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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消耗白银点1点,宿主勇武值加1,当前为78点。”
“叮,消耗白银点1点,宿主勇武值加1,当前为79点。”
“叮,消耗白银点1点,宿主勇武值加1,当前为80点。提醒宿主,宿主勇武值已达80,以后每增加1点需要消耗1黄金点或者10白银点。”
接连三次提示音传来,马应感觉体内涌出了一股暖流,身上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一般,每一个细胞都异常兴奋。
这种感觉非常美妙,他都有点上瘾了。
不等他继续陶醉在这种感觉之中,阎泰已策马奔来。
马应不敢怠慢,握紧手中的亮银枪就迎了上去。
“铛!”
在武器碰撞的瞬间,因马匹的奔驰,两人擦身而过。
第一回合谁也没有讨到好。
“有点意思。”阎泰舔了舔嘴唇,如同遇到了美味的猎物一般,当即调转马头,再次朝他杀去。
“来得好!”马应怡然不惧,挥舞着亮银枪又迎了上去……
二人你来我往,一时间杀得难解难分。
这么激烈的单挑场面可不是经常能够看到的,围观的士卒大呼过瘾,不少人都在为场上的二人喝彩打气。
马应前几天和北营军官斗将时,北营的士卒都是一面倒的为自家将领喝彩。可现在,虽然为阎泰喝彩的依旧占了多数,但也能听到一些为他喝彩的声音。
这是一个好兆头,说明在北营的士卒中,已经有一部分人开始认同或者接受他了!
因为勇武值相差不大的缘故,两人战了三十多个回合都没有分出胜负。照这个趋势下去,最少还要再僵持二十个回合。
可这时,阎泰胯下的马匹出了一个意外——也不知是不是太累的缘故,在两人又一次交锋之时,那匹战马左后蹄一崴,竟整个侧翻在地!
阎泰大惊失色,在马匹彻底翻倒之前猛地一滚,堪堪避过了被战马压伤的危险。可等他爬起来的时候,马应的长枪已然顶在了他的咽喉。
“叮,恭喜宿主在单挑中击败阎泰,可以修改其勇武值两点……”
在修改器提示音响起的同时,阎泰的声音也响了起来。只见他胀红着脸,不服气道:“这场不算,我战马失蹄,汝胜之不武!”
见他这么说,反应过来的北营士卒也跟着起哄,“不算,不算,这场不算,换了战马再战一场!”
阎泰听到士卒的起哄声,拍了拍铠甲上的尘土,神态淡然,再无刚才恼羞成怒的模样。反正自己没输。
虽然这一场马应确实赢得侥幸,但有点眼光的人依旧看出了他的不凡。杨阜和姜叙便是如此。
只见杨阜低声对姜叙道:“外兄,此人不过十五岁之龄,却能与军候酣斗三十多个回合,而且侥幸胜之。再过几年,说不定就是我西凉第一猛将,有机会的话定要与他结交。”
姜叙眉头紧锁,郑重地点了点头。
不等他们继续交谈,校场上马应已经做出了回应。
只见他扫视了周围士卒一眼,然后将目光定格在了阎泰身上。
随即,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自信且张狂的笑容,豪气道:
“也好,既然你想要再战一场那我就成全你,只是希望到时候你不要后悔。有件事情我忘了告诉你,其实在刚才的战斗中我只用了三成实力,若用全力,你非我一合之敌。”
听了他的话,阎泰先是错愕,然后惊怒,最后暴怒。
此时他感觉自己受到了巨大的侮辱,当即呵斥道:“黄口小儿莫要逞口舌之利,待爷爷换了战马,再好好教训你!”
说罢,便跨上士卒牵来的战马,挥舞着长戟再次朝马应杀去。
马应没有说话,轻拍马臀就迎了上去。不过他在脑海中,却以极快的速度扣除了此人两点勇武值。
“铛!”
在两人武器碰撞的瞬间,阎泰忽然感觉身上使不出力气,脑袋也一阵眩晕。
下一刻,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他整个被马应的长枪扫了下来,栽倒在地!
不待众人反应,阎泰头一歪,晕了过去……
第12章 汉阳虎将()
“叮,恭喜宿主在单挑中击败阎泰,可以修改其勇武值两点……”
修改器的提示音再次响起。
趁现在阎泰晕厥,马应再次扣除了他两点勇武值。
接连扣除了他四点勇武值,此人的武力瞬间从准二流层次跌落到了普通三流层次。
消耗了三点白银点又获得了四点,现在马应可使用的白银点为十九点,不减反增!
修改完阎泰的属性后,马应环顾四周,发现校场周围的士卒都在傻愣愣地看着自己,满脸震惊。很显然,这些人被自己一枪挑翻阎泰的那一幕惊艳到了。
“真虎将也!”
