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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女子还是个熟人,都怪刚才只在胡思乱想,竟然连被人近了身都不知道,虽然这后土比自己如今修为高了不少,也不至于被人走得这么近吧……
后土嫣然一笑,似乎是难得看到江流波如此模样,回礼道:“我在巫族部落听闻有两人在部落之间走动,让各部落彼此学会了不少种植之术,我便想到是夔牛道兄来此了,所以特来一见。”
江流波稳了稳心神,这才道:“我也是走过数个部落之后才有此念头的,倒是让后土你见笑了。洪荒如此之大,巫族妖族各个部落分散居住,居住之地不同,生长的花草树木自然也有些不同,若是能及时互相交流,彼此互通有无,那这种植之物日后自然更加多样,也是美事一桩。”
后土笑道:“夔牛道兄果是大智之人,我在巫族各部落也时常走动,只觉得他们种植的东西各有奇异,有时也曾让他们彼此互通有无,但却从未想过要全体巫族部落都如此,后土还自诩一心为我族人,却每次都要道兄提点,实在是惭愧之至。”
江流波一笑道:“所谓关心则乱,后土要掌管部落,哪有我这等闲人这么多时间来胡思乱想,若是得闲,迟早也能想到此点。”
“其实并非是巫族部落之间,就是妖族各个部落,也可以互通有无,大家彼此互利,才是我所愿也。”
后土沉思片刻,而后又是一拜道:“道兄的意思可是互通有无的多了,日后自然纷争也就少了许多,便合了当初道兄传下种植之术之意了吗?”
江流波急忙回礼道:“后土别的什么都好,就是礼节恁多了些。”又道:“我正是此意,若是各部落种植的东西多了些,大家有些吃不完用不完的,也拿出来交换,以后自然交流渐多,彼此和和气气的互通有无,比之先前动手抢来抢去的不是要舒心的多了!”
后土又是沉思起来,江流波看她如此,又补充道:“可以在部落之间,选一个地方,大家都把自己部落里的多余之物拿来此地,彼此交换,用自己多余换取所需,日后形成了规矩,大家便都知道自己缺了东西能到什么地方换来,也就生不出别的心思,只需好好经营自家部落不用担心其他,如此以来,相比部落展也会好上许多。”
后土闻言,面上露出喜色:“道兄大才,后土不及也,有了此个方法,部落展定能如道兄所言好上许多。”
江流波还待谦虚两句,后土便施礼道:“如此后土这就回去和祖巫们商议此事,不打扰道兄在此‘观看风景’了!”
江流波几句谦虚的话顿时留在肚子里说不出来了,只得施礼送别了后土。
本来还想此时心情不错,和后土多聊一会呢,谁曾想这个女子一心只知族人,得了主意就跑了,江流波满是遗憾的又躺到了吊床之上,刚一躺上,就见玄龟匆匆的飞了过来。
江流波顿时气不打一出来,也不起身,对他道:“不是让你走的吗?怎么飞起来了?”
玄龟面上满是迷茫,见江流波语气不对,急忙上前施礼赔罪道:“老爷勿怪,不是玄龟偷懒,是我绕着这不周山走这一圈,越走就越觉得心中惶恐,却不知将要生何事,似乎又和我关系重大,所以急急赶来向老爷求个主意!”
江流波想了想道:“那你可曾想过当日为何你度劫比别人就厉害了几分?”
玄龟想起当日度劫的凶险,若不是江流波来得及时,只怕自己抗不住雷劫化为灰灰了,不由得一个哆嗦道:“玄龟想了,但是想不明白!”
江流波笑道:“想不明白不打紧,你再绕着这不周山走一趟,记着不能飞行,若是心中恐慌,不用担心,有我在此,只要心中想着‘我来守护不周,不让旁人冒犯了神山’即可,只要心诚,你自然无事。还不赶快去了……”
玄龟此时把江流波的话当作金科玉律,听他如此说,当下毫不迟疑,又迈开步子围着不周山打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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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神秘人物出场
江流波虽然没因没能和后土多聊上一会儿而有些兴趣缺缺,但是绝对没有为难玄龟的意思。
修行之人往往对自己息息相关的某些事物都会有些感应,江流波带玄龟来,就是为了让他感应这不周山。
须知这不周山日后若是倒塌,那这玄龟的四条腿就不是他自己的了,自然那小命也十有**该没了,他心中生出惶恐是必然的,但是要让他明白自己要做什么,还真得让他再走这么一趟。
毕竟若是要江流波给他讲什么爱我洪荒、守护洪荒的道理,那有些太过虚无飘渺了。还是要等到他自己明白江流波为什么要花这么多时间在他身上,带他出北俱卢洲、让他化形的真正用意;同时这不周山又是关乎他自己性命的事,那时不用江流波去说,由不得他自己不上心。
似乎老天今天存心不让江流波安心躺着悠闲一会儿,这不周山这么大,偏偏江流波刚躺了片刻就感觉到又有人走过来了。
这人并没有隐藏他的脚步声,不周山到处草木茂盛,又没有平坦的大路,偏偏他走在上面,给人的感觉仿佛是他在一条平坦坚硬的大道,那沉稳的脚步声,让人觉得他无论走在什么地方,都仿佛是在闲庭信步。
尽管这山中有山风轻缚林梢的声音,有鸟兽齐鸣的声音,然而并不能掩盖他那似乎是一丝不苟的脚步声,这脚步声响在这不周山上,却又不让人觉得突兀,反而似乎是这山中该有的声音,每一步都像是溶在风里,和这大山契合在一起。
江流波看似有些懒洋洋睁开眼睛,心中却有掩饰不住的惊讶,一个人只听脚步就能给人如此奇异的感觉,仿佛是和这大山,和这天地溶为一体,这是什么样的修为?
