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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平五年(188年)四月,媪围、朴劓、揟次和苍松四县的荒地全部开垦完毕,基础水利设施也都弄好,总算赶上了春种。不出意外的话,四县百姓在九月后将迎来第一次丰收!
不只是这四县,其他各县也有不少土地在播种,只是还有不少荒地没有完全开垦出来罢了。
这一日,黄衍终于来到了武威郡。
与李参相比,黄衍要圆滑不少,与马应交谈的时候偶尔还会拍几下马屁,异常小心。但探查完他的属性后,马应还是决定重用他。
“黄衍——统率62(极限不入流)、勇武55(极限不入流)、智谋68(极限白银级)、政治80(潜力黄金级)、健康98(满值100),综合评价:三流文臣。”
虽然此人在军事方面的能力非常糟糕,哪怕智谋那一项也只能算是一般,但架不住政治属性不错,勉强也可用之管理一郡。当然,这样的人不适合放在边郡,只适合放在比较安定的腹地。
不过现在,此人也只能暂守一县,被任命为宣威长。
眼看武威郡发展的越来越好,奴隶营的人口也在渐渐变成编户民,马应总算舒了一口气。继续这么下去,武威郡当能发展成凉州第一大郡。如果以后真能拿下整个凉州,马应也会以此地为州治。
六月,在祖厉县屯田的六千士卒终于收割完宿麦,开始运送粮食返回河西。得到这批麦子的补充,再加上前几个月劫掠到的牲畜,武威郡的粮食已经有剩余。若是待到九、十月份谷物收获,马应当有能力进行一场远距离、长时间的大战!
当张绣、姜叙和李隅领着六千士卒返回之后,马应再不犹豫,决定扫平河西,将河西四郡彻底掌控在手!
因为前几个月他已经将张掖郡内的羌胡部落清扫一空的缘故,拿下整个张掖郡并未耗费什么功夫,只十天时间,张掖郡辖下八县就全部归顺,哪怕在张掖郡治觻得县,也没有遇到什么抵抗。
为了统一管理,马应打算将八县之民全部聚集在觻得一县,以便减小官吏不足的压力。不过迁民计划当在秋收以后才能执行,现在却是不急。
即已拿下张掖郡,马应很快就兑现了自己的承诺,将李参任命为张掖太守。随后,大军马不停蹄,又向酒泉郡进发。
原本他以为酒泉郡也能顺利拿下,可哪想酒泉黄家竟是打算拼死一搏,不仅发动族中私兵部曲,还联系了好几个在酒泉游牧的羌胡部落,一起驻守酒泉郡治——禄福县城!
酒泉黄氏虽是凉州大族,但自从上次兵败武威之后,能凑出来的私兵部曲已经不多,甚至不到一千,不过加上那几个羌胡部落,倒是也弄出了四五千守卒。
马应在得知这个消息后,并没有太过担心,甚至有些不屑。只凭这些乌合之众就想阻拦自己的大军,这黄家是不是也太天真了一点,莫非在禄福县总领全局的人是黄儁?
自岁首之后,黄儁就被他给放了回去。因为被削了两次属性,他的统率和智谋都只有70,勉强够到了三流的门槛,而以前引以为傲的政治属性也只有73点,废了一大半。
如果现在真的是他在禄福县坐镇,那马应更加有信心了!
福禄城外,武威大军营寨。
马应召集麾下将领,开始商议拿下禄福城之计策。
别部司马张绣首先开口,“禄福城中,守卒士气不高,军纪散漫,且主军少而客军多,难以统一调度。可制造攻城器械,一战而下!”
“不妥,”杨阜随之开口,“依张司马之言虽能将禄福城拿下,但我方也会出现不小的伤亡。”
“那依杨司马之言该如何行事?”张绣有些不悦。在他看来,打仗哪有不死人的?若是按照自己的方法强攻,一日就可以将禄福城拿下!
杨阜向众人一礼,这才说道:“我等皆知,城中守卒大多为羌胡,既如此,何不在他们身上寻找突破口?”
“义山的意思是……”马应眼睛一亮,想到了什么。
杨阜也没有卖关子,直接说道:“这些羌胡都来自酒泉郡内的各个部落,何不先将他们的族人落脚点找到,而后掠夺俘虏,以此来要挟他们出城投降?”
“此计怕是不妥。”马应摇了摇头,“这些羌胡既然敢明着对抗我军,部落中的老弱妇孺纵使没有迁出酒泉,也肯定藏在隐秘之地,难以搜寻。”
“多花费些时间总是能找到的,况且也不需要真的找到。羌胡大多有勇无谋,只需做出搜寻他们族人的姿态,而后再散播他们族人已经被我军俘虏之谣言,必会大乱!”杨阜继续说道。
听到这,马应终于点了点头,“此计甚好,那就先依此计行事。若不能骗到那些羌胡,再依佑维之言强攻!”
“诺!”
