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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不明所以,拉着旁边的人问道:“小哥!这是怎么回事儿啊?你们在看什么?”
“不用君开口,便知君贵姓!只需要量一量手!那不是写着呢吗?”,络腮胡子大汉不满的指了指那杆小幡,道:“这可是为活神仙啊!准!太准了!我得试试!”
“下一个!”,韩文笑眯眯的摇了摇扇子:“不用开口,先将手伸出来,我给你量一量!男左女右!”
络腮胡子伸出左手,韩文用扇子上的刻度简单的量了一下,又拿起桌子上的一个小罗盘转了转,笑道:“这个袋子当中有三十个纸片,将它放在这个卷轴当中,有你的姓氏的格子当中!”
络腮胡子大汉找了一会儿,便将卡片放在了最右边的一个格子,韩文笑了笑:“这位老兄贵姓是——周!可对?来来来!这是你的命格批语!自己看!承惠了!三钱银子!”
“神仙啊!”,络腮胡子激动万分,几乎是哆哆嗦嗦的接过韩文递过来的另一张小纸片,上边是密密麻麻的字迹,总之是告诉他他会有好运降临,如何如何的;
侍卫明显不信,亲自上了,做完同样的流程,韩文笑道:“小哥姓李!这是你的命格批语!承惠!三钱香火银子!以供奉三清道祖,还请见谅!”
“二夫人!”,侍卫拿着自己的命格批语,连跑带颠的回了去,语无伦次的对二夫人说了些什么;
二夫人皱了皱眉,最近她的运气很不好,所以对这种玄之又玄的事情难免相信一些,经常去烧香拜佛:“去!将那些人赶跑!我也去看看!”
侍卫招呼了几个人,怒骂中,呼喝中,二夫人莲步轻施,款款而来,韩文嘴角微翘,大鱼上钩了!好一个美少妇啊!眼睛中平静的与二夫人对视,浅浅一笑:“这位夫人,可是想测一下自己的命吗?还请您高抬贵手,为您测量一下!”
男女授受不亲,二夫人犹豫了一下,吩咐身边的小丫鬟将人都赶走,韩文使了个眼色,玄牝道人伸手递过来一个小凳子,二夫人坐了上去,芊芊玉手伸了出来;
韩文笑着将手搭了上去,颇带有挑逗意味的揉捏两下,赞道:“好!好命啊!可惜,人无完人!啧啧!夫人,可以了,看看这三十张卡片哪一个有您的贵姓,挑出来,在卷轴上有相同姓氏的格子当中放下,我自会知晓您贵姓什么!”
显然,二夫人面色有些微红,愠怒的同时还有些···娇羞?毕竟韩某人看起来比其他那个糟老头子可要帅多了!她本来就是风尘女子,加上钟府当家人年过六十,哪里还有什么精力来对付她这个小妖精呢?韩某人大胆的举动似乎令她有些其他的想法;
二夫人将带有自己姓氏的纸片放到了相对应的格子当中,韩文微微一笑:“夫人贵姓——姜!您的手指我量过了,是一寸九,这个是您的命格批语!”
“此命凤出鸡巢,鸾生鸡腹;自在中生出辛苦,安静中道出是非;如,花开逢夜雨,月皎被行云!虽是好命,却遇小人,可悲!可叹!可哀啊!姜夫人!你在三十二岁将会遇到贵人,或许可以改变这一生的运道哦!”
韩文挑着剑眉面上笑意更浓,说到底他摆的只是一个骗局,他的目标就是这位姜夫人!而这张命格批语也是他搜肠刮肚特意安排出来的!···他早就打听好了一切!
玄牝道人糊里糊涂的看着韩文,他听韩文亲口说这是骗局,可他看了半天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强忍着不打搅韩文,心中却是翻江倒海般的汹涌澎湃,强烈的求知欲望让他几乎压制不住;
姜夫人蹙眉,更显得楚楚可怜,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韩文:“先生···小女子今年正是三十二岁,那不知道···您所言的贵人是何人?能否透露一下?”
“妄自透露天机是会遭报应的,这也是我一直坚持收钱,给三清道尊供奉香火钱的原因!”,韩文向前探探身:“姜夫人···”
“只要能得先生相助,只要小女子能出得起一定会出!”,姜夫人连忙答道,言罢,一脸的含情脉脉;
韩文心中一荡,伸出右手,又觉得有欠考虑,收了回来,谨慎的说道:“我就住在燕纷客栈!男女授受不亲,大庭广众之下有辱视听,夫人不妨有时间去拜访吧!如何?”
姜夫人秋波流转的眼睛眨了眨,妩媚的笑了一声,心中念头百转千回:“那不知道先生能不能为我测个字呢?”
“可以啊!”,韩文笑道,姜夫人心中还有一丝理智,他必须真正的掳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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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神解释
撩起绮罗衣袖,姜夫人露出白藕般的玉璧,芊芊玉指捏着一杆毛笔,慢慢的写下了一个——“江”字,道:“小女子本人姓姜,家也是江西承宣布政使司的,所以,我写了一个江字,还请先生解读一下!”
