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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我们的小狐狸永远没有,当他被对方扒光光放倒在床上时,仍旧是一脸的纯洁与无辜。
“你,你,你,你想干什么?”鸣人结巴。
“我,我,我,我想上了你!”佐助坏坏地配合着鸣人结巴。
“不,不,不,不可以!”
“谁,谁,谁,谁说的,刚刚是你先吻我先挑逗我的所以我着火了你要负责灭火,就这样!”后面的半句话,佐助说得极其顺溜,底气十足,仿佛他才是被轻薄的那个,此时正要鸣人负起全部责任。
“你,你,你,你要是敢弄痛我的话——”
“那,那,那,那又怎么样?”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人家身上,直接造成对方严重的精神压力,还一副理所当然我吃定你的佐助挑了挑左边的眉毛反诘。
“你敢弄痛我的话……你敢弄痛我的话……你敢弄痛我的话……”可怜的小狐狸已经紧张到神志不清,语无伦次,只会反复地呢喃着一句毫无任何实际意义的呓语。
“……你敢弄痛我的话——”
“我敢——!”
“你敢~~~~?”
“我敢——!”
“你敢~~~~?”
“呵,好了,好了啦,我不敢!放松点!”佐助居然妥协,接着弓起身子,在金发少年的颈项上摩娑亲吻着,然后缓缓向下转移,煽情地舔舐着令人羞耻的私处,佐助惬意地感受着鸣人难以抑制的轻颤,最后贴着鸣人柔嫩的耳垂或轻或重地咬啮着,“我是不敢弄痛你,顶…多~~~~顶…多弄得你三天下不了床而已!呵呵!”
“你——”鸣人怒极,立刻呲着白白的小虎牙,做势要咬死压在自己身上那头发情的禽兽,可惜我们的小狐狸依旧没有任何威慑作用,紧接着就被对方的一记热吻吻得晕呼呼地找不北了。
药之阁
一盏煤油灯噼噼啪啪地烧着,昏暗的密室中两条斜斜长长的黑影在墙上摇曳个不停,显得格外得隐晦诡秘。
“还记得两年前的交易吗?”
“……毫无意义了……”
“……我想加大筹码。”
“……呵,那……我就要他的命做陪葬……”
“……好,相对的,我要你的身体,活着的!”
“……无所谓,你觉得我现在和死人有区别吗?”
“没有!”
“那就……成交!”
鸣人悠悠醒来时,卧室还处于见不得人的状态,衣裤满地散着,床上猥亵依然。
“唔~~~~~~~混蛋!”鸣人的脸深深地埋在已经皱得不成形的被褥中,干涩的喉咙中哑哑地咕哝着。
“看来你的声带有点问题,昨晚喊得太厉害了?”
“樱……唔~~”鸣人愕然,却发觉自己的喉咙干灼得发疼,已经无法正常地出声。
“喏,水……”
鸣人犹豫了一下,接着微微仰起头就着樱端着的水杯大口大口地吞着。
饮饱了水,鸣人稍稍觉得嗓子好受了些,他开始想为屋内的诡异情形辩解,“……樱,那个……”
“不用解释了,我知道的……鸣人,你不要小瞧了女人的直觉……”
樱叹了口气,双手紧紧握着水杯,身体疲软地倾靠着墙壁,双眼无神地盯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幽幽地开口。
“佐助,他,总是盯着我的背影看……我走到哪,他的目光就会跟随着我到哪……有时候,他会一连看上好几个钟头,动也不动……我很开心,我想或许他并不是对我毫无感觉……可每当我回过头时,他的眼神却从不和我对上……我很疑惑,观察了好久,才发现,他的视线总是落我身后的空气上,我就想,我的身后究竟有什么东西让他如此的眷恋……刚开始,我实在想不出……可一次无聊时,我回忆起还是下忍时我们三人的总是在一起接些无趣的任务,那时候,鸣人你总是像只哈巴狗似的绕在我身边打转……忽然间,我就明白了,他看的是你,即使我的身后是一团空气,他也总想象着你就在那里,从未曾离开过他……”
“……樱,你恨我吗?”
“……不知道,我连我自己是不是恨他我都不知道……”
“……樱……”
“……真的,我一直告诉自己,我来音隐是为了找到能使井野魂魄回身的禁术的,可来了这么久,我发现我只不过是在自欺欺人……我想,也许那是个漂亮的借口,可以让我一直赖在佐助身边……有时候,我也会想,要是我真的找到那种禁术,我会不会离开他呢……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自来也曾经告诉过我,有些事情还是不要想得太多,那样自己也会好受些,我认为,他是对的……”
“……这句话我奉还给你,鸣人……我都看见了”,樱比了个结印的手势,“那天我在药之阁的死角处,你的影分身……”
“……你会告诉他吗?”
“不,我为什么要说呢,总会有个尽头的,不如就这样下去吧,大家一拍两散,一了百了……”
“……樱……不要恨我!”
“……呵,不,我不恨你,我,恨的是我自己,恨的是那个无论佐助做什么我都能原谅他的自己……鸣人,就去做你想做的事吧……”
“……谢谢!”
“你们刚刚在聊什么?”佐助眯起眼盯着鸣人,这让鸣人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仿佛自己的一切都赤裸裸地呈现在那双黑曜石下,无处遁形。
“聊你!”
