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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怀内人儿的颤动,黄松又将手臂收了收,将二人之间最后一丝缝隙也抹去后,他喃喃低唤:“雪儿!”
那声“雪儿”叫的赵梦雪心酥酥麻麻的,往日她亲人皆是如此这般唤她,她从未感到有何异样,如今被这人叫出来,竟如在她心湖处投了一块大石,荡起了一圈圈的涟漪。
“李郎……”,赵梦雪轻唤。
“李……郎”赵梦雪轻柔婉转地呼唤,竟将这名字叫的如此好听,一声满足的轻笑传来,黄松伸出大手准确地落在了赵梦雪脸颊上,竟似在黑暗也能看到一般。
黄松闭了闭双眼,再次满足地吸了口气,平复了激荡的心情,他怕自己若再不控制,便会生出些别的念头,虽然他的身体已在叫嚣着想要更多,但他实在是不想如此草率,哪怕是一吻,他也不愿如此委屈她。
赵梦雪瞬间感受到那种带着淡淡的呵护和舍不得,她心充斥着满满的感动,忍不住将双臂伸开,向前各画了个半圆,轻轻地圈住了黄松的腰身,脸颊却更深地埋入了那处胸口,静静地倾听黄松有力的心跳声。
这一刻,他们的世界很大,大到无边无际,与天地融合;又仿佛很小,小到方寸之间,与彼此融合。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几息,也或许是几十息。
黄松终于忍不住了,美人就在眼前,而且她已经把自己当成了李响,可是一想到小姐喜欢的人终究是那个李响,他便忍不住愤恨起来,他要狠狠地报复,要让眼前的人儿在自己的身下婉转承欢,他才能好过一些。
想到这里,黄松的眼珠子似乎都变成了血红之色,他的罪恶之手伸向黑暗中的赵梦雪。
春风沉醉的晚上!在这小屋里,竟然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
马蹄声,在晃动的车厢内,赵梦雪悠悠醒转。睁开双眼,她只恍惚了一下,待看清旁边的香儿时,便已明白自己在马车上。
“小姐,你醒了?”香儿又是一夜未睡熬红的双眼。
“现在什么时辰了?”赵梦雪坐直身子一开口便问了这句。
“辰时已过!”香儿答道。
“居然这么晚了。”赵梦雪喃喃道。心却想着:“那寿宴不是已经过了?可是自己怎么会在这马车里的,自己不是和黄松一起骑马的吗?”
她已不记得具体的细节,只记得黄松变成了李响,然后他们进了一间木屋,然后就发生了很愉悦的事情!
她只记得在听到黄松那太过明确的告白,她是如何心狂跳,却只能故作懵懂的姿态。
在疯狂的运动之后,她始终还是熬不住身体的倦怠,困极而眠。
赵梦雪在睡梦迷迷糊糊地觉查到,她先是被黄松按靠在他的肩头,随后似乎怕她睡的不适,又将她连人裹进了他的怀。
她只知道,在那个温暖的怀抱里,她睡的很香甜,感觉似乎……真的不错!
原来那不是李响,而是黄松!可是自己怎么会把他当成了李响,难道自己真是一个淫…贱的女人?
现在,自己还如何有脸面对李郎,完了,一切都完了!可是黄松呢,他到哪里去了?
想到不能再嫁给李响,想到自己是一个不洁,一个水性扬花的女人,她心便感到异常的烦闷,这种感觉颇让人烦恼,随手将车窗上的密竹帘轻轻掀起,赵梦雪向外望去,外间夜色全无下过雨的痕迹,仿佛昨夜之事只是自己的一场春梦而已。(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七章 赵梦雪逃了()
“唉!”,只是想到今晨未能相送,今日之后就不能再见李响了坚决不见他,她又忍不住轻叹一声,总觉一切皆是那么的不可预知。
香儿奇怪于小姐的举动,不明白往日冷静自持的小姐,今日为何会忽而伤感,忽而长叹,最后她终是忍不住说了出来:“小姐!你有心事。”
“呃!”赵梦雪的心事被香儿读了出来,脸上闪过一丝可疑的红色,忙放下帘子,轻咳一声掩饰地问道:“我是怎么上马车的?”
“我昨夜便在门口一直等小姐,到得清晨,是黄松牵着的马儿驮着小姐过来的。”香儿答道。
“我居然未醒?”赵梦雪从不知自己能睡的如此香甜。
“小姐许是最近太累了。”香儿毕竟是老实的,并未多想。
提到她被马儿驮来,赵梦雪忽地想起堆雪,忙问道:“那匹雪白马现在何处?”
“小姐说的可是一直跟在车外的那马儿?”香儿掀开车帘,以手指着外面问道。
赵梦雪心中已经大致明白了,一定是黄松暗恋自己不成,便使了计谋把自己的清白毁了,也把自己的爱情给毁了,她好恨自己,为什么一点心眼也没有长,就让黄松给得逞了。
现在自己该怎么办呢?一边是李响,一边是黄松,可是现在她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想到这里,赵梦雪觉得自己是一个不洁的女人,她冲下马车,骑上堆雪,朝着城外飞奔而去,她已决定离开这个伤心之地,再也不要见任何人!因为她没有脸见人!