也不知是谁大声赞叹了一句,那些士卒终于反应了过来,尽皆为马应喝彩。军中重勇武,此时此刻,他们由衷地敬佩这名银甲小将。
马应深知过犹不及的道理,事了拂袖去,深藏功与名,这样才能让自己的形象更加高大和神秘。简单点说就是装完逼就跑。
因此,他用枪指着阎泰道:“阎军候只是脱力昏了过去,扶他回去休息一夜就好。”
说完,他策马扬鞭,就准备离开北营。
可这时,杨阜拉着姜叙拦在了他面前,见礼道:“在下冀县杨阜,这是我外兄姜叙,见过马屯长。”
马应先是一愣,随即眼睛一亮,赶忙翻身下马,回礼道:“原来是义山兄和伯奕兄,久仰二位贤名,今日有幸一见甚是荣幸。”
“马屯长知晓我二人?”
杨阜和姜叙都有些惊讶,他们没想到马应会这么热情,而且还能一口喊出自己的表字。
马应笑着回答道:“岂会不知?纵观北营各级军官,可称之为贤才者,唯有你二人。其余诸人,皆碌碌之将也。”
听到他这句话,杨阜和姜叙二人顿时变了脸色,杨阜甚至不顾礼仪地上前捂住了他的嘴巴。
见他没有继续说话的意思,两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姜叙忍不住抱怨道:“马君,我二人好意与你结交,你何故害我?刚才那些话若是被他人听到,我和义山还如何在北营立足?少不得要被人评价为少年轻狂!”
马应挥了挥手,不以为意道:“此皆我肺腑之言,没有他意。若你们有所顾忌,那我以后不说了就是。不过我看人的眼光一向很准,不信的话我们拭目以待,用不了几年就能见分晓。”
顿了顿,他岔开话题继续说道:“不知二位此次拦住在下有何事情?”
杨阜苦笑道:“三日后我将在家中宴请郡中好友,原本是想要邀请你一起参加的……”
不等他把话说完,马应立即接话道:“邀请我吗?好的,三日后我一定会准时赴宴。”
说完,他向二人行了一礼,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杨阜和姜叙都是一脸懵逼的表情。
“义山,你确定和这样的人结交不会有问题吗?”姜叙感觉心里有点发虚。
“这个……应该没问题吧,非常人行非常事嘛。认真想想的话,我反倒有些羡慕他,豪放洒脱,有楚国狂士之风啊!”杨阜感慨道。
“呵呵,楚国狂士吗?我却觉得只是少年轻狂,毕竟此人只有十五岁,比我们还小一些。”姜叙不赞同道。
杨阜回头看了他一眼,脸上忽然流露出自信的神采,微笑道:“外兄,你觉得我们二人之才如何?比之营中其他军官又如何?那马应的眼光可有错?”
姜叙吃惊地看着他,脸上神情接连变幻。好半天他才回过神来,笑骂道:“义山,你也轻狂了。”
……
马应一枪挑翻阎泰的事开始在整个汉阳郡发酵。
只过了一天时间,不仅两营的将士都知道了,刺史府和太守府的吏员也都知道了,在大街上,甚至还有一些普通百姓在谈论这件事情。
马应的名字第一次出现在了大庭广众之下。
现在冀城中两个熟人遇到后,都会贼兮兮地凑到一块——
“你听说了吗,南营中有一员叫做马应的银甲小将,一枪就挑翻了一个都尉,勇武直追西楚霸王!”
“啊?我怎么听说是一枪挑翻了一个军司马,还说那人出自冀县大族阎氏,是阎家当代家主的嫡长子,结实得跟头牛似的!”
“胡说八道,人家明明出自任家,就是个都尉。此人原本是我们汉阳郡第一猛将,身高八尺,腰围也八尺,死在他手上的羌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可惜,他遇上了马应。知道马应是谁吗?”
“不就是南营的一员小将吗?”
“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马应啊乃是伏波将军马援之后,据说身高八尺,腰围也八尺……”
“等等,这话听得怎么这么耳熟?”
“抱歉,说快了。这马应啊,据说胳膊上能跑马,大腿上能走车。在他年幼的时候,伏波将军就在他梦中显圣,传授他武艺,所以他才能在十五岁之龄就拥有堪比西楚霸王之勇力……”
传言之所以不靠谱,就是因为它在传播的过程中会被无限夸大和解读,穷极无聊的底层民众,会发挥自己的脑洞,将它编成一个个奇异故事。
永远不要小瞧古人的脑洞,左传上没有哭声的杞梁妻,都能在口口相传之下变成哭倒长城的孟姜女,还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
总之,马应现在出名了,以致刺史耿鄙在听说这件事后都忍不住赞叹了一声:“应有乃祖之风,可委以重用!”
接下来的几日,马应依旧去北营挑战。
别以为他的名气大了就没人敢应战了,事实上想要和他较量的人更多,都想通过击败他博个勇名。
然而,这些人的盘算明显落空了,一次也好、两次也好,不管他们和马应较量几次,最后都是以失败收场。而且较量的次数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