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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朴南寒一听这和尚之言,不由得大吃一惊,他虽不曾听说必得血病而死这桩事,可却也见到不少同门得过各种怪病,老来都苦不堪言。
而他近年功力rì深,也隐隐有发病的端倪,什么“血从鼻中出,肌肤消瘦,咯涎唾血”等条条症状都与他相应。
当下他不由得急忙跪倒在地,大声连呼:“大师救我!”
那和尚看他一眼,冷哼一声道:“似你这等jiān猾小人,谁又费力救你?再说你病症已现端倪,就算那杀人名医平一指能力挽沉疴,起死回生,你这病症,也怕难救。”
齐御风听得不由得心中一动,问道:“大师,这病症是否起初是身体发热,容易头痛、恶心、呕吐、皮肤不明原因的瘀斑,鼻腔和牙龈出血,进而内脏出血、rì益偏瘫?”
那和尚闻言不由得一怔。说道:“咦,你这娃娃,你怎么知道这血病的症状?”
齐御风听闻不由得仰天长叹一声,心道:
某民族为何与某病症有着不解之缘?
某民族电视剧为何与某病症总有个约会?
某族人为何大脸小眼多为面瘫?
整容之风,究竟因何而起?
这一切的背后,
是yīn谋?是诅咒?
是人xìng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这千古谜题,今rì竟被我一朝解开,这TM就是白血病啊!
第27章和尚
那朴南寒眼见齐御风手持金剑,锋芒四shè,说不定下一刻就要砍下自己的头颅,心想当前唯一之路,也只有抱紧这胖大和尚的大腿,苦苦哀求一番,或许有救。
当下他也顾不得掌门人的架子气派,跪地膝行,拉住那和尚裤脚,头如捣蒜,声泪俱下,口中不断道:
“求大师慈悲为怀思密达。”
“上天有好生之德思密达。”
“求大师救我一命思密达。”
那和尚呵呵一笑,道:“我这和尚,喝酒吃荤,杀人偷钱,甚么事都干,就是不会救人,你这厮不知天高地厚,跑到中原来作死,合该你有这一劫。”
朴南寒一听如此,当即大惊,额头冷汗涔涔而下,更是抱着和尚大腿不肯撒手,叽里呱啦不断恳求,那和尚听得不耐烦,伸指在头顶百汇穴轻轻一弹,只见那朴南寒全身一僵,然后便如一滩烂泥般委顿在地。
齐御风见这和尚亮了这手功夫,不禁吃了一惊,心道这和尚武功高强,如此轻描淡写便置人于死地,可远胜过他先前所见之人。
莫非那刘正风,曲洋终于走漏了风声,少林派众人前来拿我不成?
这少林寺天下第一大派,名满天下,我刚刚行走江湖,立足未稳,若是能不得罪这和尚还是不得罪为好。
当下不由得拍马道:“大师武艺高强,小子佩服。但不知大师所来,所为何事?”
那和尚凝目看了齐御风一会儿,笑骂道:“我本来在这山后好好的睡觉,你这小子在此跑来大呼小叫,剑光晃得我头都疼了,我看你小子剑法有些门道,就过来看看。”
齐御风心下稍安,心道听他说这话,应该是个野和尚,未必是少林寺的。
但这和尚无论轻功,内力,都是他从所未见,闻所未闻,当下不由得摇头笑道:“大师谬赞了。”
那和尚道:“你这剑法叫什么剑法?是那一门派?我怎么从未见过?”
齐御风谦虚道:“家传的庄稼把式,不值方家一晒。”
那和尚摇头道:“若是你这等武艺还叫庄稼把式,那这普天下练武之人,可有一大半都是欺名盗世,功夫都练到了狗身上啦。”
齐御风心道,我这一路多受何三七、令狐冲教诲,就连在余沧海身上也学到了不少,若能同这和尚打好关系,说不定还能学上几招,看着和尚脑袋大脖子粗,我在东北呆了这半年,赵家班功夫已有小成,不如试上一试?
当下他心念一动,酝酿下感情,接着眼睛陡然睁大,仿佛见到了多年未见的亲人一般,充满喜悦的看着这和尚。
他情真意切,语气中略有些感慨哽咽,拉住那和尚的手缓缓说道:“大师,你当真……不记得我了么?”
那和尚闻言不由得一愣,又上下打量面前这少年,狐疑问道:“你是?”
齐御风紧紧盯住他脸上表情,语气中带着不尽唏嘘道:“我就知道大师多忘事,早就把我忘了,可是小子哪敢忘记大师传艺之恩?想当年大明湖畔……啊不是,洛阳白马寺门前,我流落街头,食不裹腹,是大师你慧眼识珠,见我是个练武的材料,才传授了我三招剑法。”他想这和尚不管那门那派,有如此武功,便定然到过少林寺,去过少林寺,自然免不了去过洛阳吧?
那和尚从他掌握之中抽出手,挠挠脑袋,努力回想了一会儿,却依旧有些想不起,便拿不住道:“还有这事儿?”