香儿见小姐突然跑了,吓得不轻,连忙大喊,可是赵梦雪又怎么会理她!
真到赵梦雪一人一骑消失在视线里,香儿才知道大事不好,小姐一定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否则她不会跑。
再联系到黄松把小姐送回来的样子,香儿猛然明白了,一定是黄松对小姐做了什么,难道他们竟然?
香儿不敢再想下去,连忙叫车夫赶着车去春风楼,她要找老爷和李公子,这件事情大发了。
再说就在黄松给赵梦雪下了药,然后顺利达成所愿,猛烈地冲击着他暗恋的小姐时,李响也把佛跳墙做成功了。
这时候他便化身为宾客,只听到春风楼外面一阵嘈杂,李响远远望去,只见十余顶八台大轿正一字排开的在春风楼门口停下来了,赵家的人终于到了。
都监赵家在潼川路如雷贯耳,李响心中好奇,于是快步凑上前去,想看看这赵家的人究竟是何等模样。
在最前面的一顶轿子里先下来一个中年人,国字脸,留着一小缕胡须,眼中精光四射,显然是极为精干之人,他一下轿子,赵家的大管家马上哈着腰在中年人面前说了几声,中年人点点头,并没有马上上楼,而是在等后面的轿子。
第二顶轿子下来的同样是一个中年人,长得白白净净的,倒是有几分儒雅之气,白净的中年人下轿后,国字脸的中年人立即走到这白净的中年人身旁,低声说了几句,白净的中年人脸色平淡,目光低垂,没有作声。
第三顶轿子旁边不仅仅有八个轿夫,还有两个丫鬟跟在两侧,丫鬟轻轻掀开轿帘,只见一个头斑白,满脸皱纹的的老太太从里头慢慢的走出来,两个丫鬟在两旁搀着老太太,老太太一身寿袍,自然就是赵家目前最年长的人方老太太,白净中年人和国字脸中年见老太太了,连忙上前。
老太太虽然年纪大,但是脸色依然红润,国字脸的中年人侧开身子,让方老太太走在最前面,方老太太也不客气,在两个丫鬟的搀扶下,一步一步的走上楼梯,白净的中年和国字脸的中年跟在后面慢慢的上楼。
二楼的主席位子特意为赵老太太安排一个软椅,这个自然是赵家的管家早就交代了的,赵家老太太坐定,两个中年人分别在两旁坐着。
很快十余顶轿子中6续下来人,有中年人,也有年纪和李响相仿的,这十余人也陆续自己上楼,在家仆的带领下分主次做好。
很快这楼上的桌子已经坐得满满当当了,只有靠赵家老太太右手的一张桌子依然空空如也,一个人都没有。
国字脸的中年用余光扫了一眼右边的座席,又看了一眼白净中年人,只见白净中年脸色平淡,仿佛什么都与他无关一般,只是不停的在和方老太太聊着什么。
国字脸的中年又等了半炷香的功夫,脸上显然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在一楼角落的锦袍汉子和紫衫汉子见迟迟没有开席,又嘀咕了起来。
“这王家的人现在还没有到,摆明是要给赵家脸色看,嘿嘿,这次看赵家如何下台。”锦袍汉子有些幸灾乐祸。
紫衫汉子皱眉道:“这王家就算再狂妄,也不至于不给制置副使大人面子啊,这其中定有蹊跷。”
正在此时,两人听到楼梯的响声,正是赵家的大管家匆匆的跑上楼去,很快国字脸的中年人从楼上缓缓的走了下来。
远处有几顶八台大轿正快的朝春风楼走来。
从轿子里先走出来一个满面红光,体态富贵的的年约四十的胖子,胖子一一脸堆笑,见到了国字脸的中年人,连忙迎了上去。
“赵兄,实在对不住,今天宫里的公公来成都府办差,顺便经过绍熙府,来了兄弟家里,实在脱不开身,这不,刚送走刘公公,兄弟我就赶过来了,你不会怪兄弟吧。”胖子笑呵呵的道。
国字脸的中年人一楞道:“刘公公?”
“不是刘锦公公还有哪个刘公公?”胖子笑呵呵的道。
原来这刘公公是内供应库的掌印太监,在宫中倒是有些权力,宫中的贡盐、丝绸都要经其手,不过因为本朝对宦官的权力有所限制,内供应库虽掌有宫中各项物品的调度使用之权,在采购权上依然需要经过户部,只是往往这些公公们走捷径,先拿到一些物品给宫中的嫔妃试用,这样从而影响了宫中嫔妃,是以这内供应库和户部一向在这宫中物资采购上颇有争执。
国字脸的中年人脸色不变,哈哈笑道:“王兄来得正好,这宴席马上就要开始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八章 请寿星赐名()
另外几顶轿子里的人也陆续下来了,在国字脸的中年人的带领下上楼了。
管家得到国字脸的中年人的吩咐,马上吩咐准备上菜,转头一脸严肃通知了在一旁的雪儿。
“李康祝赵老寿星福如东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