既然马应已经有了决断,帐中将领都未再说什么,纷纷退了出去开始准备。
一个时辰之后,当着城墙上那些守卒的面,张绣和杨阜各带两千人马出了营寨,分别向两个不同的方向进发……
第97章 独霸河西(二)()
此次攻打酒泉郡,马应共带了一万人马出来,只留下了庞德和三千虎骑营将士坐镇武威。
对于这个安排,庞德是有些失望的,毕竟身为将领,都希望征战在外建功立业。不过他也知道武威郡乃马应现在的大本营,必须留下一个有能力的人镇守,这其实也是对他的一种信任。
禄福城,城墙上的守卒见马应大营中忽然离开了四千骑,都不禁有些疑惑。
“那四千人是要去哪,不攻打禄福城了吗?”一名胡人不禁疑惑道。
“管他们去哪,这些人离开了不是更好,敌方攻城的时候我们的压力也会小许多。”身旁的族人满不在乎地说道。
可这时,有人却是想到了什么,脸色突然大变,“这四千汉骑这个时候离开,该不是……该不是去劫掠我们部落了吧?”
“何必惊慌,族人都已经驱赶着牛羊躲进了大山之中,量他们也找不到。”
“可若是真被他们找到了呢?”
听到这句话,一时间所有羌胡守卒都沉默了。是啊,万一真被找到了呢?
这时,又有人继续说道:“你等可知,那个白……那个马应,最喜欢做的事情是什么?是劫掠人口和牲畜!据说被其俘虏的人全都被看押在了一个叫做奴隶营的地方,做着最繁重的事务,还要遭受毒打,连孩童都不能幸免!”
“瞎说什么,你这是从哪听到了谣言?”一名羌人忍不住反驳道,“我怎么听说那些人都被安置在了武威郡各县,白龙将军还给他们分发了田产和粮食,要多安逸有多安逸。”
“这不可能吧,马应难道还会善待我们羌胡不成?”
那名羌人压低了声音说道:“有什么不可能,其帐下大将典伍就是羌人,而且白龙将军身上也有我们羌人血脉,其大母(祖母)就是羌女。也不看看其治下之民和麾下士卒,有多少出自我们羌胡。”
“这么说来,投奔马应将军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
“那是当然,你看看那些守卒。”那名羌人指了指不远处的汉人同泽,“这些人只怕都期盼着白龙将军入主酒泉,这城,守不住的。”
这时,一名羌胡首领看到了这边的情况,大声叱喝道:“勿要交头接耳,再有违反,严惩不贷!”
被他这么一叱喝,城墙上的守卒总算都闭了嘴,不过许多人心中都难以平静。有的在担心自己的族人,有的在考虑要不要归附马应,而那些大族的私兵部曲,更是在考虑要怎样在保证自己安全的情况下,帮助马应入主禄福城……
正如张绣所言,守卒士气不高,抵抗意志不强,可一战而下。
这一等就是五天,马应率大军抵达禄福县后,还未发动一次攻城。可缠绕在那些守卒心头的压迫感却没有消失分毫。
就在这时,百余骑忽然从远处奔来,进入了马应大营,不一会儿,大营之中就爆发出了一阵欢呼之声。
这突如其来的欢呼,却是将城中的守卒吓了一跳,不知道敌军为何会这么高兴,就像打了胜仗一般。一时间不禁胡乱猜测起来。
可是,用不着他们瞎猜,马应麾下的几名士卒就来到了离城墙一箭之地,大声喊道:“汝等蛮夷都听好了,张绣司马和杨阜司马已于大山之中击破数个部落,现在正将那些人口和牲畜迁往武威。这些都是汝等父母妻儿,汝等还要负隅顽抗吗?校尉有令,限汝等一刻钟内开城投降,如若不然,大军必然攻入城中,将汝等杀个片甲不留!”
几名士卒分别用汉语、羌语和胡语喊了几遍,这才打马而回。
这一下,那四五千守卒的心都乱了,许多人都有些惊慌失措,不知该如何是好。若是其他时候,自有部落首领来压制他们,可是现在,这些首领自己都有些惴惴不安,甚至在考虑要不要直接投降算了。毕竟,主动投奔马应的那几个羌胡首领混得都不错,典伍、董尖都是拥有实权的将领……
黄家子弟看到这个情况后,知道不妙,立马让人去通知太守府中的黄儁。黄儁得知这个消息后吓了一跳,连铠甲都来不及穿就直奔城楼,生怕真的有人开城投降。
好在,当他赶到之后,发现事情还没有糟糕到那个程度,不过守卒确实已经没有多少士气和抵抗之心,这可不行。黄儁正准备勉励几句并许下一些承诺,以稳住他们,可还没来得及开口,不远处突然爆发出一阵喊杀声——马应开始攻城了!
这阵喊杀声就如同催命符一般,让所有守卒心头狂跳。
“快快,各部将领各守其职,勿要让他们攻上来!”黄儁大声喊叫道。
被他一阵催促,城墙上的守卒总算摆正了态度,开始守城。只是,看着城下密密麻麻的敌兵,心中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此次攻城,马应并没有同时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