齐御风深施一礼,道:“我倚仗大师所传武功,多年来行走江湖,寻师访友,才有了今rì的际遇,这许多年来,小子时刻都不敢忘记大师启蒙之恩。”
那和尚憨厚的笑笑:“咱们江湖中人,偶尔提携后辈,那都是应该的,应该的,而且才三招剑法,这点小恩小惠,不值一提。”
齐御风正sè道:”对大师而言,此乃随手施恩,但对我而言,却如同恩同再造……。”
和尚见这少年一个劲的吹捧,好话说尽,直听的他不禁飘飘然起来,脸上笑成一朵菊花,一摆手,呵呵笑道:“无妨无妨……应该的,应该的,你现在武功很好,我也很欣慰呀。”
齐御风又上前一步道:“大师,那就请你再教我几招吧。”
和尚本来半眯着眼睛享受着阿谀奉承,甚为舒服享受,听他这一言,猛然一愣,突然盯着齐御风看了一眼,摸了摸下巴道:“你把我教你那三招,练练我看看。”
齐御风一听此言,不由得一怔,接着脸sè尴尬,偷偷瞄了和尚几眼,不好意思的挠头“嘿嘿”笑了两声。
那和尚面沉似水,也“嘿嘿”两声冷笑,直到将齐御风笑得有点发毛,暗暗捏紧了手中长剑,才哈哈大笑,拍拍齐御风肩膀道:”你这小朋友倒也聪明伶俐,居然骗起我这大和尚来了,只可惜大和尚对剑术一窍不通,就是喝醉了稀里糊涂之际,也教不出你什么鬼剑法。”
齐御风见他并无敌意,一颗心不由得渐渐放下,笑道:“大师武功通玄,一通百通,触类旁通,当时随手自创了三招,可能你不记得了。”
和尚摇头道:“大和尚喝酒吃肉,什么时候醉过?小朋友,你又被我唬住了吧?”
齐御风登时大窘,没想到这和尚设下漏洞,故意让他顺杆子往上爬,然后再从中咋呼与他
那和尚大为得意,当下道:“小朋友,你切莫失落,天下像你这般年纪的,又有谁有这般武功?咱俩既然遇见,也是有缘,我便教你一个乖。”
“我刚才看你这剑法,浑然天成,干净利索,不过你这剑势之中,的确还有值得商榷的余地。”
齐御风忙问道:”哦,大师请讲?
那和尚沉吟片刻,抬头说道:“你现下年轻,功力尚未大成,内力也不值一晒,对敌之际,当不求甚解,只求其速,穿插游走,强势逼人。”
齐御风听得这”不求甚解,只求其速,穿插游走,强势逼人“十六个字,不由得一怔,心道这剑法哪有不求甚解之理,不都是一味求尽求终,千锤百炼,将剑招的所有细微变化都照顾到才对么?
他自习武以来,一直靠”分解动作“起家,一步步循序渐进,才得今rì之功,可这和尚却让他不求甚解,只求一个”快“字,倒是与那令狐冲所言相同,至于后两句“穿插游走,强势逼人”反而好理解一些。
那和尚见他面sè迷惘,反而一喜,知道他定然rì后有所领悟,当即道:”好啦,这十六个字,你好好领悟,那什么福威镖局的小公子就在庙里,我不参合这些恩恩怨怨,大和尚走也。”
说罢轻飘飘一步迈入空中,瞬息便隐没在林中深处,不见踪影。
齐御风见这和尚说走就走,瞬息不见,不免有些遗憾,当下深深一叹,心道他这半年多来,所见人中,以这和尚为最高,可惜人家没耐xìng教他这娃娃。
自己这一路寻师访友下去,真不知何rì能将那《长白剑经》练的炉火纯青,达到他在长白山时所见到的那种神妙境界。
当下他顾不得什么林家公子,当下低头沉吟,心道穿插游走,强势逼人,这两句是教我以步法为基础,招招抢攻;而只求其速,便是以速为先,别的全然放在后面,那“不求甚解”一句又应该怎么解释呢?
他闷头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一抬头看见曲非烟似笑非笑的正看着自己,不由得笑道:“哈,耽误时间啦,咱们快进去,
那曲非烟也不生气,淡淡说道:“没有呀,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做。”
当下齐御风将这十六个字记在心间,提步便要往庙中走去。
这是只听身后有人喊道:“喂,两个小娃娃,你们见到过那华山掌门令狐冲没有?”
第28章向北
(寻书吧)
齐御风见这和尚去而复返,张口便要找什么令狐冲,他不由得陡然心念一动,浮想起一个名字来。
思忖片刻,他便高声喊道:“没有,没看见,你到那边的猪圈再找找吧
那和尚看他面sè略有些慌张,不由得将信将疑,向前走了几步问道:“你真没看见?”
齐御风将脑袋摇得如同拨浪鼓一般,连声道:“没,没看见,没看见
曲非烟轻摆衣裙,蹲在地上,伸出一根手指跟小狐狸玩的正欢,见齐御风如此慌张,小嘴一抿笑道:“你不是说他匆匆忙忙走了么,好像回华山了?”
齐御风见这小姑娘轻声细语,慢条斯理说出这句话,不由得眼前一黑,心道:吾命休矣!
若不是这和尚着急找令狐冲,他倒也认不出此人,可是又是喝酒吃肉、又是杀人偷钱的和尚,又是满江湖找令狐冲的,还能有谁?
肯定便是那恒山派小尼姑仪琳的亲爹不戒和尚。
当年小尼姑仪琳被令狐冲在田伯光手下救了一命,从此便害上了相思大病,这不戒和尚这个老不休知道了以后,便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