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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做了缩头乌龟,那也是气运使然,怪不得旁人,我们几个老骨头,能打下几分,便算是几分罢。”
史云豹听到这话,明显是对当代明教教主杨逍有所不满,他并非明教中人,当即也不便多言,只是沉默以待,等过了片刻,见无人说话,便道:“如此军情紧急,我这厢便回贺兰山整顿兵马,顷刻来援。”
他接过彭莹玉手中之酒,一直未干,此时一口咽下,叫道:“我去也。”
一边冷谦突然道:“不忙。”
史云豹回头道:“怎么不忙?”
冷谦思虑片刻,道:“五rì之后,凌晨来即可。”
史云豹惊讶道:“我先前听说,那元兵就在三四百里之外,倘若是jīng骑之兵,这点路途不过一rì一夜,怎地却不忙?这山寨守得住那许多时rì?”
冷谦道:“守得住,前后夹攻。”
史云豹知道他这位奇人的癖好,想来不肯多说一个字,知道他话中的意思便是等待五rì之后,元军攻城不下,人困马乏,正好他一支奇兵杀入,内外呼应,前后夹攻,则一战可胜。
可是他在这盘蛇寨中呆了数rì,对这里早已清清楚楚。知道这不过是一支新建之军,断然不能抗击强敌,当即不由的犹疑道:“可一旦……”
冷谦道:“无妨,你尽可信我。”
史云豹知道冷谦一直算无遗策,当即郑重的点了点头。作揖道:“如此史某告辞。”
众人纷纷起身,向他致敬,史云豹郑重走出大门,牵了一匹马,众人一齐送到谷口,向彭莹玉、冷谦等行礼作别。纵马向西驰去。
如此军民四散,都连夜开工,建筑工事,整备武装,施宗、施秀得杨渊海号令,骑了两匹好马。前去那元兵俘虏所说的营地,前去刺探军情。
五散人也围拢成一团,在聚义厅内,点起松明火把,商谈军务,齐御风见杨渊海与田再镖传令有序,自己却也帮不上忙。只能东一榔头、西一棒子,这边出一把力气,那边插两句嘴,倒是也忙的不亦乐乎。
他正自忙碌之际,经过一地,突然见到面前一个黝黑的身影,蹲在地上,手中拿着一把铲子,朝着一个假人身上甩一把黄泥巴,然后不断涂抹。口中嘟囔道:“没有人喜欢羽娘,羽娘没有朋友,羽娘自己造朋友!”
齐御风不禁扑哧一乐,心说这人怎么这等危机之刻,还忘记不了卖萌。
他上前问道:“喂。你怎么没有朋友啦?”
韩羽娘回头看了他一眼,气鼓鼓道:“听说你这一次去黑风寨,又勾搭上了一个小姑娘?”
齐御风心中一愣,心说我这刚回来没多久,是谁传出来的消息?彭莹玉如此持重之人,嘴巴这么大?
当即他笑道:“若是勾搭上小姑娘,我就不回来了,直接留在那里做女婿多好。”
韩羽娘一撇嘴,鄙夷的看他一眼,口中道:“果不其然,你这桃花运势当真不错嘛,不过可要小心变成了桃花劫。”
齐御风一笑道:“咱们仗已经打完了,你还做假人干什么?”
韩羽娘道:“我武功那么低微,又是孤魂野鬼,没有有钱的老爹,也没有郡主娘娘当妈妈,大半夜的在这里做假人,也碍了你的事吗?”
齐御风听到这话,忍不住心中一酸,心道他离去这几天,韩羽娘与那两位女子,定然明争暗斗,结怨不小。
当即他笑道:“今天那些假人可是大展神威,田再镖仅持百人之众站在道路上,那些元兵就不敢上前,可是咱们来rì是守城,还做假人还有什么用?”
韩羽娘转过半个身子,白他一眼,说道:“笨蛋,你没听说过草船借箭吗?咱们把这些假人立在城头,不就可以借到箭了?”
齐御风听到这话,为之一愕,但琢磨着却是也是个好点子,当即他抬眼一望,看看黑黝黝的远处山势狭窄之处,心中却无一丝底气,这盘蛇寨三面环山,中为谷底,确实是绝佳防守的之地,但无奈基础太差,只有最近才勉强立起了一道土坯墙,做了一扇他一掌就能劈开的木头城门,而两边山势崎岖,却也没有多少支撑点,可做箭塔之用,一旦防线有一处被突破,便立刻崩溃殆尽,大军直冲进来,毫无阻碍。
他抬眼看了半天,摇头道:“咱们这个城门,还是寒碜了点。”
韩羽娘看了他一眼,说道:“要么,用泥巴修葺一座?”
齐御风白她一眼,摇头道:“你就没别的法子么?”
韩羽娘笑吟吟一转头,说道:“听说你这柄长剑锋锐无比,什么东西都劈得开,能不能借我看一看?”
齐御风从说不得那神情得知,她定然与明教大有关系,当即也不提防,随手解下长剑道:“喏,你就在这里看。”
韩羽娘一搓手,登时黄泥尽落,露出一双白生生的手来,接过长白剑,轻轻一抽剑,登时一道清冽的光华绽放出来,不由得赞道:“当真好剑!”
齐御风见她先前献策有功,也不以为忤,陪着笑道:“当真好贱。”
韩羽娘抽出剑来,猛然一刺,齐御风措不及防,忙伸出两指,夹住长剑剑脊,叫道:“你干什么?”
