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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康在台上喝道:“你二人姓甚名谁,有何冤情?”
那猥琐男抢先道:“回大人话,小人乃城西五里处周家村村民,名叫王宝,这人叫周富,和小人同是周家村的村民,只因他擅自杀了家中耕牛,小人才前来报官,请大人明断。”
李康恩了一声,朝廷律法规定,不得擅杀耕牛,如农户擅杀耕牛者发配边疆服苦役一到两年。
向那老实巴交的中年汉子问道:“王宝可曾污蔑你?”
周富摇了摇大脑袋,老实巴交地道:“没有。”
李康奇道:“那你为何要杀耕牛?”
周富道:“牛死了我才杀的。”
旁边的王宝连忙道:“大人,他在撒谎,耕牛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死掉,肯定是他嘴馋想吃肉了,才会杀掉的。”
李康问道:“你怎么知道?”
王宝回道:“有人可作证。”
李康点了点头,吩咐传证人,不多时,又一个形象同样猥琐的中年男子入堂,不等李康发问,就自告奋勇道:“小民周三,叩见大人。”(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一章 知府断案()
“你也姓周?”
“是的,大人,周家村大多数村民都姓周。”
李康点了点头问道:“周富的耕牛是怎么死的?”
周三回道:“回大人,是周富自己杀死的,小民亲眼所见。”
李康又问周富,“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周富道:“大人,他们串通一气,请大人明断。”
李康又看了眼王宝和周三,目光有些玩味儿,二人心中一跳,没来由感到一丝不安,就见李康道:“来人,传仵作,去检查周富家耕牛的死因。”
当即就有衙役传了下去,不多时,仵作回来禀报,耕牛是服食砒霜过量致死。
李康不再问案因,一拍惊堂木,喝道:“来呀,将王宝、周三两人打入大牢,秋后发配。”
“啊!大人,我们冤枉啊。。。。。。”王宝和周三吓的魂不附体,大声惨叫起来。
周富在一旁则高呼:“大人英明。”
李康斥道:“你二人心存不轨,一起串通陷害同村村民,又欺骗本官,可知罪?”
王宝和周三硬着头皮辩道:“大人,我们冤枉啊。。。。。。”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李康怒喝:“来人,给我押下去。”
两旁立刻冲出四名衙役,如拖死狗般将二人拖了下去。
“啊,大人饶命,小人知罪,请大人开恩呢!”眼看要来真格的了,二人连忙招供。
李康摆了摆手,令衙役暂且退下,喝问道:“你二人所犯何罪?”
王宝擦着鳄鱼泪道:“回大人,小人陷害村民,期满大人,有罪。”
李康冷然道:“周富的耕牛是怎么死的?”
王宝吱吱呜呜,“这个。。。。。。”
“押下。”
“大人饶命,是小人毒死的。”
李康这才道:“早点招供不就得了,非要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让他二人画押。”
待二人画完押,又道:“不过念你二人还算老实,特将你二人发配到边疆服苦役一年,秋后起人,来人,押下去。”
“啊,大人开恩啊,小的上有老下有小。。。。。。”王宝和周三惨叫起来,衙役可不管这些刁民家里人的死活,恶狠狠地扑了上去,押着两人下去了。
断完这案,李康吩咐继续。
又有三人被带上堂来,两男一女,一男仍是满脸猥琐,一男仍是忠厚老实,至于那女子长相一般,二十多岁,衣着朴素。
“你三人有何冤情?”李康问。
猥琐男立刻泣不成声哭诉道:“大人,这婆娘本是小人媳妇,只是她居然不守妇道,趁小人不在家时,找了这贼汉子,二人勾搭成奸,请大人替小人做主啊!”
李康:“。。。。。。。。。。”
那女子振振有词,“胡说,你不守家业,好吃懒惰,每天只知吃喝嫖赌,把家中的田产都给输光了,奴跟着你这废物迟早饿死,请大人明断。”
猥琐男气急败坏,“你这贱人,偷了汉子还敢这么放肆,我。。。。。。”
李康头大如斗,一拍惊堂木,喝道:“肃静。”
猥琐男立即闭嘴,爬在地上哭泣道:“请大人替小人做主啊。”
李康问:“你婆娘所言是否属实?”
