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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比运回一船铁矿石更为花算。”
众人听得纷纷点头。理宗听了一时沉思不语,过了一会儿又道:“丞相所言极是。如果战事一起,战略物资自然要放在第一位,至于硬通货倒是其次了。依丞相所说,我朝应该大力展沿海一带的对外贸易,其实朕也有此意。如今与西方诸国的陆路已无法通行,因此海上贸易才会展起来,这也是情理之中。至于走私之事,朕也略有耳闻。虽说《舶条法》已出台多年,可仍然无法阻止民间的走私现象,看来此事需立时解决才是。”
丁大全点头道:“皇上圣明。如果朝庭大力加强官办贸易,并且逐步降低通关税率,便能有效制止走私现象。如今我朝的当务之急并不是要在对外贸易上获得更多的税收,而是要鼓励对外贸易,将其它国家的战略物资源源不断地运往大宋,而对这些贸易国,可以直接支付硬通货,又或是以临安几家工厂所生产出来的新商品作为交换。”
理宗点头道:“丞相所言甚是有理。如今我朝的铜、银提炼技术已大获改进,自然使得硬通货储备大增。再过两三年之后,大宋的硬通储备将是以往的几十倍之多,自然也不会在乎小批量铜钱的外流了。在开战前存储些粮食、木材、木炭、马匹,以及火炮所需的火药,这才是当务之急。既然丞相将此事提了出来,便由丞相去办理对外贸易一事吧。至于商船与战船的改造,便由李卿负责,吕将军在旁协助战船的改进一事吧。”
李响等几人连忙点头,又听丁大全道:“皇上圣明。不过既然要加大对外贸易,臣以为,不仅需要对已有的商船进行改造,甚至还要建造更大的商船。臣听李大人说,蒸汽机是可以用到福船之上的。因此臣认为要建造更大的远洋船队,现在正是时候。”
理宗道:“关于远洋船队一事,李卿在奏折中已有所提及,与丞相说的也不冲突。既然如此,就先从临安与福州两家船厂开始改造吧。李卿以为如何?”他最后这句话,自然是问李响的。
临安船厂,李响已经去过一次,其造船能力自然是非同小可。至于福州的船厂,听说是采用当地最适于造船的木材,因此也应是不错的选择。更何况两个船厂都临海,相互之间运送物品也极是容易。只是两家船厂显得稍少了些,倘若能再加入另外一家大船厂,便完全能够满足需求了。想到此处,李响忙道:“皇上所言极是。这两家船厂正是最佳之选。只是臣以为,水师的组建与改进绝不是一朝一夕便能完成的。新的战船制造出来之后,水手要掌握新船的操作方法,士兵也要学习船载火炮的射击技巧,更有锅炉工、机修工等都需要培训,因此臣想请皇上将镇江府的船厂也加入改造的行列。如此一来,便可以在短时间内装备一只新式战船部队了。”
理宗笑道:“李卿的要求,朕自然是要答应的,就准了你吧。”李响连忙称谢。
早朝散后,距离午饭时间尚有一段时间。李响匆匆向外走去,心中有一事颇不明白。昨天晚上,他已将美洲大陆的事情向丁大全简单提了一下,虽然未加以详细说明,但至少也让丁大全知道了在西边更远的地方,还有另一‘小’片陆地,那里虽然也有人居住,却大部分是以部落的形式散居于各地。然后他又多少透露了一些殖民的想法,但并未提及具体如何做法。今日早朝之上,丁大全对于美洲一事只字不提,只是说到加强与大食波斯等国的贸易,这让李响多少有些不解。也许是另有安排吧,李响这样想道。
生活在美洲的印第安人,其祖先可能是是在大约两万年前从亚洲渡过白令海峡到达美洲的,又或者是通过冰封的海峡陆桥过去的。印第安人经过两万年的分化,产生了许多不同的民族和语言,在历史上曾建立过四个帝国,最重要的是中美洲的阿滋特克帝国和南美洲的印加帝国,明过玛雅文字,对天文学研究的造诣也相当深,又为世界提供了玉米、番薯、西红柿、烟草、可可等作物。
当然,李响不会将这些部告诉丁大全了,他只是略为提到西边有一小片陆地,又有些新的农作物。倘若将这些农作物引入大宋,过不了几年,便可一举解决了全国的粮食问题。丁大全当时并未问及李响的这些信息从何处得来,只是就此事又与李响谈了很长时间。李响原以为丁大全会在朝堂之上提出此事,结果却大出意料。李响此时又想起昨日告别时,丁大全说的那句话‘贤侄啊,关于贸易与之事,就由老夫来处理吧,贤侄只管改造远洋商船便是。”(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一章 钓鱼()
“什么?要去钓鱼?李哥哥,带我和玉如一起去吧!”吕诗雅听说要去钓鱼,自然不会老老实实待在家中画那些机械零件的图纸了。
李响笑道:“今日虽说是钓鱼,其实是丞相有事相商,诗雅你还是别去了。再说,贵妃不是要召你入宫说话的么?”
