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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骆影端着木质托盘袅袅走了进来,边走边道:“奴家刚睡醒,抬头见大人的书房仍有亮光,就知大人还在处理政务,所以煮了点夜宵,以供大人垫垫肚子。”
李康摆了摆手道:“在家里叫老爷吧,‘大人’这个称呼我可不习惯。”
骆影将木质的托盘放到书桌上,心里竟有些欢喜,应道:“是,老爷。”
李康闻着空气中飘散的香味儿,一瞧碗中的宵夜,是一些莲子和一些谷物掺杂在一起做成的,看着就很好吃,拿起碗边的瓷勺就吃了起来。
夜宵有些甜甜地,应该被骆影放了蜜糖,不大一会,李康就吃了个精光,接过骆影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嘴边,赞道:“影儿做的东西是越来越好吃了。”
骆影脸上一喜,悦道:“谢老爷夸奖。”
李康哈哈一笑,打了个饱嗝,“吃也吃了,你回去休息吧。”
骆影弯弯的眉毛一皱,问道:“老爷还不去休息么?”
“等看完这本再去。”李康晃了晃手里典册。
“那我就陪老爷一会吧,奴家正好也不困。”骆影道。
看着骆影有些固执的俏脸,李康知道她意已决,也不相劝,正好他一个人呆在这里有些孤单,有个人陪着他也好,向骆影点了点头,不再理会她,端起手中的典册观看起来。
骆影自顾的坐在一旁,将已是空空的碗向一边挪了挪,然后右手撑着腮边,就这么痴痴的看起正在看书的李康。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察他,他的脸虽然有不少皱纹了,但看起来还是挺英俊的,鼻挺高昂,漆黑的眸子炯炯有神,眉间有时会在思考中皱成一个“川”字,看来是遇到什么难题了,骆影竟有些担心。
时间在一分一秒中流淌,李康一页一页的翻看着典籍。
终于,李康呼出一口气,总算是看完了,不觉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脊椎骨“嘎巴、嘎巴”作响,然,刚伸到一半,李康的动作就立刻停止了。
他看见骆影已爬在书桌的一旁睡着了,好看的脸庞枕在双手之上,嘴里居然出声打着小呼噜,小鼻子随着呼吸一颤颤地,仔细一看,竟在她的嘴角下边的衣袖上有些水迹,李康好笑,这丫头还留哈喇子。
凝视着骆影唯美的睡姿,李康有些入神,时间仿佛停止一般,静静地停在骆影安详的睡姿上。
摇了摇头,李康回过神来,想叫醒她,但又有些不忍。
歪头想了想,李康轻轻推开后面的木椅,小心地不发出一丝声响,然后走到骆影的身后,左手放到她的左肩旁,身体微低,右手穿过她的膝弯,一用力,小心的将骆影抱在自己的怀里。
“唔。。。。。。”骆影发出些许梦呓般的声音,没有因李康的动作醒来。
看到骆影没醒,李康暗自松了口气,抱着她向外走去。
她的身子轻轻地、香香地、软软地,抱在怀里甚为舒服,随着走动,骆影的体香钻进李康的鼻孔,另其一阵迷醉,不觉间竟挺立起来,顶在骆影的身上上。
骆影脸色羞红的埋在李康怀里,早在李康抱她的时候,她就醒了,不过,不知怎的她并没有出声拒绝,仍假装沉睡,李康的举动竟使得她心中有丝欢喜。
只是出得书房后,令她尴尬的事出现了,起初还不注意,等频率变快后,她终于明白过来东西是什么,一时身体僵住,更不敢出声,只能小声喘气,她只觉心脏都快崩出来了。
她本以为过一会就结束了,结果这一会真的好长好长,心中奇怪,她的无房就在书房的不远处,老爷怎么走了这么久,难道。。。。。。。。想着顶着的物件,心中有丝怪异。
李康现在很尴尬,他发现自己根本就不知道骆影住在哪间房里,只能挨个趴着窗户看。
就在这时,外面一阵声音传来,‘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然后是三声敲木棒的声音,骆影借机醒了过来,双眼“迷茫”的在四周看了看,向正抱着他的李康疑惑道:“老爷,这是哪啊?”
李康总算松了口气,仍抱着她道:“影儿,你在书房睡着了,我没敢把你叫醒,想将你送回房间,只是。。。。。。咳,出来我才发现,我居然迷路了。”
骆影“扑哧”笑出声来,她总算是明白为什么她感觉路这么长了,原来老爷是不认识路,不是故意占她便宜,骆影暗自喜道。
“左手的第二间便是。”骆影伸手指了指。(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章 知府审案()
李康点了点头,向那处走去。
“老爷”
“恩?”
