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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御风摇头道:“这次却未必,咱们试试再说。”
当下他手中长剑一挑,一招“金雁横空”朝陶钧慢慢刺来,陶钧眼见长剑刺来,这招式熟悉得不能再熟,当即随手一剑,便使出方才齐御风的破法横空挡住来势,接着见齐御风长剑攻势已被封锁,便顺势一剑刺出。
谁知此时,齐御风手中长剑一变,又是一招“金雁横空”从头到尾使了一遍疾向前刺,陶钧登时一呆,但手中剑势已变,当即回剑又横剑一挡一带一抹,将齐御风攻势挡住。
齐御风也不变招,手中金雁横空接连使出,角度方位一丝不变,只是一招未曾使完,便出下一招,层层叠叠,一招“金雁横空”使得倒如同“百雁回翔”一般,陶钧一时无所适从,当即倒退三步。
此时齐御风身形一变,向左前方迈了一步,蹲在地上,从斜下方又使了一招“金雁横空”。
陶钧可从未想到有人能如此猥琐,居然蹲在地上使招,当即不由得一呆。
那“金雁横空”的破法,起手式要比“金雁横空”要稍低一些,可是此时齐御风已经蹲在地上使招,难道自己还能趴在地上破解不成?
他当即心中似乎有所领悟,便停住脚步,凝神思索。
齐御风对方才一招,甚为得意,当即哈哈笑道:“再试试下一招不?”
陶钧此时只觉得脑中隐约想起点什么,却又拿捏不住,当即便沉声道:“好,你使‘无边落木’。”
齐御风点点头起身,当即脚尖一点地,如飞龙在天,拔地而起,蹿起一丈多高,接着在空中翻一个筋斗,从天上倒悬而下,临近陶钧头顶之时,手中剑光一吐,便使出一招华山剑法中的“无边落木”。
只见他剑招变幻,竟然将那“无边落木”的十几剑一同刺出,剑光萦绕,竟然将陶钧团团罩住,一时登有万花凋零,一片死亡肃杀之感。
施戴子本来在一边一言不发,只觉得齐御风所言,似乎有所夸大,但此时见到齐御风这般剑术,却也禁不住凛然一惊,他生怕齐御风为了意气之争,伤了陶钧这个师弟,但一时也措不及防,也来不及持剑阻挡,当即大惊呼喊道:“齐师弟,手下留情!”
继而他便听到叮一声金铁交鸣之声,齐御风一个筋斗,稳稳地落在地上,一边陶钧却毫发无损,却动也不动,只是低头苦苦思索老兵全方阅读。
施戴子见齐御风方才一连在空中刺出十几剑,都快愈电闪,却准确无比,最后一剑正落在陶钧剑尖之上,长剑轻轻一弯,便翻身落地,心中不由得大为感叹,心道这几rì不见,他居然又有这般神奇的进益。
陶钧想了半天,皱着眉头道:“剑是死的,人是活的,只要剑招jīng熟,换个方式或者将剑招连起来使,敌人便破不了这招?”
齐御风郑重点点头道:“不错。正是此意。”
陶钧点点头,一拱手正sè道:“好!还请师弟教我这嵩山剑法。”
齐御风在思过崖之时,便寻思着这华山派rì后的大敌,首当其冲,便是嵩山派。
那嵩山根深叶茂,据说门下有千人之众,就算华山派一时赢了,也恐怕难以根除,如若华山想长期占到上风,还是要有jīng熟嵩山派剑法之人。
令狐冲所学杂而不jīng,他学剑虽然领悟剑意极快,但不求甚解,对死学招式并无兴趣;梁发则老成厚重,端凝如山,正适合泰山派剑法的剑意;施戴子机巧灵敏,又有些市侩,学那已算计闻名的改良版yu女十九剑正为合适;英白罗则年轻跳脱,华山派除了自己之外,灵狐剑法数他最jīng。
而剩下的人中,就属这个陶钧最为嫉恶如仇,一身正气,宁折不弯,俨然是个不曾黑化的“小君子剑”。
嵩山派现任掌门左冷禅虽然为人不堪,但嵩山派剑法却堂堂正正,一经使出,犹如千军万马奔驰而来,长枪大戟,黄沙千里,以气势雄伟,狠辣端正见长。
陶钧若是得了这种剑法的剑意,rì后再到思过崖将所有嵩山派剑法都专研一番,再根据独孤九剑的要旨,能够洗去其中拘泥不化之处,做到行云流水,任意所至,定然也能成为一代剑术名家。
而且这华山上属陶钧记忆最好,片刻之间,便能记录下多门剑法,再给他来个填鸭教学,不信他记不住这嵩山剑意。
当即他一招一式,便将嵩山派各路剑法,传给陶钧,所幸这嵩山剑法尽管内蕴深厚,气势雄浑,剑招剑势却不像衡山派剑法或者雁荡山剑法那般繁复华美,讲究矫夭变幻,千变万化,都是洗练快捷、清隽古朴的招式。
陶钧只学了一天,便学会了三套剑法,共七八十招,到了七天之后,便尽数学全,他每rì刻苦不已,几乎天不亮就在齐御风门前等候,晚上也到了子时才上床睡觉。
齐御风填鸭不成,自己反而成了陶钧的活字典和跟班,在一边不断提点,当即心中叫苦不迭。
所幸两人这般练习,半月时rì,陶钧虽然有点rì渐憔悴,但也已然将那二十三套剑法练得像模像样,就连偶尔使出华山剑法之时,都是奔腾矫夭,有一股子嵩山剑法的气象森严之意。
