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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千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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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此刻,完全不会曲解严诩这意思的他不禁气歪了鼻子。当看到严诩身后那少年捧着一个木盒子跳下车时,他的视线便落在了这上头,可当越千秋打开盖子,看到里头整整齐齐码放着一块块长方形的物体,而且上头还刻着各式各样的花纹时,他就有些眼睛转不过来了。

    这真是玩器?不是暗号?不是用来传递信息的东西?

    不行,此物立时要交给悄悄随行的秋狩司暗探,好好查一查!

    入夜时分,驿馆之中大多数屋子都已经熄灭了灯火,一片寂静,可还有少数几间屋子灯火通明。其中一间原本属于驿丞的屋子里,此时此刻便站满了人,除却偏将吴钩之外和几个校尉之外,还有秋狩司派来的一个司官和几个谍子。

    这十几个人围在一张桌子旁边,眼睛无不死死盯着那一堆竹块。竹块上刻着他们只觉得犹如暗号似的图案,一个细心的谍子,正在按照图案的不同,将这些竹块分门别类。好容易整整齐齐分了足足十几堆,他才回头瞥了一眼自己的顶头上司。

    “贺大人,这东西看着和双陆等等其他博戏用具有点像,但复杂程度大为不同。那些南朝人说是来出使的,实则肯定抱着外人不知道的目的,得防着他们耍诈。据秋狩司之前查探所知,那个副使严诩是南朝东阳长公主之子,东阳长公主为人极其富有智计,此人也可能是故意麻痹我们。就连那少年,也是次相越太昌的养孙,不可小觑。”

    “没错,对这些人,怎么提防都不为过!吴将军,你这次做得好!”

    为了监视南吴使团,秋狩司此次派出了司官贺万兴带头的整整八个人。贺万兴虽是汉姓,祖上是卫人,但同样是北燕土生土长,对于南朝只有提防警惕,此时此刻赞过吴钩之后,他就攒眉沉思了起来。

    而在他思量之际,却有个校尉忍不住开口说道:“既然贺大人和吴将军都参不透这东西的玄妙,之前那个南朝副使又盛气凌人说我们小气,不如我们也派人去那辆马车,假装好奇想要一块玩玩,探一探其中虚实如何?他们既然说这只是博戏,我们就陪他们博戏!”

    贺万兴和吴钩同时眼睛一亮,几乎异口同声地赞道:“好主意!”

    虽说在安肃军营地还曾经半夜三更飞檐走壁,但在北燕驿馆之中,越千秋也好,严诩也罢,都不会这么张扬,送出一副竹制麻将之后,师徒俩这一天晚上,全都安安生生睡了一个大好觉。

    等到大清早起来更衣梳洗吃过早饭,准备出发时,看到北燕那边一大堆面容憔悴的黑眼圈,两人不禁相视一笑。

    一副小小的麻将,引得别人疑神疑鬼,好兆头啊好兆头!

    可当师徒俩和前几日一样,照旧伸着懒腰打算登车时,面前去路却突然被人拦住了。见这次还是强打笑容的吴钩,严诩就挑眉问道:“吴将军有什么事吗?”

    吴钩尽量把对这些南朝使者的敌意掩藏在心里,又竭力让自己的口气显得亲切温和一些:“严大人,昨日多有冒犯,实在是抱歉。我看令徒这一路上都在拉人进马车博戏,可使团总共就这么点人,总和这些固定的人玩,未免太没趣味了。如果可以,我麾下将卒也愿意作陪!”

    “哦?”越千秋顿时凑了过来,眼睛亮闪闪地说道,“此话当真?吴将军,我可有言在先,我们打麻将不是纯粹好玩的,可得赌钱!”

    吴钩不以为意地哂然笑道:“既然是博戏,不赌钱岂不是没意思?”

    “好,北燕将军果然爽快!”越千秋立时竖起了大拇指,随即眉开眼笑道,“那我可把赌注说在前面。一局一文钱,可不是铜钱,是银制钱!”

第二百八十四章 诱人入彀() 
银制钱意味着什么?

    无论北燕还是南吴,主要流通的全都是铜钱,至于金银则因为产量很低,并不作为流通货币,可民间富户,官宦人家,乃至于朝廷,却都少不得要用金银。

    然而,能用金银铸成制钱式样的却只有朝廷官府,每年流通在外的,也就是赏赐官员的那些,贵介子弟博戏时,最爱用此物拿来当赌注,这是南北两国都一样的。因为,那是炫耀自家圣眷深重的最好方式。因此,吴钩一听越千秋这话脸就黑了。

    他一个小小的偏将,到哪去弄银制钱来赌博?这不是为难人吗?

    而仿佛是生怕对方不相信自己的话,越千秋笑眯眯地掣出了一个羊皮袋子,解开口子之后,他故意将其凑到吴钩面前,让其看清楚了里头那些银光湛湛的钱,他竟是又拈出一枚递了过去,满脸的轻松写意。

    “你看,我赢了好多。如果吴将军又或者你的人要赌,只要能拿出差不多价值的赌注,不是银制钱也行。”

    说到这里,越千秋又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纸,笑吟吟地补充道:“对了,麻将大概今年才会在金陵流行,想来你们之前也没玩过。这上头写的是规则,还请吴将军带给有兴趣的人去研读研读。”

    严诩见吴钩捏着那枚银钱,脸色变幻不定,他就非常豪气地一挥手道:“想来区区一文银制钱,也不会有人认为我们师徒是贿赂你吴将军,你就拿过去给人看看吧!只要拿得出赌注,谁来不是赌?千秋,去叫人,咱们接着玩!”

