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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孙继宗一脸怒色的揪住了自己的衣领,步承启登时慌乱了起来,
“哎呀孙大人,你这是干什么啊,我是真没的意思啊!前一阵子我夜观天象的时候,发现今年孙国舅恐怕很难熬过去,所以,唉!是我看错了还不行啊!”
听到天象两个字,孙继宗立马象被雷劈了一样的呆在了那里,步承启能掐会算懂天象他听说了可不是一次两次,如今这娃算出自己的父亲今年要挂,如何还能淡定的下去啊,为了确定自己听的没错,他松开了步承启的衣领,却又猛的抓住的步承启的两个肩膀,
“啥!天象?熬不过今年?”
“嗯!要是我没看错的话,应该就在今年!”
步承启表情木然的点了点头,又把前面的话重复了一遍,在孙继宗抓住自己肩膀的一瞬间,自己和孙忠从认识到现在的过往种种一下子浮现在了自己的脑海,想想那慈祥的身影,想想那亲人般的笑脸,步承启就觉得眼角一湿,泪水不争气的滑落了下来。
“哎呀步将军,请你务必救救家父啊!”
听说老爹要挂,孙继宗立马慌了手脚,也跌不当的跟步承启生气了,把手一撒膝盖一软就要下跪,慌的步承启赶紧伸手把这个苦命的娃给搀了起来,
“孙大人你别千万别跪,受了您的礼,我可是要折寿的。”
“受我的礼,折寿?”
孙继宗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眼前这个小青年,实在想不通自己给他行个礼,怎么会跟折寿扯上关系。
“嗯!我老婆是你干闺女,你说咱俩啥关系啊!”
见孙继宗在那皱着眉头苦思冥想十分的难受,步承启赶紧把事情的原委给说了出来。
“对啊!我特么的是你岳父啊!你特么给我跪还差不多。”
要不说啥事都怕捋呢!步承启一心软,把关系给搬了出来,孙继宗把事一捋,登时也就明白了过来,就见他把腰一挺,把岳父的架子一端,
“我说贤婿啊!你既然知道你爷爷今年有难,可有什么办法没有啊?”
“这个真没有!”
步承启没想到自己眨眼之间就小了一辈,更没想到自己这个干岳父竟然这么快就进入了角色摆起了谱,心里不禁暗暗叫苦。
想想刚来的时候还嘱咐人家李实别娶别人的干闺女,谁知道自己却弄出了这么个干岳父来,孙忠的病历史上没有记载,孙忠啥时候挂历史上也没说明白,让自己想招,那不是做梦吗?
“你也没有办法!唉!莫非你爷爷在劫难逃了不成,不对啊!若是有病,郎中岂会看不出来。”
见步承启也没办法,孙继宗的眉头一下子就拧成了一个大疙瘩,他时而低头沉思,时而年年有词,一脸的沉重里夹杂着三分不敢相信的深情,犹豫了好半晌,才冲步承启问道,
“贤婿不会是看错了吧!”
步承启挠了挠自己的脑袋,努力的回忆了一下这段历史,却咋也想不起关于孙忠病情的记载来,只好苦笑着摇了摇头,愁眉苦脸的说道,
“应该不会吧!要不,我今晚再看看,明天再告诉您啊!”
“也罢!就依贤婿了!唉!”
第251章 父皇我会很乖的()
第三卷成家立业第二百二十四章父皇我会很乖的
步承启终于没有想起孙忠得的啥病,也没能为那个可爱的老头出出什么好主意,他能做的,就是让自己的岳父的大人,让他的父亲自己的爷爷,多弄点好吃的,多让老人家开心一点,仅此而已。
在送走了孙继宗以后,步承启欢快的跳了起来,不管咋说,朱见深这娃封的离自己这么近,自己想见万贞儿也没了那么多的限制,看来自己成家的日子,不远了。
怎么让朱见深的孝名满天下,这个课题放在别人身上,估计都是很难想到什么好主意,可放到自己的身上,就不是什么难办的事了。
在古代,如果有人靠孝顺扬名立万,一般都是通过两个办法,一个是真孝顺,那是十数年如一日的伺候老人,亲尝冷暖,这种孝,就算是装,也是值得鼓励的,因为你起码的有这个勇气,谁要不信,可以试试;
第二种方法,就是弄点感天动地的大事,一不小心被文人知道了,经过一番大大的渲染,从此成就至孝的名声,这种孝,可以说是一时冲动,也可以说是孝的变态,比如卧冰求鲤,比如割肉啖亲。
步承启不打算用第一种办法,因为那样做时间太长,再说那娃的父亲现在活的挺精神,母亲这会早就烂成灰了,他就是想学,也没那个机会啊!