“水在工东,江西承宣布政使司是个好地方,但是呢···你现在离开了水,来到了无水的西北大地,就好比沙漠中的一滴水,无根无源,很容易被消失掉!
上有压榨,下有小人,你就好比是笼中之鸟,金丝之雀···日子过的看似威风八面,实则是锦绣在外,难言其中,姜夫人!你需要改变一下你现在的生活了!不是吗?”,韩文气定神闲的说道;
姜夫人面上一滞,好半晌,眼眶竟隐隐泛红,可想而知她现在的日子的确不怎么地,起身盈盈一礼,道:“今日老爷不在家,大夫人也回娘家了,今日戌时我会前往客栈寻找先生,还望先生垂怜,指点迷津!”
“夫人生的貌美如花,娇艳欲滴,在下虽然只是一个算命的,可终归是个男子,花前月下的事情我也很向往哦!”,韩文挑逗的笑着说话,姜夫人面上微微有些红晕,转身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你小子不会告诉道爷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包括勾引良家妇女吧?”,玄牝道人拍了拍韩文的肩膀,指了指自己:“这跟没教道爷有什么区别吗?你看到也是那种能勾引妇女的人吗?”
对比一下玄牝与自己的长相,韩文瘪了瘪嘴:“这种事情嘛···嘿嘿!那么告诉你行骗的第二条要点——不择手段,以达到目的为最终目标!”
玄牝摇了摇头,呼了一口气:“要回去吗?对了!你说这是骗人的手段,为何你···每次都猜得这么准?不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吧?还是说你真的懂得···”
韩文摇了摇头,将一个纸片拿了出来,上边分别是十八个姓氏,指了指上边的那个李字,又指着卷轴上同样有一个李字的方格:“看明白了吗?这只是一个复杂的数算问题罢了!至于什么量手、罗盘都是假的,骗人用的幌子!”
玄牝看了半天还是没看出来,好半天憋出一句:“玄烨大和尚大概能够知道其中的道理吧?道爷太笨,他才是真正的聪明人!”
“很简单的道理,因为我手上这个代表着一个方块,十八个姓氏的纸片,与卷轴上的那个方块当中的十八个姓氏,只有一个李字是相同的!这只是一个借助鬼神之说的小把戏,真正细心的人能够看得出来!走吧!收工!我们的目的达到了!”
韩文演示了一下,玄牝这才恍然大悟,叹道:“笑眯眯···不是好东西!这心眼儿,得有几个才能想出这种东西啊!”
为了不引起有心人的注意,韩文还是决定再摆半天的地摊,一方面是赚些银子,另一方面是交给玄烨全套的骗术,凭借着这一手骗术,玄牝今后都可以吃喝不愁;
当然,在这种过程中难免会遇到一些死不认账的地痞流氓,韩文一概是笑眯眯的说话,连损带捧,如果真的是给脸不要脸的人,玄牝这位道爷也该出马了;
燕纷客栈,正是戌时左右,天已经黑了,只有西边的山坳能依稀的看到一些红色的光芒,韩文特意摆了一桌酒席,将玄牝道人赶到了另外一边的房间,特意留出了一个二人世界;
姜夫人如约而至,一身青素的罗衣,面若桃花,没有胭脂水粉的涂抹痕迹···这是一个对自己的外貌非常有自信的人,韩文在心中这样的评价;
“先生!”,姜夫人轻施一礼,端庄而又不失妩媚诱惑,韩文笑着回了一礼,风度翩然,姜夫人没有带随从,甚至是丫鬟都没有带来,这让韩文心中有了底气,今天他的打算有八成能够得以实现;
“请坐!姜夫人大驾光临,鄙人不胜荣幸!哦!忘了,在下姓韩!夫人!坐!”,韩文浅浅的笑着,就像是一个知书达理的儒生一般,令人心生好感;
亲自斟了一杯酒,韩文笑了笑:“我本人对酒没什么研究,也不爱喝,夫人勿怪,倒是这桌子菜,都是江南的清淡菜系,夫人不妨尝一尝,也不枉我下了这么大的功夫不是?”
一语双关,姜夫人似乎听出什么来了,似乎什么也没有听出来,浅浅的一笑,双目之中更是秋波流转,沾了一些酒水,在桌子上写下了一个情字,道:“韩小哥儿既然擅长解字,那么给我再解一个如何?”
韩文沉吟了一下,道:“情由心生,两情相悦,姜夫人···命苦啊!早年间你可能会有心仪的人,但是他与你之间相隔如山···情字何解?怎么落笔都不对啊!”
一声长叹,韩某人望着姜夫人:“测字、算命这些东西虽然空泛飘渺,可有些东西也是有迹可循,有些东西也比较忌讳,这个情字,我只能解一般,如此而已,莫怪、莫怪!”
姜夫人沉默了一下,随即面若桃花,笑道:“测字就不测了,不知韩先生所言有些事情不方便在大庭广众之下做,那又是什么呢?”
颇富挑逗意味啊!韩文心中一荡,面上还是很严肃的说道:“摸骨!姜夫人这一生命运多舛,可谓是生不逢时,而要破去这种罕见的命格,在下只能选择更加把握的方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