,凤儿亦趁着与我千年一会之时,去无量玉山夺了神灯,掷于无时妄海之中。”
原承天忖道:“青龙此举,大具深意,现在想来,乃是想令公子我与我结缘罢了,若那公子我仍是仙庭神执,高高在上,与我就难以结下这般情谊了。”
那木部神执主世间草木,职责非轻,自己创界划域,非得木部神神执相助不可。或因木部正御不在仙庭,阿神陀虽创新域,总是美中不足,既难纳天下之众,便难收天下人之心。
这般深想来,那青龙布局在先,意思深远,令人可赞可叹。
他道:“火凤夺去灯盏,掷于无时妄海之中,想来亦是大有深意了。”
火凰道:“下界修士飞升仙庭,因被界力分割,其落足处瞧来毫无规律可循,其实大大不然。当初青龙设界,我与凤儿亦曾相助一臂之力,故而深知其中玄妙了。”
原承天道:“却不知有何玄妙?”
火凰道:“若是下界修士首次飞升,自然下落无凭,若是仙庭修士重返故地,乃是八个字‘有缘因缘,无缘因事’,此番设置本是好意,是让那重返仙庭之士不至于飞升无依。可惜却让凤儿钻了空子。”
原承天细想诸修飞升之事,不由悚然一惊,九珑猎风所现之处,正是战阵核心,原来却是此故了。
那九珑与自己有缘,而北兽劫平复,又少不得九珑之力,故而九珑这才现身战场之中。
而青鸟现身于无时妄海之中,也是因青鸟与火凤朱雀皆是有缘,天地无从安排,干脆就让青鸟置于这时兽加持之域中,就此两不相靠。
至于自己当初飞升,想来却不在这八字法则之中,那青龙虽是地位崇高,总是大不过世尊去。
这般想来,玄焰现身西域,亦有原由了。
便道:“灯盏既被掷于无时妄海之中,木部正御现身之处,亦在这无时妄海中了,火凤此举,倒也计谋深远。”
火凰叹道:“凤儿此计,可请阴毒,世尊虽与我家凤儿势不两立,却也不肯以恶语加之,足见胸怀。”
原承天道:“我来之前经过无时妄海,却不曾见到木部正御,不知又是何故?”
火凰道:“凤儿既掷灯盏于海中,犹恐困不住萧正御,又另设一阵于灯盏之中,若公子我寻到灯盏,此刻若是不死,便是被困在这阵中了。大修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