    眼看着吴钩拿着那一文银制钱,一声不响地转身走了,严诩不禁乐不可支,被越千秋推上车之后,他更是忍不住使劲捶着身下的座位,竭力克制了好一阵子才没有大笑出声。他住对越千秋竖起大拇指赞道:“好小子,真有你的!要真的能骗人过来赌,回头所得全归你!”

    “那我可就谢谢师父了!北燕秋狩司就和咱们的武德司一个样,疑神疑鬼最在行。如果从前见过麻将这种东西也就算了,如果没见过,看到那形形色色的花纹,再加上咱们一路无视大伯父那黑脸,玩得这么起劲,他们不过来试探查问才怪!”

    越千秋一面说,一面和严诩互相击掌,竟是踌躇满志。

    “一定要赢得他们连裤子都当了!”

    严诩对越千秋这豪言壮语丝毫没有任何怀疑。从当年越千秋那煞有介事的生辰宴之后,跳棋飞行棋大富翁之类的游戏,越千秋通过秦家商行推行到了金陵乃至于东南,可这麻将嘛……做好了几副之后,他和越千秋拉了东阳长公主和越老太爷打过两回,结果被喷了。

    越老太爷的话是,还嫌民间赌坊不够多?

    母亲的话是,玩物丧志!

    于是,素来天不怕地不怕的越千秋姑且藏着东西没放出去,也就是逢年过节拉上刘方圆戴展宁私底下搓几圈。虽说二对二,可就凭他们师徒俩的配合默契,即便戴展宁精于计算,大多数时候还是大败亏输,更不要说眼下这些北燕人了。

    当然,如果碰到那种精通赌技的好对手,他们还有最后一招呢!

    虽说越千秋提出的赌注让秋狩司的那位司官贺万兴很有些棘手,可即便是吴钩拿了那一纸规则回来,秋狩司的几个谍子还是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原则,不敢贸贸然将那副竹制麻将真当成是博戏用具。

    然而,唯一的一个谍子往日虽说擅长破译暗语,可即便结合那规则,仍然不敢确定那副竹制麻将的图案是否有暗语,带到上京去是否会借着博戏作为联络用具,贺万兴思前想后,最后还是没有贸然答应,而是在秋狩司挑出了四个最机灵,又会说南朝官话的人,先让人晚上打了几圈麻将试一试。

    等贺万兴只觉得死人渐入佳境,到了午后,他便让吴钩带着其中一个胜率最高的去了严诩那辆马车旁。虽说路上吴钩被越大老爷拦了一拦,但他口口声声说是严诩的吩咐,就只见对方虽说脸色极其难看,可还是长叹一声让了他过去。

    “严大人,越九公子,这位是岑清,略通博戏,就让他陪着你们打发打发时间。”

    吴钩的话说得很得体,大异于昨日傍晚过来质问时的急躁。而越千秋就更加眉开眼笑了:“吴将军真是守信人,真的给我们找来了牌搭子!来来,这儿不叙其他,只是博戏玩乐。”

    当精挑细选的秋狩司谍子岑三坐进了严诩那辆马车时,见严诩跷足而坐,越千秋歪着,小猴子正在那双颊鼓鼓地吃东西,面对这么三个对手,昨夜一吃三的他信心满满。

    越千秋轻轻拍了拍手,笑眯眯地说:“玩之前,我有言在先,车上颠簸,所以比起平常的博戏,还有一条平常不通用的规则,谁要是让自己面前的牌翻倒,于是让别人看见了,那就算谁输!”

    岑清之前赢得三个同伴脸都青了,此时哪里会怕越千秋新加的这条规则?他想都不想就气定神闲地说:“好,那就请严大人和越九公子指教!”

    一局开始,越千秋漫不经心地摸着一张张骨牌,瞅见严诩比自己还要心不在焉,反而小猴子两眼放光,还不时往对手唆一眼,而那刚刚加入的对手亦是耳听六路,眼观八方,分明担心他们三个人联合出千,他不禁嘴角上翘,心想对付你一个小小的初学者,还用出千?

    接下来一连三局,岑三竟是好运地先赢了一回,而后两次胡牌竟来了一次六番和十六番,眼看面前赫然堆着如同小山似的赌注,想到之前贺万兴许诺赢了都是自己的,他更是嘴角翘得高高的。尤其是当发现越千秋和严诩输了也眼睛都不眨一下,他忍不住在心里腹诽连连。

    到底是贵介出身,根本不把输赢当成一回事!

    这样下去,就算没有头儿吩咐要参透牌面玄机,他也不妨陪着这些有钱的家伙多玩玩,不赢白不赢!

    然而,踌躇满志的岑三很快就遭到了最严酷的打击。来时贺万兴给了他总共二十枚银制钱作为本钱,他前头三副牌又一口气赢了更多,可接下来三副牌,严诩胡牌时一副小三元打出了六十四番,越千秋更是来了一副大三元,他竟把之前赢来的和自己带的所有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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