渐渐看他剑法慢慢成形,众人都十分欣慰,梁发、施戴子、英白罗也都各有所得,女弟子们也都统一练习yu女十九剑,由刘语晴详加指点。
每rì众人都忙碌不已,只是偶尔有不通之处,才向齐御风请教。
唯独剩下九师弟舒奇,每天都会用他那一双幽怨的眼神,可怜巴巴的看着齐御风……
第81章采买
齐御风教习其他人游刃有余,却对舒奇这个同龄人也有些无可奈何。
只因若是按照他因人施教的原则,他觉得这舒奇虽然内功不高,剑术也不高明,xìng子却颇为坚定,也乐于在剑招剑势中琢磨,对于剑招之中的巧妙之处悟xìng颇高,修习来无踪、去无影,以千变百幻而闻名于世衡山派剑法最为相得益彰。
可是齐御风对于嵩山派、泰山派没有什么好感,所以才在山上闭关之时,jīng心研究了一下这两派的剑法。
对于衡山和恒山派,则因为出于对这两派的尊重和时间不及的缘故,未曾多加留意。
此时他坐镇yu女峰指点众人武功,每天忙得不可开交,一时之间,倒也没工夫单单为了他一人,再去搬一次石头,开一次山洞。
是以他教了舒奇几招他所知的衡山剑法,此后便没了干货。
舒奇修炼了几天衡山派剑法,虽然只是寥寥几招,但也颇有得益,虽然远远不如众师兄那般进境神速,但总算这剑法合他的xìng子,是以也颇为满意天生倒霉蛋全文阅读。
但随后过了几天,他却又不禁有些惆怅难过了起来。
原来华山派众人先前借助蛇卵jīng华之力,华山派男弟子自劳德诺道陆大有,都已经打通任督二脉,而这几天,梁发又开发出蛇髓食补之法,药效虽然没有蛇卵那般神奇,去也令陶钧、英白罗和一干女弟子一鼓作气,打通了这条人体内的天堑。
任督二脉一通,内力便会生生不息,在体内形成循环,功力rì趋jīng纯,内功修习自然进入一个新天新地,乃是踏入高手行列的第一个分水岭,齐御风之所以修习真正的内功不过一年,却有如此功力,便是因为他早先便打通任督二脉的缘故。
而只有舒奇,作为华山派年纪最小的一代弟子,内气浅薄,任凭如何补益也始终过不去那道关卡,眼看着修习半吊子雁荡山内功的齐御风睡一觉都比他辛苦吐纳一夜得益不少,他就更郁闷了……
齐御风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于是就在陶钧不sāo扰他的闲暇之时,也仔细琢磨,眼看别人都进步非凡,这舒奇可怎么整?
剑法?
舒奇学武不过五六年,连华山剑法都还没学jīng,直接给他弄一套独孤九剑,他也得学得懂才行大唐正衰公最新章节。
内功?
齐御风除了打通了任督二脉,貌似修炼内功的时rì还不如他,自己这雁荡山内功又与他华山派的混元一气功格格不入,能教人家什么?
最后,齐御风只好将自己所学的四象步法和七花步法,传给了舒奇,可是他练了十几天,这步法逃跑之功效他倒是学了个十成十,但因为剑法不jīng,与人喂招打斗中却发挥不出多大效用。
无奈之下,舒奇只好每天一遍遍重复这练着齐御风所教的那套伪——千变百幻衡山云雾十三式,只将这手偷袭所用的剑招练的花团锦簇,疾如闪电,算是给自己加了一个保命的绝招。
时间一点点过去,已到了五月中旬,这一rì,齐御风正在试剑坪与舒奇练剑。
但见他长剑挥出,每发一招,便好似放出一缕青烟,荡于胸前,流于指隙,似乎伸手可捉,可又什么都捉不到。
转眼之间,剑光层层叠叠,,青光荡漾,剑气弥漫,那缕缕青烟越积越多,渐渐幻化成一团厚重如绵的烟云。
接着他剑招越来越慢,逐步向zhōngyāng收紧,剑光也如同云雾般慢慢消散,由灰而白,由浊而清,终至不见。
一招自创的“衡山”剑法使毕,齐御风收剑而立,转头笑呵呵道:“怎么样,这次看清了么?”
舒奇苦着脸,摇头幽幽说道:“这次跟上次使的又不一样。”
齐御风脸sè当即一窒,轻咳一声,随后便厚着脸皮走到他近前,亲热地拍拍他肩膀笑道:“领会jīng神,领会jīng神。”
舒奇叹息一声,点点头,一本正经说道:“嗯,嗯,要将所见到的剑招忘得半点不剩,取其剑意,而非剑招,临敌时才能以意驭剑,千变万化,无穷无尽。”
齐御风一听这正是这几rì他翻来覆去忽悠舒奇的话,当即不由得也有点无话可说。
他这些时rì,在教习旁人之余,自己也不断琢磨泰山派、嵩山派、以至于衡山派的各路剑法,但这般每天赶场子似的教学,纷乱异常,却有点让他眼花缭乱,有些吃不消。
以至于教别人剑法之时,有时候竟然能将自己先前教过的剑招忘却,只能随意挥洒,按照各派的剑法神髓临阵发挥网游之钢铁狂cháo全文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