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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亲吻越来越激烈,贺朝阳几乎想客厅里就把凌书记给办了。
只是今天似乎不适宜做坏事,就贺朝阳手刚刚伸进凌书记毛衣下摆时,门铃滴滴地响了起来。
“有人?”凌未有些迷糊,转头看向门外。
“不理他!”
“去看看。”凌未推了推贺朝阳,扶着沙发背坐起身体。
贺朝阳扒了扒头发,不爽道:“这么晚了能是谁啊!”
凌未抓起桌上水杯喝了口水,靠沙发上,哑声道:“去。”
贺朝阳不情不愿地去了,拉开大门,门口站着两名女子,他疑惑地看着对方,“你们找谁?”
“请问凌书记吗?”为首是个年轻女子,探头往里面看。
凌未听出她声音,笑道:“是白娟吗?进来吧。”
贺朝阳侧身让她们进来,白娟后面端庄女子冲他微微躬了躬身,道:“贺市长。”
贺朝阳眼睛眯了起来,“你是?”
“我叫马天虹,财政局工作,刚刚和凌书记一起白叔叔家吃饭。”
贺朝阳点了点头,道:“请进吧。”
两个女子进了门,凌未靠沙发上没动,书记谱摆得十足。
“白娟啊,有事吗?”
白娟手里端着一个托盘,里面是一个白瓷大盖碗。“凌书记,刚刚你没有吃主食就走了,我妈让我给您送碗面条,请您趁热吃。”
“真是太麻烦你们了。”凌未不好意思道:“你们坐,朝阳,去厨房拿只碗来。”
“还是我去吧,哪能劳烦贺市长。”白娟将托盘放到茶几上,看到贺朝阳缜着脸站一边,心下惴惴。
她可是听过贺市长威名,连前任书记马跃洪都赶走猛人,由不得她不害怕。
“都坐吧,我去拿碗。”贺朝阳看着坐沙发上两个女人,和悦笑了,“你们不知道厨房哪儿,还是我来吧。”说着,看了看那一大碗面,对凌未说道:“书记,我今天下面忙了一天,晚饭还没吃呢,你这宵夜分我点儿?”
“你呀!”凌未揉了揉眉心,道:“我已经饱了,都给你吃。”
“那怎么行,难为苏大姐有心,您怎么也要吃两口吧?”
“你就给我留两口?”凌未瞪他一眼。
“哈哈!”贺朝阳朗声大笑,脚步轻地进厨房拿碗筷去了。
“凌书记,您和贺市长感情真好。”白娟看到贺朝阳如此开朗模样,有些吃惊。她可是听说贺市长是很有官威人,安南很多官员都怕他。
“我跟朝阳很早就认识,以前他就这么没大没小。”凌未靠沙发上,毛衣领口微开,锁骨隐约可见,整个人有种不修边幅美感,和刚刚白家饭桌上凌书记,很不一样。
白娟还想说什么,就见贺朝阳已经拿了两副碗筷出来了。
马天虹本想让个座给他,就见他摆了摆手,笑道:“你坐吧,我坐书记旁边。”
贺朝阳熟练分好了两碗面,看看给凌未挑多了,还毫不客气地从凌未碗里又拨回一些。
白娟和马天虹看得目瞪口呆,凌书记却不以为忤,笑道:“你工作就这么忙?怎么连晚饭都没地儿吃了?”
“不是没地儿吃,本来从建已经安排好了,但是云舒给我打电话,让我给她传份资料,所以我就回来了。”贺朝阳一边吃面一边睁眼说瞎话,“我找了半天没找到,是不是你这里?”
“什么资料?一会儿我到书房看看。”不知道他用意为何,但是凌未接话接不露一丝破绽。
白娟和马天虹一边坐着,看着他俩吃面,也不说走。
凌未看出她们目光中疑惑,笑道:“云舒是贺市长太太,是一名现役军人。”
两人恍然大悟,白娟还说:“贺夫人一定很能干吧?”
“能干?”贺市长撇了撇嘴,道:“女人太能干有什么用?娶了个老婆跟没娶差不多,不仅不顾家里,还把我管得严严,多看其他女人一眼都想敢拿枪毙了我!”
“不会吧?”白娟倒抽一口凉气。
“不会?”贺市长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不信你问问凌书记,他那位也好不到哪里去。”
“啊?”马天虹和白娟齐齐吃了一惊,“凌书记不是单身吗?”