吕诗雅笑道:“那是在明天。”
李响道:“明天很快就到了。你还是先准备一下,如果贵妃一高兴,说不定又会尝你一些什么好玩的东西了。”
吕诗雅摇头道:“贵妃娘娘尝的都是些胭脂、口红什么的,又不好玩。”如此说着,已知道今日不能跟着李响一同前去了,脸上露出失望的神色。
李响笑道:“其实要好玩的东西么,我倒想起一件事来。前几日我请范大人制造一件好玩的东西,估计再过一段时间便会做好了。”又道:“现在不许问,到时就知道了。”
吕诗雅笑道:“这个我自然知道。现在不问,到时有惊喜。”李响点头微笑,转身出了走了出去。赵二等人早已在门外等候多时了,一行人直奔西湖而去。
近一年以来,李响已养成了在马车上思考问题的习惯。其实,他也已感觉到自己和以前有些不同了。两年之前,任何一个十七八岁的人,都不会有如此多的心事,也许每天都、玩游戏、又或是上起点看些小说。但此时李响每日忙得不亦乐乎,早已将全部的精力投入到发展大宋工业和经济上了。即使在当时的宋朝,像他这种年龄,也很少有人会如此劳神。李响甚至觉得自己有些老了,尽管他只有二十岁不到。
李响虽然多少猜到一些,但也仅是猜测而已。也许朝庭对于百姓的统制主要是靠文人,而非武将吧。李响这样想道。
也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马车终于在西湖南岸边上停了下来,此处距净慈寺已是不远。净慈寺是杭州西湖历史上四大古刹之一,因为寺内钟声宏亮,‘南屏晚钟’成为西湖十景之一。然而这座寺院屡毁屡建,前几年的一次大火,净慈寺也未幸免。现在的寺宇、山门、钟楼、后殿,都是近两年才重新修改起来的,又重新铸造了一口重达一百多公斤的铜钟,当然这也是临安这两年铸造的最后一座大钟了。
对于净兹寺,李响了解得并不多,只知道有个《南屏钟晚》的诗,那也是明朝的人写的了,至于赵朴初写的《妙法莲花经》,更是七百多年后的事了。李响对于这种人文景观不感兴趣,因此只想了一会儿,便将其抛在脑后了。
此时,丁大全等人早已经到了。李响远远望去,只见丁大全坐在湖边,另有几人也陪在一旁,其中两人他是认识的。
李响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已走得近了些,此时再仔细一看,只见湖边的草地上铺了一张做工颇为精致的草席,丁大全端坐在草席上,手中握着鱼杆,正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盯着湖面。陆玉看到李响,微微点头,却并未说话,显然不想打扰了丁大全。李响也做了个手势,示意自己在一旁边等候便可。
又过了一会儿,丁大全始终端坐在席上,就连姿势也未曾变过一下。此时湖面水平如镜,那浮子飘在水面上,仿佛与湖水融为了一体,半点也未有动静。李响看得惊讶,心想此处的鱼并不算少,为何过了近十分钟,仍然未有鱼前来咬钩呢?难道丞相也在学姜子牙直钩垂钓?姜子牙钓了一个皇帝,丞相又在钓谁呢?难道是我?
正在此时,浮子微微一动,李响心中大急,正想提醒一下,只见丁大全将鱼杆忽地扬起,旁边早已有人将鱼钩拿了起来,略一查看,低道:“丞相,钓饵又不见了。”
丁大全叹了一声,不再多言,又转向李响笑道:“老夫专心垂钓,竟然没有觉贤侄已经来了。不过今天似乎运气不太好,尚未有鱼上钩。”
此时,已有人拿过来另一根鱼杆递与李响。李响连忙谢过,心想今日丞相在此钓鱼,其余人等都站在一旁,而我刚一过来,马上就有人送上鱼杆,看来竟然像是专门为我准备的了,忙道:“晚辈不钓鱼已有……一些时日了,恐怕今日会让丞相见笑了。”
丁大全笑道:“贤侄不妨一试,今日的鱼极是难钓。”说着,已是左手拿着钓钩,右手轻扬鱼杆,随即左手一松,稳稳定地将鱼钩甩入湖中。
李响也跟着一阵手忙脚乱,将鱼钩放到身后,双手持杆,只听‘嗖’的一声,鱼杆笔直地从头顶甩了出去,鱼钩远远地落入湖中。只是他这一下力道不轻,竟然将平静的湖水荡起一阵剧烈的波纹,久久方才散去。
又过了一盏茶功夫,李响已是起杆两次,却一无所获。丁大全笑道:“贤侄可知道,为何每每起杆却无鱼上钩?”
李响听得一愣,也不知丁大全此话的意思,心想他也许是觉得我钓术欠佳吧,忙道:“晚辈明明看着两次顶钩,虽然及时起杆,却现鱼饵仍在钩上,显然并未咬钩。”
丁大全奇道:“何谓顶钩?”李响道:“顶钩二字,只是一种说法。意思是说当鱼吞下饵时,会试着将鱼钩吐出,此时浮子会上浮,这便称为顶钩了。”丁大全笑道:“原来如此。西湖边上的钓者称之为吐饵,看来也是贤侄所说的顶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