“哦?”佐助点点头,可他微微上扬的嘴角分明告诉对方' 我不相信 '。
“你是我们的交集点。”鸣人摊摊手,无奈地解释道。
“呵,那你就是我的生命线。”鸣人的回答显然让佐助感到愉悦。
“……佐助,你不如再打一个金笼子,把我锁在里面。”
“……你以为我不敢?”冷笑着反诘。
“我知道你敢,我想说的是,如果那样,你是不是就会放弃那些无谓的争夺……不去毁了木叶,不去毁了我们曾经共同拥有过回忆的地方……我保证,我会一直一直留在你身边,除了死亡,没有人能将我带离你的身边。”
“不,那样远远不够,没有人能够保证未来的命运,人的一生总会有无数个你预想不到的变数,我不要任何的意外,更何况,我也不相信你,毕竟你还有很多退路……我要你和我一样,一无所有,除了我,你就一无所有。”
“……呵,真是无法想象,佐助……你居然害怕被抛弃……”
“应该说是我害怕被背叛,虽然我本身就是个背叛者……宇智波的家族就是背叛的代名词……鸣人,你知道有多少光环戴在他的头上吗,我的哥哥,宇智波鼬,天才忍者,暗部精英,宇智波一族的骄傲……可他仍旧是个背叛者……那一年,我们宇智波一族血液中的背叛因子又开始骚动……可惜他们太蠢……你们的火影大人早已掌握了一切,于是他说,鼬,你要忠于木叶,大义灭亲……同时,我的父亲说,鼬,你要忠于家族,光耀门楣……呵,无论做什么选择,他都是个令人唾弃的背叛者,很悲哀不是吗……反正最坏的下场也不过如此,不如都背叛……所以,他既背叛了家族也背叛了木叶……”
“……佐助……”
“……我和他一样,我也是个背叛者,我的复仇毫无意义……不过,在临终前他对我说——没有人会原谅你的背叛的……我信,所以我从不试图得到别人的宽恕,与其被别人背叛,不如我先背叛……但是,鸣人,你不一样,你绝对不可以背叛我……”
“……不,我不会的,我会永远陪着你,永远……佐助,我想让你答应我一件事。”
“……你先说是什么事情,我不是会先允诺的那种傻瓜。”
“我想要兜把还魂的禁术说出来,这样,至少让我呆在你身边也会心安些。”
“留在我身边会让你有这么重的负罪感?”
“是的,很重,重得快透不过气了。”鸣人直直地盯着佐助,毫不畏缩。
“……好的。”
“我想明天就去兜那里。”
“我陪你。”
“恩!”点点头,鸣人轻声应诺着,接着缓缓地拉过佐助的手掌,贴在自己脸上来回地摩挲,当白细纤长的无名指指尖触到自己的唇时,鸣人顿了一下,然后张开嘴,将它含入口中直至指根,自己温润的口腔很快就濡湿它,鸣人开始微微用力地噬咬,其间,他抬起头用自己湛蓝的眼眸直直望进佐助的眼瞳,那对黑曜石里折射出一种可以称之为宠溺的温柔色泽……牙尖下嵌没入皮肤,鸣人口腔中立刻混入了一股腥甜,却仍不松口,细细地用牙尖在指根的同一个地方磨着……
“D…O…B…E~,会留下印子的……”佐助猛地抓过鸣人的下巴,狠狠地在他的唇上烙下自己的吻,霸道,炽热,浓烈……
药之阁
人们总是习惯于放过精疲力竭的人一条生路,因为他们觉得失败的人很可怜,所以佐助同样觉得兜很可怜,但其中更多的成分是因为他潜意识里觉得自己和兜属于同一类人。
兜对于大蛇丸精神上的依赖使得他对于大蛇丸的死陷入歇斯底里的癫狂之中,这曾让佐助一度感到过恐惧,这也是他为什么极力避免想象鸣人的死亡,甚至是逃避这个话题,如果真有这么一天,他认为自己只会比兜疯得更彻底更可怖。
如果说好奇心会害死猫,那么在荒谬的时刻荒谬的地点泛滥的荒谬的同情心,也足够杀死一个强者,更何况身边还有一个自己永远不设防的人。
一切的一切都让这场交易进行得该死的顺利。
“……兜?”佐助脸色惨白,震惊地看着自己曾经不屑一顾的失败者所研制的秘密禁药正在慢慢腐蚀吞噬着自己的肉体。
“这是交易,你应该问你的小宝贝……”灰白发色的男人耸了耸肩。
“是的,佐助,是场交易!”鸣人平视着佐助,脸上挂着的淡淡表情让人读不出他的思绪。
“我可以知道为什么吗……还是说,你,终于,背叛了我?”佐助一手覆着眼睛,昂起头,自嘲般地哑哑笑着。
“……不是的,只不过我不希望再有木叶的人死在你的手里……可我也不想让你死在别人手里……”鸣人专注地抽出佐助随身带着的草雉剑。
“我重要还是他们重要?”在刀刃直直穿过佐助胸膛的一瞬间,他表现的却像极一个占有欲强烈的任性孩童,哭着闹着坚持要在平安夜之前就知道圣诞礼盒下隐藏的秘密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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