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得了空档的乔静美胡乱地挥手捶他,“你走开,走开!抱了别的女人就不要来碰我,好脏!”
汤沐爵停住动作,唇轻抵着被吻得略肿的娇艳红唇,微炙的气息喷到她忿的颊上,一字一句咬牙道:“我没有抱别的女人!”
“你身上明明有香水味,不是抱过别的女人那是怎么来的许我该说你本性难移,走了一个苏瑞,还有第二个、第三个苏瑞……你根本就不在乎!”
不肯臣服()
“住口!”汤沐爵失控地冲她吼,手在身侧握紧,全身的肌肉都蓄积起力量,死死盯着她。
“你想打我?”以前那些不好的记忆涌上来,乔静美本能地畏缩了一下,扬起脸道,“你打,你动手啊!只要你动手,我就可以再也不喜欢你……再也不用理会你了!”
眼泪夺眶而出,她说的是真的,她最讨厌对自己女人施暴的男人,他把她绑来之初只把她当成个货品、筹码,没有当成女人来看,让她受皮肉之苦,可是现在不同了,如果他还是打她,她不会原谅他的!
汤沐爵深深吸了一口气,真的很想掐死身下这个女人!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打你!要让你难受有千百种方法,我何必要出手打你!”
像是要应证自己的话一样,他的热杵抵在她的软腻处,一个用力就剖开她的血肉钻进了她的身体。
她还没有完全动情,一下子疼得全身都缩紧了,喉中发出痛苦的闷哼,紧咬住唇不肯叫出声来。
汤沐爵舒服却又心疼,俯身抱紧了她,在她耳边低语:“我没碰那女人,我是跟他们父女谈到了婚事,但是我没碰过她一个指头!走的时候她在电梯门口被卡住了鞋跟,险些摔倒,我就在她旁边,扶她站稳而已!我说过不会再有其他女人,我只要……”
“那又怎么样?”乔静美打断了他的话,苦涩道,“这样的说法有意义吗,你马上就要跟她结婚了!你迟早是别人的丈夫,是别人的爸爸!啊……”
汤沐爵的身体往她蕊心深处狠狠一顶,手覆住她胸前的挺翘的白软揉弄,酥麻的异样感受让靖琪几乎承受不住。
这几天不知怎么了,胸乳总是涨的难受,可是例假又迟迟未到,这是每逢月中那几天的时候才会有的症状啊!
“湿了?”汤沐爵满足地轻哼,指尖探入芳丛,掬得一指粘稠。
他最近也发觉了,她的身体变得愈发敏感了,动情湿润得快,而且就算捣入的动作轻缓,反应也很强烈。
他只当那是他们身心交合愉悦的证明,她的身体从青涩的果子变得成熟娇艳,有了熟女的风韵和诱人的资本。
这样集清纯与妖娆于一体的女孩本就少见,又有玲珑剔透的心思,温柔善良,他还要别人做什么?他只要她一个人就够了!
“那你答应我永远不离开我,给我生孩子……先生个女儿,像你一样漂亮的,然后再生个儿子……或者再生对双胞胎!你想结婚的时候我们再结婚,你再给我点时间就好!”
汤沐爵出口的要求其实是一种保证,或者说是逼婚,可是听在乔静美的耳朵里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不……你当婚姻和宝宝是什么,这么随心所欲!嗯啊……轻一点啊,难受!”
乔静美忍受着他一波又一波的侵袭,胸口的白软小兔被他揉弄得又胀又痛,好像胀大了好多一样,鼓鼓的,血液都在里面澎湃奔流,再用力些似乎都会有乳汁出来一样。
这种感觉以前从未有过,没什么经验的乔静美以为这是身体对他的臣服,羞恼又无奈。
各取所需罢了()
一双长腿还分得开开的,最中心的柔软含着他,无限接纳,水泽丰沛得他只要轻轻一动,她就能听到那暧昧水声,而每一下撞击之末,还有源源不断的情潮从身体深处涌谢而出。
她忍不住地颤抖,情事还未过半,就已经巅峰了两次。
“那么舒服吗,嗯?”汤沐爵也发现了她异常的兴奋和敏感,深埋在她身体里的自己,像是被无形的手给拽住一样,带着蓬勃的张力,动起来都有些费劲,却又偏偏那么滑,他也舒爽得要命!
“真以为我是别人的了?想象被别人的老公干着,很兴奋是不是?”轻狎而羞人的情话是床笫间的催化剂,他以往也会说,但乔静美羞涩得很,所以也只是偶尔为之。
“无耻……唔,我没有……”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身体这样敏感,受不得他一点撩拨,甚至心里像有奔腾的野马载着她,一个劲地喊着,再快一点,再快一点!
她羞得想哭,自己怎么会变得这么浪档!