脚步声转过一处山角,来人便出现在了江流波的目光里。
他一身黑色长袍,身材很是修长,一双灿若寒星的眸子嵌在五官棱角分明的脸上,若不是一道剑眉显得太过凌厉了些,倒像是一位在山间游山玩水的富贵公子;
他长袍上的袖子很宽,却露出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手指很长,倒是有些像女子的手,只是在左手中握着一根短枪,枪身黝黑,上面透着一股凌厉无比的气息。
尽管有了那两道剑眉和这把短枪的凌厉气息,但是他身上依然有种说不出的闲散味道,和江流波此时半躺在吊床上的悠闲相衬,倒是更相像两个闲来无事,在山间闲谈的神仙隐士。
这人走出转角,看到半躺着的江流波,也不见礼,似乎是和老朋友见面一样,很随意的赞道:“好地方!”
江流波便仿佛知道他所说的意思是在赞叹自己所选的地方是好位置一样,坐正了身子道:“偷得浮生半日闲,比不得兄台雅兴。”
若是平时要江流波说这话,他少不得在心里腹诽上几句“装模做样“什么的,但是此时此刻,他自然而然的说出来,就像是在这山间,这两人就该如此说话一样。
江流波选的地方当然是好地方,左面望去就是巍巍群山,右面就是万里平原,身后有青松耸立,头上有白鹤翩翩,脚下有清泉石上流,泉边有芝兰馨香,怎能不是好地方?
这人一笑,顺着山角走了几步,选了一块大石,一脚踏上,然后盘膝而坐,道:“我听闻有东海夔牛,曾在天庭献计,又创《天地玄功——化形篇》,传妖巫两族种植酿酒之术,妖族视之为妖圣,巫族敬他如祖巫,凡有生灵化形必称六翅圣德妖圣。今日特来一见。”
江流波不知他是何意,谦虚一笑:“生在这方天地,做该做之事而已。”
那人忽然拍掌道:“好一个做该做之事,只为此句,便该有酒来庆,可惜此地却是无酒。”
江流波一笑道:“兄台想饮,自然是有的。”
说着取出两个碧玉做成的酒坛来,开了封,便有绵甜悠长的酒香在空气中飘散出来,又取了两个碧玉酒杯,分出一坛一杯挥手送向这人所坐大石前。
这自然是江流波闲来无事弄出来的东西,他倒是没想到现在这酒已经成了常用之物,不过既然如此种植之术已经传开,倒是不必要一定说这酒须得祭祀能用,不能轻喝了。
那人也不用神通,接过酒坛,倒出一杯,也不做势,一饮而下,长笑道:“倒是忘了传出酿酒之术的人在此了。”
江流波也不答话,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细细品了一下,似乎对自己酿的酒很是满意,然后方才喝下。
那人说了一句之后,见江流波不答话,也不再说话,两人就这么彼此沉默,各自拎着一个酒坛子,自斟自饮起来。
不周山脚下,有松涛阵阵,有鸟兽齐鸣,而在这样一个幽雅宁静的地方,却有两个人彼此对坐而饮。
这两人一人坐在随风摇晃的吊床上,一人盘膝在山间大石上,在这山水之间,就仿佛成了一副画卷般美丽。
许久之后,那人的酒坛子忽然再也倒不出一滴酒,看向江流波,只见江流波的酒坛正好淌下最后一滴酒液,不由得哈哈一笑。
江流波把最后的半杯酒饮下,也是笑了起来。
那人待两人都停了笑,忽然正色道:“兄台整合妖族,提议设立天兵,可强妖族实力,倒是不错;你传下酿酒种植之术也是不错,但是从此以后让妖族巫族从此并立同存,少了争斗杀伐,不怕天长日久,妖族少了那份啸傲山林的不羁,巫人再没了纵横天地的血性了吗?”
江流波仿佛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大最冷的笑话一般,可是看此人面色严肃,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模样,顿时哑然,良久之后方才反问道:“那依兄台所说,让妖族巫族之间厮杀不断,战祸纷飞才是好事吗?”
那人依旧一副严肃的模样,侃侃而谈:“正是如此,盘古开天之初,便有天魔为祸,若非祖龙拔刀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