猥琐男吱呜道:“属。。。属实。”
李康再拍惊堂木,喝道:“押下去,两年苦役,若不悔改,再加两年。”
“啊,大人开恩。。。。。。”如狼似虎的衙役不等他喊完,就直接拖下去了。
“谢大人。”奸夫****大喜,连忙谢恩。
李康心中尴尬,也不理下首旁冯珈脸色的古怪,扶袖回后堂去了。
近几日,李康有些烦恼,倒不是因为每天到县衙里诉冤告状的一些芝麻绿豆的小事,而是因为北城老百姓的生活问题。
“老爷,该吃饭了,吃完再想吧!”骆影走进书房,看着正在皱眉思考,手中无意识挥动毛笔的李康,不由出声道。
李康回过神,无奈笑了笑,将毛笔挂于笔杆上,向站在一旁的骆影招了招手,“来,给你家老爷揉揉肩膀,这几天有些酸痛。”
骆影咬着嘴唇听话地走到他身后,白嫩的一双小手放到肩上默默揉了起来。
李康舒服的出声,还别说,骆影这一手按摩功夫真不赖,肩部的酸痛顿时得到解乏。李康不由闭眼身体靠后,头部枕到一处,正在双肩揉动的双手立刻僵住不动。
李康不满催促道:“别停下,继续,继续。”
骆影面色羞红,内心开始不安的跳动,忍住拂袖离去的想法,有些僵硬的双手继续揉动,只是接下来让她尴尬的是,你舒服就舒服吧,居然还。。。还出声,只是你出声也就罢了,为什么脑袋还在人家身上乱动,骆影受袭,再也忍不住内心的平静,白嫩的脸上爬满红晕,连带着双手也轻微的颤抖起来。
李康不知身后人儿的情况,他现在舒服的快要睡过去了,这几****都是熬夜到很晚,早晨又被很早叫起,然后处理到府衙里那些诉冤告状的案件,还要发展自己的势力,难得现在心情如此放松,脑袋枕在有些温热的柔软之上,不由自主的晃动。
就在这时,外面有人喊道:“影姐姐,老爷没在书房么?”
李康一醒回过神来,听出是小丫头秀娥的声音,站起身道:“看来秀娥的肚子已经造反了,都找上门来了。”说着也不理骆影的反应,向外走去。
骆影咬着嘴唇,双眼幽怨地看着李康离去的背影,心中也不知再想什么。
在外面揪上不满的小丫头,李康向主厅走去。
到了主厅,其他人早已等待良久,李康抱歉笑了笑就宣布开饭。
骆影俏脸上晕,就算是傻子都看得出来,这位俏寡妇跟李康这位知府大人是有了意思,当然最重要的是骆影有报答的意思,再者李康虽然年纪可以做她父亲了,但长得还是很帅,毕竟李响这个小帅哥就有李康这位老帅哥的优秀基因。
三娘和秀娥自然看出来了,她们也替老爷高兴,毕竟李康是多年打光棍了。
冯珈这两天累得快虚脱了,就为办好李响这位知府太爷吩咐的事,他已经掏光了府衙内的布料库存,顺带着买光了城内布庄里制作帐篷的麻布,总算是在两日内办好了李康交给他的差事,在城西校场搭建了可容纳几千人的临时营地。
通过神断案和震慑绍熙府的官员以及富豪,李康也是初步建立了威信,接下来,就要看父子二人如何真正掌握绍熙府的一切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二章 鸿雁传书()
李响继续在炮兵营训练着吕文德的炮兵。
“公子,小竹姑娘托人来,有份东西要交给你。”说着,赵二就从怀里掏出一件东西。
李响伸手接过一看,是封信笺,小竹那死丫头?脑中浮现出一直跟他作对的小丫头的形象,心中一奇,她给自己写信做什么?
待展开信笺一看,顿时明白过来,是吕诗雅写给他的,信笺上是一副画:诗雅之下,一只杜鹃立于枝头,形单影只,甚是孤怜。
李响心神沉入画中似感受到了那份孤独之意,只不过对于吕诗雅的孤独来说,李响的孤独它人又怎会懂!
既已明白画中之意,李响带着赵二回到书房,当即在信笺上提笔而书,左:沧海月明珠有泪,右:望帝春心托杜鹃,正下方书: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情恋落花。。
挥手写完,李响总有种惆怅黯然之意,将信笺重新装好,递于一旁的赵二,吩咐道:“找个机灵点儿的人,将此信送到吕府,交与吕诗雅的贴身侍婢小竹姑娘。”
赵二并不多问,接了信就走。跟在聪明人身边,就算是头猪,也会被感染,何况赵二并不是猪,知道什么事儿该问,什么事情不该问。
李康宣布绍熙府实行新的土地政策,原属于移民南方的富户乡绅的土地已不再归其所有,一律归官府所有,并将其分配给府里的百姓。
一户人口将领到一亩田地,收获百姓与官府四六分,七年后土地归百姓所有,官府不再享有分成,百姓只需交纳一定的赋税。
绍熙府轰轰烈烈的土地改革开始了,可以预见的是,整个府内几县内每个百姓脸上都洋溢着笑脸。
吕诗雅倚窗而坐,呆呆地望着窗外的花草树木,美丽的脸庞上带着一抹淡淡的忧郁,春风吹暖了兴元府这片土地,吹绿了原野,吹开了百花,却怎么也吹不暖她那颗寂寞的心。
她现在已明白自己与李响之间少的是什么,是相思,只是当相思来临时,她却有些经受不住。
“与古共瞻古今赋,奈何身在权贵家!”一声长长的叹息。
婢女小竹匆匆走了进来,将一封信笺递上,道:“小姐,李响那个混蛋让人送来的。”
让李响所不知道的是,在小竹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