第二种步承启也不打算用,因为那样做有可能会危及生命,让个五岁的孩子在冰上爬着抓鲤鱼,割下自己块肉来给他父亲送过去,这事也有点太过匪夷所思。
既然古代的办法不能用,那就只能用现代的了,现代以孝成名的还真没有,不过现代的手段,还是可以用一下的。
步承启要用的手段,叫炒作,比起古代人那些傻了吧唧的招数,现在人炒作作秀的招数更为管用,哪怕是个无恶不作的暴徒,炒作成个吃斋念佛的老太太,那也就是反手之间的事。
就在朱见深小朋友到了封地不久,一种叫作文的东西,在易县这个地方慢慢的流向了大明的各个角落,听闻是因为朱见深小朋友因为想念皇宫的父皇和死去的母后,在年仅五岁之龄,创造出来的一种新的文章。
其中的代表作有,父皇,我会很乖的母后,再爱我一次
“我已经记不得自己父皇的模样,在朦朦胧胧中,只记得他把我抱在怀里,用自己的山羊胡子磨蹭着我的脸庞,那时候的我,感觉到自己真的很幸福,因为我有这样一个疼爱我的父皇。
后来,父皇走了,大家告诉我,因为我们的大明遭到了瓦剌人的攻击,为了大明百姓的财产不受损失,为了更多的孩子能象我一样的幸福,父皇把生死置之度外,领着大明的爱国志士和精锐之师去了两国的边境,正在同瓦剌展开了殊死的战争。
父皇走了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到过他,后来听说他回来了,可我还是没见到他,这是为什么啊,难道是我太顽皮,惹您生气了吗?
父皇离开我已经三年了。想起这三年是如何走过没有父皇的日子,我的泪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我清晰地记忆里只有他离开的心痛,和太多的思念。
以前父皇是我最深的依赖,总以为拥有父皇的爱是那么的理所应该,于是我调皮、我任性、我甚至会抓住他的胡子,死活都不松开,等他再也不来了,我才知道,原来没有父亲的日子是如此艰难。我不得不学会坚强,不得不自己面对所有的困境。
父皇,我是多想大声的告诉你,我真的好想你,父皇,回来吧,我会很乖的,。。。。。。。”
“呜呜呜!太上皇啊!易王啊!呜呜呜呜!”
王直不顾自己六十岁的高龄,在朝堂上哭的跟一个孩子一样,鼻涕眼泪不要钱的甩了出来,其他的大臣也都是眼圈通红,一个个死命的忍着,才把泪水锁定在了眼眶里。
作文这个东西传出去不久,大明的京师很快的沸腾了起来,这玩意不光情深意切,读起来也是朗朗上口通俗易懂,以至于不光文人争相抄颂,百姓也是争相传播。
虽然朱见深小朋友写的都是思念父皇母后的文章,可大家听了以后,自然会对始作俑者感到无尽的愤恨,毕竟弄的孩子不能见爹,硬生生让人家骨肉离散,这么缺德的事情,还有什么道理好讲。
朱祁钰看完了作文也是心潮澎湃了好一会,眼圈通红的他几乎有了放朱祁镇出去的想法,当然了,也就仅仅是个想法,接下来的动作,就是付之一笑,把这些东西丢在了一旁。
他不在意,可大家却都很在意,王直的哭声引起了所有人的共鸣,等到朱祁钰发现大家看自己的眼神和平时不大一样时,他才知道自己小看了这些文章的作用,
“于爱卿,这可如何是好啊!”
气急败坏的朱祁钰把自己心目中的心腹喊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一脸紧张的看着自己心里的救星,希望他能出点主意,压压这股不正之风。
“这个!陛下啊!我们大明一向已孝道治天下,易王殿下思念父亲,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您何必如此介怀啊?”
于谦一边拿袖子擦着眼泪,一边呜咽着回答的朱祁钰的问话,此时的他已经完全被朱见深小朋友的大作给打动了,脑子也进入了死机状态。
“啥!朕何必如此介怀,太上皇是朕关在南宫的,易王写下这种文章,谁敢说不是心怀怨恨!大家看了,能不骂朕吗?你说!”
朱祁钰一听于谦也这么不在意,立马进入了暴走的状态,他愤怒的拍着自己面前的龙案,暴跳如雷的冲着于谦嘶吼起来。
于谦被朱祁钰一吼,登时反应了过来,他擦干了自己的眼泪,使劲揉了揉自己的双眼,顺手抄起龙案上的几篇作文,仔仔细细的又看了一遍,
“这个,陛下啊!易王刚刚五岁,若说想念父母倒也在情理之中,不过心怀怨恨恶意攻击圣驾,微臣觉得,是不是有些!再说,就算幽禁太上皇是您所为,可他母后殡天和您一点关系也没有啊!莫非?”
“啊!啊不不不,于爱卿不要多心,孝肃皇后之死,和朕是真的一点关系也没有。”
一看于谦两眼疑惑的看着自己,朱祁钰就象被马蜂蜇了屁股一样,嗷的一声跳了起来,连比划带说的解释了起来。
第252章 不如归去()
第三卷成家立业第二百二十五章不如归去
“于爱卿不可乱说啊!朕那时候是个没权没势的王爷,岂会加害当朝皇后。”
“陛下莫慌,微臣就是看您对这些文章太过敏感,所以才会有此猜测,以微臣之见,亲情这玩意,堵不如疏啊!”
于谦可没心情管周皇后是咋死的,都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