“法律上是单身,但是人已经被预订了。”
贺市长信口开河几句话一下子就打乱了某些人心,等贺朝阳吃完面,两个人也不再多留,带着托盘告辞。
“书记,吃饱喝足,我也该走了。”贺朝阳眨了眨眼。
“把碗洗了再走。”凌未佯怒道。
“凌书记,我来洗吧。”马天虹就要俯身收拾碗筷。
“不用了,一会儿我弄吧,也不早了,就不留你们了。”凌未装出一副不胜酒力模样,对贺朝阳道:“朝阳,帮我送送白娟和马小姐。”
贺朝阳将碗筷收进厨房,领着白娟和马天虹出了大门。
“你们回七号楼吗?”贺朝阳笑道:“我送你们。”
“太麻烦贺市长了,就这么两步路,又有虹姐作伴,我们自己走就好。”白娟客气道。
贺朝阳看了看她们,也不多说什么,挥了挥手,回自己二号院去了。
“没想到凌书记和贺市长关系这么好。”白娟一边走一边感叹道:“我就没见过领导们关系处成这样。”
“说起来,我还没见过贺市长夫人呢。”马天虹意有所指道。
“可能军人请假不易吧。”白娟笑嘻嘻道。
马天虹点了点头。
两人相携回了白家,白东信正和马天宁客厅里聊天。
“回来了?”见女儿回来,白东信笑道:“怎么耽搁了这么久?”
“贺市长也,就多聊了一会儿。”
白东信闻言挑起了眉毛,“贺市长也?”
“对啊,”白娟笑着腻父亲身边,娇声道:“没看出来,贺市长还是个妻管严呢!”
“你们还说起他老婆来了?”
“他老婆是个军人,管他管可严了。”白娟说完,冲着马天虹眨了眨眼,道:“虹姐,听他们意思,凌书记也是名草有主了,你可要努力哟!”
“小娟!”马天虹嗔怪地瞪了她一眼,又看看面带笑容白书记,“你胡说什么!”
“我哪里胡说了,”白娟笑嘻嘻道:“像凌书记这种好男人可不多了,姐,你要抓紧哟!”
白家客厅里笑声一片,凌家客厅灯却慢慢熄了。
凌未今天喝了酒,不醉,但是有些熏熏然,不然他也不会玄关就挑逗贺朝阳了。
喝了一杯醒酒浓茶,又简单洗漱了一遍,凌书记拉开被子,准备睡觉。
只是今晚这个觉,注定会睡不安稳,就凌未刚刚沉入梦乡时,一阵玻璃窗滑动声音猛然惊醒了他。
“谁?”凌书记低声喝道。
“采花大盗!”来人从窗户上钻了进来,一个飞扑就扑倒了刚坐起身凌书记。
“你怎么来了?”凌未吃了一惊,道:“有门不走,爬什么窗户!”
“外面多少人盯着,我能不小心一点吗?”贺朝阳一把掀开被子,对着凌书记上下其手,“你今天勾得我都着火了,不泄泄火我今晚怎么睡觉?”
“你不怕人看见?”深半夜,爬窗户也是有风险。
“不怕,你以为我把你卧室安排大树边是为啥?”贺朝阳贼贼一笑,道:“我早就想着今天了。”
凌书记抬手扶额,这不要脸东西,怪不得他一早就安排好了自己卧室,原来还有这打算。
以前他就觉得,这卧室朝向不是很好,但是贺朝阳一再忽悠他说这间窗户看出去风景好,又自作主张重装潢了下,凌未对住所要求不是很高,也就随他去了。
常委院一号楼和二号楼是挨着,距离并不近,但是贺朝阳以凌书记是南方人喜欢院子里多些绿色为由,硬是大手笔两家相邻地方弄出了个小花园,花园中有木栅栏为界,中间还修了个挺质朴小门,小门掩映花木之中,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
想来,贺市长就是这么钻进来,凌书记想到那花木扶疏小花园,再看看伏自己身上肆意妄为某市长。
不禁大大感叹了一句,狼子野心啊!
狼子野心贺市长天色微曦时,又悄悄地爬回了自己家。
凌书记躺床上,扶着酸软腰,盘算今天要不要请假。自从就任书记以来,他一个月总要请三两次假,弄得人人都以为凌书记宁北水土不服,身体境况堪忧。
凌未一边揉着腰,一边咬牙想着,今天可不能再请假了,不然上面以自己身体不适应宁北气候为由,将自己调走可怎么办?
看来以后还要定个规矩,双休日之外,不许贺市长再爬床!
可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他这么想了,贺市长能应吗?
贺朝阳不知道凌未正床上咬牙切齿给他立规矩。
昨晚吃很饱,贺市长一整天心情都很好,不仅待人越发和悦,就是工作起来,也格外卖力。
周俊看着主子意气风发模样,很不厚道猜想他是不是昨晚又爬了凌书记床。虽然说贺市长养气功夫了得,轻易不会让人看出他内心中想法。但是周俊是他秘书,有些事情是瞒不过。
比如当贺市长某天格外精神时,凌书记总会上午请假。
这背后故事,由不得周秘书不进行某些桃色联想。
“小周,给书记办公室打个电话,看看书记来了没有。”贺朝阳一边办公,一边吩咐道。
“是。”周俊拿起电话就拨了过去。
以凌未和贺朝阳私下里关系而言,透过秘书打这个电话很没必要。但是身为书记和市长,有些官场规则却必须遵守,如果贺朝阳去见凌未,总是迈过秘书话,时间长了,难免会让人产生想法。
“市长,凌书记已经到了,但是他正会见客人,半个小时后有空闲。”周俊和廖秘书聊了几句,转身来向主子汇报。
“哦?什么客人?”贺朝阳正研究高速公路初