“你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能走路。”
“没事,还有两步道就到了。”
骆影羞得快晕了过去。
打开左手第二间房门,里面仍在燃烧的蜡烛散发着昏黄的光芒,照耀着骆影的闺房,寻到房塌处,李康走过去,不舍的将骆影酥软喷香儿的身子放到床上,然后掀起一旁的锦被盖在她身上,最后在临走之迹,居然鬼使神差般的俯到她的额头亲了下,轻声道:“晚安。”
骆影脸色羞红地看着李康走出的身影,眸子里都快媚出水来,双手紧紧地抓着红色的锦被,她在怀疑,刚才老爷抱着她找房间时,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城北校场。
李康心里有些失望,看到高台下的人群就是绍熙府的三千兵卒后,李康脸色异常难看。
队形不整、衣甲不全、两眼无神、面露菜色,这就是李康的印象,有些人或许是站的时间长了,居然就靠在墙边睡着了,边睡边打呼噜,这些老弱残兵就是他期待的军事力量么,李康不敢相信。
看他们连一件完整的兵械都没有,身体柔弱的只剩一副皮包骨了,估计一阵风吹来都能把他们吹跑,这样的一群士兵如果仍到蒙兵面前估计连几秒都支撑不住。
同知冯珈露出了怒色,就知不好,心里顿时恐慌起来,战战兢兢的站在一旁,不停的抬眼打量着李康的脸色。
李康懒得再想他心里打的什么小九九,冷冷道:“冯珈,从今天开始,如果一个月后再让我听到还有百姓有吃不饱肚子、穿不暖衣服,或者有地主豪强欺压百姓,士兵领不到粮食军饷,百姓所激纳的赋税超过朝廷规定之人,我就砍了你这颗狗头。”
同知冯珈有个绰号,叫“冯小扒皮,”起初李康还不太相信,然看着台下的兵卒,他信了。
冯珈吓的冷汗都出来了,胆战心惊地道:“小。。。。。。下官遵命。。。。。。”
“去叫几个老兵上来?”李康吩咐道。
冯珈挑了几个胆大点的老兵带上了高台。
几个老兵被带上高台,他们的眼神都有些麻木,见到李康也不施礼,仿佛并不认识他这个新上任的知府。
李康问道:“你们一人每月能领到多少军饷?”
其中一个老兵冷冷回道:“饭都吃不饱,哪里还有军饷。”
李康恩了一声,暗道果然如此,眯了眯眼睛看了眼站在后面的冯珈,冯珈立刻吓的爬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嚎啕哭喊:“大人饶命啊,下官。。。。。。小人再也不敢了。”
李康不理他,继续问那几个老兵,“朝廷规定,凡年过四十者都要卸甲,我看几位都有五十高龄了吧,怎么还在军中?”
一个老兵反问道:“不当兵我们还能干什么?”
李康道:“朝廷有规定,老兵退伍者,可分发土地屯田,你们不会不知道吧?”
几个老兵冷笑道:“我们当然知道,但我们辛苦一年收的粮食都要上交官府,种与不种又有何区别!”
李康点了点头,情况确实如此,又道:“我明白了,本官现在就发给你们土地,每口一亩五分田地,种什么你们自己决定,至于收成五五分,五年后田产归你们所有,你们可愿?”
一个老兵又回道:“如果真如大人所说一般,我们当然愿意,可就怕大人做不到。。”说完又瞥了眼跪在一旁的冯珈,冯珈正抬眼小觑,见之,吓了一跳,慌忙低下头去。
李康笑了笑,瞥了冯珈一眼,没有再说什么,这个老兵的意思很明显,不是信不过他这个新上任的知府,而是不相信他手下的那帮贪官,比如这仍跪在地上的同知冯珈。
“冯大人,你着手办理此事,要确保每一个士兵都有田种,至今年秋收之前,他们的生活支出都由官府供给,农具耕牛也由官府发放,冯大人,你可不要再让本官失望了。”
冯珈跪在地上,保证道:“大人请放心,小人一定办好此事,绝不会给大人丢脸,保证每个军卒手上都有田可种。”
李康满意的点了点头,领着其他人准备回府衙,不过刚走了几步,就又转身向正准备起身的冯珈道:“对了,冯大人,明日本官会派人协助你办理此事,倒不是不相信你,而是本官怕事物太多累坏了冯大人。”说完不再理睬他,转身走了。
冯珈看着李康的身影,擦着脸上的汗心中苦笑,这还是相信我?
午后,升堂断案。
冯珈心惊胆战的站在李康这个知府大人下方,两班衙役分列两旁,挺胸抬头,手中拿着涂抹地黑黑的长棒,神奇不凡。
李康在台上一拍惊堂木,大声道:“升堂!”
两班衙役立刻“威武、威武”的喊,让李康颇为感受了一把青天大老爷升堂断案的气势。要知道他以前可没有做过这种地方官员,也没有断过案子。
甭看绍熙府属于一个小的府,但这杂七杂八的烦心事儿那是相当的多。
这不,刚喊升堂,就见外面走进两个汉子。
两个汉子入堂跪下,一个三十多岁,形象猥琐,给人的印象极差,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鸟,另一个四十来岁,面相忠厚,十足的老实人一个。
李康在台上喝道:“你二人姓甚名谁,有何冤情?”
那猥琐男抢先道:“回大人话,小人乃城西五里处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