韩羽娘一瘪嘴巴,说道:“你果然会了!哼,一阳指,很了不起么?”
齐御风这才发现,自己情急之下所用的,乃是段思邪所传的一阳指功,当即反问道:“我与段大哥交习武艺,这有什么不妥当的么?”
韩羽娘”呸“吐了一口吐沫,道:“你明明就是看人家姑娘长的俊俏,眼巴巴的卖好献乖。”
齐御风斜睨她一眼,笑道:“我就卖好献乖怎么了?”
韩羽娘怒气冲冲道:“看,男人都是这个德行!”
齐御风哈哈一笑道:“切莫乱说,被无关人听到,坏了段姑娘的名誉。”
韩羽娘道:“那你深更半夜,跟我在一起,就不怕坏了韩姑娘的名誉?”
齐御风心道这虽是深夜,但身边熙熙攘攘,到处都是人,又有什么忌讳了,当即摇头道:“你别乱说话,且看咱们有没有什么法子,能做一扇结实点的大门。”
韩羽娘听他这话,见他将段蔷奴与自己分的清楚,而其中意味,倒好似与自己更为亲近一番,当即心中微甜,她随手挥舞长白剑,无论金铁碎石,中着无不立断,心念一动,道:“你有这样的宝剑,后山中有木有石,你随手劈一个,不就结了?”(未完待续。m。阅读。)
第四十四章锋刃天扬青石霜
齐御风点头道:“好主意,我大伯就是干这行的,这事我熟悉的很,那我这就去办!”说罢他一伸手,就要拿回长剑。
却见韩羽娘把长剑往怀中一收,摇头道:“我要跟你一起去。”
齐御风点了点头,寻思她这人诡计多端,又jīng于土木,也能出些主意,于是便带着她一同来到后山。
这山寨之后,原本傍着一座巨大山林,莽莽苍苍,山气清佳。只是齐御风向来忙于寨中事务,是以从未来过。
齐御风走了半天,看到那其中不乏花梨、榆木等坚硬树种,但制作起来实在麻烦,当即寻了半天,在一座峭壁之前,找到一块挺立的巨石,那巨石四下极宽,足有三四丈见方,当即他心中大喜,起手劈山,将一侧劈的如明镜一般。
他围着那石头转来转去,沉吟半晌,突然摇头道:“这不行。”
韩羽娘道:“怎么不行,你将它削下来半尺厚,不正好做城门?”
齐御风摇头道:“莫说这种城门谁能开得动,就算装上滑轨,勉强可做抵挡之用,这山路崎岖,咱们又怎么将它运出去?”
韩羽娘叹息道:“说你是块石头,当真没有说屈你,你剑法如此jīng湛,削石如镜,难道不能将他削得一片一片,分几次运出去,然后在山隘关前,再把他们并合起来?”
齐御风一听,觉得甚有道理,当即也兴致盎然,运气长剑,连使《长白剑经》中“压字诀”功夫。逐渐将巨石割开,韩羽娘见他起手割石,虽然是依仗长剑之利,但他手腕无一丝颤动,那石头边缘甚是平滑。剑上的功夫练到这般地步,就算她自己师傅都未必有此之能,不禁叹息道:“我若是好好练功,不去调皮捣蛋,现在也不会输给段蔷奴了。”
齐御风一听,不禁岔了一口气。手上一歪,笑道:“怎么,你们倆还打过一架?”
韩羽娘说道:“可不是,可惜人家会一阳指功夫,我可打不过她。”
齐御风知道她武功不成,但所学功夫。却是一等一的绝学,当即淡淡道:“你再过三五年,也未必就差了。”
韩羽娘随口道:“那是自然,我所学比她高明百倍,一阳指,哼,等我练成了……”她说到这里。突然一停,柳眉倒竖,说道:“喂,你这是什么意思?想套我武功来历么?”
齐御风笑道:“我说你武功虽然暂且不及她,不过所学却是玄门正宗,进境极速,凭你智慧悟xìng,自然快得很。“
韩羽娘傲然道:“那是自然,我不过就是分心太多,才没学会师傅一等一的功夫。倘若当真有他三五成功力,你当你打得过我么?”
齐御风心道:“看你功夫,只怕你那个师傅就算有一肚子绝世神功,手上高明得也是有限。”但他不yù与女子相争,当即便点头不语。
他再探头看去。却见那石块中间略有瑕疵,中间含了一块软石,便随手取出,丢在一旁道:“这片石料不能用了。”
韩羽娘急急忙忙,捡起放在一边的火把,弯腰捡起那块软石,端详了半天,大叫道:“你是瞎子啊,我从小到大,就没见过你这样的瞎子。”
齐御风奇怪道:“我怎么又是瞎子了?”
韩羽娘手中握住那块软石,叫道:“你师傅除了教你练剑,习过文没有,读过书没有?学没学过《全唐诗》?”
齐御风顿了半晌,点头道:“勉强读过一些。”
韩羽娘道:“你念一首听听。”
齐御风犹豫了几个呼吸,当即道:“鹅鹅鹅,曲项向天歌……”
韩羽娘登时弯腰哈哈大笑,几乎笑破了肚皮,花枝乱颤,差点将手中火把丢在了地上。
齐御风听得笑声回荡,久久不觉,不禁脸上绽起朱砂颜sè的光亮,有些羞赧,当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