汤沐爵抱紧她柔软的身体,俯身在她颈间啄吻,“没关系,如果这样能让你比较兴奋,不妨就一直这么想吧!反正我也喜欢你这样……”
陈志斌的势力他会尽快拉拢到身边来,跟他女儿的婚约意向也不过是个权宜之计,那位陈秀在她怀中表现得十分疏离,甚至有几分冷淡的抗拒,并非刻意投怀送抱,眼神里也没有半分迷恋或者倾慕。
显然她也不喜欢这桩纯粹利益结合的婚约,两个人不妨打个配合,不需要真正结成夫妻,也能各取所需。
只是委屈了身下这个丫头,他离不开她,也见不得她受委屈,本来只是想让她吃醋难受一下,姿态放低一点,服个软就嫁给他,给他生孩子了。
谁知道她这么倔,旧账也翻出来啪啪扔他面前,以前为她做的事、对她的好似乎全都一笔勾销了,他也会心痛和不甘的好不好!
还有他心心念念的宝宝,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在妈妈肚子里安家呢?他已经这般努力耕耘了,为什么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么想着,身下的动作又快了几分,深邃的目光和她的交织在一起,都带着点儿迷乱,他的吻连绵不绝,她的泪被他舔去,唇也被他反复霸占。
两人赤果的身体交缠着,每个毛细孔都沁着汗水,身下动作渐快,一次比一次强悍的力道,让娇柔的乔静美泪眼迷蒙地咬牙承受,灵魂都彷佛快出窍。
她的每一个表情都让他几近痴迷,无论是微笑、迷茫、伤心、讶异,还是愕然,甚至是小女孩儿般的娇憨,都令他意醉神驰。
“嗯啊……”乔静美的手忽的抓紧了身下的床单,秀气的眉毛拢到一起,又是一波深入骨髓般的酥麻,汤沐爵也扣住她的手,尽情挥洒在她体内。
“这几天乖乖的待在这里,哪儿都不要去……等我忙完手头的事情就会腾出时间来陪你的!”
汤沐爵的眼盯着她陷入高朝时楚楚动人的绯红娇颜,怜惜地抱着她,抚着她光滑的美背,渐渐又有了感觉,拉开她一边的长腿一旋,就让她趴在了面前,逞凶的利器就这样在她身体中旋转了半圈,又深浅有致地动作起来。
要不要放他走()
刚刚才被他射/满的泄还胀胀的,这样一动,有些疼,可乔静美实在是疲倦不堪,也没有太放在心上,直到他完全纾解了,才带着泪痕被他抱在怀中睡去……
这个男人,是不是真的有朝一日不再属于她呢?
还是说,他根本就从来不曾属于她……
又是一个周末,乔静美没有看到露露
。
通常周末她一定会出现在海泉湾的别墅,并且帮着阿玉做些好菜,跟着汤沐爵他们一起吃饭,然后傍晚之后才会住到后面的小楼去。
可是这回,她没有出现在饭桌上。乔静美有些奇怪,问阿玉,她却只是叹了口气,敷衍了几句,没告诉她是为什么。
乔静美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看向鹅黄色外墙的半边小楼,很想过去看看,露露有没有在里面。
周日下午她睡了个午觉,最近大概真的是胡思乱想的太多,特别容易倦,早上也睡到很晚才起,下午还一定要睡个午觉才行。
醒来的时候,外面已是彩霞满天,映在波澜壮阔的海面上,宁静深远。房门笃笃响了几下,她以为是阿玉叫她去吃晚饭,连忙笈了拖鞋跑去开门。
今天下午好像皇廷有点事,汤沐爵和周坤他们都不在,只有她跟阿玉两个人吃饭。
门开了,外面站的却是露露,脸色不太好,憔悴得像是瘦了一大圈。
“阿玉说你刚刚在睡觉,是不是打扰你休息了?”露露脸上挂着笑,可是镇定中却有一丝裂痕,跟以往有些不同。
“不会,我已经醒了x来说!”
乔静美把露露让进屋内,她脚步有些虚浮,给她倒了杯热水,关切道:“露露你生病了?要不要去看医生?”
“不用,我只是有点轻微感冒,疲劳了一点而已!”
窗外斜阳正美,露露背光坐在小沙发上,虽然脸色晦暗不明,但那种忧虑的情绪,由内而外地能让人感觉到。
特别是对于她这样一个淡然又乐观的女孩来说,这种时刻太少见了。
“有什么事,不妨直说啊露露,你放心,我不会冲动,也会为你保守秘密!”
乔静美开门见山,露露也不绕弯子,“乔秀,我想让景天走,越快越好!”
乔静美微微一惊,“发生了什么事吗?”
上回跟她谈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她似乎还不够完全信任,也没想到两全其美的方法,只是提到,确实想让莫景天离开这里。
这两天露露都没有在主屋出现过,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露露看着膝上略显苍白的手指道,“他生病了,肺部感染,在挂吊瓶,人烧的稀里糊涂的!”
这两天不在,就是留在小楼那边照顾他,没有绝对信任的医生和护士,打针喂药都是由她来做的。
医学院待了五年,作为最优秀的毕业生,拒主业是法医,活人的小毛病放到她手上来处理,也照样做的来。
只是看现在这个情形,莫景天患的不是感冒咳嗽的小毛病,肺部感染还不一定是普通肺炎,即使在成人身上,病情变化也非常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